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手套 (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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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縫合 上
  「我早該想到的,這麼美的女人……我這種屌絲都會想辦法算計她...自然也會有其他有錢有勢的人惦記,而那種人的手段、財力、精力,都要比我強得多......」
  「可是,我待她如天人,從沒有對不起她過...如此奇恥大辱...我也決不能接受...」
  「老布說得對...離婚,也不過是放任他們逍遙快活,再過些年...我在他們眼裡也不過是個小丑角色...」
  「為了給一個土財主做女婿而拋棄妻子...好,那我就用你的方法來對付你...」
  ......
  「我回家了。」打地鋪湊合了一夜,辜臨淵睡得不太好,但更多是因為心裡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天一亮他就穿好衣服和布高為道別。
  「哦?你...想好了?」布高為見辜臨淵似乎很快就調整了心情,頗為驚訝。
  「我沒事了,回去把這件事處理掉。」
  「哦...哦對了,其實...你老婆給我發了消息問你是不是在我家,我沒告訴你...」見辜臨淵情緒穩定下來,布高為才說這件事。
  「嗯,知道了。」
  「OK,有事再聯繫。」
  ......
  走到家門口,辜臨淵思緒萬千,最後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門。
  唐矜依還是穿著那件寬鬆的睡衣,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眼睛紅腫著,看樣子哭了不少次。
  二人都沒有開口,辜臨淵自顧自地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走到唐矜依面前。   唐矜依抬頭看著全裸的丈夫,有些驚訝。
  辜臨淵面無表情,一手托起唐矜依的下巴,頂起胯部把陰莖往前湊,毫無感情地說,「張嘴。」
  滿心愧疚的唐矜依乖乖地含住了辜臨淵的陰莖,賣力地前後聳動腦袋,感受著丈夫的陰莖在口中迅速膨脹。
  口了一會兒,唐矜依有點累,想吐出硬邦邦的陰莖,卻被辜臨淵死死按住了頭。
  「嗯!嗯!!」辜臨淵頂得很深,唐矜依喉嚨口很難受,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
  又連續頂了一分多鐘,辜臨淵才放開手,拔出陰莖,轉身去了裡面的房間,留下唐矜依在原地不住地乾咳。
  「呃...咳咳咳...」
  過了一會兒,辜臨淵手中拿著那套白色情趣婚紗走了回來,扔在了唐矜依身上,依然毫無感情地說,「穿上。」
  與之前盛怒的態度相比,唐矜依感覺現在這個冷漠的丈夫更加令她害怕,但現在的她,除了聽話照做以外,沒有任何選擇權。她站起身,脫掉睡衣,默默地穿了起來。一個美麗又性感的新娘出現在辜臨淵面前。
  待她穿戴完畢,辜臨淵又把一個小東西隨意地扔在唐矜依身上,那是一枚戒指,他們的結婚戒指。戒指砸在唐矜依身上,彈到了地上,唐矜依彎腰撿起,戴在了自己的無名指上。
  「還知道戴戒指...你知道戒指意味著什麼嗎?」依舊冷漠的話語,如一把冰冷的刀,扎在唐矜依心上,她低著頭沉默不語。
  「你,把前天和他做的事,做一遍給我看看。」
  「啊...我...」唐矜依被這番話嚇到,驚愕地看著辜臨淵。
  「他是怎麼玩你的?是不是先親了你的嘴?」
