美若豆香記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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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華姐
  寬敞明亮的浴室內,牆面以乳白色大理石鋪就,地面是防滑的灰色瓷磚,中央是一個嵌入式浴缸,旁邊是玻璃隔斷的淋浴區。方東岩打開暖光燈,柔和的光線映得整個浴室溫馨而曖昧。他拿出一套修剪工具——一把小巧的電動剃毛器、一把小剪刀、一瓶剃毛膏和一瓶潤膚乳,擺在洗手台上。
  「豆豆姐,你坐這兒吧。」東岩指了指洗手台旁的一個小凳子,語氣溫柔得像是在哄孩子。
  洪豆豆光著身子靦腆地坐下來,她雙腿併攏,低著頭不敢看對方一眼。東岩蹲在面前,抬頭看著安靜的大美人,柔聲道:「豆豆姐,你別緊張,我會很小心的。」說罷輕輕分開美熟女的雙腿,露出她私處的粉鮑,只見小陰唇像是兩片柳葉,濕滑中透著粉嫩,一撮整齊的烏絨捲曲地貼在白嫩的皮膚上,像是主人細心呵護的黑色細草。
  東岩用溫水打濕毛巾,輕輕擦拭洪豆豆的下體。只見豆豆熟美的胴體微微一顫,輕聲說:「好癢,有點涼……」
  東岩投以溫柔一笑,「馬上就暖和了。」然後拿起剪刀,先將較長的陰毛剪短,手上的動作纖悉不苟。剪刀「咔嚓咔嚓」的輕響在浴室里迴蕩,洪豆豆默默地低頭看著男人,心跳加速了幾個節拍。
  剪短恥毛後,方東岩擠了一些剃毛膏在手指上,然後塗抹在洪豆豆的陰部,一簇簇泡沫頓時滿滿地覆蓋其上,散發出淡淡的薰衣草香。東岩的手指在她私處的皮膚上輕輕地打圈,觸碰到小陰唇時,惹得豆豆忍不住低吟一聲,「呀,東岩,你別……別亂摸……」
  「豆豆姐,我這是在認真做事呢,你可別亂動。」東岩溫柔地將泡沫塗抹均勻,暗中帶著幾分曖昧的挑逗。
  隨後,東岩拿起電動剃毛器,打開開關,嗡嗡的輕響打破了浴室的安靜。剃毛器貼著美人的皮膚滑動,東岩小心翼翼地從上往下剃去陰毛,動作輕柔而專注。不多時,一個又白又嫩的陰部漸漸露出真容,像是剝了殼的荔枝,透著幾分誘人的粉嫩。方東岩一邊剃,一邊讚嘆:「豆豆姐,你瞧現在多好看,白白凈凈的,跟香兒有得一拼了!」洪豆豆低頭一看,情不自禁地閉上大腿。
  剃完後,東岩用溫水沖洗掉殘留的泡沫。只見豆豆的小陰唇在水流下微微張開,像是新葉一般嬌嫩。東岩看得心動不已,忍不住低頭親了一口,舌尖在她陰蒂上輕輕一舔。豆豆驚呼一聲,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嬌嗔道:「東岩,你幹嘛,癢!」
  方東岩讚嘆道:「豆豆姐,你的小妹妹現在真是美得冒泡!」
  他拿來潤膚乳,擠了一些,輕輕塗抹在女人光溜溜的陰部。冰涼細膩的乳液瞬間緩解了剃毛後的輕微刺痛。東岩在她光滑的陰阜上面撫摸著,但覺觸感如絲般柔嫩,「豆豆姐,你這下面現在嫩得跟剝殼的雞蛋似的,我都捨不得挪開手了。」
  洪豆豆被他摸得身體發軟,忙道:「東岩,你別亂摸了……我,我受不了了……」
  「豆豆姐,你真美。」東岩愛戀地將美婦抱起,低頭吻上她的嘴唇。洪豆豆則用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回吻著他。兩人登時黏作了一團密不可分的蜜水。  夜晚,方東岩和洪豆豆坐在餐桌旁邊,上面擺著幾道簡單的家常菜。豆豆含情脈脈地看向男人,「東岩,你手藝不錯啊,這肉燉得真入味。」
  「豆豆姐喜歡就好。」方東岩一邊吃菜,一邊偷瞄豆豆。洪豆豆換上了一件寬鬆的杏仁色斜肩T恤和九分牛仔褲,少了些豪門千金的距離感,多了幾分居家婦人的溫柔。
  「東岩,你和Ruby是怎麼認識的呀?」
  方東岩放下筷子,簡單講了一遍二人結識的過程。洪豆豆點了點頭,突然話鋒一轉:「那你和Ruby……發生關係了沒有?」
  「豆豆姐,你這話問的……」方東岩尷尬地咳了兩聲,支支吾吾道,「嗯……發生了。」
  洪豆豆氣得去擰他的耳朵,沒好氣地說:「你這個花心大蘿蔔,到底有多少女人才夠啊?」
  方東岩連忙求饒:「豆豆姐,你別誤會,其實……這是美嵐姐的意思。」  洪豆豆皺起眉頭,疑惑地嘀咕道:「美嵐?她又在搞什麼鬼把戲?」說著放下筷子,擺出一副要聽下文的架勢。
