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往事2 很快,唐矜依就收到了一筆不菲的報酬,雖然在台上站一天很累,但是也比東奔西走做家教要好多了。嘗到了甜頭,那自然就會繼續。 沈小玉她們收到了錢還要投資一部分在外貌和著裝上,而唐矜依則省去了這些,她不做任何打扮,穿著一身學生氣濃厚的襯衫牛仔褲過去,換上主辦方提供的服裝,就直接上台,這反而顯得清新脫俗。 託了前任書記的福,江洲市的發展方向都在前任書記的規划下有條不紊地推進著的,這讓侯兆霖沒有那麼繁忙,於是他有不少時間去「視察江洲市精神文明建設工作」,其中包括參觀車展。 每當「偶遇」江洲大學的學生在兼職,他都會小小地宴請一番。 這一天,侯兆霖、秘書、經理小周、和幾位兼職的女學生又聚在了一起,包括沈小玉和唐矜依。 幾位都是熟人,小周便提議多喝幾杯,唐矜依平時省吃儉用,能蹭飯當然也挺樂意,和眾人一起喝了幾杯酒。 侯兆霖酒量一般,但是比起這些黃毛丫頭還是強不少的。很快,酒勁上涌,丫頭們頭暈腦脹。 「小周,給姑娘們安排住宿吧,讓酒店的陳經理,找幾個女服務員扶她們去房間休息。」侯兆霖開口讓小周安排。 「你開車自己回去吧,我散散步,等會兒打車回家,明天照常來我家接我上班。」侯兆霖對秘書說道。 打發走了秘書,侯兆霖在酒店外溜達了一會兒,便又進了酒店,找來酒店經理問,「剛剛喝醉的那群姑娘,個子最高的在哪個間房?她有東西掉了,我給她還回去。」 「哦,應該是在xxxx」 「好,你幫我叫個車,我十分鐘左右下來。」 走到唐矜依的門房前,侯兆霖敲了敲門,裡面沒有一點聲音,便拿出一張卡,刷開了門。 唐矜依正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睡覺,她很少喝酒,經過今晚這一頓「猛灌」,此時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侯兆霖的房卡是以前忘帶卡時找酒店經理借的,是一張萬能卡,所有房間都能開。他把卡留了下來以備不時之需,轉頭對經理說借來的卡又弄丟了,經理雖然心有疑慮,不過畢竟對方位高權重,也不好說什麼,而且時間一長,也就不記得了。 他剛才讓經理幫忙叫車也是打消經理的疑慮,一個高官打聽一個女大學生住哪個房間,然後遲遲不見蹤影,萬一被人亂傳也很麻煩。 侯兆霖確認了唐矜依熟睡不醒後,便大膽起來,他用手撫過唐矜依的臉龐,把凌亂的長髮整理了一下,一張恬靜美麗的臉展現在侯兆霖面前,臉頰因為酒精的緣故紅彤彤的。然後他輕輕摸著唐矜依的額頭、鼻樑,稍微用力按了按鼻樑,沒有任何異樣。 紅紅的小臉摸起來熱熱的,又很滑嫩。少女的幽香沁人心脾,侯兆霖勃起了。 確認了這張天仙般的臉龐毫無人工痕跡後,侯兆霖不由得為之嘆服,「骨相生得極妙,真是難得,哪怕是仙女也不過如此。」然後,他輕輕地將手伸進了唐矜依的衣領,撥開胸罩,從領口窺視少女嬌嫩的乳房。 雙峰不算豐滿,但是看得出胸型上佳,乳尖粉嫩小巧,乳暈極淡。 手指輕輕拭過乳肉,手感頗為絲滑細膩。 「奶子小了點,不過還能接受,奶頭很美。」 再往下,侯兆霖撩起了少女的衣角,露出一片雪白的肉,少女的小腹平坦光滑,沒有一絲贅肉,侯兆霖很滿意。 為熟睡的少女整理好上衣,侯兆霖走到床尾,輕輕拿起少女的雙足。 唐矜依今天穿的是長裙和涼鞋,涼鞋剛剛被服務員脫掉放在了地上,這倒是方便了侯兆霖。他摸著一對裸足,仔細端詳著,腳趾修長而整齊,潔白如玉,足背上的腳骨和青筋清晰可見,腳踝曲線優美,稱得上是一對絕美的玉足。 侯兆霖低頭聞了聞,腳上有一點點淡淡的汗味,但是不臭。 侯兆霖不戀足,不過如果女人腳長得難看,也會降低他對女人整體的評價。 相對於足,侯兆霖更偏好腿一些,於是他的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在少女的小腿上。 少女的腿像筷子一樣修長筆直,她的跟腱很長,因此小腿肚子的位置很靠上,侯兆霖曾觀察過唐矜依的站姿,修長纖細的小腿曲線使她整個人有一種挺拔向上的青春活力感。 撩起裙擺,一對完整的大長腿暴露在侯兆霖眼前,唐矜依平日裡穿著保守,大腿很少被太陽照射,因此白得耀眼。少女很瘦,大腿也頗為纖細,肌膚如綢緞般絲滑,讓侯兆霖流連忘返。 「大腿和屁股太瘦,而且不夠緊實,但是沒關係,搞到手了可以讓她多鍛鍊。 皮膚相當好,很白。」 再向上探索,便是少女的禁地。 侯兆霖輕輕撥開少女的純白內褲,露出一點點陰部,眼看少女沒有醒來的跡象,侯兆霖更為大膽地撥開的內褲,窺見到少女緊緊閉合著的外陰,毛髮稀疏,一條粉粉嫩嫩的肉縫似乎在召喚著侯兆霖更進一步。他一隻手維持著內褲的向外翻的狀態,一隻手小心翼翼地觸摸著少女未曾被人染指的私處,輕輕地翻開外陰。 