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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屌妖僧,玩轉後宮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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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77 | 回复0 | 2025-10-26 11:41: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10章
  黑漢立身高堂前,玉足輕吻奴顏倦。
  宮女伏首吞涎液,香舌舔舐痕未乾。
  鳳榻佳人擁鐵臂,縴手潛入僧袍間。
  一握擎天巨蟒杵,春潮暗湧上眉彎。
  鳳棲宮內燈火搖曳,金色的燭光在琉璃瓦頂上折射出旖旎光彩。香爐中裊裊升起的檀煙繚繞,將整個空間渲染得似真似幻。
  皇后慕容淑伏在雄嗔魁梧的背影上,薄紗睡袍半褪,露出一側豐滿的乳房。她的手指深深陷入雄嗔的僧袍,沿著結實的肌肉線條游移。另一隻手已經探入雄嗔的褻褲,正握著他那根巨大的陽物來回擼動。慕容淑的紅唇微啟,呼吸急促,津液在嘴角勾出一道晶瑩的銀絲。
  雄嗔赤足站在殿中央,黝黑的身軀如同一座小山。他低頭看著腳下仍在舔舐的旺春,嘴角含著冷笑。他的僧袍被慕容淑撩起到腰部,露出精悍的下體。那根粗壯的肉棒在皇后的套弄下愈發猙獰,青筋盤踞,龜頭飽滿如菇傘,前端分泌出的汁液沾濕了慕容淑的玉指。
  旺春跪伏在雄嗔腳下,衣裳凌亂,髮髻散落。她的舌頭仍在機械性地舔弄雄嗔粗糙的腳掌,面頰緋紅,眼角含淚。宮裝裙擺堆疊在腰間,露出一截被黑絲包裹的纖細小腿。她的姿勢宛如朝聖,卻又透著說不出的淫靡。
  殿門口佇立著怔楞的如意。他俊秀的面容因震驚而扭曲,手中還攥著剛送來的御茶。他看著眼前的景象,目光在皇后、雄嗔和旺春之間游移不定,身體因緊張而微微發抖。
  地面上,朱瑾留下的血跡尚未清理乾淨,在月色下泛著詭異的光澤。空氣中有種特殊的芬芳,那是女性體香與男性荷爾蒙交融的味道,還摻雜著血腥的餘韻。
  床榻上的錦被鬆鬆垮垮,露出一角繡著鴛鴦戲水的褥墊。床幔被風吹得微微晃動,投射出斑駁的光影。桌案上的青銅器皿映照著眾人扭曲的身影,散發出歲月沉澱的古樸氣息。
  燭火映照下,每個人的面容都顯得格外立體。慕容淑的側臉線條優美,鼻尖沁出汗珠;雄嗔的額頭上有道疤痕,此刻因慾望而突顯;旺春的睫毛上沾著淚珠,映射出星星點點的光亮;如意的嘴唇因驚愕而微微張開,露出潔白的牙齒。
  整個空間瀰漫著一股壓抑而熾熱的氛圍,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每個人的表情、姿態和呼吸都預示著即將到來的狂歡。
  正當慕容淑的玉指深入雄嗔褲襠之際,殿外傳來三聲輕叩。
  『進來。』她頭也不回地說道,蔥白的手指仍然纏綿在雄嗔炙熱的莖身上。
  殿門徐徐開啟,如意的身影出現在門檻處。他身穿一套嶄新的太監服飾,發簪端正,面色平靜,舉手投足間盡顯宮廷教養。他的目光快速掃過殿內景象——他的心愛之人跪在雄嗔腳下,而皇后則親昵地依偎在雄嗔身後。
  如意的反應出乎所有人意料。他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甚至連呼吸都沒有紊亂。他臉上反而浮現出一個職業化的微笑,款款向前,恭敬地朝皇后行禮:『奴婢拜見皇后娘娘,不知娘娘召見有何吩咐?』
  慕容淑挑起眉梢,饒有趣味地看著這個年輕的太監。她抽出在雄嗔褲子裡探索的手,卻仍將身體貼附在他背上:『如意,抬起頭來。』