  「...」
  沒等唐矜依回答,辜臨淵就按著唐矜依的頭與她親吻起來,但動作毫無往日的憐香惜玉。
  「嗯~嗚嗚...」辜臨淵動作太過粗暴,唐矜依被吻得痛苦窒息,但依然乖乖地張開嘴伸出舌頭任由丈夫蹂躪自己的口唇。
  吻了好一會兒,唐矜依蒼白的臉色上有了一些紅暈,辜臨淵放開她,又問道,「然後呢,他怎麼玩你的?是不是摸奶子?」
  「...」唐矜依喘著氣,羞愧地低下了頭。
  「說!」辜臨淵突然大吼一聲,唐矜依嬌軀一震,嚇得臉色又變得慘白,滿臉驚恐。
  「是...」
  唐矜依輕輕地回答完,辜臨淵雙手隔著薄薄的紗裙捏住了唐矜依的胸部,粗暴地揉搓著。
  「是不是這樣摸的!?」隨著那聲大吼,辜臨淵原本冷漠的語調開始變得高亢起來,動作也愈加瘋狂。
  「啊...嗚...」唐矜依從未被如此對待,雙峰上穿來又痛又癢的感覺,秀美的五官擰在一起,滿是痛苦。
  辜臨淵還不盡興,粗暴地撕爛了紗裙,唐矜依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他又一把將唐矜依推倒在沙發上。
  「啊啊...好痛...不要啊...」沒有了紗裙的阻隔,辜臨淵揉捏地更加粗暴,一對雪白的肉球在他的手裡變化成各種形狀,唐矜依軀體嬌嫩敏感忍不住發出哀求。
  「他是不是這麼玩你的奶子的?嗯??」
  唐矜依的一對美乳手感極其絲滑細膩。而一想到自己對其總是細心呵護捨不得用力揉捏的乳,卻被另一人男人隨意把玩,辜臨淵熱血上涌,故意用力揉搓,像是在和那個姦夫較勁。
  「奶子長這麼大,是不是為了討他喜歡?」辜臨淵越說越激動,身體在發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大。
  「沒有...不要啊...求求你,好痛...」兩行清淚落了下來,辜臨淵才停下來,哭泣的唐矜依有一種惹人憐惜的美,縱使辜臨淵暴躁萬分,也不禁手下留情。
  「然後呢?玩完奶子,他有沒有摸你的逼?」
  「不要,求求你...」
  「我問你他有沒有摸你的逼!!」辜臨淵提高嗓音吼道。
  「嗚嗚嗚...摸了...」
  辜臨淵立刻把手伸進唐矜依穿著白色弔帶絲襪的雙腿間,在柔軟的陰部按壓著。
  「他媽的,這麼多水,還說痛?」
  罵完,借著淫水的潤滑他用手指插入了唐矜依的蜜穴內,大力地摳挖著。   「啊啊啊啊~不要...輕點...」唐矜依又痛又爽,一邊呻吟一邊哀求著。
  「他媽的,告訴你,我昨天去嫖娼了。妓女的水都沒你多。」
  唐矜依聞言,心頭一陣酸楚,辜臨淵向來老實本分,從不和其他女人有曖昧,而如今他卻墮落到了去嫖娼的地步。羞愧、懊悔、自責等情緒達到了頂峰,她捂著臉,淚水不住地往下流。
  但身體的反應是無可抵抗的,唐矜依還是被辜臨淵粗暴的摳挖弄上了高潮。   「啊啊啊啊~~~」
  「真騷。」辜臨淵抽出手指,舔了一口沾上的淫水,又把手指塞進唐矜依的嘴裡,說,「你自己吃吃看,騷不騷?」
  唐矜依被迫吃著自己的淫水,滿臉痛苦地側過了頭。
  「過來,舔。」
  辜臨淵躺在沙發上,拉著唐矜依,又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唐矜依乖乖地跪在辜臨淵身前,含住了丈夫的充分勃起陰莖,賣力地吮吸吞吐著。姦情已被戳穿,唐矜依也不掩飾什麼了,把從侯兆霖那兒學來的口交技術盡數使出。靈活的小舌頭時而在辜臨淵的龜頭上打轉,時而在馬眼上用力鑽,時而把辜臨淵的睪丸含在口中吮吸。
  「這麼會舔?都是他教你的?你他媽的,還跟老子裝純情裝這麼久!」辜臨淵心中泛起巨大的酸意,雙手按住唐矜依的頭,讓暴怒的陰莖頂在她的喉嚨口。   「舔了多少次雞巴才能這麼熟練!他媽的!」
  「好啊,真是沒想到,那麼多年戀愛,我親的居然是一張經常舔別人雞巴的嘴,真他媽噁心!」
