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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與椿的再遇 即使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魔偶的穴肉依然在不斷蠕動著,主動攀附上了鄭燁被吸進去的舌頭。 那仿佛被一隻黏滑的手抓住,然後把舌頭拽出來一樣的動作,令鄭燁不禁發出了支支吾吾的聲音。 甚至不需要主動去舔,那些層層圍住的淫肉們便主動地與舌頭糾纏在了一起,讓那藥膏迅速與裡面潮濕的愛液混合在了一起,變成了散發著甘美味道的混合液體。 簡直就像是在被魔偶的腔道強吻一般,那仿佛真空一般的強大吮吸力,以及源源不盡在黏膜之間浸潤的愛液,那兩瓣肥潤的陰唇帶著的溫軟觸感甚至要比初生嬰兒還要更加細嫩一些,在嘴巴上帶起了令人沉迷的美妙觸感。 那裡面層層的肉粒在舌苔上摩擦的感覺甚至讓全身都有一種戰慄感,那詭異的舒適感就好像是在按摩一般,將柔軟的舌頭擠壓成了各種各樣的形狀。 如果不是舌頭進去,而是肉棒的話,恐怕會在那仿佛被肉褶們蠶食一般的快感下被折磨瘋掉的吧。 饒是如此,那充滿了小小顆粒的肉壁在舌面上摩擦的感覺依然帶給了鄭燁不小的快感,就好像在被吻技高超的女郎主動地進行濕吻一般,那些小小的褶皺在舌頭的各個部位剮蹭,如同挑逗一般帶來了舒適的微癢感。 由於整個舌根都幾乎沒入了蜜壺當中,鄭燁不得不張大了嘴巴貼在魔偶的下體上,才能勉強將舌頭上面的藥膏全部塗進穴肉裡面。 然而饒是如此,他的舌頭也頂多只是突進了一點,沒有完全沒入腔道當中。 只是光是穴肉外圍的部分,鄭燁便已經感覺如果將肉棒放進去的話,絕對會在慘叫當中被狠狠地壓榨出精液來吧。 那黏膜之間相互糾纏在一起的感覺遠比普通的濕吻要強烈的多,就像是在他的舌頭上有無數更加細小的香舌逗弄在上面一樣,從四面八方傳來了清晰而又溫潤的舒適感。 不過還好,只是這樣的話,自己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雖然那從口腔中傳來的吮吸感極為美妙,但是對於鄭燁來說,只要不是強制性地刺激肉棒的話,就根本不足為懼。 三分鐘的時間很快便到了,鄭燁也扳著魔偶那兩條柔軟的大腿,忍著從舌頭上傳來的要斷了一般的感覺將其抽了出來。 他不禁含了含口水,將嘴巴裡面還殘留的愛液和藥膏一併吐了出來。 在又吐了幾下,確認嘴巴里基本沒有那些殘留著的混合液之後,鄭燁才擦了擦嘴,然後一邊帶著下一瓶藥,一邊爬到了床底下。 在床下又等待了幾分鐘之後,鄭燁便看到了那隻魔偶再次走進了屋子裡面,繼續沿著床鋪進行巡查,而那些作為陷阱的床底也接著開始噴出紫色的催情煙霧。 這個關卡的基本流程基本上都了解了,因此在魔偶退去之後,他也沒有再更多地浪費時間,將門重新關好之後,便來到了下一個魔偶身邊。 既然剩下的三個內容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區別了,鄭燁也就隨便去進行選擇了。 不得不說,魔偶不愧是作為專門懲罰魅魔學生的器具,全身上下都能夠帶來相當強烈的快感。 似乎這個魔偶也是專門對應著這個玩法而設計的,擁有著其他魔偶所不具有的柔順長發,讓她整個人都具有了一種大和撫子一般的溫柔氣質。 那如瀑一般的櫻色長髮在肉棒上包裹起來的感覺分外絲滑,而且在頭髮的分離和撥動下,如同水流一般在肉棒上輕柔地流動著。 而且由於鄭燁得讓她的頭髮都塗上藥膏,所以不得不雙手不斷地抓住那些零散的頭髮,將其放到自己的肉棒上上下摩擦。 那一頭靚麗的櫻色秀髮,只是讓人看著它在微風中飄蕩的樣子,就會怦然心動的吧。 然而此時此刻,它卻被粗暴地卷在了污穢的雄性男根上面,不停地在那上面摩擦著,有不少的髮絲都因為他雙手抓著套弄的動作而變得捲曲起來,也不似之前那樣整齊柔順。 將那長髮捲在自己肉棒上套弄的鄭燁此時就像是在猥褻著熟睡少女一般,要將她美麗純潔的頭髮徹底玷污。 那些髮絲在龜頭上蹭動敏感點的動作,就像是少女柔弱無力的反抗一樣,反而更加激起了施暴者的慾望。 隨著他將髮絲一點一點地都塗上了藥膏,那魔偶原本柔順的長髮也已經變得亂糟糟的,如同炸了毛的雞窩一般,讓她整個人都顯得邋邋遢遢了起來。 雖然的確相當舒服,但是由於整個過程完全是由自己用手擼動的,所以鄭燁也完全可以避開那些敏感的部位,來緩解自己受到的快感。 他並沒有心思欣賞自己所造就的「傑作」,在時間結束之後,他便鬆開了手裡緊緊抓著的那些髮絲,接著去準備拿下一瓶藥。 鄭燁塗好了藥之後,便一點一點解開了魔偶的衣領,從鎖骨的縫隙處,將肉棒像是體溫計一般,插入了魔偶那香汗淋漓的腋下當中。 那股比口腔還要火熱了一些的溫度將肉棒完全包裹起來,就像是泡進了令人全身發熱的溫泉一般,讓鄭燁本能地發出了微微的喘息。 那濕漉漉的腋下十分滑膩,還多了一絲和乳溝完全不同的光滑觸感,小臂的肌膚雖然柔軟,但是有了骨骼的支撐,也更加讓肉棒插入的動作變得靈活起來。 然而相比於肉棒,魔偶的腋下反而顯得要嬌小了許多,隨著鄭燁每一次向前頂的動作,都會讓龜頭穿過腋下,頂在了那光滑的護士服上,在上面頂出了一個小小的帳篷。 再加上自己並沒有將魔偶的衣服徹底脫下來,那半露著的一半乳房也墊在了肉棒的根部,隨著它前後抽插的動作,那彈性十足的巨乳也晃蕩出了迷人的乳浪,蹭動著睪丸和肉棒的下半部分。 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休息之後,肉棒已經完全冷靜下來的鄭燁也從容了很多,在保持著均勻的節奏呼吸著挺動腰部之後,快感的上升也變得緩慢下來。 被沾滿了藥膏的肉棒蹭的黏黏糊糊的腋下發出了令人遐想非非的滑膩聲音,隨著鄭燁結束了心裡默念的倒數而拔出肉棒,也發出了啵的一聲。 鬆開了剛才一直壓在魔偶香肩上的雙手,鄭燁終於拿起了最後一瓶藥劑,來到了那唯一還靜靜站在床邊的魔偶身邊。 將她趴著放倒在床上之後,鄭燁也跨坐在那兩條包裹著白色弔帶襪的圓潤大腿上面,將魔偶的內褲微微脫下,然後把肉棒塞進了那豐碩的臀肉當中。 魔偶的身材本就相當豐滿,那兩個如同果凍一般彈動著的臀瓣也將肉棒沒有一絲縫隙地包裹了起來,只將龜頭暴露在那Y形的深邃曲線當中,顯得分外淫靡。 而那剛剛才勉強遮住一半屁股的護士服,也讓魔偶那纖細的腰肢和玲瓏的背部曲線完全展現在了鄭燁的眼前。 雙手抓著那彈性十足的兩瓣屁股,鄭燁也晃動著腰,將肉棒在那道溝壑上來回摩擦起來。 無機質的皮膚帶著的是人類根本無法媲美的,天衣無縫的細膩觸感。那柔若無骨的脂肪在下體上面輕蹭摩擦的感覺讓人更加愛不釋手地撫摸上那兩團豐滿的屁股,將它們放在掌心中肆意揉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克制著那股想要將本能徹底釋放出來,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自暴自棄地在上面揉捏擠壓,拚命用堅硬的肉棒在蜜桃般搖搖欲墜的屁股上橫衝直撞的感覺。鄭燁努力保持著自己的呼吸頻率,小心翼翼地在深邃的股溝當中挪動著肉棒。 已經到了最後的一個魔偶了,他說什麼也不能搞出自暴自棄的行為,導致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費。 忍受著那夾緊的結實臀部所帶來的絕妙觸感,鄭燁默默地喘息著,等待著時間的悄然流逝。 終於,就在鄭燁心中的倒計時歸零之後,那扇大門也傳來了咔噠一聲,似乎是門背後的鎖被打開了。 鄭燁頓時從魔偶那豐滿的嬌軀上下來,走到了門前,然後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那八個橫七豎八躺倒在了床上,身上某個部位都或多或少被粘稠的愛液所浸濕的魔偶們。 此時此刻,這整間保健室就像是剛剛進行過一場淫蕩的睡奸派對一般,瀰漫著一股讓人心猿意馬的淫靡氣氛。 鄭燁不禁搖了搖頭,沒有再去看那依然不省人事的魔偶們,直接推開了通往下一個區域的門。 在走過去之後,回過頭來的鄭燁也看到了那門上已經被打開的鎖頭。 他將門重新合上,然後再將鎖再次銬牢,才接著朝著下一關的方向走去。 雖然不知道前方會不會還有別的魔偶,但是保健室那個房間的各種機關實在是比較危險。 這個關卡可以說是鄭燁所遇到的最花費時間,也是最複雜的關卡了。 與其留著那麼一條更容易導致失敗的退路,還不如將其鎖上,把後面追趕的魔偶擋住比較好。 不過……接下來到底還有幾個關卡呢…… 這條走廊上並沒有其他的箱子存在,路線也是相當簡單。 接連堅持了這麼長的時間,鄭燁的精神也感覺到了極度的疲憊,如果接下來還有兩三個關卡的話,他感覺以自己的體力,恐怕真的很難堅持下去了。 鄭燁看著那越來越近的下一扇大門,嘆了口氣。然後慢慢走了過去。 他深吸了一口氣,重新振作起了精神,才終於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這回的房間相比較於保健室來說,可以說是相當簡單了。 除了一張床之外,就只剩下了一把椅子了。 而那把椅子上,此時此刻正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不耐煩地抖動著自己被網襪所包裹著的修長美腿。 「終於來了啊,讓我看看是哪個奴……」 那個慵懶的嫵媚聲音一下子頓住了,而鄭燁也立刻向後退了退,警惕地看著面前的那個一身和風忍服的女性。 「你怎麼會在這裡?」 面對鄭燁的質問,一臉僵硬的椿也不禁露出了尷尬的表情,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後怕。 「我是這一關卡的負責人……」 「你不是比賽的選手麼?這個關卡又是怎麼回事?」 鄭燁皺起了眉頭,出聲問道。 「等會等會……我一個一個說明。」 椿有些頭疼地嘆了口氣,擺了擺手,然後向鄭燁解釋道。 「首先,這個關卡,也就是射精忍耐比賽的最後一個關卡,是接受魅魔們的玩弄3分鐘,即為通關,是所有奴隸一致的。」 「而我們這些在比賽中輸掉的選手,便是這些關卡的負責人們,負責測試你們的。