  如意抬眸,目光平靜如水,沒有絲毫慍色或驚訝。他甚至還維持著那抹禮貌的微笑,讓人琢磨不透內心真實想法。
  慕容淑輕笑著指向仍在服侍的旺春:『瞧,這是你的對食,我聽說你們二人關係親密,如同夫妻一般。』她的語氣中帶著挑釁,『現在,她卻跪在那裡舔舐別人的腳,你不生氣麼?』
  如意的目光終於轉向那跪伏在地的身影。旺春渾身一顫,卻不敢抬頭,只能繼續她的任務,舌頭依然忠實於自己的使命。如意靜靜注視了幾秒,然後收回目光,依舊面帶微笑:『奴婢何德何能,能讓娘娘親自關注此事?』他優雅地欠身,聲音溫和,『若能讓娘娘龍顏大悅,便是我等奴婢的榮幸。就算…』他稍作停頓,『就算讓我的對食做這種事又算得了什麼呢?』
  慕容淑微微眯起眼睛,她本以為會看到一場鬧劇,沒想到如意的表現如此鎮定。她繼續追問:『如果讓你來做同樣的事,你願意嗎?』
  如意不假思索地回答:『只要能讓娘娘開心,別說舔腳,就是更過分的事,奴婢也甘之如飴。』他說這話時語氣輕鬆,就像是談論今天的天氣一般平常。
  一時間,殿內陷入了短暫的靜謐。就連旺春都不禁停下了動作,偷偷抬起濕潤的眼帘。雄嗔深深地看了如意一眼,目光中多了幾分讚賞。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環境中,能將屈辱轉化為生存之道的人並不多見。如意的表現證明他不是池中之物。
  雄嗔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俯視著恭順的如意,聲音如同砂石摩擦:『那麼,如果我要肏你的對食,你又有何感想?』這個問題充滿了挑戰意味,旨在測試如意的底線。
  殿內的空氣驟然凝固。旺春的動作停滯了一瞬,臉上的血色盡失。而慕容淑則饒有興趣地注視著這一幕,靜待如意的回答。
  如意的表情絲毫未變,他微微躬身,聲音依舊溫和:『若能取悅娘娘,便是我等奴婢的福分。』他抬起頭,目光澄澈而坦然,『更何況,若能得到大師的青睞,是旺春的榮幸。』
  『哈哈哈,』雄嗔爽朗地大笑,那笑聲中既有讚許也有戲謔,『好一個識時務的傢伙。』他伸出手,粗礪的手指輕輕抬起如意的下巴,『不過,我對男人沒什麼興趣。』他的拇指划過如意的嘴唇,『你也來舔腳吧。』
  如意沒有立即行動,他的目光越過雄嗔寬廣的肩膀,直視慕容淑。那雙明亮的眼睛傳遞著無聲的訊息:請允許我這麼做。
  慕容淑讀懂了他的暗示,嘴角浮現出一抹神秘的微笑:『准了。』她慵懶地擺了擺手,『一對對食,理應形影不離。』她特意強調了「對食」二字,語氣中帶著嘲諷,『你們倆就一左一右,共同伺候大師的雙腳罷。』
  如意這才緩步上前,在雄嗔的右側單膝跪地。他的動作優雅從容,完全沒有受到侮辱的感覺。他摘下頭上的飾物,任由漆黑的長髮披散而下,為他增添了幾分脆弱之美。
  旺春看到如意真的要加入,不禁露出驚詫之色。她的舌頭停在半空,不知所措地看向如意。這對從小一起長大、情比金堅的戀人,在這一刻面臨著前所未有的考驗。
  『專心些。』如意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隨即俯下身子,開始效仿旺春的動作。
  他先是輕輕褪去雄嗔另一隻腳上剩餘的襪子,然後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那靈巧的舌尖在雄嗔粗糙的腳掌上游移,每一處褶皺都不放過。他的動作細緻而專業,顯然是箇中高手。
  旺春見狀,心中的委屈減輕了幾分。她領會了如意的暗示:與其反抗或悲傷,不如把這當作一場表演,只為博得皇后的歡心。於是她也調整好心態,唇邊露出一抹淺笑,配合如意的工作。
  一時之間,兩位容貌出眾的宮人分別跪在雄嗔兩側,齊心協力地舔舐著他的雙腳。他們的動作默契十足,時而交替覆蓋彼此的領地,時而互相避讓。津液順著他們的下巴滴落在雄嗔的腳背上,又被舌頭卷回口中。