陰肉被翻了出來,粉紅的色澤甚是誘人,穴口很小,侯兆霖非常欣喜,鼻子湊近來聞了一下,淡淡的體香外沒有絲毫異味。 「一塊完美的璞玉,說不定還是個處女。」侯兆霖興奮地期待著。 …… 十分鐘不到,酒店的陳經理與侯兆霖告別。 侯兆霖給唐矜依做了個「體檢」就下了樓,他並不急著和這位美人上床,在他看來,強姦、迷奸是垃圾貨色才會做的事,他不僅對女人的姿色極為挑剔,對玩女人的過程也很有講究,單純地和女人上床早已不是他的追求,他想要的是女人心,要女人全心全意地為自己獻出一切——不光是肉體、也包括心靈、甚至尊嚴。 檢查完唐矜依的肉體,總體上侯兆霖頗為滿意,除了偏瘦幾乎完美。 「體檢」這活兒,侯兆霖不是第一次干,當他想發展一個情人的時候,對女人的肉體做些考察是必須的工作,他可不想和女人上床的時候才發現女人乳暈又黑又大、穴口松垮還有異味。 唐矜依美妙的肉體徹底激起了侯兆霖征服欲,他仿佛回到了當初在那個窮鄉僻壤,賭上自己的一切去搞建設時的豪情萬丈。 「此等佳人,我必取之!」 而此時,他胯下的肉棒也硬如鐵棍,他想要交媾。 …… 「杉杉,我到你家樓下了。」侯兆霖下了車,走進了一個小區,這不是他自己家,而是他情人黃杉杉的家。 一進門,侯兆霖就火急火燎地抱住了黃杉杉,「寶貝,我好想你。」急切地嗅著情人的體香,便一口吻住了女人的嬌唇。 「嗯~你輕點!」女子不喜歡男人如此粗暴,掙扎著擺脫了男人,埋怨道,「你騙人~還說想我,怎麼那麼久都不來看我~」「嘿嘿,這不是來了嘛,你看,我想你想得褲襠都要炸了!」侯兆霖牽著女子的小手摸向自己的胯下。 「呀,這麼硬……你幹嘛了……不會是幹壞事干到一半被趕出來了吧!」「害,怎麼會,快,幫老公我含一下。」話還沒說完,侯兆霖就利索地脫下了褲子,一條巨龍傲然挺立於跨間,一顫一顫的,正對著女子。 女人一副「我知道你肯定有鬼」的表情,伸出小手擼動著男人的巨龍。 「快,上嘴上嘴,別光用手。」 「討厭!你都沒洗過,髒死了~」 「快快快,弄完再洗,老公我受不了了。」 「呸!這麼髒,怎麼吃得下去啊!」隔得老遠,女人都已經聞到了男人胯下散發出來的,獨屬於雄性的陽剛氣息,手心的黏膩也暗示著巨龍上滿是污穢的汗水。 「哎,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嘛。明天再給你買個包,什麼牌子都行,好不好?」「噗……」女人被男人逗笑,又聽到男人的許諾,便蹲下身,張開紅唇吞吐起那條硬邦邦的巨龍,一雙美目含著春水,媚媚地盯著男人。 「喔……」侯兆霖舒服地仰起頭,腦海里浮現著唐矜依的一切,想像著高貴典雅的唐矜依下賤地跪在自己身前為自己口交,「啊……」侯兆霖興奮異常,突然雙手擒住黃杉杉的頭,用力挺動著胯部,很快便一泄如注。 「嗯~ !!咳咳咳……」黃杉杉猝不及防地被射了一嘴,嗆地她直咳嗽,她表情哀怨地站起來去清理,眼睛裡都出現了鮮紅的血絲。 伴隨了頻繁的咳嗽聲,黃杉杉花了好久才把口腔和臉上粘稠的液體清理完,埋怨道,「你今天怎麼回事呀,那麼興奮。」 「我那天不這麼興奮?還不是我的杉杉寶貝太迷人。」侯兆霖笑呵呵地把衣服脫完,摟著黃杉杉調笑。 「哼,我才不信,你肯定有鬼。」黃杉杉別過臉說道。 「有沒有鬼,馬上就知道啦!」侯兆霖說完,一把抱起了黃杉杉,不顧黃杉杉的驚呼和掙扎,走進了浴室。 …… 女人背對著侯兆霖跨坐在他身上,瘋狂地扭動著腰肢,性器的激烈摩擦讓女人舒服地發抖。侯兆霖欣賞著眼前的美景,黃杉杉是專業的舞蹈演員,身材是一等一的好,腰肢纖細,臀部和大腿因常年鍛鍊變得緊實有彈性,腰與臀的絕佳比例足以讓任何男人當場起立。這也是侯兆霖在篩掉了諸多情人後依舊與之密切來往的原因之一。 不過,侯兆霖此時爽歸爽,卻還是心不在焉,他的心思全在唐矜依身上。 黃杉杉並非他的禁臠,也和一些高官富商有來往,因此,侯兆霖與她性交時總是會戴套,這也讓爽感降低了幾分。 「等我搞上了唐矜依,一定要不戴套狠狠射滿她的小騷逼。」侯兆霖幻想著與唐矜依顛鳶倒風的美景,把黃杉杉按在身下,身體不由自主地用力起來,發狂似地把黃杉杉操得哇哇亂叫。 射了兩炮過後,便覺得黃杉杉的肉體索然無味。 「杉杉啊,明天還得上班,我就不過夜了。明天晚上我陪你去逛街。」黃杉杉一聽就明白所謂逛街就是要給自己買包,看男人還記得諾言,她便不再糾纏,深情款款地與男人擁吻告別。 …… 第二天,唐矜依和小玉一行人一起回到學校,繼續過著平淡又忙碌的校園生活。 周末,唐矜依接到了周經理的電話。 「喂,小唐啊,是這樣的,之前酒局上不是聊到你做過很久的英語家教嘛,那個侯書記想請你去給他上英語課,就周末半天,費用這塊……肯定會按高的給,你看可以的話,我發一個電話給你,你聯繫他。如果沒空的話就算了。