  「嗚嗚嗚...」
  按了好一會兒,辜臨淵鬆開手,問道,「然後呢?他怎麼操你的?第一個姿勢是什麼?」
  「我...上面...」唐矜依的聲音微不可聞。
  「做給我看!」
  愁容滿面的唐矜依站起身,跨坐在辜臨淵身上,將陰莖對準自己的濕穴,坐了上去,扭動、搖擺、蹲坐...一系列辜臨淵從未體驗過的女上姿勢被唐矜依逐一使出,唐矜依的臀腿劇烈地碰撞著辜臨淵的肚子,發出「啪啪啪啪」的聲響,辜臨淵感到肚子上的皮膚都被她撞疼了。辜臨淵又爽又氣,渾身發抖,又罵道,「好啊,好啊,這麼會玩,真看不出來!我把你當天人,沒想到是賤人!」   隨著直衝腦門的巨大快感,唐矜依滿面的愁容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陶醉的表情,辜臨淵的陰莖前所未有的堅硬,她很快把自己坐到高潮了。
  「啊...」
  辜臨淵沒有給她喘息時間,還沒從高潮的痙攣中完全恢復過來,唐矜依又被一把推倒在地板上,粗暴地分開腿,高跟鞋都被甩了在了地上,發出「嗒」的一聲。
  辜臨淵就這樣趴在地板上,狠狠地操著他的新娘,懷著滿腔怒火,他的陰莖硬得離譜,幾乎要爆炸,但他沒有任何性交的快感,只是快速而機械地抽插著。唐矜依被堅硬的陰莖插得嬌喘連連,快感一波接一波,高潮不停地到來。   「叫爸爸!」辜臨淵掐著唐矜依的脖子大喊。
  「嗚嗚...爸爸...」
  「叫得還挺順,嗯? 之前讓你喊個老公都磨磨唧唧不願意。真是賤。」   「嗯嗯~嗚嗚...對不起...」
  「媽的,爛貨!騷母狗!」辜臨淵越想越氣,加快了抽插速度,更加強了言語的攻擊性。
  「嗚嗚...啊啊啊....」
  「你是不是騷母狗?嗯?」
  「是...我是...啊啊啊啊...」
  「我的雞巴大不大?」
  「大...好大...好爽啊啊啊啊~」
  「那你為什麼還要出軌!!!」辜臨淵大聲吼道,反而讓自己心中充滿了酸澀與痛苦。
  「啊啊啊...不知道...」
  唐矜依被插得七葷八素,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身體不停地顫抖。
  唐矜依又被操高潮了兩次,辜臨淵還是沒射,跪得膝蓋疼,他把唐矜依扶起來,進了臥室。
  臥室的門上貼著喜字,床頭是二人的結婚照,房間裡裝飾著一些小燈籠等喜慶物件。
  懷中美麗的妻子穿著純白的情趣服飾,因數次高潮而面色紅潤,當真是人間尤物。可一想到自己精心安排的洞房花燭夜被他人享用,辜臨淵就倍感心痛。   「可惡...」辜臨淵難過地流下了淚水。
  唐矜依見暴躁的丈夫突然落淚,心裡也一軟,伸手為辜臨淵拭去淚水,溫柔地說,「老公,是我對不起你,你想我怎麼樣我都答應你...」
  二人擁吻起來,這一次,他們吻得很溫柔,如同初戀情侶一般恩愛黏膩。   辜臨淵一路向下吻,含住了唐矜依的小巧粉嫩的乳頭,手指輕車熟路地伸進唐矜依的腿間,撫摸著唐矜依全身最敏感的陰蒂。
  「嗯~啊~好舒服~老公~好爽啊...」
  交媾的慾望再次升騰,唐矜依主動跪在床上,撅著屁股,一隻手扶著屁股,掰開屁股瓣,露出紅紅的陰肉,轉頭對辜臨淵說,「老公~我想要了,來操我...操騷母狗~」
  辜臨淵被唐矜依故意討好的騷話刺激,雙眼通紅,喘著粗氣爬上來,把他硬邦邦的陰莖插進濕乎乎的肉穴內。
  「啊啊~~好大~好舒服,啊啊啊~操死我啊啊,爸爸~~」
  「啪...啪...啪...啪...」
  辜臨淵雙手用力抓著唐矜依的腰間的弔帶襪束腰,挺動腰部緩慢而結實地撞擊著,發出啪啪啪的聲音,唐矜依乾得淫水直流,浪叫連連。
  「啪!!!」
  辜臨淵突然想起了什麼,突然一巴掌拍在唐矜依的肉臀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他大吼,「婊子!你是不是為了他才去練屁股的?」