  慕容淑滿意地看著這一幕,手指在雄嗔的胸口畫著圈。她的唇邊掛著玩味的微笑,目光在兩位忠心耿耿的太監臉上流連。這幅畫面充滿了悖德的美感——兩個美貌的太監,一男一女,共同侍奉一個陌生男子的腳丫,卻表現得出奇和諧。
  雄嗔舒服地嘆了口氣,享受著雙重的服務。他的目光在如意身上停留片刻,這位外表孱弱的太監,竟能如此鎮定自若地應對各種情況,確實是塊可塑之材。
  慕容淑的手指仍然停留在雄嗔的褻褲內,感受著那根巨物的脈動。她忽地站直身體,鳳眼含春地看著這位來自廟堂的訪客。
  『雄嗔大師,』她聲音甜美,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從今往後,這裡是我皇家宮苑,你需改換身份。』她稍稍用力捏了捏手中的肉莖,像是在確認所有權,『不能再叫雄嗔了,否則難免惹人生疑。』
  雄嗔眯起眼睛,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這位貴為皇后的女人。她的手指纖細卻有力,每一次撫弄都恰到好處。他不答反問:『那依娘娘之見,該稱我為何?』
  慕容淑莞爾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風拂面,卻蘊含著不容違逆的威嚴:『就喚你小雄子吧。』她的語氣輕快,卻暗含深意,『這名字簡單易記,又不會引起不必要的揣測。』
  雄嗔聳聳肩,表示無所謂。他在江湖上混跡多年,早已習慣了各種偽裝和化名。相比於那些險惡的陰謀詭計,眼下這個小小的改變簡直不值一提。
  慕容淑見他答應得乾脆,滿意地點點頭。她輕輕將雄嗔推向床榻,一邊推搡一邊柔聲道:『小雄子,今後你就留在宮裡侍奉本宮。』她的唇瓣湊近雄嗔的耳邊,吐氣如蘭,『只要你伺候得本宮舒心,金銀財寶,綾羅綢緞,應有盡有。』她的舌尖輕舔雄嗔的耳廓,『而且,本宮身邊的佳麗眾多,保准讓你享盡人間艷福。』
  雄嗔聽了,卻只是輕笑一聲。他的目光落在慕容淑玲瓏有致的身軀上,那目光如同實質般灼熱,令人不寒而慄:『多謝娘娘厚愛,只是...』他故意拖長聲調,『小人別無所求,唯獨對一件事感興趣。』他的大手一把攬住慕容淑纖細的腰肢,將她拉向自己,『我想狠狠地你,到你哭爹喊娘,肏到你求饒為止。』
  這番直白大膽的言論若是出自他人之口,恐怕早已人頭落地。但在當下情景下,卻恰到好處地點燃了慕容淑內心的慾火。她咯咯嬌笑,宛如銀鈴般清脆:『狂妄的小東西,竟敢如此放肆。』她主動分開兩條修長美腿,擺出任君採擷的姿態,『不過…既然你敢說,那就來試試看吧。』
  雄嗔不再多言,一個箭步跨上前去。他強壯的身軀壓嚮慕容淑,如同一頭饑渴的獵豹撲向獵物。他的手粗暴地撕開慕容淑的衣物,露出下面白皙如雪的胴體。
  慕容淑配合地挺起腰肢,迎合著雄嗔的侵入。當那根火熱的陽具猛地捅入她體內時,兩人都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雄嗔的尺寸驚人,僅僅一個插入就填滿了她的整個甬道,甚至還有部分在外。
  『啊…好大…』慕容淑忍不住呻吟出聲,她的雙手緊緊抓著床單,指關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那根粗大的陽具如同燒紅的鐵棍般烙印在她的體內,帶來既痛苦又快樂的奇妙感覺。
  雄嗔低吼一聲,開始大力抽送。他的動作兇猛有力,每一次進出都將慕容淑的理智撞得粉碎。她豐滿的胸部隨之晃動,如同洶湧的海浪,粉嫩的乳頭在空氣中驕傲地挺立。
  如意眼見皇后與雄嗔的激情戲碼,立刻領會了其中奧妙。他牽起旺春的手,兩人如同受訓有素的寵物般,躡手躡腳地爬上了鳳榻。