當然,也不是直接就上課,是要面試的,侯書記會從幾個候選人里挑一個最優秀的來做他的老師……」 唐矜依有些疑惑,都當了那麼大的官,怎麼還要學英語,不過聽說要面試篩人,選一個最優秀的,這倒是激起了唐矜依的好奇心和一點點好勝心,作為平民家庭的子女,唐矜依內心有點自卑,雖然總是被人誇讚長得美,但她並不想做一個花瓶一般的女子,而是嚮往著成為一個優秀有內涵的女性,因此學習上一直很努力。她和辜臨淵在一起也並非完全是因為「吊橋效應」,辜臨淵經常拿獎學金也是一個讓她欣賞的優點。 「就當為以後找工作積累經驗吧!」 於是,唐矜依撥通了那個電話。 …… 又一個周末,唐矜依如約來到一家很大的咖啡館,小村鎮出身的她,對這樣的場所一直有所畏懼,剛來大城市上大學的時候從來不敢獨自踏足高檔餐飲店,因為她害怕和服務員交談、也怕自己土氣的著裝被別的顧客看不起。 即使來大城市一年多,唐矜依還是有這樣的心態,不過這次還好,面試安排在包廂內。 進了門,唐矜依見到侯兆霖早已在此處等候,便不好意思地道歉,「抱歉,侯書記,我來晚了。」 侯兆霖微笑著說,「沒事,這不是剛剛好嗎。想喝點什麼,咖啡喝嗎?」「都可以,謝謝。」 侯兆霖溫文爾雅的態度讓唐矜依放鬆了不少。 唐矜依進店的時候就瞥見了菜單,隨便一杯飲料都要好幾十塊,抵得上她兩三天的生活費,接受了男人小小的饋贈,也讓她覺得不好意思。 「那我們開始吧,這次面試其實是網絡面試,面試官是我女兒的老師,我女兒在澳洲讀書,所以就請這位老師幫幫忙了,你們可以開始了,哦對了,他叫山姆。」 侯兆霖一邊介紹,一邊拿出一個平板電腦,顯示屏上是一個外國男人的臉。 一番寒暄之後,面試開始了,唐矜依不由得緊張起來了,語氣稍微有點急促,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侯兆霖微笑著,目光如炬地欣賞著認真的唐矜依,仿佛在盯著一個獵物,而全神貫注的唐矜依完全沒注意到。 她的臉龐仿佛是精雕細琢藝術品,既有東方美女的恬靜淡雅,又有西方美人的立體五官,談吐間流露出的端莊氣質猶如女神現世,有一種不可褻瀆之美。侯兆霖看得出神,竟全然沒了邪念。 二十多分鐘的交談過後,面試結束了。 「小唐同學,辛苦了啊,我和山姆老師會綜合幾位候選人的表現做一個判斷的,過幾天通知你結果。」 告別之後,唐矜依在回學校的公交車上反覆回憶著面試的經歷,覺得自己有很多地方沒說好,要不是太緊張,應該能發揮地更好才對,但懊惱歸懊惱,事情已經過去了。 另一邊,侯兆霖和山姆老師聊了一會兒,山姆誇獎了唐矜依的口語水平,之後都在聊侯兆霖女兒的學習表現,然後便結束了視頻通話。 所謂的「其他候選人」根本不存在,唐矜依擔憂的自己的諸多不足之處也未曾被他們討論過,而唐矜依並不知曉真相,儘管不通過面試也沒什麼,但還是在忐忑中度過了一周。 一周後,唐矜依接到了侯兆霖的電話。 「小唐同學,你好,經過綜合的考慮,我決定選你做我的老師,不知道你意見如何啊?」 「啊?噢噢,好……好的,我……我……我願意。」突聞喜訊,唐矜依說話有點結巴。 「嗯,那費用的話,我了解過,通常來說,家教最多最多一小時不超過三百吧,但那是給學生上課,我是成年人,教的內容自然要難一點,我給你一小時五百,每周六上課三小時。你看可以嗎?」 侯兆霖曾經無意中看見唐矜依牛仔褲的褲腿下露出的襪子上有個破洞,心想著這姑娘大抵家境不富裕,他眉頭一皺,雖然他對唐矜依圖謀不軌,但也著實讓他很心疼。開出高學費倒是真心實意地希望她的物質條件能夠好一些,即使最後沒能成功將其收入囊中。 「啊……這,不好吧,太多了。」唐矜依之前做的家教是一小時一百五十,這收入的跨度讓她有點懵,下意識地推辭一番。 「哈哈哈,別人高興還來不及呢,小唐同學怎麼還不樂意了?」「啊……沒有沒有,我……我怕我教不好……不好意思收這麼多……」「沒事,先這樣定了吧。以後看教學效果再商量吧。」「嗯嗯,好吧。」 「嗯,那個……小唐同學還沒考專八吧?」 「嗯,還沒考。」專八是唐矜依心裡隱藏著的一大痛點,她還沒去考,但是做了幾套模擬卷,也就堪堪及格,遠遠達不到優秀的等級,她對此也經常焦慮。 「哦,這樣啊,山姆老師說,你目前的水平可能很難考到專八優秀的等級,還需要繼續努力學習呀。不過比其他候選人優秀很多了。」「嗯嗯,我明白了,我一定好好學習。」被人直言指出不足之處,唐矜依很是慚愧,也暗自下決心要認真學習。 簡單聊了幾句,侯兆霖掛斷了電話,摟著身邊的黃杉杉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纏綿。 六、往事3 二人正式的上課開始了,依舊是在面試的那間咖啡館的包廂內,侯兆霖要求唐矜依先為他複習講解初高中的語法知識,唐矜依把課餘時間都用來整理上課資料,功夫不負有心人,侯兆霖對上課的效果很滿意。 休息時間,唐矜依好奇地問為什麼侯兆霖現在還需要學英語,侯兆霖笑著說,「這個嘛,有兩點原因,一是我女兒在國外留學,有時候我要去看看她,到時候可不想變成個啞巴,而且,要是英語說得不利索,她還要嫌我土。