  方東岩輕輕嘆了口氣,「美嵐姐似乎和Ruby的父母有些過節,所以……想報復在她們的女兒身上。她讓我去接近Ruby,說是給我的」任務「。」  洪豆豆聽完,直呼:「荒唐!他們的恩怨,幹嘛牽連到下一輩身上……Ruby那丫頭雖然張揚了點,但性子不壞,美嵐這心思也太不厚道了。」
  方東岩試探著問:「豆豆姐,美嵐姐和王建、李凌華夫婦到底有什麼恩怨啊?」
  洪豆豆看著餐桌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你有沒有好奇過茜茜的父親是誰?」
  「茜茜的父親?聽說美嵐姐當年插足過一個富商的婚姻,做了第三者。只是不知道那人具體是誰……」
  「那個商人就是王建了。」
  「什麼!?……這麼說,茜茜和Ruby、王浩然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了?」
  洪豆豆點點頭,語氣沉重:「就是。當年美嵐還在讀大學,王建瘋狂追求她,用盡一切手段討好。美嵐那性子你知道的,向來任性,其實腦子很單純,稀里糊塗就和王建好上了。唉,我當時好傷心……」
  方東岩聽出點門道,小心翼翼地說:「豆豆姐,你不說我都忘了,你和美嵐姐高中的時候是一對戀人呢。」
  洪豆豆抬起頭,眼底帶著一絲苦澀:「那個年代的我們很純真,但又不敢逾矩……美嵐和李凌華都是要強的性子,可美嵐身單力薄,被家裡知道後,更是跟她決裂了,她哪裡比得上凌華的家族勢力。當年凌華發現王建和美嵐的事後,狠狠羞辱了美嵐一番。你知道的,美嵐是不肯吃虧的人,可她被李家欺負得死死的,心裡的忿恨可想而知。這麼多年了,她還是無法釋懷。」
  方東岩聞言恍然大悟:「難怪美嵐姐會想著報復到他們的女兒身上。」他頓了頓,語氣裡帶上幾分義憤,「豆豆姐,當年他們李家是怎麼羞辱美嵐的?豈有此理!」
  洪豆豆說:「東岩,你別衝動,那事終究是美嵐不占理。而且Ruby是無辜的,你就當幫豆豆姐一個忙,別傷害Ruby。那孩子其實挺可憐的。」  方東岩不以為然:「其實美嵐姐不只是因為王建夫妻的事,Ruby在公司里經常刁難若若和茜茜,跟她們使絆子。不過你說Ruby可憐?她從小錦衣玉食,生在富貴之家,讀貴族學校,長大後出國留學,這叫可憐麼?」
  洪豆豆嘆了口氣,「東岩,你不懂。王建夫婦從小對她管得很嚴,不讓她跟陌生人多說一句話,Ruby都沒什麼談得來的朋友。但是有一種鳥是籠子關不住的,Ruby出國留學也好,嫁給外國人也好,都是想逃離那個牢籠。她那張揚的性子,說到底不過是給自己披了層盔甲罷了。」
  方東岩聽完,嘆氣道:「豆豆姐,你心腸真好。Ruby和王浩然這對姐弟還真是奇葩,都是那麼的……那麼離經叛道。」東岩知道豆豆是從Ruby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輕時候的一點影子,出身富貴,卻身不由己。當年洪鳴歌和李家悔婚,為了找回面子,所以洪李兩家便將聯姻的人物便交給了洪豆豆和李凌波。  洪豆豆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起身收拾碗筷,「好了,吃飽了,陪姐洗碗去吧。」
  方東岩連忙站起來,搶過她手裡的盤子:「我的好姐姐,你坐著,我來收拾吧!」
  第二天下午五點,夏日的寧真市籠罩在一片悶熱之中,空氣里瀰漫著柏油路被曬化的淡淡氣味。方東岩將車停在華星集團大樓前的路邊,推開車門下了車,靠在車身上透氣。他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T恤和牛仔褲,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馮若應該快下班了。
  就在這時,大廈的玻璃門轉動,一個打扮華貴的中年女人走了出來。她約莫四十五六歲,穿著一身深紫色的絲綢連衣裙,裙擺微微曳地,腰間繫著一條金色腰鏈,手腕上戴著一隻翡翠鐲子,氣質雍容卻不失風韻。她拎著一個精緻的坤包,正要走下路邊的台階,卻不料一個奔跑而過的青年男人撞了她一下。女人腳下一滑,身子失去平衡,眼看就要從台階上摔下去。
  「小心!」東岩眼疾手快,飛身上前一步,一把將女人抱在懷裡,避免了她摔倒的厄運。隔著薄薄的夏裝衣料,東岩能感覺到她的胸脯正緊貼著自己。他下意識想鬆手,卻又怕這位貴婦站不穩。