  慕容淑正沉浸在雄嗔粗暴的攻勢中,雪白的雙乳隨著撞擊不斷搖晃。她的呻吟聲越發高昂,雙腿緊緊纏繞在雄嗔的腰際。雄嗔那根駭人的巨物在她體內進進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帶出大量淫液,濺濕了身下的床單。
  如意與旺春跪在一旁,默契十足地分工合作。如意負責照料雄嗔碩大的睪丸,而旺春則將注意力集中在更私密的部位。
  如意俯下身子,將臉頰埋入雄嗔的胯間。他伸出靈活的舌頭,細細舔舐著那對飽滿的卵袋。雄嗔的子孫袋沉甸甸的,布滿了褶皺,散發著濃郁的男性氣息。如意毫不在意這份味道,反而像是品嘗美味一般,用舌頭一遍遍地描繪著每一處溝壑。
  與此同時,旺春則將目標鎖定在雄嗔的菊穴上。她小心地掰開雄嗔結實的臀瓣,露出中心那朵褐色的小花。她先是用鼻尖輕蹭了數下,感受著那裡散發出來的獨特氣息,隨後將舌尖抵在入口處,緩慢而堅定地鑽探進去。
  雄嗔的身體猛地一震,原本兇猛的抽插動作出現了一瞬間的停頓。他沒有想到這兩個宮人如此懂規矩,能想到如此別致的服侍方法。溫熱的舌頭在他的兩個關鍵部位遊走,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雙重快感。
  『嘶——』雄嗔倒吸一口涼氣,低頭看向胯下的兩個腦袋。如意正在用心舔弄他的陰囊,而旺春則賣力地開拓他的後庭。這兩張小嘴帶來的刺激,讓他的陽具在慕容淑體內又漲大了幾分。
  『噢!好…好厲害…』慕容淑感受到體內的變化,忍不住尖叫出聲。她抓住雄嗔寬闊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肌肉,『你這個小混蛋…又…又變大了…要…要把人家撐壞了…』
  雄嗔被三種不同的快感包圍著——下體傳來的緊緻包裹感,睪丸處溫暖潮濕的舔舐感,以及肛門處略帶侵略性的探索感。這些刺激匯聚在一起,讓他的每一個毛孔都舒展開來,感官被放大到了極致。
  他低頭看向身下被三人夾在中間的慕容淑。她那張原本端莊矜持的臉蛋此刻已經完全淪陷,紅唇微張,涎水順著嘴角流下。她的眼角泛著淚光,但那不是痛苦,而是極度愉悅的象徵。
  旺春的舌頭越發放肆,她模仿交配的動作,讓舌頭在雄嗔的後穴中進進出出。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那圈肌肉的輕微收縮。而如意也不甘落後,他的整個口腔包裹住了其中一個睪丸,用唇齒小心地吮吸著。
  雄嗔從未體驗過如此全方位的服侍。他粗喘著氣,加大了抽送的力度,讓自己的陽具更深地捅入慕容淑的子宮。同時他也微微抬起臀部,方便身後的兩個人更好地服侍自己。
  夜色已深,鳳棲宮外的甬路上,一行人急匆匆地穿行在宮燈之間的黑暗中。為首的是一名二十出頭的年輕太監,正是隨心。他面色焦急,不時回頭看一眼身後擔架上的女子。
  『快點,都快點兒!』隨心低聲催促著手下的幾名小太監,『務必小心,莫要顛簸了。』他聲音壓得很低,生怕驚擾了深夜安眠的宮人。
  擔架上躺著的正是朱瑾,她身上的衣裳已被血水浸透,蒼白的臉龐上殘留著淚痕。每次顛簸都會讓她發出微弱的呻吟,但更多的時候她只是咬緊牙關,默默忍受著痛楚。
  一行人在太醫院門前停下。守夜的老太監早已等候多時,一見是隨心到來,連忙打開院門。太醫院院長孫大夫聞訊也從值房內匆匆趕來。
  『喲,隨心公公,這是怎麼了?』孫大夫佝僂著身子,臉上堆滿諂媚的笑容。這位六十餘歲的老人,曾在三朝帝王手下供職,閱人無數。他深知隨心雖然年輕,卻是皇后身邊的紅人,千萬不能得罪。
  隨心也沒囉嗦,直接指著擔架:『孫大人,朱瑾姑娘受傷了,請您務必盡全力醫治。』