  「啊!!」唐矜依被打疼了,發出一聲慘叫,紅紅的手指印在豐滿緊實的肉臀上緩緩浮現。
  「是...是的...」
  原來,侯兆霖占了唐矜依的身子後,不僅對她實施了各種性愛調教,也希望她的身材更進一步。原本唐矜依身材高瘦,腿太細,屁股也比較乾癟,侯兆霖比較偏好臀腿有肉的女人,所以給唐矜依找了一個女教練,美其名曰為了健康多多運動,實則運動項目集中在臀腿訓練上,久而久之,唐矜依的腿變得圓潤緊實,臀也變得很翹,頗有豐滿美感。體力也更好了,乘騎姿勢做久了也不累。   侯兆霖對她的臀腿愛不釋手,得到了情人的認可,唐矜依也就更加不辭辛苦地去鍛鍊了。
  「他媽的!臭婊子,我操死你!」
  回想起這些年唐矜依從屁股乾癟到熱衷健身變得臀部豐滿的過程,辜臨淵馬上聯想到唐矜依像狗一樣搖著大屁股向侯兆霖諂媚發騷的畫面,剛剛稍微冷靜了一會兒的辜臨淵再次憤怒起來,使勁捏著唐矜依白花花的大屁股,大力地抽插著,時不時揮著手在唐矜依的屁股上拍打,抽得她屁股通紅,辜臨淵自己的手掌也震得發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受不了了~~」
  唐矜依屁股同時被撞擊和扇巴掌,又痛又爽,很快又迎來了欲仙欲死高潮,她渾身痙攣著,陰道劇烈收縮,本來沒什麼感覺的辜臨淵感覺下體被一張滾燙的小嘴緊緊夾住,起了快感。
  以前的辜臨淵在床上總是動作小心,生怕弄疼了自己的寶貝女友,而現在,滿腔怒火的辜臨淵徹底放開,狠命地抽插之下,發現唐矜依白花花的肉臀竟被他撞出一波一波的臀浪,畫面淫靡又美妙。一想到侯兆霖總是享受著這樣神仙般的體驗,而自己卻傻乎乎地輕手輕腳,嫉妒和憤怒之情推動他達到了極限。   「呃啊啊啊!!」辜臨淵怒吼著,死死抓住唐矜依那滿是掌印的肉臀,一泡又一泡的濃精在唐矜依體內瘋狂噴射。
  唐矜依維持著跪姿,紅腫的嫩穴像鮮花般綻放著,一股濃稠的白色液體從穴里緩緩流出,滴落在二人的婚床上。
  「咕咕...」
  唐矜依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因為新婚夜的變故,唐矜依的情緒一直處在壓抑之中,她完全沒有胃口,而此時,性交的激情似乎又點燃了她生命的活力,平靜下來後,唐矜依的胃裡傳來飢餓的信號。
  辜臨淵擦掉陰莖上的液體,走出了房間。
  過了一會兒,辜臨淵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面回來,說,「吃吧。」
  ......
  這碗面很普通,湯汁不過是醬油、胡椒粉和一些蔥花調和而成,也沒有什麼澆頭,只有一個荷包蛋。但唐矜依吃完,不僅胃暖了,心裡也暖暖的。
  辜臨淵點了一根煙,吞雲吐霧起來,唐矜依沒說什麼,他曾經在唐矜依面前信誓旦旦,結婚後絕對不在家裡抽煙,不過往事早已被現實撕碎。
  二人都沉默著,安靜地讓人害怕,直到一根煙抽完,辜臨淵才開口,「我昨天去嫖娼了。」辜臨淵重複了剛才的話。
  光明正大地向妻子坦言自己嫖娼,對任何人來說都過於荒誕了,而作為妻子的唐矜依卻沒有任何反應,劣跡斑斑的她已然失去了對丈夫的管束權。
  「你...你想怎麼樣...離婚嗎...」唐矜依沉默了許久,開口問道。
  「不,我不要離婚。」辜臨淵泰然自若地又拿出一根煙,用手指把玩著,「因為我還想和你做愛...不,操你的逼。」
  「好...」
  「而且,我還要繼續去嫖娼,去玩別的女人。」
  「...」
  唐矜依聞言,神色複雜了起來,丈夫與自己情感不合但保留著肉體慾望,唐矜依是能接受的,但她還是不太能接受丈夫堂而皇之地宣布自己要去出軌,即使是她有錯在先。但在這段關係之中,她已經徹底處在了下風。
  「就當作給他的補償吧…」唐矜依內心還是屈服了。
  「我又想做了,你過來,洗洗乾淨。」