二是現在江洲市招商引資非常多,要頻繁和外商接觸,老是靠翻譯總是很麻煩的嘛,我還是想和老外直接聊。再者,英語說得好,可能老外也會覺得我這個人厲害,到時候很多投資方面的事情就好辦了。」 一番話,既有對女兒的寵愛,又有做大事業的雄心壯志,讓唐矜依對他的尊敬又多了幾分。而侯兆霖最真實的想法,卻是想把她弄上床。 幾次上課下來,二人的關係拉近了許多,為了一起看課件,二人總是並肩坐著,唐矜依感覺身邊這個男人學習能力很強,英語基礎紮實,雖然很多知識都忘了,但一點撥就很快通透,他的口語水平不好,發音方式有點笨拙,讀一些詞的時候有點土氣,讓唐矜依心裡不禁偷偷發笑,可表面上還是很認真地教授他發音技巧。 「休息一下吧。」侯兆霖喝了一口飲料,伸了個懶腰,順手用臂膀攬住了唐矜依的肩。 「啊……」唐矜依像被針扎了一樣,嚇了一跳。 「喔,對不起,我把你當成我女兒了,下意識地……」侯兆霖趕忙把手臂抽回,連連道歉。 「沒關係……」唐矜依驚慌之下,縮了縮身體。 氣氛有些尷尬,唐矜依想緩和一下,便說,「侯書記,您很愛您的女兒啊……」 「嗯,是啊,畢竟獨生女嘛。你和她,還挺像的。」「啊,是嗎,她也在讀大學嗎?」 「沒有,她小一點,剛讀高中,所以我夫人放心不下,也過去陪她了。」「哦哦……」 「那小唐老師的父母,是什麼樣的人呢?做什麼的?」「嗯……就是普通人……」 「哦,那是做什麼的呢?」 唐矜依的父親是泥水匠,母親在幼兒園做勤工,收入都很微薄。源於內心深處害怕被人看不起的自卑心理,她不想對別人提起自己貧寒的家境,於是就敷衍道,「就是……普通工作。」 「哦,勞動人民。」侯兆霖早就調查過唐矜依的家世,知道她家的情況,他也看到了她父母的照片,唐矜依那高挺的鼻樑繼承自她的母親,但她母親的鼻頭有點大,顯得不太協調,而唐矜依則生得恰到好處,侯兆霖不得不感慨基因遺傳的奇妙。 背景調查也是侯兆霖發展情人的事前功課之一,倘若是一位家世顯赫的女子,他的獵艷計劃也只能擱置了。 「嗯。」 唐矜依本想敷衍著就此終結話題,不料侯兆霖卻對此侃侃而談。 「勞動人民好啊,這芸芸眾生,都是勞動人民養起來的。我現在坐在這個位置,可也無比懷念二十多歲的時候,在那鄉間田野里,和農民兄弟姐妹們一起奮發圖強,搞建設。」 「有時候也很矛盾,我很想回到村鎮,替老百姓們做做微小的實事,可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組織上安排我在這個位置上工作,雖然在別人看來好像功成名就了,不過接觸的人都是些工於心計之徒,遠不如和村鎮百姓打交道來得爽快。哎呀,真想早點退休,回到村裡,和老兄弟們喝喝酒打打牌。」「喔?書記以前在農村工作過?」唐矜依頗感驚訝。 「幹部都是從基層做起的嘛,我大學畢業的時候就去考了村幹部……」侯兆霖順著唐矜依的疑問,繪聲繪色地講述了許多鄉鎮工作的過往,唐矜依聽得入神,那鄉野間的生活、推進基建工程時的重重阻力、以及移風易俗工作的官民矛盾等等,都和唐矜依小時候的見聞吻合。 唐矜依從一開始面對侯兆霖的時候,一直都有種戰戰兢兢的感覺,江洲市的一把手,對她這樣普通家庭出身的學生來說,像一座高山一樣,只能仰望。儘管侯兆霖為人隨和謙遜,自己也是他的英語老師,但總有一道無形的隔閡。 而當唐矜依聽完侯兆霖在鄉鎮工作中與農民們齊心協力解決種種困難、為鄉村建設四處奔走的時候,那無形的隔閡仿佛消失了,侯兆霖的形象在她心裡變得更為複雜,既是位高權重的高官、又是疼愛女兒的好父親、也是學習能力出色的優秀男性、更是一個甘願為普通勞動群眾赴湯蹈火的真漢子。 漸漸地,二人在教學之餘,也成了無話不談的忘年交,成了亦師亦友的關係。 唐矜依對生活和社會有著諸多困惑,而在社會經驗豐富的侯兆霖這裡,那些問題都得到了解答,這讓唐矜依對侯兆霖愈發敬佩和欣賞。這位風度翩翩、思想深邃的成熟男性,和校園裡那些愣頭青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當然也包括自己的男友。 傾慕之情已然在不知不覺間悄然萌芽。 …… 時間過得很快,半學期過去了,侯兆霖的口語水平進步神速,唐矜依甚至感覺他已經摸到了專業級別的門檻,自己的小金庫也因此富裕了起來。 唐矜依很猶豫,她想把侯兆霖已經出師的事情直言相告,然後辭掉這份教學工作,可無論是和侯兆霖在一起時的感覺,還是侯兆霖給自己的豐厚報酬,都讓她難以下定決心。 但她轉念一想,既然自己沒什麼東西可以繼續教了,再賴著白拿錢也實在沒那麼厚的臉皮。而情感方面,雖然自己很仰慕侯兆霖,但畢竟人家有家室,最好還是早點中斷關係比較好。 最後,她決定要在下一周的教學後,正式向侯兆霖提出結束課程的申請。 然而,唐矜依做了一個夢,夢見了某次上課時,在一家貓咪咖啡廳,儒雅英俊的侯兆霖安靜地坐著,膝蓋上趴著一隻懶洋洋的小貓,他用手撫摸著小貓的頭,小貓舒服地打了個哈欠睡著了,陽光撒在他和小貓身上,畫面溫暖而祥和。 