  孫大夫連忙點頭哈腰:『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他小心翼翼地上前查看朱瑾的傷勢,只見女子背上遍布鞭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經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哎呦喂,這下手也忒狠了些。』老人家不由得咂舌,『瞧這傷勢,怕是要修養半月有餘才能痊癒啊。』
  隨心心疼地看著朱瑾慘不忍睹的後背,聲音哽咽:『都是我不好,若不是因為我辦事不利,也不會連累姐姐受此重創。』他輕嘆一聲,『日後不知該如何補償姐姐才是。』
  朱瑾雖然疼得幾近昏迷,但聽聞此言,仍是虛弱地搖了搖頭:『弟弟無需自責,這本就是奴婢命該如此。』她艱難地眨了眨眼,『況且,皇后娘娘的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一時興起罷了,過幾天也就忘了。』她苦笑一聲,『我倒不怕這個。』
  隨心聽出弦外之音,湊近些低聲道:『姐姐還有什麼擔憂?不妨說出來,興許我能想想辦法。』
  朱瑾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偷聽,才壓低聲音道:『我只怕...只怕皇后命我在柳貴妃身邊安插眼線一事。』她的眉毛緊鎖,『柳貴妃手段狠辣,若被發現我在背後搞小動作,怕是...』她沒有說完,但誰都明白那個結局。
  隨心也跟著憂慮起來:『是啊,左右為難。』他思索片刻,『依我看,咱們只能隨機應變了。娘娘那邊該回報的還是要報,但行事須得謹慎些,莫要太過張揚。』
  孫大夫聽得雲里霧裡,但他足夠精明,知道不該打聽的事一字不提。他指揮幾個徒弟將朱瑾抬入診室,開始調配藥劑:『二位莫憂,老夫這就為朱瑾姑娘處理傷勢。』他一邊忙碌,一邊嘀咕著,『這宮裡的女人吶,一個個心眼比篩子還多...』
  隨心沒有理會老人的嘮叨,只是專注地看著朱瑾。他取出一方錦帕,輕輕擦拭著朱瑾臉上的污漬,心中暗暗祈禱:但願這次風波能夠平安度過,否則,恐怕又要有人頭落地了。
  孫大夫為朱瑾包紮完傷口,長舒了一口氣:『好了,這藥敷三天就會見效,傷口很快就能癒合。』他捋著鬍鬚,語重心長地說,『姑娘還是留在此處歇息吧,夜裡風涼,萬一感染了就不好辦了。』
  朱瑾勉強撐起身子,搖頭婉拒:『多謝孫老關心,但奴婢不能久留。』她忍痛穿戴好衣物,臉上浮現焦急之色,『若是太久不歸,貴妃那邊恐怕會有猜忌,到時候局面更難收場。』
  隨心見狀,也不好多勸,只得叮囑幾句注意事項,然後親自護送她回返。夜色已深,秋風吹拂,朱瑾每邁出一步都會蹙緊眉頭,身體不由自主地晃動著。
  『姐姐,要不要再休息片刻?』隨心關切地問道,『你這般強撐,身體如何能受得住?』
  朱瑾咬了咬下唇:『無妨,這點傷算不得什麼。』她抬頭望向遠方,柳貴妃寢宮的燈火在黑夜中格外醒目,『我必須儘快回去復命,不然情況只會更加棘手。』
  兩人加快腳步,不多時便抵達了貴妃宮殿外圍。遠遠望去,殿宇內燈火通明,隱約可見人影晃動。朱瑾整了整衣冠,示意隨心在此等候,獨自步入殿門。
  剛踏入內院,便有一位年近四十的美婦迎面走來。她身著紫色宮裝,豐腴的身材曲線畢露,臉上雖有些許皺紋,但卻平添幾分成熟韻味。她的鳳眼狹長,紅唇微翹,舉手投足間盡顯風情。
  『蒲柳姐姐。』朱瑾連忙行禮,聲音中帶著尊敬。
  蒲柳上下打量了一番朱瑾,目光在她背上的繃帶上停留片刻:『怎麼去了這麼久?』她語氣中帶著些許責備,卻又不失溫柔。
  『回姐姐的話,奴婢去見了隨心一趟。』朱瑾如實相告。
  蒲柳眯起眼睛,似有所悟。她沒有追問傷勢來源,只是輕輕拍了拍朱瑾的手:『娘娘已經等候多時了,你趕緊進去伺候吧。』她朝內殿方向努了努嘴,『別讓她等急了。』
  朱瑾點頭稱是,深吸一口氣,緩步走向內殿。隨著距離縮短,蒸騰的水汽夾雜著馥郁的花瓣香氣撲面而來。她輕輕掀開幕簾,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春色盎然的景象。