  女人回過神來,臉頰微微泛紅,輕聲道了句「謝謝」,隨即察覺到自己的胸部還壓在對方身上,於是連忙推開他,往後退了半步。兩人還沒來得及對視,女人突然一驚,手摸向腰間,朝那個青年男人離去的背影大喊道:「我的坤包!那個小偷!站住!」
  方東岩二話不說,拔腿就追。那青年男人跑得飛快,瘦小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東岩緊追不捨,一邊跑一邊喊:「站住!抓小偷!」路上的行人卻只是冷眼旁觀,有的甚至加快腳步避開,沒人願意幫忙。東岩咬緊牙關,追了三四條街,肺里像著了火似的,喘得厲害,終於將小偷逼進了一條狹窄的胡同。
  兩人停下腳步,扶著膝蓋大口喘氣。小偷是個二十多歲的瘦子,眼底卻帶著幾分狠勁。他喘著氣,斜眼看向東岩:「兄弟,我吃口飯不容易,那個女人一看就是個貴婦,不差這點錢,你幹嘛跟我過不去?」
  方東岩站直身子,皺眉道:「我看不慣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就想管一管。」  小偷冷笑一聲,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在手裡掂了掂:「就算付出性命也想逞個英雄是麼?還是說你看上那個女人了?那個娘們雖然看著四十五六了,可風韻猶存哪……嘖嘖。」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
  東岩沒理會他的嘲諷,沉著臉走上前。小偷眼神一凜,揮舞著匕首刺了過來。東岩側身一閃,匕首擦著他的手臂划過,他趁勢抓住小偷的手腕,用力一擰。小偷吃痛,手腕一松,匕首卻又換到另一隻手,橫著朝東岩胸口划去。東岩後退半步,抬腿踢向對方膝蓋,小偷一個踉蹌,匕首落空。
  兩人纏鬥了十來個回合,東岩憑藉大學時學過的自由搏擊技巧,瞅準時機一個掃腿,將小偷撂倒在地。他迅速撲上去,膝蓋壓住小偷的胸口,一手奪過匕首,一手搶下坤包。小偷被壓得喘不過氣,掙扎了幾下,見逃不掉,只好求饒:「大哥,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方東岩警告道:「下次再讓我逮著,直接送你去局子裡!」他想到馮若快下班了,那個女人也在等著,便沒再過多糾纏。
  回到華星集團樓下,那個女人還站在原地,焦急地張望著。東岩走上前,將坤包遞給她:「拿好,別再丟了。」女人接過包,連聲道謝,然後打開包掏出五百塊錢塞向東岩:「小兄弟,今天多虧了你,這點錢你拿著,算我謝你的。」  方東岩擺擺手,推脫道:「不用,我不是為了錢。」他剛說完,女人突然指著他的手臂驚呼:「啊,你的手臂流血了!」
  東岩低頭一看,左臂上果然有一道兩寸長的淺淺血痕,血珠正緩緩滲出。他渾不在意地說:「看來剛才不小心中了那賊人一刀,竟然沒感覺到。我皮糙肉厚,這點皮外傷不礙事。」
  女人卻滿臉愧疚,皺眉道:「這怎麼行,得去醫院包紮一下!」她湊近過去,查看對方的傷口,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傷口邊緣,抬起頭看向東岩。這一看,女人愣住了——眼前的青年高大帥氣,眉目間英氣逼人,身板強壯,汗水浸濕的T恤勾勒出結實的肌肉線條。她盯著男人看了幾秒,才猛地回神,連忙移開視線。
  方東岩被她看得有點不自在,隨口說道:「我小時候淘氣,經常爬高爬低的,破皮是常有的事,你……大姐,你不用放在心上。」
  女人笑了笑,柔和地說:「別叫我」你「,如果不嫌棄我大你很多,你可以叫我華姐。」她頓了頓,又道:「小伙子,給我留個電話吧,改天請你吃飯,一定要好好謝謝你。」
  方東岩連忙擺手:「不用,真不用。我還有事,先走了。」他轉身要走,華姐卻不死心,追問:「喂,你叫什麼名字啊?」
  方東岩沒回頭,只是隨意揮了揮手,算是回應。華姐見留不住他,掏出手機想拍張照片,可他已經扭過頭去,只拍到一個模糊的側臉。華姐只好收起手機,上了停在路邊的黑色奧迪。坐在車裡,她低頭看了看手上沾染的幾滴血跡,又打開手機盯著那張側臉照,竟發起呆來。
  「真是個有趣的小伙子……」華姐喃喃自語,手指摩挲著手機螢幕。她突然覺得心跳有些快,嘴角不自覺上揚。
  方東岩回到自己的車邊,靠在車門上,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五點十五分了,馮若怎麼還沒下來?方東岩撥通了她的電話,鈴聲響了幾下後,那頭傳來了馮若略顯疲憊的聲音。