並且學院還以成功阻止奴隸的學生可以增加學分作為鼓勵,讓我們使出全力去在最後一關阻礙你們。」 「我在誘惑比賽里輸掉了,所以到了這裡來擔任負責人,想賺一點學分,基本內容就是這樣了。」 椿有些無奈地說著,在看見鄭燁臉上閃過的一絲懷疑時,又連忙補充道。 「我說的是真的,沒有必要騙你,你也看到了,整個房間裡就這兩樣東西,根本沒有任何其他的陷阱。」 「所以,我接下來需要在你的攻勢下承受三分鐘?」 鄭燁皺著眉問道,然而卻換來了椿那略微帶著一絲幽怨的眼神。 「不,你要是走的話,直接從那個門裡面出去就行了。」 她指了指背後的門,讓鄭燁的表情不禁一愣。 「為什麼?」 「你說為什麼?要是我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玩弄你的話,事後維爾莉特豈不是要直接殺了我?」 似乎是想起了在分數爭霸賽最後的遭遇,椿不禁打了個哆嗦,讓包裹在黑色忍服當中的雙乳一陣晃蕩,臉上也露出了明顯驚悚的表情。 「算我倒霉,這回偏偏碰見的是你,這學分我也不要了,求求你趕緊走吧。」 椿不禁嘆了口氣,黑著臉催促著鄭燁趕緊從這裡離開。 看來,她是真的被維爾莉特教訓得不輕啊…… 鄭燁眼神怪異地看了一眼態度直接一百八十度轉變的椿,那副態度簡直就是在趕著自己離開似的。 不過她都既然這麼說了,鄭燁也不打算強撐著面子說什麼按照比賽流程走。 他徑直走到了門前,在椿那送瘟神的視線當中,離開了房間。 If未盡之夢 發生了什麼……? 我……死了麼? 鄭燁那昏昏沉沉的大腦慢慢地想著。 他的記憶似乎還只停留於那迸發而出的火光,以及燒灼神經而帶來的刺痛。 這樣啊……我沒死啊…… 不知怎的,他感到自己的全身似乎都隱隱有一種壓迫感傳來,伴隨著的是不斷灌入肺部,宛如某種麝香一般的味道。 那股味道就仿佛刻意要攪亂他的思維一般,熏得他暈乎乎的。 不知不覺中,他的那根肉棒也慢慢地挺立了起來。 肉棒? 疑惑感湧上心頭,讓那昏沉的大腦變得清明了一些。 他似乎已經感受不到自己四肢的存在了,但是似乎下體的感覺卻依然能夠清晰地從神經中傳來。 「看來是醒了啊。」 仿佛是隔著一層柔軟的墊子一般,少女那稚嫩卻又帶著老成的嗓音傳來,讓鄭燁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記憶如同潮水一般,從他的大腦涌了上來。 學院,圖書館,電弧,火焰…… 是那個魅魔…… 由於昏眩而閉上的雙眼被強行睜開,然而在鄭燁面前的景象,卻讓他頓時連呼吸都不禁停滯下來。 那是如同兩座山峰倒懸一般,壓迫過來的兩團柔軟的臀瓣。 它們被一層黑色的褲襪包裹著,宛如果凍一般彈動著,壓在了自己的臉上,沒有一絲縫隙。 順著那挺翹的臀部向上,白皙的纖細腰肢帶著微微飄起的蕾紗裙擺,如同將整個天空都遮蔽起來一般,徹底地將他眼中的世界包裹起來,讓他的雙眼陷入了昏暗的裙下空間當中。 不……有哪裡不對…… 仿佛感官被割裂成了兩半。 其中一部分,是他的臉被那個圓滾滾的蜜臀壓住,那股柔若無骨的脂肪完全覆蓋在他的臉上碾壓的快感。 而另一部分,則是仿佛縮小了無數倍的他,被那隕石一般的屁股砸了下來,連黑色褲襪上那層層疊疊的絲線和從裡面透出來的粉嫩肌膚都能夠清晰可見。 他的整個人仿佛都被拉長成為了那條黑色褲襪的一部分,整個身體都包裹在了那年幼少女的下半身上。 不管是腰間那纖細的曲線,還是蜜臀那吹彈可破的柔軟,連同嬌嫩光潔的大腿,都在全身上下能夠徹底地體會到。 而肉棒的部分,也如同一根橡皮筋,被拉長之後層層纏繞在了她那精緻而又小巧的雙足上。 光滑細膩的足弓,微微撬動的腳趾,圓潤堅硬的腳跟,以及柔軟得如同貓咪肉墊一般的腳掌,肉棒似乎變成了一條毛巾,完完全全地將那對蘿莉幼足不留一絲縫隙地包裹起來。 在鄭燁意識到自己處境的下一秒,那從全身傳來的詭異的快感仿佛一下子變得清晰了起來,包裹著少女下本身而帶來的甘美快感刺激著他直接達到了高潮。 肉棒噴射出了精液,卻完全沒有任何濕潤的感覺傳來,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那纏繞在少女雙腿上面的感覺依然沒有絲毫得減弱。 只有那還殘留在感官當中的快感,證明著剛才所發生的事情是現實中發生過的。 發生了什麼…… 大腦一片空白的鄭燁呆呆地想著。 「只不過是把你和我的椅子和襪子連接在了一起而已。」 那個少女的聲音再次響起,讓鄭燁的心中頓時一驚。 「啊,不用這麼驚訝。你的嘴巴和四肢已經被燒的差不多了,所以我只能把剩下的部分稍微縫了縫連接在了一起。」 「至於聽到你意識中的想法,只不過是我操作完之後的正常現象而已。」 「你到底乾了什麼!?維爾莉特怎麼樣了!?」 既然知道她能夠和自己的意識交流,鄭燁直接在心裡憤怒地問道。 「放心吧,那個小姑娘很好,至少相比起你而言,還是很好的。」 少女淡淡的聲音響起,伴隨而來的是仿佛地震一般在鄭燁的臉上晃動的兩瓣蜜臀。 她似乎是稍微挪了挪位置,然而對於此時的鄭燁而言,卻是如同遭遇了一場暴風雨一般。 那柔軟的蜜臀,晃動的腳掌,彎曲的雙腿,就好像是名為快感的雨點一般直接忽視了他已經不存在的身體,撞擊著他的感官。 那一瞬間而傳來如同激烈的騎乘位一般的刺激,讓他在意識中不禁發出了被融化一樣的呻吟聲。 「作為毀壞了我圖書館的下場,你就永遠地變成一把椅子,直到意識崩潰為止吧。」 她那冷冷的聲音在鄭燁的意識中響起,那其中所蘊含的殺意和戾氣讓失去了身體的他也不禁下意識地一顫。 那個蘿莉少女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便不再理會被連接在了椅子與褲襪當中的鄭燁的意識。 就好像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一樣,迴蕩在鄭燁失去了形體的意識當中的,只有那對被溫軟的黑色絲織物所包裹起來的翹臀在他的臉,也就是椅子上面摩擦的沙沙聲。 隨著她找到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坐了下來,那仿佛地震一般的晃動也終於停歇。 然而,那成為了少女身下一部分所帶來的的強烈刺激卻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 鄭燁的臉深深地埋進了少女那屁股的縫隙當中,那股濃郁的馨香源源不斷地傳入他的腦內。 而在他的雙眼之中,那仿佛山峰一般的屁股正坐在了他的眼前,那柔軟而又白皙的臀肉就這樣清晰可見,連同在上面輕輕摩擦著的,被鼓鼓的蜜臀撐成了一層薄薄的暗紗的褲襪也擠在了他的雙眼上。 他無法轉換視角,無法晃動腦袋,只能看著它在自己的眼睛上隨著呼吸而輕輕蠕動著的樣子,感受著少女那軟嫩的黏膜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在自己的臉上擠壓的快感。 已經變成了一條褲襪的他能夠完全感受到那光滑緊實的大腿所帶來的絕妙觸感,被他緊緊包著的那細膩的腿肉就像是要撐破他的束縛一般,向外擠壓著。 就連被襪尖所包裹著的小腳,也時不時輕輕彎曲著五根小巧的腳趾,將前掌的部分撐開,讓肉棒感受到了如同被腳掌拉伸一般的刺激。 隨著那厚厚的墊子和褲襪的包裹,她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也慢慢地滲出了絲絲甘美的汗液。 對於現在的鄭燁來說,那些汗液就好像是慢慢地融入了自己的體內一般,帶著宛如強力的催情淫藥一般的氣息在他的身體裡面沸騰。 他自己就是那被汗液所浸濕,正散發著蒸騰濕氣的褲襪,他卻又能完全感受到那來自濕熱的絲織物所產生的光滑感覺,以及那上面所帶著的被少女悶捂著而分泌出的甜蜜玉露。 就好像同時在以第一人稱和第三人稱視角下被玩弄一般,褲襪與墊子的摩擦擠壓,褲襪與大腿的包裹輕蹭,源源不斷地擠進了他的意識當中。 那苦悶的感覺讓他想要掙扎,想要逃脫,想要將身上那濕乎乎的潮濕襪子甩下來。 然而已經失去了身體的他根本無法做到,只能任由著那圓滾滾的屁股在自己的臉上蹂躪,看著她無限放大的內褲在自己的眼中宛如碾碎一般擠壓下來,將那根本不知道去向何方的精液就像失禁一樣泄了出來。 那根本無關於自己的意識與否,只是單純地,被對方坐在臉上,被對方穿在身上,被對方絲毫不帶任何主觀意願地感受著那對美妙的玉足,隨著意識的恍惚在那熱乎乎的屁股下面射精而已。 鄭燁甚至連咒罵的話語都無法說出,因為那名少女根本沒有任何與之交談的意願,只是將自己作為可有可無的物品一般,任由著自己嗅著裙擺當中那悶熱的體香,將精液一點一點地噴射出來而已。 她絲毫不在乎自己穿著的褲襪與男性相連,也絲毫不忌諱屁股下面的是一個異性的頭部,只是一點一點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憤怒,無奈,仇恨……他的情緒就像是沒有任何意義一般,只是被動地接受著對方的屁股不斷地碾著自己的身體,全身都柔軟的雙腿所撐開,在瀕臨極限的時候噴射出來。 除了在她的身下射精之外,他就連思考和保持理智都不被允許。 那將少女的私密處勒出了誘人溝壑的內褲和他的臉擠壓在了一起,他那被飽滿的臀肉撐開的臉就好像一張皮,沒有任何縫隙地緊緊貼在了上面,看著那兩座肉山之間的漆黑縫隙當中,慢慢滲透出來的汗液將自己浸濕。 充滿了幼女氣味的內褲溫軟的感覺與裸露的大腿根一起在他被撐開的全身輕輕蹭動著,那是少女由於裙下微微的濕熱而感到不滿,微微挪動了一下屁股的動作。 只是這樣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動作,卻對於鄭燁來說,就好像全身都被那兩座山峰所壓垮成了一團漿糊一般,如同毀壞的水龍頭一樣,將精液溢了出來。 然而他是不會由於疲憊而昏眩的,每當那個少女開始晃悠起光滑的小腿時,肉棒都會傳來被光滑的腿肉劇烈摩擦的刺激,讓他不得不強行打起了精神,繼續面對著被蘿莉少女當成了肉墊的現實。 這是一場沒有盡頭的凌遲,哪怕自己的意識毀壞,哪怕自己的精神崩潰,她也不會有絲毫的留意吧。 