  浴室內,一汪溫熱的清水漂浮著各色花瓣。柳金雀浸泡其中,水波輕輕起伏,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軀。那張俏麗的臉上帶著饜足的笑意,一雙桃花眼半闔著,享受著熱水對疲憊身體的滋養。
  她的肌膚如牛奶般光滑白嫩,在水汽蒸騰中呈現出健康的粉紅色澤。一對豐滿的乳房浮在水面之上,隨著水波微微晃動。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猶如一輪初升的新月,透露出四個月身孕的秘密。那平坦緊緻的小腹此刻正孕育著生命的奇蹟,透過半透明的水面,可以看到胎兒在母親體內安然生長的樣子。
  朱瑾跪在一旁,恭敬地說道:『奴婢參見貴妃娘娘。』
  柳金雀並未睜眼,只是微微抬起下巴:『回來啦?』她的聲音慵懶而嫵媚,『本宮等了你許久呢,快來幫本宮按摩一番,今日乏得很。』
  朱瑾小心翼翼地挽起袖子,將雙手浸入水中溫熱一會兒,然後輕輕按上柳金雀的肩膀。她的手法嫻熟而溫柔,指節恰到好處地揉壓著每一處穴位。
  『嗯...』柳金雀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份舒適,『你這幾日去哪了?本宮都有些日子沒見著你了。』
  朱瑾手上動作不停,心思卻飛速運轉:『回娘娘的話,奴婢一直在宮中當值,並無外出。』她斟酌著詞句,不敢泄露任何與皇后相關的消息。
  柳金雀懶洋洋地轉動脖頸,讓朱瑾按摩到更多位置:『最近宮裡有沒有添新人啊?本宮總覺得最近看到幾個沒見過面孔的人。』她的語氣看似隨意,但朱瑾清楚,貴妃絕非表面上那樣單純。
  朱瑾心跳加速,腦海中立即閃現出那個高大威猛的身影——雄嗔。但她怎敢提及此人?那不是給自己招禍嗎?於是她故作茫然:『娘娘明察,奴婢近日事務繁忙,未曾留意此事。』她的手指在柳金雀的頸椎處打著旋,希望能轉移話題。
  正當柳金雀要繼續追問時,帘子被人從外拉開。蒲柳端著一壺新鮮的花茶走了進來,她身姿婀娜,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
  『娘娘,新泡的茉莉花茶來了。』蒲柳將茶盞放在岸邊的小桌上,然後瞥了朱瑾一眼,似笑非笑,『奴婢聽說,今日皇后那邊好像進了個人物。』
  朱瑾聞言一凜,手中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些。
  『哦?』柳金雀挑起眉毛,語氣中透著好奇,『皇后那老虔婆還能有什麼動靜?』她抬手接過蒲柳遞來的茶盞,輕輕啜了一口,『說來聽聽。』
  『聽說是個和尚。』蒲柳壓低聲音,像是分享一個秘密,『不過已經被閹割了,現在在皇后宮裡當差。』她說著,眼睛瞟向朱瑾,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柳金雀放下茶杯,慵懶地靠著浴盆邊緣:『什麼來歷?長得怎樣?』
  蒲柳款步走到柳金雀身後,手指輕輕梳理著她濕潤的長髮:『據說是黑黑的一個大個子,身材高大得嚇人。』她的描述帶著些許驚嘆,『最特別的是,他胸口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看起來很嚇人。』
  柳金雀聽完,臉上沒有表露任何情緒。她沉默片刻,繼續享受著熱水的浸泡。
  蒲柳見狀,故意提高了一點音量,語氣中帶著掩飾不住的好奇與興奮:『聽說那人...嗯...某處特別大呢。』她做了個手勢,比劃了一下,『就像...就像一頭小毛驢似的。』說到這裡,她捂嘴輕笑,『那樣子,簡直不像人類了。』