  「若若,你怎麼還沒下來?」
  「唉?你來接我了?我已經走了。」馮若的聲音有些驚訝。
  「啊?我下午不是跟你說了嗎,下班後接你?」
  「我……我忘了,今天公司開股東大會,來了很多人。先這樣吧,回頭再說,我正在開車。」馮若的語氣有點敷衍。
  「你今天沒跟茜茜在一起嗎?」
  「那丫頭已經向公司提交離職書了,下周正式離職。她這兩天有點忙,需要加班處理完手邊的事……好了,我先掛了。」馮若說完,沒等東岩再開口,就掛斷了電話。
  方東岩盯著暗下去的手機螢幕,陷入了沉思。自從他和馮若兩位姑姑的肉體關係被她發現後,雖然馮若表面上接受了這種複雜的關係,但心裡始終有個疙瘩。這些天,她總是有意無意地疏遠男友。方東岩望向華星大廈的門廳,只見更多的人流魚貫而出,他默默地嘆了口氣,然後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晚上,李凌華、王建和王浩然一家三口正圍著餐桌吃晚飯。忽然,門「砰」地一聲被推開,Ruby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手裡拎著一個購物袋,熱辣的穿搭光芒四射。
  王浩然瞥了她一眼,冷哼一聲:「喲,我的姐,你可算捨得回來了。」  王建放下碗筷,沖女兒皺眉道:「燦然,你一回國都不先來家裡看看,心裡還有沒有爸媽和你弟弟?」
  Ruby隨手把購物袋扔在沙發上,撇嘴道:「Daddy,我才回來兩天而已,這兩天在公寓里收拾東西嘛,這不來看你們了。」她一邊說,一邊大大咧咧地坐下來,拿起筷子夾了塊魚肉塞進嘴裡。
  王建冷言說道:「有家不住,在外面租了個豪華公寓,恐怕不比住酒店省錢吧!」
  Ruby咽下嘴裡的菜,忽然注意到母親一直低頭沉默著,臉色不太對勁。她放下筷子,歪頭問:「Mommy,你有心事嗎?怎麼看起來悶悶不樂的?」  李凌華聞言,輕輕搖了搖頭:「沒什麼。」她嘴裡這麼說,心裡卻翻騰著一個青年的身影。從回家後,那個高大英俊的身影就一直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李凌華定了定神,對Ruby說:「燦然,你現在既然離了婚,決定在國內住下來,就好好靜下心來……再找個人家早日嫁人,省得讓爸媽一天到晚操心。」  王浩然嗤笑一聲:「哼,她是能靜下心來的主嗎?嫁人?我看我姐還沒玩夠吧!」
  Ruby瞪了弟弟一眼,語氣輕鬆:「我難得回家一趟,不是來跟你吵架的。不過,這次浩然你可猜錯了,姐已經有了心上人了,並且打算主動追他!」  此話一出,三人皆是一驚。李凌華忙追問道:「燦然,你看上哪家公子了?給爸媽說說,讓我們幫你把把關。」
  王建沉聲道:「希望你不要像上次那樣衝動,和那個外國老公結了婚就沒好好過過日子。」
  王浩然冷笑道:「嗬!我看難哪,我姐能看上什麼好鳥!」
  Ruby並不生氣,反而嘲諷地看向弟弟:「我Ruby看上的這個男人雖然不一定多好,但肯定比你王浩然強上100倍。」
  王浩然聞言大怒:「胡說八道,你倒是說說那個男人是誰!」
  Ruby見弟弟吃癟,得意地笑了起來:「這個人啊,你們都認識,尤其是浩然你,呵呵,你忘了上次怎麼被他揍成狗熊了麼?哈哈哈……」
  王浩然一臉驚愕,叫道:「什麼,你是說那個方東岩?你想追那個小子!?」
  王建和李凌華也是一驚。王建氣得直拍餐桌,「燦然,你搞什麼名堂,那個方東岩不是馮若的男朋友嗎?」
  李凌華也勸道:「燦然,爸媽不會干擾你自由戀愛,可你怎麼能去插足別人的關係?咱們王家的人難道還愁嫁不出去,要是讓人知道你去做……」
  王建掏出一支煙,接過話頭,嚴厲地訓斥道:「胡鬧!我王家的女兒,不許干這種丟人現眼的事,你給我趁早死了這條心!」
  王浩然突然冷笑一聲,插話道:「姐,既然你坦白了,那我也實話告訴你吧,我正準備對付那個方東岩和馮若,把我丟掉的面子全都找回來,讓他們付出沉重的代價!哼,想和那個雜碎好?先做好當寡婦的打算吧!」
  父母聞言更加錯愕不已。王建怒氣騰騰地喝道:「你這混帳,上次的事還沒讓我丟夠臉?你又想搞什麼鬼,教訓吃的還不夠嗎!」
  李凌華也急了:「浩然,你可別給我惹出人命官司!趁早給我打住,否則你早晚要把自己弄進牢里去!」
  Ruby卻翹起了二郎腿,不屑地瞥了弟弟一眼:「哼,就憑你?人家方東岩可是本市的英雄人物,請問浩然,你是——?」