對於她來說,這僅僅就是一條黑色的連褲襪,以及一把普通的椅子罷了,誰會去在意這些普普通通的東西呢。 恐怕也僅僅只有被縫合在了一起,在少女的屁股下受到折磨的他,才會對此產生情緒的吧。 時間似乎都已經沒有了概念,就連射精的次數都沒有了意義。 在那被少女的一牽一動之下都會傳來全身都被玩弄的快感之下,往往還未等鄭燁射精的意識傳達到大腦,下體的噴射感便讓他思考的意識為之一頓。 少女隨著呼吸而顫動的蜜臀,都會傳來全身被柔軟的屁股狠狠擠壓的快感。 少女輕輕抖動的雙腿,都會帶來整個人在柔軟的腳掌下被黏過的快樂。 究竟已經射出過多少了呢?鄭燁漸漸地開始放棄思考這個問題了,他所能感受到的,只有如同流水一般,飛快地在肉棒上傳來的釋放感,已經接連不斷在大腦如同浪潮一般源源不斷的快樂。 就好像連死亡都已經離他遠去了一般,他感受不到飢餓,感受不到口渴,感受不到疲憊,唯一能夠感受到的,就只有從全身上下傳來的蘿莉少女的美妙肉體,以及感受著她的身體而噴涌而出的射精感與快樂。 射精,射精,射精,他的大腦只能被允許思考這一件事情,在被作為少女屁股下的肉墊的身份中只能做到這一件事。 呼吸所存在的唯一意義,就只是去感受那裙下被捂得悶熱,宛如蒸籠一般的熱氣,年幼少女所帶著的宛如甜牛奶一般的濃郁馨香在濕氣的蒸發下就好像揮發出了淡紫色的氣息一般,在鄭燁似乎已經失去了神色的雙眼中,縈繞在那兩座豐滿的山巒之間。 不被允許轉移視線,不被允許移動身體,不被允許逃脫這裡,這份凌遲的期限被限定為了永遠。 時間已然沒有了任何的意義,唯一能夠作為計數的,就只有那個少女起身的時候了吧? 隨著她站起來,來自椅子上的那份感官才終於得到了解放。 但是隨著她走路的動作,來自於褲襪上面的快感卻增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她邁動大腿的動作,就好像是把龜頭表面直接拽成了一張大布,然後抻動著它一般,讓大腿緊緊包裹著它的褲襪劇烈地摩擦在了一起。 那腳掌踩在了柔軟的地毯上而傳來的感覺,就好像肉棒在柔軟的幼女足掌下被擠壓成了一塊乾癟的碎片一般,隨著她一步接一步走路的動作,那不知位於何處的肉棒也如同壞掉的煙花一般,一次又一次地被榨出了精液。 自己的生活只剩下了兩種情況,要麼在被少女壓著臉的情況下射精,要麼在被少女走路的雙腳踩著射精,除此之外的世界,他都再也無法接觸。 他唯一能夠做的,也就只有感受著來自少女的蜜臀與雙腿的甘美觸感,任由著下體不斷流出精液來了吧。 ——自己這樣已經多久了呢? 他看著面前的兩座包裹在蕾絲內褲當中的粉色肉臀,在心中想著。 那不安分的小腳又開始晃動起來了,讓他的思考又變得模糊起來,下體的釋放速度又不禁變得更快了一些。 他記得自己曾經是有名字的,但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自己都已經忘記了。 但是好像他也不需要想起來的吧,畢竟他現在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那源源不斷傳來的舒服的感覺,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要繼續沉浸在裡面。 那瀰漫在他周圍的濕熱空氣帶著甜膩的味道,讓他的全身仿佛都浸入了悶呼呼的泉水當中一樣。 那不斷在他眼前微微晃動,如同鮑魚一樣被粉紅色布料所覆蓋著的小小洞穴,正微微蠕動著,就好像在誘惑著他一樣,讓他感到自己的下面更加興奮起來。 他好像是有什麼事情要做來著,不過在那微微翹起的腳丫,以及上面晶瑩的汗珠所散發著的酸甜味道下,他覺得應該不是什麼很值得在意的事情。 只是……他總感覺好像那緊緊貼在自己臉上的圓潤蜜臀和自己所想的不太一樣,應該……更大一些才對…… 雖然看不見這對蜜臀的主人的臉,但是他總感覺,對方應該長著紫色的頭髮? 至少從他依稀的記憶里,好像是這樣的。 啪嗒——從那軟綿綿的屁股外面,似乎傳來了開門的聲音,讓他的心裡微微有些驚訝。 距離上一次開門,究竟過了多久了呢? 至少已經是在這雙幼小屁股的主人,離開座位三四次之前了吧? 到底是誰呢? 他有些好奇地想著,然後在那亂動的腳丫抻動褲襪的時候再次射了出來。 「這是亞當斯之石。」 那個隔著籠罩的裙擺而顯得有些悶悶的清麗女聲,讓他一下子愣住了,就連下體的釋放感都隱隱有了停止的趨勢。 那個聲音,他似乎聽過…… 而且,自己要做的事情,好像就和她有關係吧? 「嗯,很好。」 那被自己摟住的雙腿似乎微微顫動了一下,那稚嫩而又甜美的嗓音帶著讓他沉迷的魅力,緩緩說道。 「你的奴隸感覺怎麼樣?」 看來這就是這個屁股主人的聲音了,鄭燁在心裡想著。 「沒什麼特殊的,只是……」 那個讓自己感覺越來越熟悉的聲音有些猶豫地說道。 「聽周圍的同學說,我以前應該是有一個叫做鄭燁的奴隸,你知道嗎?」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句話的他突然感覺心裡似乎是被狠狠地揪住了一般,那份痛楚似乎都讓那無時無刻存在著的甘美快感都變得輕微了起來。 鄭燁……鄭燁是誰?她又是誰?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感覺? 他不知道,但是他有一股衝動,他想要從這裙擺悶熱的濕汗味道中擺脫出去,想要離開臉上那軟乎乎的細膩股間,想要去質問那個聲音的主人,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 「不知道,可能是你曾經榨死的某個奴隸吧。」 聽到這句回答,他下意識地想要出聲反駁,雖然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 然而他似乎喊不出聲音,只是在心裡掙扎著,雖然他也不知道有什麼用,但是一股潛意識的衝動,讓他覺得自己不能再去感受著那全身傳來的仿佛融化一樣的快感。 「是麼……」 聽到那個聲音似乎被說服了,他內心的掙扎也更加焦急了起來。 不行,我要出去,我要找那個聲音問清楚。 她究竟是誰? 鄭燁究竟是誰? 為什麼我會對她有所反應? 我忘記的到底是什麼? 「不用想那麼多,沒有任何的必要。」 尤莉亞緩緩對面前的維爾莉特說道。 她微微挪動了一下屁股,重新坐了下去,將腦海中那一點點微弱的雜音徹底碾去。 「另外,讓你的奴隸過來一下。哦對了,單獨過來。」 「好的,可是你為什麼要叫他來?」 維爾莉特點了點頭,然後又有些疑惑地問道。 「我有我自己的安排,你之後直接去找學院重新領一個奴隸吧。」 「行吧……」聽到尤莉亞這麼說的維爾莉特也並沒有過多在意。 反正她早就想重新換個奴隸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這個奴隸總是讓她提不起興趣來。 也許重新換一個,應該就能好一些了吧。 只是,同學們所說的那個叫做鄭燁的奴隸,聽到他的名字之後,總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忘記了。 嘛,雖然她們說自己和他待了很長時間,但是也只是個奴隸而已,應該是哪天不小心就榨死了吧。 維爾莉特搖了搖頭,離開了圖書館。 「過了這麼久,居然還有殘留的意識麼……」 在她走後,尤莉亞微微低下了頭,看著自己下面坐著的椅子,喃喃著。 「不得不說,如果不是你破壞了我的那些書籍,當初或許應該把你留下來的……「 她端起了咖啡杯,裡面那焦褐色的液體,似乎已經微微發白了起來。 「不過,反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 她輕輕仰頭,將杯子中變得有些粘稠的液體一飲而盡。 第70章:毫無懸念的結果 雖然在最後的關卡和鄭燁預想中的不太一樣,但是不管怎樣,自己好歹也是度過了第二關的比賽…… 老實說,如果不是最後負責守門的是椿的話,鄭燁完全沒有能夠通關的自信。 已經沒有多少剩餘體力,射精機會只有一次,還要接受魅魔刺激三分鐘。 這場比賽,實在是太過於困難了一些…… 鄭燁一邊推開了面前出口處的大門,一邊默默地嘆了口氣。 他已經對自己的速度不抱什麼太大期待了,對於他來說,能夠從關卡里出來,就已經是萬幸了。 「得跟維爾莉特道個謝啊……」 鄭燁喃喃道。 如果不是她將椿狠狠教訓了一頓,以至於椿甚至連報復的心態都不敢再有了,恐怕最後一關就會變成地獄難度了吧。 而且…… 自己在這場比賽裡面被各種魅魔和魔偶玩弄身體,恐怕她幾乎已經要氣到炸毛了吧。 想到這,鄭燁對於通過關卡的喜悅也不禁沉了下來。 是啊,她應該,對自己非常生氣的吧。 明明她自己,都在盡力去避免接觸別的奴隸了,反觀自己這次比賽的過程,簡直就像是完全背棄了她的努力一般。 從門外照射過來的光線,讓長時間都待在昏暗室內的鄭燁雙眼不禁微眯了起來,從額頭當中也閃過了一絲刺痛的感覺。 他的心裡很清楚,自己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贏得比賽,取得亞當斯之石罷了,因此即便會與她們相接觸,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但是沒有辦法,並不意味著他所做的事情就可以將其視為理所當然,不是麼? 那一下子嘈雜起來的聲音讓適應了安靜環境的他感到了十分不適,在微微抬起手來,擋住那刺眼的光線之後,鄭燁才半睜開眼睛,逐漸接收著外界的信息。 「終於,我們比賽的最後一位選手也出來了呢。最後關頭那令人驚愕的過程,實在是讓大家都措手不及呢~」 首當其衝的,便是那充滿了甜美和雀躍的聲音,正在興奮地說著什麼。 其次,便是來自四面八方,各種各樣的吶喊聲。 或許是在抱怨椿的不戰而降?也可能是在驚嘆於他成功晉級? 鄭燁並不清楚,因為那混雜在一起的聲音讓他根本難以分辨出她們究竟在說些什麼。 只是剛才愛麗絲所說的那句話,他還是聽清楚了的。 所以他微微扭頭,看到了站在其他出口處,狼狽不堪地在地上喘氣的兩名奴隸。 剛才她說自己是最後一個…… 鄭燁的臉色慢慢沉了下去。 