  浴室內的空氣霎時變得有些尷尬。朱瑾低著頭,假裝專注於按摩工作,但耳根已經悄然發燙。
  『噗嗤。』柳金雀忍不住笑出聲來,那雙桃花眼彎成了兩道月牙,『這麼大,切了豈不是浪費?』她用腳趾調皮地點了點水面,激起點點漣漪,『皇嫂還真是捨得啊。』
  『是啊,』蒲柳笑得更歡了,聲音像銀鈴般清脆,『那麼寶貴的玩意兒,一刀下去就沒嘍。真是暴殄天物呢~』她的尾音上揚,透著幾分惋惜,卻又帶著藏不住的期待。
  沐浴完畢,柳金雀從溫熱的水中緩緩起身。水珠順著她光潔的肌膚滑落,在燈光下折射出誘人的光澤。她那微微隆起的腹部在脫離水面的那一刻,顯得更加明顯,訴說著生命的奇蹟。
  蒲柳和朱瑾連忙上前,一人手持柔軟的棉巾,一人捧著乾淨的裡衣。她們動作輕柔,生怕觸碰到貴妃那尊貴的肌膚。
  『娘娘,小心台階。』蒲柳貼心地攙扶著柳金雀的胳膊,幫助她在玉石砌成的地面上穩步行走。
  朱瑾則負責擦乾柳金雀的背部和腿部,她的動作更為謹慎,特別是在接近傷口的地方更是小心翼翼。
  『那皇后最近如何?』柳金雀一邊讓蒲柳為自己吹頭髮,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蒲柳手中的梳子一頓,隨後又恢復了均勻的節奏:『聽說啊...』她故意放慢語速,眼睛時不時瞥向朱瑾,『皇后這幾天總嚷嚷著要把您摔個一屍兩命呢。』她語氣中帶著戲謔,但那雙老練的眼睛卻警覺地觀察著柳金雀的反應。
  柳金雀正在擦乾手臂的動作微微一滯,但很快就恢復正常。她臉上掛著優雅的笑容,卻帶著不容忽視的警告意味:『休要在背後嚼舌根子。』她聲音不高,卻自帶威嚴。
  蒲柳立刻斂起玩笑的神色,恭敬地低下頭:『奴婢僭越了。』她停頓片刻,又接著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忠誠和信心,『不過娘娘放心,有我們在,決不讓任何人傷害到您和小殿下。』她的目光落在柳金雀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等小殿下出生,那就是太子啊。屆時您便是皇后,誰還能奈何得了您?』
  柳金雀的臉色一沉,眉間閃過一抹陰霾。她抬手阻止蒲柳繼續吹髮:『慎言!』她嚴厲地瞪了蒲柳一眼,『即便是我也無權決定孩子的性別。況且,即便生下皇子,也未必就是太子,一切都得看皇上的心意。』她的語氣漸漸軟化,『你這丫頭,有時候腦子轉得快,有時候卻糊塗得緊。』
  蒲柳意識到自己的冒犯,連忙跪下:『奴婢該死,請娘娘恕罪。』她伏在地上,額頭幾乎貼到地面,『奴婢一時高興,多嘴了。』
  柳金雀長嘆一聲,示意她起來:『起來吧,念你侍奉本宮多年的情分上,這次就不追究了。』她轉向朱瑾,『幫我穿上睡衣。』
  朱瑾連忙上前,手裡拿著一件墨綠色的絲綢睡袍。這件衣物裁剪得極為寬鬆,專門為孕婦設計,既舒適又能很好地保護腹部。
  『蒲柳姐姐,你也來幫忙。』朱瑾招呼著還跪在地上的蒲柳。
  蒲柳這才起身,接過另一邊的衣袖。兩人小心翼翼地協助柳金雀穿上睡衣,動作輕柔而精準。朱瑾負責前面的部分,確保不會壓迫到柳金雀的腹部;蒲柳則專注於後面,確保系帶不會太緊影響呼吸。
  兩位宮女攙扶著柳金雀來到臥榻前。這張床鋪寬敞華麗,鋪著天鵝絨的床褥,上面擺放著數十個繡花枕頭,一看便知其主人身份尊貴。
  柳金雀慢慢坐到床沿,蒲柳熟練地掀開被褥,朱瑾則幫忙整理枕頭。她們的動作如同排練過千百次一般默契,沒有一句多餘的言語,只有手指與織物間的窸窣聲。
  『好了。』柳金雀滿意地點點頭,『可以熄燈了。』
  蒲柳輕聲應和,緩步走到銅燈旁,伸手拔掉了燈芯。霎時間,奢華的寢宮只剩下窗外透進來的月光,朦朦朧朧地照亮了房間的一角。
  『奴婢告退。』蒲柳朝著柳金雀的方向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後轉身向門外走去。