唐矜依覺得很美好,很舒心,侯兆霖對自己微笑著,自己也對侯兆霖微笑,一雙溫暖的大手撫摸著自己的腦袋,讓她整個人都陶醉了。 唐矜依醒了過來,回憶起剛剛的好夢,察覺到一絲不對勁,「貓……是我自己?」 …… 又到了上課的時間,和往常一樣,二人並肩而坐,侯兆霖偷偷地嗅著唐矜依身上的幽香,靜靜地聽著她說話時溫婉悅耳的聲音。 唐矜依的心情有點微妙的波動,正是身邊的男人讓她心臟砰砰跳,臉頰也變得紅紅的,無論如何自己騙自己,最終也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很喜歡這個男人。 課程結束了,唐矜依終於還是說出了那句糾結了很久的話,「侯書記,我覺得您的口語水平已經非常優秀了,我們的授課就到此結束吧?」說完,心裡卻想得到一個否定的回答。 「啊?……哦,這樣嘛,我倒是覺得我還得再練練……」侯兆霖有些意外。 「侯書記,我覺得我沒有什麼能教您的了……」「嗯……那這樣吧,我們去吃個晚飯,邊吃邊討論,好吧?」侯兆霖不是第一次請唐矜依單獨吃飯,他們常常在上完課後簡單吃一頓,唐矜依總是不好意思拒絕,而這一次,去的地方有點超出唐矜依的意料。 這是一家米其林三星的酒店,富麗堂皇的裝修風格讓唐矜依走路都畏畏縮縮的,生怕暴露了自己是個土丫頭。 「小唐老師,這家店呢,對著裝是有要求的,但是我打好招呼了,今天包場,你去換一下衣服吧。」侯兆霖說著,便拿出一個服裝袋遞給唐矜依。他自己一直西裝筆挺,自然是不用更換了。 唐矜依受寵若驚,這個待遇高到讓她發懵,不知所措間被服務員帶到了房間裡。 唐矜依換好了衣服,這是一身黑色禮服,面料絲滑舒適,一看就價格不菲,穿在唐矜依身上,凸顯著其曼妙的身段,讓唐矜依很意外的是,高跟鞋也十分合腳。 唐矜依回到大廳,大的燈光都關掉了,中間的一張桌子上,燭光搖曳,侯兆霖正襟危坐,見到唐矜依更衣歸來,頓時兩眼放光,不由得感慨,「真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小丫頭換了這身行頭,真是落落大方,美得不可方物。」唐矜依被盯得有點不自在,眼神閃躲著,不知所措。 侯兆霖自覺失態,趕緊說,「咳咳,小唐老師啊,今天是為你補過個生日,是周三對吧,那天實在是沒機會,今天給你補上,希望你不要介意。」「啊……謝謝……但是不需要那麼隆重吧……」「哎呀,要的。我可得好好感謝你呢,上個月,有一家外資企業來調研,我沒帶翻譯,直接和他們幾個老外談。你猜怎麼樣,聊得相當好啊。老外說啊,本來還在猶豫,項目到底是選我們江洲市還是隔壁市,一看我很懂英語,很懂西方文化,覺得溝通起來效率會高很多,就選定我們市了。你可是幫了我大忙,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你啊!」 「啊……真的嗎……那恭喜侯書記了。」 「呵呵呵呵……哦,對了,你這身衣服和鞋子,是我問了那個周經理你的尺碼,因為想給你個驚喜,所以就只能這樣了,希望小唐老師不要見怪。」「啊……不會啊,謝謝侯書記。」 唐矜依的生日確實是在周三已經過了,但也就和男友出去簡簡單單吃了個火鍋。眼前的男人不但記著自己的生日,還如此一擲千金,細節上也體貼入微,深得她的心意。雖然表面上很不好意思接受這麼貴重的饋贈,但心裡卻是非常高興,而更讓她感到欣喜的是,自己努力教書卓有成效。高興之餘,也就沒有在意燭光晚餐本身的曖昧暗示。 二人邊吃邊聊,相談甚歡,很快,二人不得不面對一個有些煞風景的話題——英語課要不要繼續? 「小唐老師,我仔細想了一下,我覺得和你在一起很開心,就像女兒在我身邊的感覺,你講課也講得特別好。但是呢,也確實,英語課再上,也沒什麼好上的了。」 唐矜依不做聲響。 聽著侯兆霖認同自己觀點的話,唐矜依卻反而覺得心裡空落落的,這意味著自己與侯兆霖聯繫的紐帶很可能中斷,然後與侯兆霖再次變成陌生人的關係。 侯兆霖對自己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呢? 她迷茫了。 一種互為師長的忘年交? 一個小角色偶然間幸運地得到一個大人物的垂青? 一個她嚮往著的優秀男性模板? 總之,她不得不承認,她不想與之斷絕來往。 頓了很久,侯兆霖繼續說,「英語呢,還是需要平日的積累的,不然時間久了會忘,所以,我覺得我們可以換一種教學方式,更加開放一點,比如練練交談,然後一起看看英語原聲電影。你看怎麼樣?」 「嗯……確實,這樣比死板地上課要好很多。」「那你還願意做我的老師嗎?」 「嗯,我願意。」 唐矜依爽快地答應了,侯兆霖順勢拋出另一個請求,「小唐老師,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啊?