  王浩然氣得猛地站起身,椅子被撞得「吱」地一聲響。他指著Ruby,咬牙道:「好,你們等著瞧!老子要讓你們看看,我王公子的手段有多硬!」說完,他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摔在地上,然後摔門而出。
  王建氣得拍桌怒吼:「你……!我遲早要被你們這對活寶氣進棺材!」他瞪了Ruby一眼,起身氣沖沖地上樓去了。
  餐廳里只剩李凌華和Ruby母女倆。李凌華握住Ruby的手,語重心長地道:「燦然,你是大人了,我本不想多管,可你這性子……」
  Ruby打斷她,信心滿滿地說:「媽,你放心,我不是去做第三者,我是光明正大地和那個馮若較量,讓她嘗嘗被人拋棄的滋味。媽,你不是跟我說過,痛恨馮家的女人嗎?你應該支持我呀?」
  李凌華搖搖頭,拍了拍Ruby的手,「這是兩碼事,我不會把自己的恩怨加到你和浩然身上。媽只想讓你們平安喜樂就好。」
  深夜,王建和李凌華躺在床上,各自閉著眼。王建心裡翻江倒海,為兩個兒女的事頭疼不已,心煩意亂之間,他的腦海里跳出一個身影——丁茜茜。那丫頭乖巧懂事,模樣甜美,比這兩個孩子順眼太多了……唉,可惜她已經向公司提出離職,以後怕是難再見到這個女兒了。他越想越煩,翻了個身,繼續假寐。  李凌華這邊,起初也在想著兒女的事。可不知不覺,那個英俊青年的身影又一次鑽進她腦海——他扶她時的有力臂膀,謙虛有禮的笑容,還有那沾在她手上的血跡,都讓她心跳加速。她忍不住暗罵自己:「李凌華,你瘋了嗎?這把年紀還想這些?」
  她和王建已經多年沒有夫妻之實,可她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那青年的影子像一團火,燒得她燥熱難耐。她想像著那青年若是她的孩子該多好——或許不是兒子,而是……想到這裡,她連忙掐斷這荒唐的念頭,隨後悄悄瞥了丈夫一眼,見他背對自己,便壯著膽子伸出手,摸向了自己的下體。夫妻二人各懷心事,沉默無言,房間裡只剩微不可聞的呼吸聲,誰也不知道彼此都在裝睡。
  第二天早上,李凌華驅車來到《寧真日報》報社。她穿著一件剪裁得體的墨綠色風衣,氣質依舊雍容,卻掩不住眼底的疲憊——她昨晚幾乎一夜未眠。李凌華徑直走向老同學陳主編的辦公室。陳主編是個四十過半的中年男人,頭髮花白,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正埋頭翻看稿件。
  「喲,凌華,好久不見啊,今天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陳主編見到李凌華進來,連忙起身招呼李凌華坐下,倒了兩杯茶。
  李凌華坐下後,開門見山道:「老陳,我昨天遇到件事,想托你幫個忙。」於是把昨天下午開完會後遭遇小偷的事講了一遍,最後又說:「我想在報紙上登個謝啟,作為對那個青年人的感謝。你幫我刊一下吧。」
  陳主編欣然點頭:「這可是件好事啊!我立刻安排……嗯,這個青年叫什麼稱呼呢?」
  李凌華擺擺手說:「不用寫名字,就用」青年「和」華姐「稱呼我們倆就行。我也不想暴露太多。」
  陳主編應了下來,感慨道:「現在這世道,街上摔個老人都沒人敢扶,像這種冒著生命危險、見義勇為的事跡,真是難得一見,值得讓更多人知道。可惜啊,不知道他的名字和模樣,不然報道更有說服力。」
  李凌華聞言心中一動,突然想起手機里的照片。她掏出手機,翻出那張模糊的側臉照,遞給陳主編:「老陳,你看看這個,就是他了。」
  陳主編接過手機,盯著照片看了幾秒,忽然脫口而出:「誒,是他?」  李凌華驚詫地問:「老陳,你認識這人?」
  陳主編放下手機,推了推眼鏡,語氣裡帶著幾分驚訝:「凌華,你竟然不認識他?前段時間他的新聞可是傳遍了寧真市啊!就是把自己的別墅連同匪徒一塊炸成灰的青年作家,筆名叫若塵!他還給我們報社投過幾篇稿子呢。你別說,這種義舉還真符合他上次玩命的作風。」
  李凌華頓時愣住了,手指攥緊了手機,喃喃地道:「竟然是方……那個若塵?怎麼會?」她腦子裡一片亂麻,那個英俊青年竟然就是方東岩——痛揍她兒子王浩然的人,也是女兒Ruby誓要追求的男人。她昨晚還對他春心萌動,甚至在床上幻想過他的模樣。
  陳主編看她面色古怪,疑惑地問道:「凌華,你怎麼了?哪裡有問題嗎?」  李凌華回過神來,勉強擠出一絲笑:「老陳,我……我突然不想刊登這個消息了。」