  然而,就在蒲柳即將踏出門檻的那一刻,柳金雀開口了,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房間裡每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朱瑾,留下來陪寢吧。』她的語氣平和,卻帶著不容反駁的命令意味。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讓朱瑾心頭一震。她本能地看向蒲柳,後者也恰好投來疑惑的目光。兩人目光交匯的一瞬間,各自都在對方眼中讀出了不解和擔憂。
  蒲柳微微點頭,率先打破了沉默:『是。』她輕輕合上門扉,腳步聲漸漸消失在走廊盡頭。
  房間裡只剩下了柳金雀和朱瑾二人。寂靜的氛圍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籠罩在整個寢宮上方。
  朱瑾躊躇片刻,終究還是走向衣櫃,取出一件潔白的絲綢睡衣。這是一件專為夜間陪伴設計的衣服,材質柔軟光滑,穿著舒適,同時也便於活動。她小心翼翼地換上,然後回到床邊,輕輕掀起被角。
  柳金雀早已躺好,側身蜷縮在床上,一隻手搭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神情恬靜。她朝旁邊挪了挪,為朱瑾騰出位置。
  朱瑾爬上床,躺在柳金雀身邊,儘量控制自己的動作幅度以免牽動背部的傷口。床鋪異常寬敞,即使是兩個成年人並排而臥也絲毫不顯擁擠。絲綢睡衣貼合著她的肌膚,帶來絲絲涼意,與夏夜燥熱的空氣形成鮮明對比。
  柳金雀沒有多餘的話語,直接翻身抱住了朱瑾。她的頭自然而然地倚在朱瑾的肩膀上,呼吸均勻而平穩。這個親密的姿勢讓朱瑾感到一陣窒息般的疼痛——因為柳金雀正好壓在她背後的傷口上。
  朱瑾強忍著不適,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不敢動彈分毫。她的手僵硬地懸在半空中,不知該放在何處才合適。最終,她輕輕地覆在柳金雀的背上,學著她平時的習慣,安撫般地輕輕拍打。
  夜色漸深,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落在床前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皎潔的光斑。
  『朱瑾,』柳金雀打破沉默,聲音輕柔得近乎耳語,『你跟著我有多久了?』
  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朱瑾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復常態:『回娘娘,自從您入宮以來,奴婢就一直伺候在側。』她認真回想了一下日期,『整整一年零三個月了。』
  『一年了啊...』柳金雀重複著朱瑾的話,語氣中帶著一種悠遠的感慨。她的手指在朱瑾的臂膀上輕輕摩挲,像是在確認什麼,『這一年裡,你做得很好。』
  朱瑾感受到肩頭上那顆頭顱傳來的重量,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暖意:『這是奴婢應該做的。』
  然而,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如同冰水澆灌,讓朱瑾瞬間僵直。
  『你今天下午,去哪了,為什麼身上都是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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