是什麼?」 「我想請小唐老師,做我的乾女兒。」 「啊……這……」唐矜依很吃驚,又不禁羞澀起來,下意識地低下了頭。 侯兆霖觀察了一下她的反應,見沒有立即回絕,便繼續說,「小唐老師,我知道這個請求可能有點過分,但是你真的很像我的女兒,和你在一起,真的好像我女兒在我身邊一樣……對不起,我可能喝多了,胡言亂語,不要見怪。」唐矜依聽侯兆霖說過不少關於他女兒的事情,她也曾暗自想像他的女兒過的是怎樣養尊處優的生活。 就拿早早地出國留學、並且在國外聘請家教而言,唐矜依從未想過有錢人對子女教育的投入可以做到如此地步。她的父母沒什麼文化,從未給她提供任何學業上的幫助。依託於網絡的發達,她得以在網上學到很多免費課程,這才得以考上一所不錯的大學。 倘若生在網絡不發達的年代,她的勤奮或許也不會有機會兌現,那麼難以繼續深造的她很可能會早早嫁人,做一個普通的村婦。 於是,在內心深處,她對像沈小玉以及侯兆霖女兒這樣家境優渥的女孩頗為羨慕。 甚至,她曾幻想過自己出生在有錢人家,過上光鮮亮麗的生活,但進而又感覺自己這樣的想法很對不起親身父母,於是又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 或許就是出於這樣的心理,或許是出於對這個男人若有若無的愛慕之情,鬼使神差地,她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輕輕地說,「好……」「真的嗎!」侯兆霖情緒高昂了起來。 唐矜依低頭紅著臉,很羞澀。 侯兆霖為了壓抑自己的興奮,連忙舉起酒杯,對唐矜依說,「來,乾爹敬你一杯。」 「啊……不不不,是我該敬……敬……干……爹……」唐矜依連忙端起酒杯回應,可「乾爹」這個詞說出口,卻顯得異常生澀。 「叮」 碰杯之後,侯兆霖一飲而盡,站起身對唐矜依說,「好女兒,陪乾爹跳個舞吧。」 「啊……我不會啊……」 「沒事,跳跳就會了。我女兒經常陪我跳的。」「啊?為什麼要和女兒跳舞啊?」 「哈哈,這你就不懂了吧,跳舞是社交禮儀之一,矜依可要跟著乾爹好好學哦。」 唐矜依只好站起來,隨著侯兆霖的指示擺好了姿勢,侯兆霖一手拖著唐矜依的小手,一手撫著她的纖腰,唐矜依的手則搭在他的肩膀上。 隨著舒緩的音樂,二人共舞起來,侯兆霖舞姿嫻熟,看得出專門練過,而唐矜依則手忙腳亂,顯得很笨拙。 「哎呀。」 高跟鞋帶來的不適感很快就讓唐矜依失去平衡,倒在了侯兆霖的懷抱里,侯兆霖趕忙抱住她,支撐著她的平衡,溫潤香軟的嬌軀讓侯兆霖的下體急速膨脹起來。 「沒事吧?沒崴到腳吧?」侯兆霖急切地問。 唐矜依聽出了侯兆霖語氣中的關切和心疼,心裡暖暖的。 「沒事,沒有崴腳。」 「哎呀,乾爹糊塗了,忘記你穿著高跟鞋。」 唐矜依靠在侯兆霖懷裡,侯兆霖的身體很壯實,肩膀寬闊,懷抱溫暖。她想到了自己的父親,很久沒有和父親擁抱過了。 「他要是真的是我爸爸就好了……」 心裡冒出了這樣的念頭,唐矜依不願掃了侯兆霖的興致,於是說,「沒事沒事,我們繼續跳吧。」 於是,二人換了一個簡單的舞姿,侯兆霖雙手扶在唐矜依纖纖一握的腰肢上,唐矜依則雙手搭在侯兆霖的肩上。伴隨著更為舒緩的音樂,二人緩慢地挪動著腳步。 搖曳的燭光、柔情的音樂,在這浪漫的氛圍下,侯兆霖卻在強行壓制著慾火,唐矜依的玉腰如此纖細,隔著輕薄絲滑的禮服,她肌膚的體溫傳導到侯兆霖的一雙大手上。 他胯下的巨龍早已猛烈抬頭,若在場的是他的某位情人,他可能要就地與之交媾了。但面對的是剛剛才認自己作乾爹的「義女」,時機尚未成熟,他只能苦苦忍著,否則將會功虧一簣。 二人的身體隔了不小的距離,因此唐矜依並沒有察覺到侯兆霖因下流慾望而膨脹著的陽具,她依然陶醉在這浪漫的氛圍中。穿著高跟鞋的她還是比侯兆霖矮了一頭,這讓她覺得很有安全感,男人的鼻息帶著一些酒氣,時不時輕輕地呼在她的臉上,讓她有些許窒息感,但她並不討厭。 …… 享受完這短暫而美妙的時光,二人依依不捨地道別。 侯兆霖立即駛向了黃杉杉家裡,將他積累的邪火盡情發泄在那個女人的肉體上。 而唐矜依,在衛生間換衣服時,卻驚訝地發現內褲上滿是黏黏滑滑的液體,這是只有被男友摸胸摸腿的調情後才有的生理現象。 七、往事4 侯兆霖與唐矜依的新一輪「上課」開始了,說是上課,倒更像是約會,每個周末,二人都會相約前往一家藝術宮裡看一部比較冷門的英語文藝片,看完後二人會聊一些電影里的台詞,唐矜依會為他解析台詞中的英語知識,然後一起逛街、吃飯。 這樣的「上課」無疑要比一般的上課輕鬆很多,而課時費卻絲毫不減少,唐矜依有時候覺得半天下來就光看電影和逛街了,再拿錢受之有愧,而侯兆霖總是以「乾爹」的身份,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讓唐矜依收下「補課費」。 