也就是說,算上他自己,總共也就只有3個奴隸從這關逃出來了麼…… 17個選手,卻只剩下3個,簡直是令人絕望的淘汰數字,遠比他預想中的還要慘烈一些。 鄭燁有些猶豫地將手放了下來,他其實早就已經適應了外面的光線。 只是,他有些不太敢去轉過頭,看到那包含著憤怒和失望的倩影罷了。 但是這一關,自己是不可能逃過去的。 所以鄭燁只能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轉過了身,看向了台上的選手席。 「那麼我宣布,奴隸賽第二階段第二場比賽結束!讓我們恭喜這三位幸運的奴隸~」 愛麗絲那與其說是祝福,更不如說是諷刺一般的話語,卻並沒有讓鄭燁回過神來。 他此時此刻,只是愣愣地看著選手席上的那個倩影。 她的琥珀色雙眸當中,並沒有憤怒的情緒,而是一種更加複雜,讓他難以理解的情感。 那真的是注意到他的視線了嗎? 鄭燁看著維爾莉特朝這邊輕輕點了點頭的動作,在心裡懷疑著。 那份與其說是冷淡,不如說是茫然一般的表情,讓他的心裡反而更加緊張了起來。 那不是正常的維爾莉特應該有的表情。 維爾莉特,你到底怎麼了? 鄭燁緊緊皺著眉頭,想要從維爾莉特的臉上看到她所想的,然而那仿佛一切都不相關,僅僅只是沉浸在自己世界當中一般的態度,讓他根本無從了解。 帶著那份急躁和疑惑,鄭燁在旁邊幾名教師的催促下,不得不和那兩名奴隸繼續回到了選手席上。 當他穿過走廊,登上樓梯,終於坐回了台上時,那裡的魅魔們早就已經紛紛離開了看台,從選手專用的走廊來到了操場上,而維爾莉特自然也在那其中。 就好像是在刻意地迴避著他的視線一樣,她背對著鄭燁,慢慢地服從著教師們的安排,站在了魅魔們的行列當中,等待著自己的比賽到來。 看到維爾莉特目不斜視,根本不打算理會自己的樣子,鄭燁也不禁有些煩躁地抖起了腿,眉頭緊緊地皺成一團。 到底是怎麼了,她真的是因為我在比賽中的表現而生悶氣麼? 不,絕對不是的…… 他在內心直接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搖了搖頭。 如果只是生氣的話,她是不會露出像那樣的迷茫表情的。 是因為自己在真理之口時的回答,認為自己對她沒有興趣了嗎? 不,應該也不是的,她很清楚,自己那時的話是謊言。 即使是對此生悶氣,她也不應該會是這種反應才對。 你到底是怎麼了,維爾莉特…… 鄭燁雙手不自覺地攥了起來,看著維爾莉特的側顏,甚至連那操場上出現的,宛如擂台一般的場地都忽略了下去。 「讓我們看一看抽籤的結果哦~」 愛麗絲那俏皮的聲音再次從廣播中傳來,就好像是刻意吊著觀眾們一般,拖著長音。 「第一場比賽的兩名選手分別是溫妮和……」 「維爾莉特!」 愛麗絲那驚訝的聲音傳來,頓時讓整個觀眾席又沸騰了起來。 居然在第一場,就是那個維爾莉特的比賽嗎? 「比賽場地是……居然是浮島?各位同學,第一場比賽說不定會很精彩哦!」 愛麗絲的語氣也變得期待了起來,帶動著觀眾們期待的心情。 第一場就是維爾莉特…… 一直都在思考維爾莉特異樣原因的鄭燁也不禁愣了愣,看向了維爾莉特那絲毫沒有任何波動的側臉。 比賽的場地不知不覺中已經變成了一片深水池,只有許多用絲線連接著的浮台如同一座座小島一般,在水面上漂浮著。 在鄭燁的視線中,維爾莉特的頭似乎稍稍地向自己偏了一點,但是立馬又收了回去,那過於細微的動作甚至讓他差點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隨後她便和一個有著魚尾巴的魅魔從隊伍中走了上去,分別從兩邊登上了比賽場地。 「大家都知道,維爾莉特是櫻庭學院最優秀的同學,這場比賽應該是毫無懸念的。」 愛麗絲解說的話語冒了出來,然後話鋒一轉。 「但是,溫妮同學可是人魚,在浮島場地當中可以說是占盡了優勢。因此這樣比賽的勝負,還是很難說的哦。」 「她能不能打敗維爾莉特的不敗傳說,讓我們看到維爾莉特驚慌失措的恍惚表情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在她的話語下,許多觀眾也對這場比賽有了更高的興趣。 畢竟在正常的情況下,其他學生對上維爾莉特可以說是毫無懸念,但是如果有了場地和種族上的優勢,會不會有所不同呢? 兩人分別跨過了水池,站到了那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能夠被波浪掀翻的浮台上。 「那麼,維爾莉特對陣溫妮,比賽……開始!」 在觀眾們陡然增高的歡呼聲中,溫妮一甩尾巴,直接從浮台上跳入了水中。 「果然,溫妮同學一上來便發揮出了自己的優勢,直接從水中發動了攻擊。」 愛麗絲興奮地說道,隨著她的話語,溫妮在水中那模糊的影子快速地在場地中遊走著,讓人目不暇接。 「而另一邊,維爾莉特的情況似乎很不好,畢竟水面上的浮台可是很滑的,一個不好掉進水裡的話,就會被溫妮同學掌握住節奏了哦。」 正如她所說的,雖然維爾莉特的臉上並沒有露出明顯的犯難表情,但是那搖搖晃晃的身體,和緊繃起來的雙腿,都能夠看出她維持平衡的動作很費勁。 她的視線在水面上徘徊著,緊緊跟隨著溫妮的身影。 然而在水面上的反光和那不斷湧上的波浪,卻讓她觀察對方的過程變得異常艱難起來。 終於,在她的視線跟丟了溫妮一會之後,從維爾莉特的身旁濺起了巨大的水花。 「哦!果然,在趁著維爾莉特大意的時候,溫妮同學突然將她推進了水中。」 在溫妮將維爾莉特一把推到了水中之後,兩人的身影便若隱若現了起來,讓台上的魅魔們都不禁下意識地向前靠了靠,想要更加清楚地看到台上的情況。 而鄭燁也站到了台前,整個上半身都向前傾斜起來,才能勉強看到在水中的兩人。 ——愛麗絲那個傢伙,上來就說什麼毫無懸念之類的話,真夠讓人討厭的。 溫妮在水中一邊遊動著,一邊透過波光粼粼的水面觀察著維爾莉特的動作。 雖然她自己也清楚,對上維爾莉特的結果基本都是輸,但是心裡就是很不爽。 而且,我也不一定就會輸啊。 溫妮晃動著尾巴,迅速地在水中游著,那被水包裹著的感覺讓她分外自在。 她看著維爾莉特,心裡很清楚對方在一直觀察著自己的動作。 但是她也知道,對方是堅持不了多久的。 果然,在迅速穿梭了幾圈之後,溫妮便感覺到維爾莉特的動作有所遲緩起來,頓時一下子向上遊動,越出了水面。 浮台上的水珠讓表面變得濕滑,她根本沒怎麼用力,維爾莉特便一下子跌進了水中,被自己的雙手帶著往深處沉去。 就算你是學年第一,在這種情況下也只能手忙腳亂了吧。 溫妮從維爾莉特的背後抱住了她,雙手一下子便從腰間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在那對豐滿的乳房上揉捏起來。 隨著呼吸越來越困難,你就只能一邊被我玩弄著身體,一邊毫無作用地掙扎著浪費體力了。 她一邊想著,一邊肆意地在維爾莉特的雙峰上挑逗著,一會揉搓著凸起的乳頭,一會又順著那圓潤的曲線摩擦著乳肉。 當初你的奴隸踹我的那幾腳,就由你來還吧。 溫妮惡狠狠地想著,將頭伸了過去,張開嘴巴準備將她的耳朵含住,進行更加激烈的刺激。 然而維爾莉特突然回過頭的動作,卻讓她的嘴唇直接貼在了維爾莉特的櫻唇上,那在嘴巴上陡然提高的吸力讓溫妮不禁有些慌張地向後退去。 但是維爾莉特從背後繞過來的雙手,卻按在了她的後腦勺上,讓她只能保持著和側過臉來的維爾莉特接吻的姿勢,沒辦法向後靠去。 那靈巧的香舌頓時擠進了她的唇間,在口腔中肆意索取著她的津液。 這傢伙的舌頭……好靈活…… 同樣作為魅魔,溫妮自然也不會幹等著,然而任憑她的舌頭如何去對抗,都會被那條宛如生物一般的舌頭輕巧地躲了過去,然後趁機在自己的舌苔和上顎如同撓痒痒一般舔舐起來。 隨著那甘美的吻技,溫妮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了一絲恍惚。不知不覺當中,維爾莉特的身體已經轉了過來,反抱住了她的身體,讓兩對乳房在水中緊緊地貼到了一起,從中間擠出了深邃的溝壑。 那已經興奮起來的乳頭相互撩撥著,宛如被香舌舔舐一樣的刺激讓溫妮不禁發出了輕輕的嬌哼聲。 不行,她的技術好強,在這樣下去我會輸的…… 溫妮那已經有些恍惚起來的雙眼,看著維爾莉特平靜的表情,在心裡焦急地想著。 然而她的雙臂被維爾莉特連同腰部緊緊地抱在一起,那巨大的力道讓她的掙扎完全沒有任何作用,只能任由對方在自己的胸部和嘴唇上玩弄。 這樣……反而像是自己在被她禁錮起來玩弄啊…… 溫妮支支吾吾的聲音完全被維爾莉特用雙唇堵住,她背後的那條尾巴也伸了出來,在溫妮瞪大的眼睛中,一下子刺進了她下面沒有任何遮掩的小穴中。 「唔——」溫妮劇烈地顫抖了起來,然而卻在維爾莉特的雙臂環抱下的她根本無法做出退後的動作,只能被動地接受著那根細長的尾巴在自己的小穴裡面橫衝直撞。 那裡面宛如魚卵一般的密集肉粒沒能產生絲毫的作用,任由著分泌出愛液的尾巴在裡面攪動著,那桃心形狀的尖端就好像是一隻伸進了蜜穴當中的柔軟小手,輕柔地撥弄著敏感的黏膜。 並沒有理會懷裡被責備而抽搐起來的溫妮,維爾莉特微微皺起了眉頭,在溫妮身上進攻的動作也不禁變得更快了一些。 而在水面之上,那些學生們也興奮地看著維爾莉特玩弄溫妮的動作,即使是沒有親身接觸,但是僅僅只是看著兩人那晃動的臉頰,以及尾巴部分連男性都自愧不如的抽插動作,都能夠看出維爾莉特的實力是多麼強勁。 在她們情慾高漲的尖叫聲中,溫妮的身體在劇烈地顫抖之後,一下子倒在了維爾莉特的懷中,失去了力氣。 「第一場比賽的勝者,維爾莉特!」 第71章:魅魔與人類 維爾莉特的獲勝簡直可以說是在所有人預料當中的。 因此當她從水中游上來的時候,觀眾台上的聲音也已經變得小了很多。 說到底,作為觀眾的她們本身也對溫妮並不抱什麼期望就是了。 渾身已經變得濕漉漉的維爾莉特有些急促地輕輕喘著氣,在水下一直憋這麼久,對於她來說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只是她對於場上觀眾們的反應置若未聞,在稍微抹了一下額頭上有些遮擋視線的水珠之後,便重新站了起來,臉上依然保持著那對什麼都漠不關心一樣的表情。 「不愧是同學們當中最厲害的維爾莉特,即使在面對水中的不利情況時,也沒有絲毫慌張的情緒,將溫妮同學玩弄到了高潮呢。」 