  陳主編一愣,放下了手裡的筆:「啊?為什麼?這可是個好題材啊!」  李凌華沉默了一會兒,腦子裡飛快轉著。她低頭抿了口茶,平靜地說:「昨天那個若塵執意不肯透露自己的信息,還特意叮囑我不要張揚。我想,他大概是不想被人關注吧……」
  陳主編嘆了口氣,語氣有些遺憾:「可惜了,現在的社會風氣,太需要這樣的正能量了,可惜……」說罷搖了搖頭。
  兩人又隨意聊了幾句,李凌華便起身告辭。來到報社樓下,一輪紅日掛在天邊,夏日的晨風吹過,帶來絲微的涼意,李凌華卻無心感受,來回踱步。她想著兒子上次被方東岩揍得鼻青臉腫,躺在醫院裡還嚷著要報仇的狼狽模樣,又想起昨晚Ruby得意洋洋地說要追他的宣言。她甚至回憶起那個青年扶她時溫暖的手臂,和他轉身離開時洒脫的背影,隨後又想起陳主編的感慨。猶豫再三,李凌華抬頭望了望報社大樓,轉身回去見陳主編了。
  第二天下午,方東岩驅車來到麗蔻內衣店,來看望丁美嵐和林香理子。一進店,幾個正在整理貨架的店員小妹齊刷刷轉過頭,眼神里滿是星光。要不是上班時間還得招待客戶,恐怕早就衝上來圍著他了。東岩被盯得有點不適應,不解地問:「你們這是怎麼了?」他掃了一圈,沒見著熟悉的身影,又問:「林經理和丁總不在嗎?」
  於店長走了過來,笑著解釋:「丁總去網店那邊視察工作了,林經理也陪著去了。」她頓了頓,讚嘆道,「東岩,你真勇敢啊!小妹們都成你的迷妹了,說下班要去書店買你的書,回頭還等著要你簽名呢!」
  方東岩一臉茫然,「我怎麼就勇敢了?什麼情況?」
  一個小妹忍不住,激動地插話:「啊?帥哥,你竟然不知道?」她飛快跑去櫃檯,拿起一份早上的《寧真日報》,翻到一頁遞給東岩,「你看這個!」另一個小妹也湊過來,叫道:「我的天,你也太低調了吧!」
  方東岩接過報紙一看,標題是《「青年」勇斗小偷,「華姐」感恩刊謝》。文章里詳細描述了他昨天追小偷、奪回坤包的經過,經過陳主編二十多年的筆力潤色,故事生動鮮活,仿佛讓人身臨其境。旁邊還附了一張照片——正是他回頭向「華姐」招手時的抓拍,陽光下,他抬起的手臂上隱約有一條細細的紅痕。文中並沒透露真名,但照片一出,有些市民認出了他就是那個作家若塵。
  一個小妹拉起東岩的手臂查看,一道很淺的傷口已經結痂。她驚嘆道:「哇,果然是你!你連名字都不留,人家只能叫你」青年「了!」
  方東岩一時間呆愣住了,沒想到那個「華姐」會用這種方式報答他。這時,店門被推開,丁美嵐和林香理子從外面走了進來。丁美嵐一身火紅西裝,腰肢收得緊俏。林香理子則是一襲素雅和服式長裙,溫柔中透著隱隱的媚態。兩人一進門就注意到了東岩。
  丁美嵐揚眉一笑:「東岩?你怎麼來了,也不打聲招呼?」她走近一看,瞥見他手裡的報紙,調侃道:「你小子倒好,這才兩個月,又上新聞了!」
  林香理子上前一步,輕輕拉起東岩的手臂,見已傷口無礙、也沒留疤,才鬆了口氣,「東岩君,下次千萬不能這麼衝動了。要是對方也會些拳腳功夫,你豈不是很危險?」
  丁美嵐同樣是心有餘悸,嘴上卻不饒人:「臭小子,是不是看那個」華姐「長得漂亮,想來個英雄救美啊?也不考慮自己的安危!」說著叉著腰,瞪了他一眼。
  要不是在店裡,方東岩真想扇她屁股幾巴掌,眼下他只能解釋道:「美嵐姐,我以後會小心的。當時我真沒多想,根本沒看清那個」華姐「的臉。她一喊有小偷,我就下意識追出去了……」
  丁美嵐挑眉斜眼看他:「哦?然後呢,那個」華姐「長得漂不漂亮?」  林香理子瞥了眼四周,低聲勸道:「美嵐,注意點影響。東岩君不是那種人……」話說到一半,她先沒了底氣,不由低頭掩嘴一笑。因為她和美嵐都知道,東岩確實好色得很。
  方東岩嘿嘿一笑,湊到美嵐耳邊,低聲道:「那個」華姐「長得確實不錯,可要跟美嵐姐和香兒姐比,那就挺普通了。」然後繼續壓低聲音說,「美嵐姐,我想和你做愛了。你今天這打扮,這氣質,太有女王范兒了!」
  丁美嵐一把推開他,教訓道:「給我反省去!下次看你還有沒有這麼好運!」她嘴上兇巴巴,眼底卻閃過一絲嬌羞,「話說,你是不是該謝謝這個華姐呀,又給你收割了一批粉絲。」
  另一邊,李凌華坐在家中客廳的沙發上,端著一杯下午茶,旁邊放著一份《寧真日報》。她正盯著報紙上那個「青年」的照片發獃,一陣急促的鈴聲打破了安靜,她被驚得手一抖,茶水差點灑了出來。她拿起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接通後,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華姐?是你嗎?」