二人的關係更進一步後,唐矜依真切地體驗到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感覺,這種任何人也給不了的感覺讓她更加依戀侯兆霖。於是,侯兆霖有意無意製造的小曖昧,唐矜依也都默許了,比如藝術宮的電影院,侯兆霖總是安排情侶座。 很多文藝片都拍得很枯燥又很長,唐矜依常常在電影院裡睡著,而侯兆霖則會悄悄地把唐矜依摟在懷裡,唐矜依醒來後也並不抗拒,甚至,當她發現侯兆霖趁她瞌睡,用力嗅她的發香,以及用手偷偷地在她的大腿膝蓋附近撫摸時,心裡居然生出一絲竊喜。 唐矜依生得貌美如花,自高中起就有追求者,到了大學更是一大群男生排著隊獻殷勤,可她並不感到高興,在她看來,被這些思想庸俗的男性看上並不值得高興。 而當她發現侯兆霖這樣優秀的男人慾望著自己,她獲得了非常強的自信心。 …… 年關將至,侯兆霖的工作告一段落後,約上唐矜依去度假,唐矜依和男朋友說要馬上回家,對家裡則說要和同學去旅遊。 不知不覺間,面不改色地撒謊已成了唐矜依信手拈來的小手段。 驅車大半天,二人來到了一家僻靜的溫泉酒店,天氣寒冷,地上有些積雪,很少見到雪景的唐矜依很興奮,在地上堆起了雪人,看著身旁一本正經的侯兆霖,一個惡作劇的念頭突然涌了上心間。她攢起一個雪球,往侯兆霖身上扔。 侯兆霖猝不及防被偷襲,一臉懵懵的表情讓唐矜依放聲大笑,當他反應過來時唐矜依已經歡笑著撒腿跑遠了。 「哈哈哈哈~ 」 「小妮子,別跑!」侯兆霖也蹲下來握起一團雪,向唐矜依追去。 唐矜依邊笑邊跑,進了一片樹林,回頭一看侯兆霖沒有追來,便雙手扶著膝蓋,半蹲下來喘氣。 待她體力恢復時,環顧四周依舊不見侯兆霖的蹤影,心裡感到有點害怕,於是就緩緩地往回走。 猛然間,她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背後攔腰抱住,「啊!」低頭看見抱住自己腰的手,通過手和衣服,她認出了是侯兆霖,懸著的心頓時放鬆了下來。 「沒想到我的小矜依還有壞心眼啊,該當何罪!」侯兆霖緊緊地抱住唐矜依,勒得她有些呼吸困難,以示懲罰。 「啊啊……放開我啦!」 唐矜依連連撒嬌求饒,侯兆霖趕緊放鬆,站到了唐矜依的正面,伸出右手寵溺地捏了捏唐矜依紅撲撲的臉頰。 「啊呀……討厭……要捏成大餅臉啦!」唐矜依捏緊了小粉拳,捶打著侯兆霖的胸口。 「大餅臉我也喜歡!」侯兆霖順口說道,無意中表了白。 唐矜依害羞地低下了頭,心裡甜甜的。 「走吧,陪乾爹泡溫泉。」 …… 侯兆霖躺在浴池裡,溫泉的熱度讓他徹底放鬆下來,渾身毛孔舒張,一切疲勞仿佛都被驅散了。 透過氤氳氣霧,侯兆霖隱約看見了一道倩影輕輕地鑽入了溫泉里,那正是換上了泳裝的唐矜依。 「來,矜依,靠近一點,霧氣太大,乾爹看不見你人了。」「好……吧……」 唐矜依聞言,扭扭捏捏地向侯兆霖的方向挪動了些許。 侯兆霖見她害羞,便主動站起來,向她的位置走去。 唐矜依穿著一件藏青色的連體泳衣,款式很保守,只露出了潔白的胳膊和修長的腿,但是見到侯兆霖向自己走來,她依然感到羞澀,很不自在地用手放在胸口。 「矜依,這兒的溫泉不錯吧,會不會太燙?」 侯兆霖沒有靠得很近,唐矜依也放鬆下來,身體在池子裡舒展開。二人輕鬆地聊了一會兒,唐矜依泡得很熱,起身坐在池邊,她的肌膚被溫泉的熱氣蒸得白裡透紅,宛若一朵出水芙蓉。 侯兆霖也坐了起來,很自然地摟著唐矜依,她那兩條修長雪白的腿第一次讓侯兆霖徹底看了個透,這讓她有點不自在,小腿忍不住在水裡踢了踢想掩飾羞澀。 白嫩嫩的小腳丫在水裡踢動著,激起了浪花,像一個調皮的小女孩。可這一舉動在侯兆霖看來卻很有挑逗意味。 「矜依的腳很白呢,讓乾爹看看可以嗎?」 「不要啦。」 見男人反而起了興致要調戲自己,唐矜依怯怯地把腿縮了回去。 而男人對她的摟抱卻更加大膽,侯兆霖環抱著她腰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大腿上,滑嫩的大腿肌膚被男人觸碰,給她一種觸電的感覺,可言辭表示拒絕或推開男人手的動作,卻怎麼也做不出來。 男人開始變本加厲,另一隻手也在她的一條美腿上漫遊著,她終於忍不住了,輕輕地懇求,「不要摸啦……」 「嗯?誰不要摸?」 「乾爹……不要摸女兒……」 話一出口,唐矜依懊悔不已,這番話顯得格外曖昧。 「哈哈哈哈……矜依真可愛,很像我的初戀。」「哼,怎麼一會兒像你女兒,一會兒又像你初戀。」「因為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嘛。」 「我……我才不要做你的情人……」男人的柔情蜜意早已讓她芳心陷落,可道德觀始終警醒著她不可出格越界。「情人」一詞觸碰到了她內心深處的痛點。 「我要矜依永遠做我的女兒。」 侯兆霖說完,又覺得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就此直抒胸臆,把隱藏多日的情感都宣洩出來。 