伴隨著愛麗絲的聲音,維爾莉特慢慢從擂台上走了下來,無視了周圍老師和同學有些異樣的眼神,徑直地往操場的外圍走去。 由於比賽完之後的選手的確是沒有什麼還需要繼續待著的理由,所以她們並沒有攔著維爾莉特,但是不管怎樣,打完比賽立馬走掉什麼的,多少還是有些不禮貌了。 「維爾莉特……」 鄭燁看著她徑直離開場地的動作,不禁咬了咬牙,也離開了座位,追在她的後面離開了選手席,只留下了兩個奴隸面面相覷。 跑進走廊的鄭燁張望了一下,便看到了前方自顧自地向前走著的維爾莉特,立馬邁動腳步趕了上去,情不自禁地喊道。 「維爾莉特!」 那個倩影聽到了從背後傳來的呼喚,頓在了原地。 還沒怎麼休息就又跑起來,體力不禁有些吃緊的鄭燁跑過來之後,便雙手撐著彎曲的膝蓋喘著氣。 但是他也沒心思顧著喘氣,語氣焦急地說道。 「你到底怎麼了?如果是因為比賽中說的話,我道歉,那時我的確說的對你而言很難受,所以你要懲罰我的話我也接受。至少你說一下你現在到底……」 「鄭燁……」 維爾莉特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語。 她終於回過了頭來,看向了他,那因浸入了水中而變得有些發白,宛如清冷的凝玉一般的俏臉上,帶著的是令鄭燁心中不禁一緊的哀傷。 「你現在,還恨著魅魔麼?」 從外面傳來了沸騰的歡呼聲,隨著比賽的繼續進行,整個操場上都洋溢著熱情和興奮,讓這條沉默的走廊與周圍顯得格格不入。 那股沉默的氛圍在學生們的歡呼中顯得更加壓抑起來,就好像只有這裡變成了一座堅冰,讓人不禁下意識地心中一凜。 滴答,滴答…… 在沉默的二人之間,唯有緩緩沿著濕透的衣角緩緩墜落到地上的水珠還在發出那如同鐘錶一般的聲音。 維爾莉特那濕漉漉的頭髮上,依然還存在著不少的水漬,緊緊地依附在她的身上,讓她的樣子顯得十分凌亂。 但是她並沒有在乎那些從臉上傳來的痒痒的感覺,只是靜靜地凝視著鄭燁沉默的樣子。 在那對眼眸下,鄭燁甚至覺得自己連說謊都做不到。 「恨。」 他緩緩地說道。 維爾莉特在聽到這個字後,雙手下意識地攥成了一團。 她微微地低下了頭,雙眼掩藏在髮絲的陰影當中。 究竟是下了多大的決心,她才終於開口,用著那顫抖的聲音繼續問道。 「那其中……包括我嗎?」 鄭燁的雙手不禁握緊,連同他的表情,也如同被冰封一般,僵硬了起來。 在沉默了良久之後,他才從牙縫中生硬地擠出了回答。 「……包括。」 「是麼……」 維爾莉特慢慢轉過了身,緩緩地走了出去。 「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鄭燁看著她越走越遠,逐漸變得渺小起來的身影,那渾身僵硬的四肢才終於一松。 他失魂落魄地跌坐在了地上,呆呆地看著曾經維爾莉特站著的地方。 上一次,他在這裡迎接著滿心歡喜的她。這一次,他卻目視著沉默寡言的她離開。 那在地上還未徹底乾涸的點點濕痕,究竟是從她身上滴落的水珠,還是留下的淚水? 頭頂的歡呼依然在持續著,魅魔們充滿情慾的尖叫依然此起彼伏,比賽的熱情並沒有因為離去的二人而有絲毫的減少。 自然,也不會有人在意這條走廊上,宛如失魂落魄的乞丐一樣的他。 ——當自己看到鄭燁在關卡中掙扎的樣子時,心裡湧上的究竟是憤怒,還是無力呢? 維爾莉特不清楚,她的心裡很生氣,就好像是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他人奪走一般,讓她甚至恨不得直接衝進裡面,將那些設施都砸個稀巴爛,然後將鄭燁完全重新塗上屬於自己的印記。 但是她知道,鄭燁同樣和她一樣不願意去接觸那些設施,那些魅魔,因此她也十分清楚,鄭燁脫口而出的那句話,並非出自於他個人的本意。 她對於鄭燁來說,應該是不一樣,獨一無二的吧? 但是鄭燁的夢囈,突然讓她意識到。 自己實際上,和她們並沒有什麼不同。 因為自己同樣也是曾經榨殺了許多人類的魅魔,是鄭燁所憎恨的魅魔。 而且她也知道,自己過去的行為,是無法改變的,已經成為現實的事物。 鄭燁是不會原諒自己的…… 那麼她的幫助究竟算是什麼呢? 她一直以來幫助鄭燁,究竟又是為了什麼呢? 如果鄭燁會永遠憎恨自己,殺死自己,那麼現在自己所做的一切,究竟又有什麼意義呢? 這份湧上心頭的,對於未來的恐懼與抗拒感,甚至蓋過了她的憤怒和獨占的慾望。 自己該怎麼做?自己要怎麼做? 一想到那份快樂終有一日會被剝奪,那份感情終有一日會迎來終結,她的內心便不禁慌亂了起來。 如果那份未來無法改變的話,那麼自己參加比賽,又有什麼意義呢? 如果自己的努力無法有所回報的話,那麼自己的努力,又有什麼意義呢? 只要一想到這些,她便難以抑制自己內心的這股恐慌之情。 她想要將鄭燁抱在懷裡,體會著他的體溫,感受著他的心跳,那樣的話,自己就能安心下來。 然而就連這份安心,隨著自己預想中的未來,似乎都已經有了期限。 自己是殺了許多人的魅魔,這個事實絕對無法改變。 曾經的自己從未在乎過這些,那是宛如吃飯喝水一般,如同本能一般的行為。 可如今,她卻因為這些,而不得不與那令自己安心的溫暖決裂。 維爾莉特不想這樣,她不要這樣,她絕對不想那樣的未來變為現實。 明明是離取得那張通行證又進了一步,她卻沒能有任何開心的情緒。 明明鄭燁如此焦急地尋求自己的回應,她也沒能產生任何欣喜的感情。 因為她的過去,已經沒有任何辦法再改變了。 所以,那份決裂,終有一日會到來,無論她怎樣做,都不可能再去改變自己殺死人類的事實。 她離開了操場,離開了走廊,離開了教學樓。 無論走到哪裡,她依然改變不了。 她究竟走了多久呢?直到天色已經變得昏暗了下來,她也依然沒有回去。 她看到了鄭燁焦急地尋找著自己的身影,那臉上宛如哀求一般的樣子讓她恨不得直接衝上去,和他一起回到那張柔軟的床上,不分天昏地暗地緊緊交合在一起。 但是越是那樣想,她卻越不敢去伸出手,去回應他。 因為那份甜蜜越是美好,那份未來的痛楚便越是清晰地紮根於她的內心當中。 所以他追到哪裡,她便離開哪裡,直到在第二場比賽受盡折磨的身體終於無法再支持他活動下去,一瘸一拐地回到宿舍之後,這場煎熬的捉迷藏才終於結束。 然而,維爾莉特並不打算回去。 即使回去,也只是再次意識到,這一切終有一日會徹底消失罷了。 所以她只能來到了圖書館,龜縮在重重書架之後的角落當中,一個人孤獨地坐下,將臉埋進了雙膝里。 明明周圍是如此的溫暖,她卻無論怎樣都無法驅散那來自內心的寒冷,只能緊緊蜷縮著身體,如同在暴雨下掩藏在樹洞中的小動物一般,驚驚顫顫地窺視著風雨飄搖的命運。 「如果一定要面臨那樣的命運的話……」 維爾莉特垂著頭喃喃著。 「如果這樣的話……還不如……」 ——還是沒有找到維爾莉特…… 鄭燁蜷縮在牆角,默默地看著窗外灑落的月光。 自從維爾莉特離開之後,無論他怎麼找,都無法找到她的身影。 直到夜色降臨,直到身體再也支撐不住,他才不得不回來,走進這間冷清的房間裡面。 真是奇怪啊,明明不久之間,這裡還被自己視為監獄來著…… 看著漆黑而又昏暗,沒有一絲生活氣息的房間,鄭燁默默地想著。 而如今,只不過是缺少了維爾莉特而已,他卻覺得這間屋子裡面冷冷清清的。 他下意識地將疲憊的身體再次蜷縮了一些,那在月光下沒有任何溫度的房間讓他感到了一絲寒冷。 鄭燁沒有爬到床上去,那缺少了熟悉之人的床鋪,讓他根本沒有任何想要躺上去的慾望。 因此即便是渾身都感覺到了冰冷,他也依然蜷縮在角落裡,沒有任何動作。 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已經習慣有一個溫軟的身體在旁邊睡覺的感覺了呢。 他盯著那一動不動的門扉,盯了很長很長的時間,沒有動彈。 在心底,他也一直都在期望著它能夠突然被推開,露出那個氣沖沖的倩影,將自己粗暴地拎到床上來吧。 但是沒有,直到整個宿舍樓的聲音都靜默了下來,他的期望依然沒能實現。 維爾莉特的反應,自己的回答,縈繞在鄭燁的腦海當中,久久沒有散去。 如果自己說出不包括,情況會不會和現在不一樣呢? 鄭燁這樣想著,然後輕輕搖了搖頭。 不,不可能的,在她那樣的眼眸下,自己根本無法說出那句謊言。 她就好像看穿了自己所有的偽裝一樣,說出了那句鄭燁不斷去逃避的問題。 是啊,無論他如何喜歡維爾莉特,都無法改變她曾經榨死了許多人類的事實。 他怎麼可能不去恨呢?恨著那些肆意毀滅他人的人生,將生命視其玩物的魅魔。 維爾莉特改變了,可是她的過去又能改變麼?她所殺死的人們的性命,就能全部視其為無物麼? 她的罪孽早已被刻下,而那些有資格去咒罵她的人,早已經無法挽回。 他沒有任何資格去原諒她,因為他不過是個幸運的,剛好在她改變時所遇上的人類。 而那些遭受了苦難的人,那些被毀滅了人生的人,那些失去了重要親人的人,自己真的能無視那一切,只是如同他們不存在一般,去接受維爾莉特麼? 做不到,不可能做到的啊…… 哪怕自己再如何喜歡她,自己都不可能做得到的啊…… 鄭燁的雙手緊緊地攥成了一團。 那一晚的痛楚,是他絕不可能忘記的疤痕。 無視了維爾莉特的過去,無視了她背後無數的人命,與背叛了雙親的死亡,又有什麼區別呢? 可是因此,將維爾莉特如同其他魅魔一樣殺死,自己也做不到。 那個笨拙,天然呆,獨占欲強的女孩,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了自己的心裡。 她已經改變了,已經不再和那些魅魔一樣了。 親手將她殺死,自己怎麼可能做的到……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外照射在昏暗的房間當中,那半掩著的窗框,讓月光只照耀到了一半的部分,那仿佛被刀刃割裂一般的黑與白,讓空蕩蕩的床鋪顯得異常孤寂,沒有絲毫的溫暖存在。 令人內心壓抑的寂靜與冷清無論怎樣都無法驅散,就像是在嘲笑著那個蜷縮在牆角無力的身影一般。 那扇紋絲不動的門扉,只是靜靜地停留在那裡,將鄭燁那雙眼中的期望慢慢碾碎。 「爸……媽……我究竟該怎麼做……」少年無助的呢喃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飄蕩,隨著微風的吹拂,漸漸消失。 第72章:顛倒的身份 似乎是天亮了…… 一夜未睡的鄭燁看著窗外的天空漸漸地從漆黑一片變得明亮起來,在心裡默默地想道。 