  李凌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是你?若塵?你怎麼有我的號碼……」沒等對方回答,她自己瞬間便想通了,「是了,你是問陳主編要的吧?」
  「華姐,你真聰明。看來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現在有沒有時間,我想請你喝一杯。」
  「不用了,用不著這麼客氣……應該謝你的人是我。」
  「這就不對了,華姐。托你的福,雖然我沒想著出名,可這報紙一出,我倒是從中獲益了。書賣得更好不說,連一些路人都嚷著要我簽名。不謝謝你怎麼行?」
  「這……真的……」李凌華正想說不必了,東岩已經報出一個地址:「漢西巷尾的」隱月酒肆「,一個安靜隱蔽的小酒館。我等你,不見不散。」說完掛了電話。
  李凌華望著暗下去的手機螢幕,閉上眼睛,腦子裡浮現出東岩的模樣。她喃喃自語:「我是去還是不去呢……」她想拒絕,可心底卻湧起一絲期待,忍不住好奇這個青年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就當是為女兒看看去吧。她說服自己後,起身走進臥室,換了件衣服。
  半個小時後,李凌華出現在了隱月酒肆。她穿著一件深紫色的絲綢襯衫,搭配一條黑色的高腰長裙,腰間繫著一條細細的金鍊,優雅中透著幾分成熟的嫵媚。這家酒館不大,燈光昏黃,木質桌椅散發著淡淡檀香,角落裡幾盆綠植讓氣氛多了些靜謐。方東岩早已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看到她進來,站起身揮手打招呼,還紳士地拉開椅子請她入座,「華姐,你來了。」
  李凌華坐下後,方東岩毫不掩飾地注視著她,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她低頭整理了一下裙擺。東岩忽然伸出手,朝她耳朵靠近。李凌華的心兒驟然一跳,心想:這傢伙這麼大膽麼?她下意識抬手去擋,卻見東岩從她鬢側取下一縷粉紅色的合歡花,遞到她面前。
  「外面的合歡開了呢,真漂亮,和華姐你一樣。」方東岩語氣自然,嘴角掛著溫和的笑。
  李凌華伸出一半的手僵在半空,只好尷尬地撩了撩耳邊的碎發,故意擺出一副冷臉,「你這傢伙,對哪個女人都這麼說好話麼?我可不是二十歲的小姑娘,不吃你這套甜言蜜語。」
  方東岩咧嘴一笑,端起紅酒杯晃了晃:「華姐,我是老實人,實事求是而已。如果對方長得不像朵花,倒像棵野草,我夸著肯定燙嘴。」
  李凌華被他逗得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臉上的拘謹散去不少。下一刻卻發現東岩直直地盯著自己的臉看,她連忙挪開視線,飄飄忽忽地看向窗外,然後抿了口酒。方東岩也察覺到自己的無禮,乾咳一聲,說道:「華姐,我這人有點靦腆,尤其是遇上漂亮的女人,就容易失態。你別見怪。」
  李凌華瞥了他一眼,笑罵道:「貧嘴,肯定沒少禍害小女生。」她話一出口,忽然想起女兒Ruby,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隨後她另起話題:「這酒館挺雅致的,你常來麼?」
  方東岩點點頭:「偶爾來喝一杯,這裡安靜,能讓人放鬆。」說著目光再次落在美婦的臉上,「華姐,你氣質真好,像是那種古典小說里的貴女,端莊又帶點風情。」
  李凌華被他誇得臉一熱,乾咳道:「快行了,我都這把年紀了,哪經得起你這麼夸。」
  聽著他輕鬆的語氣,李凌華心裡的戒備漸漸放下。兩人漸漸聊開了,從紅酒聊到季節,從時尚聊到文學,無所不談。東岩講到自己炸別墅的經歷時輕描淡寫,李凌華卻聽得入神,像是懷春少女般好奇地多問了幾句。酒過三巡,兩人的目光對上時,都帶著幾分異樣。
  酒肆外的巷子頗為靜謐,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路對面,車窗半開,露出兩張熟悉的面孔——丁美嵐和洪豆豆。丁美嵐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夾著根細長的女士香煙,吐出一口煙霧,眼神緊盯著酒館門口。洪豆豆微皺著眉頭坐在後排,手裡拿著一杯買來的咖啡。