「我要永遠疼愛你,我要給你我擁有的一切,我……我愛你。」「我也想……永遠做你懷裡的小貓……可是……」她被侯兆霖的表白深深打動,在心裡默默回應著,抬起頭想看著他,雙唇竟被侯兆霖的唇緊緊貼住。 「嗚……」 男人柔軟又有力的舌頭輕易地突破了脆弱的防線,與她的香丁小舌攪在了一起,一瞬間,情難自已,所有的道德倫理都拋諸腦後。 動情萬分的唐矜依對侯兆霖徹底敞開,侯兆霖激情的與她吻著,雙手手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遊走,大腿根部細膩嫩滑的肌膚讓侯兆霖頗感欣喜,來回撫弄著。 唐矜依雙手環抱著侯兆霖寬闊的肩膀,她被侯兆霖高超的吻技撩撥地得七葷八素,感知到身體也被侯兆霖不停地撫弄、挑逗,但她卻絲毫都沒有抗拒。即使被摸得酥麻痙攣,也只是緊緊地抱住男人的肩膀。 侯兆霖觀察著她的反應,身體時不時的顫抖痙攣證明了她的身體已然發情,而她的雙手卻緊緊握著自己的肩膀,而不是將自己推開,證明自己已經徹底俘獲這位美麗女神的芳心。 唐矜依第一次覺得接吻竟然會如此快樂,相比男友粗糙猛烈的吻法,侯兆霖嫻熟靈活的舌頭讓她著迷,她在心裡渴求著男人多吻一會兒。 唐矜依坐在了侯兆霖的懷裡,持續著熱吻。突然感到屁股被一個硬物頂著,那硬物在她股間研磨著,讓她感到一陣一陣的酥麻感。 「嗯~ 」 說不上究竟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唐矜依想掙脫掉侯兆霖的吻,卻被侯兆霖的大手按住了頭。 「矜依,別動,乾爹還沒吻夠。」侯兆霖用命令式的語氣對她說。 常年身居高位發號施令的侯兆霖陪養出的威嚴感,讓唐矜依根本無法招架,乖乖地獻上紅潤豐盈的雙唇,任他靈活的舌頭予取予求。而胯下酥麻的快感變得更加劇烈,她感到雙腿夾住了一根棍狀物,這根棍狀物在她大腿根部使勁地摩擦著,而侯兆霖的雙手則用力擠壓著自己的雙腿,讓她細膩嫩滑的腿根和大棍子貼合地更緊密。 唐矜依雖然單純,但也知道那是男人的生殖器,未經人事的她本能地抗拒著陽具的侵犯,可她的體質十分敏感,劇烈的快感衝擊讓她的身體變得軟弱無力,只能任男人擺布。 侯兆霖稍微調整了一下角度,好讓肉棒與唐矜依的陰部接觸得更多,他放開了唐矜依的唇,專注於下體的攻勢,而唐矜依也沒有掙脫,她的下體也非常空虛,想從男人身上獲得更多的快感。 嬌嫩的穴口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被強而有力的男根快速摩擦著,唐矜依感受著陽具上傳來滾燙的溫度,發出了人生中第一道呻吟。 「嗯嗯呃……啊啊……啊啊啊……」 「啊~ 啊啊啊啊啊啊……」 欲仙欲死的快感不斷地衝上唐矜依的大腦,隨著一陣劇烈的痙攣和高亢的呻吟,唐矜依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隔著布料感受到一股暖流,侯兆霖被激地精關一松,一股液體激射到空中,飛得足有兩米多高,隨後的幾股精液力度偏小,零星地灑在唐矜依的一雙玉腿上。 「啊……怎麼這麼遠……」 唐矜依看著高高射出的精液,很是驚訝,在她有限的性知識里,不曾聽說有這樣誇張的景象。 「哈哈哈,說明乾爹身體好。」 侯兆霖自豪不已,得益於平日勤於鍛鍊,身體依然保持在年輕時的水平,射精時強力迸發感便是最好的證明。 「當然,也是因為矜依的身體很有魅力呀。」 唐矜依這才從高潮的餘韻和被強力射出精液的震驚中清醒過來,股間黏膩的愛液和侯兆霖射流在她腿上的精液讓她很不舒服。 侯兆霖帶她回了房間,細心地為她擦拭雙腿。 「不用擦啦,我去洗一下。」 唐矜依獨自在浴室里,脫下了泳衣,泳衣的襠部滿是她流出的愛液,濕乎乎,滑滑的,在剛才激烈的摩擦中一部分變成了白漿。 激情消退之後,唐矜依不敢相信剛剛發生的一切,渴求著男人的吻,渴求著下體的快感,像一個浪蕩的風塵女子。這真的是自己嗎? 熱水沖刷之下,她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 侯兆霖躺在床上,開了一瓶紅酒,喜滋滋地喝了一大口,這算是「慶功酒」。 今天的進展有點快,出乎預料得很順利,但他並不打算一鼓作氣占了唐矜依的身子。與她長久的接觸來看,她是一個思想很保守的女性,傳統的倫理道德觀念一定會讓她的內心產生極大的掙扎和煎熬,所以還是要穩紮穩打,不可操之過急。 侯兆霖突然意識到,自己並不是在單純地泡一個美女,而是在和根植於這位美人內心的倫理道德觀做搏鬥。由此,他愈發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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