自己究竟盯著這間空蕩蕩的房間看了多久呢?鄭燁已經不願意去想了。 沒有看到那個倩影之前,他根本沒有任何睡覺的心情,只是呆呆地蜷縮在原地,去看著那紋絲不動的門扉,在心裡默默地期待著罷了。 他看著桌面上鐘錶的指針一點一點地旋轉著,卻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 直到學生們的聲音從宿舍慢慢移動到了操場,讓那從遠處體育場上傳來的喧譁越來越大之後,他才終於稍微眨了眨眼睛。 看著那鐘錶上所顯示的時間,終於慢慢地臨近了最後一場比賽,他才終於如同一棵乾枯的朽樹一般,慢慢地站了起來,挪動著已經僵硬的四肢。 「該去……參加比賽了麼……」 鄭燁喃喃著,挪動著還有些酸痛的身體,一點一點地走到了門口。 如果在比賽的時候,會不會看到維爾莉特呢…… 啪嗒——是門鎖開動的聲音,但是卻並不是由他還未觸碰到的手所造成的。 那期盼了一夜的景象,讓他一夜沒有合併的雙眼頓時瞪大了起來。 他的嘴唇都有些顫抖了起來,看著隨著門慢慢打開,而走進來的,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索的倩影。 「維爾……莉特……」 在鄭燁的喃喃中,她一邊低著頭,一邊慢慢地伸出了雙臂,推在了鄭燁的胸口上。 那股力道讓他立刻後退了幾步,隨著她繼續推動的動作,一直跌進了柔軟的床鋪上。 終於看到了她,鄭燁萎靡的精神也終於恢復了一些。 但是她那推動自己的動作實在是過於莫名其妙,不禁讓他下意識地開口問道。 「你去哪了?為什麼現在才回來?」 然而將臉上的表情遮在劉海背後的維爾莉特並沒有回應他,只是慢慢地和他一樣爬到了床上,兩隻手分別壓在了他的頭部兩側,在床鋪上壓出了兩個凹陷。 而她的兩條腿也跨在了他的身上,讓他的整個人都被自己壓在了下面。 那個熟悉的動作讓鄭燁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說道。 「喂,已經快要比賽了,你要是對昨天的事情生氣的話,至少等比賽之後……」 「鄭燁。」 維爾莉特微微抬起了頭,讓被她的話打斷的鄭燁看到了她臉上那沒有任何情緒的表情。 她看著鄭燁變得驚愕起來的臉,緩緩說道。 「我要殺了你。」 殺了我? 殺了……我? 她的話語讓鄭燁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那過於突兀的話語,讓他的大腦甚至根本無法反應過來。 直到許久之後,他才終於理解了維爾莉特所說的話語。 但是,這卻更加讓他難以接受。 「你在說什麼!?你要殺了我?」 他的聲音由於驚愕和憤怒陡然提高,身體也開始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鄭燁的臉上出現了猙獰的表情,那是自己被親密的人背叛一般的憤怒和不解,讓他死死地瞪著沒有任何言語的維爾莉特。 「別開玩笑了,你為什麼要殺了我!?你怎麼可能要殺我!?」 那嵌在自己雙臂上面的手掌是如此的用力,完全沒有任何像是開玩笑一樣的感覺,讓他不禁心裡閃過了一絲慌亂。 不可能的,如果是你的話,絕對不可能和她們一樣的吧? 「你之前的行為都是假的嗎!?你的話都是假的嗎!?」 鄭燁劇烈地掙扎著,然而那壓在手上的巨大力道卻讓他的動作幾乎沒有任何作用。 「你不可能和那群魅魔一樣,在欺騙我的對吧!?」 鄭燁死死地瞪著維爾莉特臉上那冰冷的表情,喊道。 是啊,你是不會背叛我的吧,維爾莉特…… 「說話啊,維爾莉特,告訴我,到底為什麼要這麼說!?」 如果是背叛的話,你又怎麼可能會……露出這麼悲傷的表情呢? 一絲冰涼的觸感從他的臉頰上擴散開來。 那是滴落的水珠墜落下來而產生的感覺。 一滴,兩滴,啜泣的聲音慢慢地從緊緊咬著的雙唇中溢出,那晶瑩的淚珠也一點一點地落在他的臉上。 「我也……不想這樣啊……」 壓抑著哭腔的聲音,逐漸從維爾莉特的咽喉中發出,讓鄭燁掙扎的動作停滯下來。 「我想繼續和你待在一起,想一刻不停地摟著你,無時無刻地糾纏在一起。」 她那冰冷的表情逐漸被淚水所融化,輕聲呢喃著。 就好像是在回憶著那美好的感覺一般,在那被淚水所沾濕的臉頰上露出了一點點微不可查的笑容。 「只要感受著你的溫暖,糟糕的記憶就會忘卻下來。」 「只要體會著你的心跳,焦躁的心情就能平復下來。」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美好到我還想再更多地和你待在一起……」 她的聲音由於啜泣,而得嘶啞起來,那緊緊抓在鄭燁肩膀上的雙手由於用力而變得青筋暴起。 「但是……但是啊……」她那壓抑著哭泣的聲音一下子升高了起來,就像是一道利刃,深深地刺進了鄭燁的心臟。 「這種生活,總有一天會結束的吧……?」 她的臉上帶著令鄭燁心碎的苦澀表情,緩緩說道。 「我是魅魔,殺了許多人,鄭燁你所憎恨著的魅魔……」 「我也和她們一樣,是你憎恨著的魅魔啊……」 她低下了頭,無力地靠在鄭燁的胸口上,喃喃著。 「這種美好總有一天會消失,這種安心總有一天會不存在,這種感情總有一天會徹底斷裂。」 「我會和其他魅魔一樣,被你憎恨,再也體會不到那溫暖的感覺……」 「你會恨著我吧,恨我殺死了其他像是你的父母那樣的人,恨我毀滅了其他人類的生活……」 「我不想要那樣,我絕對不想看到那樣的未來,如果是要那樣悲傷地結束的話……」 「那還不如,由我現在……親自將你榨死……」 維爾莉特看著鄭燁,那雙因淚水而變得晶瑩的雙眸當中閃過一絲淒涼的決然。 「至少這樣,你會是永遠屬於我的奴隸,而不是互相憎恨的敵人……」 「至少這樣,那份溫暖和安心,還會永遠記在我的心裡……」 看著壓在自己的身上,由於哀傷和痛苦而不斷顫抖的維爾莉特,鄭燁慢慢沉默了下來。 是麼……原來……你也在想著同樣的事情啊…… 你也和我一樣……一直都在痛苦啊…… 「我要殺了你,將你的精液全部吸干,將你的溫暖全部奪走,將你的體溫刻在身體,將你的一切永遠永遠囚禁在我的靈魂里。」 「這樣,那種未來就絕對不會到來了吧!」 那歇斯底里的話語從她的嗓子中吼出,她那因心碎一般的痛苦而顫抖起來的手掌,也掐在了鄭燁的脖子上。 「我不想管你的夢想是什麼,我也不想知道尤莉亞要什麼。」 「我不在乎那些複雜的事情。」 「我現在,只想要你永遠留在我身邊!」 她如同一隻咆哮的雌獅,死死地壓在鄭燁的身上,將那根肉棒壓進了自己的下體裡面。 那隻掐在他脖子的手掌就像是張開的獠牙,想要將其置於死地,化為自己生存的能源。 那從蜜穴中傳來的充盈感覺是如此令她迷戀,那緊緊貼緊的體溫是如此的溫暖。 野獸一般交合的動作,讓糾纏在一次的兩人都下意識地發出了悶哼的呻吟。 在她朦朧的視線中,那個自己所愛戀的,想要將其徹底化為自己血肉的獵物,也終於艱難地抬起了自己的手,慢慢地放在了自己的脖頸上。 啊……多像啊…… 看著身下鄭燁那看向自己的雙眼,維爾莉特的眼中不禁閃過了一絲恍惚。 上一次,他狀若瘋魔,歇斯底里地主動與她糾纏在一起,就如同死敵一般,毫不在乎自己性命地進行著以暴力為目的的性愛。 這一次,她宛若雌獅,歇斯底里地主動與他交合在一起,就如同獵殺一般,毫不在乎未來結果地進行著以死亡為終點的性愛。 簡直就像是顛倒了過來,那個瘋子一樣的變成了她,而那個保持著靜默的人變成了他。 唯一不同的是,她不再想要對方的屈服。她想要的,是他的一切。 是啊,或許,這就是結局吧。 從一開始,自己和他就已經是死敵了,而自己卻還在想著屈服那樣的可笑東西。 既然是死敵,那麼在最終,自然會以死亡作為結局才對。 多麼悲傷啊,明明心裡是想要和他一起永遠依偎下去的,明明是不願意以這種方式作為結局的。 但是至少,至少這樣的話,自己就能避免那個糟糕的未來,能夠擁有他的一切了吧。 和那一夜一樣,明明是如此令人舒適的性愛,卻只能感受到來自內心深處的悲傷和寂寞。 她還依稀記得自己在當時的想法,她還清晰地記得那一夜自己的告白,那份不安與顫動,如同戀人一般依偎在鄭燁的身前,兩個人的臉幾乎要貼在了一起的場景。 是啊,似乎一切,都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吧。 當時的話語,自己還深深地記在腦海當中,甚至連如何張口都明確地記在了心裏面。 所以,當看到面前之人緩緩張開的嘴巴時,她的眼睛也慢慢地瞪大了起來。 相同的兩人,相同的姿勢,唯一不同的,卻是說話的人。 那個聲音很輕,但是卻仿佛能夠穿透維爾莉特的靈魂一般。 ——我無法忽視你所殺害的那些人們,因為我的父母就是他們相同經歷的一員。 我無法原諒你所造成的悲劇,因為那是你無法逃避的罪孽。 我無法對你說忘記過去,因為正是因為過去,我與你才相遇相識。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既是對於那些不幸之人的背叛吧。 他們將在地獄詛咒我的人生,咒罵我的靈魂,將惡毒的不幸與污穢的言語銘刻在我的身體上。 這份詛咒,註定了我必將在死後依然得不到安息,而在地獄當中,永遠被他們所折磨吧。 但也正因如此,這份情感對於我而言,才如此真實。 讓我哪怕被千刀萬剮,依然能夠發自靈魂地說道。 並非蠱惑,並非憐憫,並非妥協,並非誘惑。 這是完全由我自身的意識,所做出的選擇。 「維爾莉特,我喜歡你。」 第73章:黎明時的誓言 「喜歡……我……?」 維爾莉特看著鄭燁直視自己的雙眼,有些呆愣地喃喃著。 明明是一直以來都如此期盼著的話語,但是真正聽到之後,她的心中卻只剩下了惶恐和疑惑。 「為什麼……?」 掐在他脖頸上的手不知不覺鬆了下來,維爾莉特呆呆地問道。 「我殺了許多人,我和她們應該都是一樣的……」 「是的,你同樣毀滅了許多人的家庭和生活,這是你絕對無法避免的事實。」 鄭燁平靜地說著,讓維爾莉特的手再次捏緊了起來。 「既然……既然這樣的話,那你應該也憎恨著我吧?」 忍受著從雙肩傳來的刺痛,鄭燁看著不敢與自己對視的維爾莉特,緩緩說道。 「我憎恨著你,維爾莉特。」 「但是同樣的,我也喜歡著你,維爾莉特。」 他的雙手依然放在她的脖頸處,但是那並非是為了抵抗而做出的動作,而是為了讓她能夠看清自己的眼睛,而向上捧起的力道。 