  原來今天是丁美嵐慫恿東岩約「華姐」出來見面,自己卻按捺不住好奇之心,悄悄跟了過來,正好撞上洪豆豆來內衣店裡查看,兩人一拍即合,決定一塊兒盯著。她們透過車窗,看到東岩和李凌華在酒館裡談笑風生,不由得面面相覷。  洪豆豆鬆開嘴裡的吸管,輕聲道:「想不到東岩救下的人是李凌華,這也太巧了。要是被若若發現他們私會,肯定會誤會的。美嵐,待會兒我們跟東岩說清楚吧,讓他離這個女人遠一點。」
  丁美嵐掐滅煙頭,冷笑一聲:「不,豆豆,你不能告訴東岩」華姐「的身份。」
  洪豆豆不由得撇起了小嘴,說道:「美嵐,你又在打什麼歪主意?就算我們不說,東岩也很快便會知道的。」
  丁美嵐眯起狐媚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那就儘快給東岩布置個作業,讓他拿下李凌華!」
  洪豆豆才咽下去的咖啡差點竄了出來,驚叫道:「啊?這怎麼能行?這……太離譜了吧!」
  丁美嵐轉過身來,直視著豆豆,「我剛才答應你,讓東岩放過Ruby,不為難那丫頭了。可這筆帳總得有人還吧?哼哼,正好交給她老娘本人!」
  洪豆豆攥緊咖啡杯,憂心地說:「這不行吧,李凌華是什麼人,你不是不知道。這女人城府深得很,美嵐,你這是把東岩往火坑裡推呀!」
  丁美嵐靠回座椅,語氣冷硬起來:「豆豆,難道你忘了你二哥二嫂的大仇了麼?」
  這時,李凌華先一步走了出來,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顯然心情不錯。她攔下一輛計程車,坐進去後,車子很快消失在巷尾。緊接著,方東岩也推門而出,手插在口袋裡。丁美嵐從車窗探出腦袋,一邊喊道:「東岩!」一邊揮了揮手,示意他過來。
  方東岩一怔,看到美嵐,連忙小跑著穿過馬路,拉開後門上了車。剛一坐下,他發現洪豆豆也在,驚喜地一把抱住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嘻嘻地道:「豆豆姐,美嵐姐,你們怎麼會在這兒啊?不會是跟蹤我來的吧?」
  丁美嵐大方承認,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東岩,你小子魅力這麼大,我可不放心把你這隻小綿羊交給」華姐「那頭大灰狼啊。」
  方東岩哈哈一笑,摟著豆豆的腰,滿不在乎地說:「美嵐姐,你真會說笑。那個」華姐「看起來挺溫柔的,哪有半點大灰狼的樣子?」
  洪豆豆輕輕推開他的手,正色道:「東岩,知人知面不知心,凡事謹慎為妙。」
  方東岩卻不以為意,湊到豆豆耳邊道:「我知道兩位姐姐是心疼我,關心我。放心,我看女人很準的,那個」華姐「沒啥壞心眼。」
  丁美嵐盯著他,冷笑一聲:「東岩,你對那個Ruby的攻略進度怎麼樣了?」
  方東岩嘿嘿笑道:「Ruby呀,她回國後,給我發了好幾條信息。不過最近若若還在氣頭上,我可不敢招惹Ruby。」
  洪豆豆聞言,柔和而堅定地說:「東岩,我跟你說過了,以後不要再打Ruby的主意了。」
  丁美嵐點頭附和:「你豆豆姐說得對,Ruby那邊就順其自然吧,不用管她了。你現在要集中心思對付李……你這個華姐。」
  方東岩滿臉疑惑:「啥?對付華姐?啥意思啊?」
  丁美嵐哼了一聲:「你要是能早日拿下她,我和豆豆才算真服了你征服女人的本領。」
  方東岩愣了一下,隨即摟緊豆豆,「兩位大姐姐,快別囉嗦了,我好想你們,咱們快回去吧!我想和兩位姐姐共赴巫山!」
  洪豆豆扭扭捏捏地推拒著男人,嗔道:「東岩,你這傢伙真不正經!」  丁美嵐的語氣卻很嚴肅:「東岩,我剛才說的是認真的——在你拿下」華姐「之前,不許碰我和豆豆!」
  方東岩霎時間瞪大了眼睛,叫道:「啊!?這是什麼酷刑啊?美嵐姐,什麼情況啊??」
  丁美嵐不屑地哼了一聲,發動了車子:「什麼情況?你自己琢磨去!等你完成這個挑戰,我和豆豆隨便你怎麼玩弄,怎麼陪你瘋都行!」
  方東岩苦著臉,轉頭看向豆豆求助:「豆豆姐,你快勸勸她啊,這也太狠了吧!」
  洪豆豆無奈地嘆了口氣,搖頭道:「美嵐決定了的事,誰能勸得住?東岩,你……唉,你自己看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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