「我不會讓你忘記自己曾經所做的一切,我也絕不會允許你逃避過去所犯下的罪過。」 「所以,我會陪著你一起贖罪。」 「你過去的罪孽,我會與你一起承擔。」 「你未來的罪孽,我會將其全部扼殺。」 他溫暖的雙手捧著維爾莉特那低下的臉頰,讓她能夠清楚地看到自己臉上的嚴肅與認真。 「我不會讓你在未來傷害到任何一個人,也不會在你贖罪的道路上只留下你一個人。」 「這是我,鄭燁,身為維爾莉特的奴隸,所做出的誓言。」 維爾莉特呆呆地看著鄭燁那認真而鄭重的眼神。 「可是……可是……我也榨死了很多的奴隸……從人類的角度上,我應該沒資格……」 鄭燁的臉上露出了苦笑,雙手輕輕揉捏了一下她那由於呆滯和憂鬱而變得僵硬的臉頰。 「我不也是,從第二關出來,遭遇了各種各樣魅魔和陷阱的榨取麼?」 「從人類的角度上,我也根本沒有資格說喜歡你啊……」 「從魅魔與奴隸的角度,我們都是不符合身份的。」 「從人類的角度,我們也是完全無法融入的。」 「我們是異類,維爾莉特,一直都是。」 鄭燁的雙手輕輕用力,將她的臉慢慢湊近了下來,隨著他的動作,兩個人的額頭慢慢地觸碰在了一起。 「魅魔當中的異類,奴隸當中的異類,我們從一開始,就是以這樣的身份一路走過來的,不是麼?」 好溫暖…… 那從皮膚上穿過來的,來自他的體溫,讓維爾莉特的心裡下意識地感慨起來。 「可是……我過去所造成的事情,真的能夠贖清麼……?」 「沒關係,不是還有我在麼。」 「你會恨我麼……?」 「我會恨你,但我也會喜歡你。」 「那樣悲慘的未來,真的不會到來麼?」 「當然,我會全力改變那份未來的。」 「你會……一直陪在我的身邊麼?」 「當然了,畢竟我的身份,一直都是你的奴隸啊。」 感受著鄭燁捧在自己臉上的雙手傳來的溫暖,維爾莉特下意識地將手伸了上去,貼在了那兩隻手上。 「這份溫暖,真的永遠不會離我而去麼?」 「嗯,畢竟,我會一直陪著你,用我們的餘生去贖罪啊……」 「他們不可能饒恕我所做出的事情……」 「那就讓我陪著你一起墮入地獄,永遠接受他們的咒罵吧。」 鄭燁輕輕地抬起了頭,慢慢將自己的嘴貼在了她的櫻唇上。 那股柔軟的觸感,讓維爾莉特瞪大了眼睛。 隨著驚愕的散去,晶瑩的淚花,慢慢地從眼角溢了出來,緩緩流下。 她那一直都在猶豫著的雙手,也伸了出來,慢慢摟住了他的脖頸。 明媚的陽光慢慢地從窗外灑落,照亮了緊緊相擁在一起的二人。 直到那雙唇漸漸分離,維爾莉特才緩緩說道。 「這份誓約,身為主人的我接受了。」 「在我未來的贖罪之路上,絕對不允許拋下我一個人。」 「啊,身為奴隸的我,絕對不會拋棄你。」 鄭燁緩慢而又鄭重地點了點頭,與她的手掌十指相扣。 「現在,去為了我們的未來,取得那必要的東西吧。」 兩個人慢慢地從床上站了起來,那緊緊相擁的身體逐漸分離開來。 然而在他們之間的雙手,卻依然沒有分開。 隨著太陽的逐漸升起,那灑進房間的光芒也逐漸變化了下來,就好像以天花板上的燈光為中心將整個房間切開一般,未被照耀到的影子與直射的陽光界限分明地分隔開來。 他們在房間的陰影之下,卻並沒有感到寒冷,因為從掌心所傳來的溫度正支持著他們。 那互相牽動的雙手,帶著各自的身體,慢慢地從陰影中走了出來,跨過了地板上那條清晰的明暗交界。 陰暗被光芒所替代,仿佛光明與黑暗都於此顛倒。 那一夜,身為魅魔與奴隸的他們視對方為死敵。 他們進行著宛如廝殺一般的性愛,在仇恨與憤怒中直到意識宛如停滯一般墜入黑暗,在漆黑一片的夜晚中倒下。 這一刻,不屬於任何一方的兩個異類,視對方為終生的伴侶。 他們站起來,邁起了步伐,從這裡攜起彼此的手掌,在陽光的照耀下踏上了新的道路。 ——在沸沸揚揚的操場上,成功來到最後關卡的選手們站在了起點前。 他們的臉上露出了不耐的表情,臉上充滿了焦急。 觀眾們發出的疑惑和抱怨,讓這裡本就壓抑的空氣變得更加令人煩躁起來。 「請各位同學稍安勿躁,比賽還有3分鐘開始。」 愛麗絲下意識地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強撐著那歡快的語氣說道。 他們之所以一直在等待著的原因,自然就是到現在為止依然缺席的鄭燁和維爾莉特了。 鄭燁先不論,維爾莉特可是學院內的知名人物,她不在的話,比賽的興趣幾乎降了一半。 這也是為什麼她們願意繼續等待的原因。 然而,如果接著這麼等下去,觀眾們的不滿只會越積越多,最終徹底爆發。 如果三分鐘後維爾莉特還不來的話,她就只能宣布維爾莉特和鄭燁失去比賽資格了。 那樣的話,觀眾們恐怕會大失所望的吧。 昨天維爾莉特自顧自地離開,就已經夠讓大家感到不滿了,如今竟然還讓全體學生都等著她,讓愛麗絲有些咬牙切齒起來。 「這個傢伙,憑著自己實力強就這麼肆意妄為,凈給我添亂……」 現在作為主持人的她可是被其他人指著矛頭的對象,她們的不滿自然會發泄在一直在打圓場的愛麗絲身上。 這種給她兜底的感覺,讓她的內心十分不爽。 「維爾莉特……你究竟幹什麼去了,怎麼也不可能是起晚了吧……」 而此時坐在觀眾席上的安琪也不禁焦躁地抖著翹起的二郎腿,咬了咬那塗得十分艷麗的修長指甲。 「貝爾,去宿舍樓看看維爾莉特到底在幹些什麼!」 她頓時帶著不耐的語氣說道,讓身旁的貝爾一個激靈,立馬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是!」 他同時也在心裡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昨天鄭燁一直尋找維爾莉特的時候,他自然也是看到了的,只是他並沒有主動去管。 結果直到現在,他和維爾莉特還是出現問題了麼? 「你到底在幹什麼啊鄭燁……你和維爾莉特不好好待著的話,我也根本沒辦法消停待著啊……」 貝爾低沉地喃喃著。 一旦維爾莉特出現什麼問題,安琪必然是不可能會袖手旁觀的,她會毫不猶豫地使喚起自己,哪怕將自己作為墊腳石,也沒有絲毫猶豫。 清晰地認識到了這一點,讓他的雙手都不禁下意識地攥緊了起來,然後又無奈地緩緩鬆開。 哪怕他並不願意,但是安琪的命令是絕對的,他只能去做。 所以他只能邁起不情不願的腳步,從觀眾席往下走。 然而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從胳膊上傳來的力道一下子將他往前走的身子拽了回來,讓他不禁踉蹌了幾步。 「等一下!」 安琪的聲音隨後傳來,讓貝爾有些驚訝地看著她那緊緊盯著台上的雙眼,循著她的視線望了過去。 而周圍的一些學生,似乎也和他們一樣看到了什麼,發出了驚訝的呼聲,提醒著周圍的同伴也看了過去。 那是兩個從操場的入口緩緩走入的身影,慢慢地從建築的陰影中走出,讓其他人看清楚了他們的樣子。 「是維爾莉特!」「她終於來了!」「這也太慢了!」 驚訝,抱怨,期待,感慨,不滿,不管是什麼,都讓台上那原本焦躁的氣氛仿佛被點燃了一般,炸作一團。 簡直就好像是故意拖慢了時間,讓所有人在漫長的等待中一下子爆發一樣,那一下子爆發的熱烈聲音將身為主持人的愛麗絲說話的聲音都幾乎蓋了過去,讓她的臉上不禁青一陣紫一陣起來。 而那兩個導致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絲毫沒有在意周圍場上那些哄鬧的聲音。 「專門挑選這條走廊過來,你是故意的麼?」 鄭燁瞥了一眼背後的走廊,緩緩地問道。 「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對吧?」 維爾莉特的話讓鄭燁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感慨著。 「你還是那麼耿直啊……」昨天,他們就是從這裡,分離開來的。 今天,他們也是從這裡,一起走過的。 他們昨日的身影,似乎還停留在那裡,與他們背對背地站著。隨著他們前進的步伐,慢慢煙消雲散。 「別忘了,你和我昨晚都根本沒有休息,身體的狀態根本沒怎麼恢復。」 鄭燁正了正臉色,說道,讓維爾莉特微微偏過了頭,看著他。 「你很擔心麼?」 鄭燁輕輕微笑了起來。 「怎麼可能呢?」 「是麼,那就沒問題了。」 維爾莉特輕輕的點了點頭。 隨著他們交談的話語,兩人也慢慢地走出了通道,來到了操場上,迎接著全場觀眾們的視線。 在他們的背後,那由牽起的雙手所組成的影子,也被陽光之下慢慢融化。 第74章:院長室的交談 和熱烈起來的操場不同,此時的教學區由於沒有人,而顯得異常清靜。 幾乎所有的老師與學生都已經前往了操場,自然這裡也不會有什麼其他魅魔逗留,就連教室和房間裡面,都幾乎完全沒有任何人的跡象。 也因此,在那寬大而又裝飾華麗的院長室當中,才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攪這裡兩人的談話。 「你究竟還要把我軟禁在這裡多久?」 尤莉亞輕輕端著杯子,吸了一口裡面的咖啡,慢慢對著自己面前那個慵懶地躺在沙發上,將自己那足以燃燒任何一個男性的火爆嬌軀完全展露出來的成熟女性問道。 她的身上穿著一件輕薄的紫紗裙,將那對柔軟的乳房與下體完全暴露了出來。 那似乎是睡衣,卻帶著與其完全不相符的複雜花紋,那在朦朧的透視下,就好像是被直接紋在了她的肌膚上一樣,散發著妖艷而又嫵媚的氣息。 那從胸前鼓起的布料上,兩個圓圓的小洞如同扣子一樣,專門將那凸起的粉嫩乳頭卡住,就好像要把乳頭勒得更加突出一般。 那盛開的花瓣一般的兩朵花紋就像兩隻大手,將那兩團棉花糖一般的乳肉包裹起來,那勒出來的,絲毫沒有任何遮掩的乳頭,剛好卡在了花心的位置,就好像是盛開的花蕊一般與花紋組合完整。 而在她的下體處,那與陰唇糾纏在一起的部分,就如同蜜穴的延伸一般,那些妖異的花紋就像是伸出的觸手,隨著陰唇上的紫色毛髮,攀附在光潔的大腿上,在上面刻下了如同淫紋一樣的符號。 隨著她那腰肢舒展的動作,那些花紋也隨著紗裙而晃動起來,就好像是盛開的淫靡之花在隨著風兒飄搖起來一樣,以迷人的舞姿誘惑著被慾火所灼燒的人們主動靠近過來,噴射出那代表著淫穢的白濁液體,化為滋養著淫蕩身體的養分。 「這怎麼能叫做軟禁呢,明明只是叫老朋友一起聊聊天罷了。」 她那帶著一絲媚意的輕喘,宛如在對心上人撒嬌一般的酥軟話語,卻讓尤莉亞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她歪了歪頭,反問著那在鑲嵌著柔軟布料的沙發上翻了個身的妖艷女子。 「以燒毀我的圖書館作為威脅,逼迫我到這裡來,難道也不能定義為軟禁麼?」 「畢竟不這樣做的話,你根本就不會過來的吧?」 那個魅魔趴在柔軟的沙發上,那粉色的長髮垂在了光潔的後背上,那仿佛是口腔黏膜一般的質感的黑色翅膀正透紗裙的孔洞,輕輕晃動著搭在上面的髮絲。 而她裹上了肉色絲襪的腳掌正有一陣沒一陣地晃悠著,舒展著那充滿了成熟韻味的美妙足部曲線。 每一次腳掌砸在那柔軟的沙發上,都會讓她的身體一陣晃動,那彈性十足,如同兩座柔軟的山峰一般的豐滿翹臀,更是如同布丁一般晃動著,將那深邃的臀溝擠成了各種各樣的曲線。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哦。」 見尤莉亞沒有言語,只是再次端起了咖啡慢慢啜飲著,她出聲說道。 「奴隸賽的第二場,是你搞得鬼吧?」 尤莉亞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跳過了這個話題,問道。 「那個難度,幾乎是專門衝著將所有的奴隸全部淘汰而設計的吧?」 「誰知道呢,說不定我只是想讓比賽更加精彩一些呢,而且從結果上來看,也不壞不是嘛。」 她那笑嘻嘻的樣子讓尤莉亞臉上的表情頓時不耐煩起來,咖啡杯的杯底與茶几相撞,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別和我打馬虎眼,瑪莉提絲,你根本就不打算讓任何奴隸晉級對吧?」 「反正沒有其他奴隸晉級的話,大可以把獎勵直接取消,然後名正言順地更換一批新的上去,作為學院長的你完全有這個權力。」 見尤莉亞有些生氣的跡象了,瑪莉提絲也慢慢地坐了起來。 「別這麼生氣嘛,至少你偷偷下注的那個奴隸,不是也進入了決賽麼?而且……「 她的媚眼也慢慢地眯了起來,話語中那慵懶的感覺漸漸消失了下來。 「我也沒有追究,你在我的學院裡搞小動作的事情,不是麼?」 「希望你不要將我對於老朋友的關心,當成縱容哦。」 她的話讓尤莉亞不禁冷笑了一聲,翹起了那對被黑白條紋襪所包裹著的小巧雙腿。 「一個機緣巧合之下成功晉級,兩個遇上自己落敗的主子被放過。就連你自己都沒想到這個結局的吧。」 「難道這很重要麼?無論誰拿到了亞當斯之石,也只不過是精力稍微增強一些的奴隸罷了,我隨時都可以將其處理掉。」 瑪莉提絲輕笑著搖了搖頭,讓尤莉亞的表情陰沉下來。 「你還在做著那種美夢麼,瑪莉提絲?」 「現在學院的存在還能瞞多久?你付出了比以往多出幾倍的代價去封住人界的口?」 「那些出逃的魅魔你根本管不了,也攔不住,她們只會越來越多,越來越肆無忌憚。」 「難道你真打算重新開啟幻想時代那樣的結局才滿意麼?」 聽到尤莉亞說出了幻想時代那四個字,瑪莉提絲的臉也慢慢沉了下來。 作為同樣和尤莉亞一樣,從那個時代存活下來的魅魔之一,那如同地獄一般苟且偷生的生活,是任何一個經歷過的魅魔無論如何都不想再次看到的。 「我自然有我自己的辦法。」 「呵,你的辦法,是指越來越大的窟窿嗎?」 尤莉亞冷笑著搖了搖頭。 「魅魔是只跟隨自己慾望的生物,你我都很清楚,隨著我們的數量越來越多,總會有魅魔試圖跑出去的。」 「現在你所定下的一切規則,都不過治標不治本罷了。」 「還有幾年?幾十年?還是幾個世紀?對於我們來說,都不過是仿佛一瞬間的事情了吧?」 「這一次,可不一定有勇者和愛葛妮絲大人來給我們兜底了。」 聽到了那個名號,瑪莉提絲的表情頓時猙獰了起來,用宛如毒蛇一般陰冷的眼神盯著尤莉亞。 「我警告你,別給我拿愛葛妮絲大人說事,尤莉亞。」 「而且,你剛才所說的話,我原封不動地還給你。」 「身為魅魔,你的目的才不是管那些人界與淫界的死活,否則你早在幾百年前就能動手維持局面了。」 「對魅魔們的行為根本無動於衷的你,有什麼資格跑來對我指手畫腳。」 瑪莉提絲的嘴角慢慢翹了起來。 「你用什麼忽悠那個奴隸的?」 「人界的和平穩定?魅魔們報仇的機會?還是跟他的主人廝守一生?」 看著臉色變得越來越差的尤莉亞,她悠悠然地說道。 「無論是哪一個,恐怕他都會為了那個目標,拚命地給你做牛做馬吧。」 「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他,亞當斯之石到手的時候?還是你實現自己真正目的的時候?」 「不,以你那惡劣的性格,恐怕直到利用完他,將他如同垃圾一樣踢走的時候,才會說出來的吧。」 「別以為我不知道,尤莉亞,你從一開始想做的,其實是……」 咔吧——清脆的碎裂聲在院長室當中響起,打斷了瑪莉提絲的話語。 「呵,既然你不願意聽,那就算了。」 看著將咖啡杯捏成了一地碎片,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的尤莉亞,她不禁搖了搖頭。 「既然那邊的比賽已經開始了,你應該也不用擔心我去跟那個奴隸泄露比賽內容的事情了吧?」 尤莉亞無視了身上那被溢散的咖啡液沾出了褐色斑點的洛麗塔禮服,緩緩問道。 「當然,你現在想走的話,直接出去就行了。」 瑪莉提絲攤了攤手,再次恢復了最一開始那慵懶而又妖異的模樣。 「不過,最好趁現在先去換一身衣服哦。」 兩個人心照不宣地都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隨著尤莉亞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後,瑪莉提絲微微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位於辦公桌背後的窗台前。 從這裡,她能夠看到整個學院的景象,自然也能夠看到,在遠處的運動場上,那些學生們興奮地叫喊著的樣子。 她們熙熙攘攘地聚在一起,揮舞著胳膊吶喊,亦或者在身旁的奴隸上索取著助興用的「小點心」。 「有一點你說的沒錯,淫界的魅魔們,的確是太多了啊……」 她自言自語著無人能夠聽到的話語,暗自嘆了口氣。 「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你所謂的解決方法就是正確的。」 瑪莉提絲轉過身來,拿起了桌子上的表格。 在那上面所記錄著的,是鄭燁的學籍信息。 「鄭燁……選中的偏偏是那個學年第一的奴隸啊……」 她看著鄭燁的照片,若有所思的臉上逐漸地露出了笑容。 「能夠被尤莉亞所選中的你,究竟能有多大的潛力呢?」 「就讓我拭目以待一下吧……」——「喲,尤莉亞,這麼長時間你上哪去了?」 漂浮在半空當中的海莉看到了從圖書館的大門走進來的尤莉亞,有些好奇地問了起來。 「你在這做什麼?」 尤莉亞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她,便繞過了海莉,走到了書桌前。 「我昨天本來是想找你,但是來了好幾回都沒找到你人,所以今天就在這等著你了。」 尤莉亞對她冷淡的態度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就已經習慣的海莉並沒有在意,只是漂浮在她的旁邊。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渾身被咖啡漬弄得髒兮兮的尤莉亞,眼神怪異地問道。 「你這是……發生什麼了?」 自從她認識了尤莉亞之後,好像還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她像現在這樣一副邋遢的樣子。 「沒什麼,只是和一個老熟人敘敘舊罷了。」 她將身上禮服的扣子解開,那鬆鬆垮垮的服裝頓時掉了下去,露出了她那如同牛奶一般光滑細膩的肌膚,以及胸前微微鼓起的柔軟饅頭,那仿佛葡萄籽一般嬌艷粉嫩的乳頭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僅僅只在下體套著一條黑色內褲,雙腿套著黑白條紋襪的尤莉亞邁開了腿,跨過了地上那堆疊的髒衣服。 她的手指輕輕一晃,那衣物便從地面上消失了。 尤莉亞就這樣保持著半裸的樣子,帶動著那散發著背德與妖媚氣息的稚嫩幼體,慢慢地坐在了椅子上。 「比賽怎麼樣了?」 在沉默了許久之後,尤莉亞才接著問道。 「你在意的那個小子和維爾莉特在拖了將近十幾分鐘之後,好歹是在被取消資格之前趕上了。」 尤莉亞翻書的動作不禁一頓,眉頭也皺了起來。 「拖了將近十幾分鐘?」 「是啊,不知道為什麼,昨天他們好像也是急匆匆地就離開了。」 海莉聳了聳肩,說道。 昨天……偏偏是在自己被瑪莉提絲強行留在院長室的時候麼…… 以鄭燁的性格,是肯定不會做出類似於睡晚了或者是懶得去之類的事情的。 看來,在自己不在的期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尤莉亞皺著眉頭,雙手微微聚集起了一絲魔力。 從她的身前出現了一道漩渦,露出了體育場此時的樣子。 「誒,你這視角好啊,正好讓我也看看。」 海莉頓時雙眼一亮,湊到了尤莉亞的旁邊。 「還好你回來的比較早,不然的話都趕不上來看最後一場比賽了。」 「誒,這可比去現場舒服多了,早知道之前就讓你一起帶著我在圖書館裡看了。」 尤莉亞並沒有理會海莉在自己的耳邊大呼小叫的樣子,將目光放在了維爾莉特和鄭燁的身上。 她的目光微微下移,看到了他們緊緊握在一起的雙手。 對於魅魔來說,這並不算是什麼稀罕的事情,在學院裡面牽手的學生也多的是。 那不過是宛如玩樂一般,只是隨著心情而進行的行為罷了。 但是如果放在那兩個人的情況上來說,那緊緊攥緊對方的手掌卻帶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尤莉亞靜靜地看著他們兩人的手漸漸分開,分別走上了不一樣的賽道的樣子。 「終於,還是跨過了那一條線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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