  辜臨淵冷漠地說完,出門進了衛生間,唐矜依也乖乖從床上起身也跟著過去。
  接下來幾天,二人在家裡做了無數次,像兩個廢人一樣,除了性交什麼都不幹,吃飯全靠外賣。
  而在激烈的性交之中,辜臨淵總是用言語刺激著唐矜依,不停地用「騷母狗」、「臭婊子」、「賤逼」等侮辱性稱呼來壓迫唐矜依的精神,逼迫她詳細描述與侯兆霖偷情種種的細節,唐矜依逐漸敞開內心,一五一十地表述給辜臨淵聽,辜臨淵則更加興奮地乾得她高潮連連。
  很多夫妻在新婚燕爾之時都容易縱慾過度,而唐和辜這一對,在經歷了複雜的變故後,也變成了像連體嬰兒一樣整日黏在一起的狀態,倒是殊途同歸了。   短短几天的婚假過去了,辜臨淵刮掉鬍子,穿戴整齊去上班,表面上滿面春風,讓眾多同事都羨慕他這個幸福的男人。而實際上他後腰空虛難忍,排空完精液的睪丸也隱隱發疼,內心的酸澀苦痛更是無法對人言說。
  而唐矜依,在又痛又爽中度過了數天後,也要去處理一個辜臨淵交給她的重要任務。
  13 縫合 下
  唐矜依撥通了侯兆霖的電話,這些天,侯兆霖打了無數電話,發了無數信息給她,她都沒有任何回應。這讓侯兆霖很著急,侯兆霖也曾偷偷到他們家樓下,雖然沒蹲到人,但見到晚上他們家會開燈,也有外賣員進出,也就放心了一點。   「喂,矜依,你怎麼樣?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他有對你怎麼樣嗎...」侯兆霖接到電話,欣喜之餘滿滿的擔憂。
  「我沒事,他沒怎麼樣...」
  「哦,那就好...這次...是我過分了,對不起。」
  電話那邊沉默了很久,唐矜依開口道,「其實...這幾天...我和他...一直在做愛...」
  「啊?」這幾天侯兆霖非常焦慮,捉姦在床的下場,他想過很多種情況,毆打、離婚、甚至激情殺人...但還能做愛倒是他未曾考慮過的。但更讓他吃驚的是唐矜依竟然一開口就對他說這個事,他很快意識到唐矜依還有更關鍵的事情要說。
  「我老公...一邊做一邊問我...和你的那些事情...」
  「哦?」
  「我感覺,他好像...只要我一說我和你的事,他就...好像...很興奮?但是又很生氣...哎,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嘶...這...」見多識廣的侯兆霖很快就明白了,又問道,「所以...你想說什麼?」
  「就...就是...反正就是...我...我們三個人...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聊一下...」
  唐矜依腦子亂亂的,又糊裡糊塗說了一通,掛斷了電話。
  對於丈夫交給自己的任務,唐矜依心裡非常彆扭,思想準備做了很久很久,她在腦子裡預想了無數次該如何表達,但真正到了和侯兆霖談的那一刻,又都忘了,只能含含糊糊地說了一些自己也不太明白的東西,但好在侯兆霖是個聰明人,很快理解了,也爽快地答應了三人面談的事。
  侯兆霖的一生向來順風順水,即使暫時遇到困難,也都會因為自己的努力和偶然的貴人相助迎刃而解,他一直相信自己就是被幸運女神眷顧的那類人。而此時,與唐矜依的關係遇到了僵局,但事情似乎很快又有了轉機,他有些驚訝但也不是特別意外。
  「好,那就去會會他罷。」長舒一口氣,侯兆霖在心中默默想著。
  ......
  清游軒,是一家酒店,由老的政府招待所改造而來,經過擴建和裝修早已大變了樣,也轉為了私營,但眾多機關幹部還是習慣於在這裡用餐,或招待客人。   辜臨淵帶著唐矜依進入訂好的包間,牆壁上掛著一幅書法,寫的是「每臨大事有靜氣」,辜臨淵目光銳利地盯著書法看了許久,直到唐矜依搖了搖他的臂膀,他才反應過來,侯兆霖也進了房間。
  「侯書記,您好,我叫辜臨淵,是矜依的丈夫。」見到當日的姦夫,辜臨淵一改之前怒火中燒的表情,微笑著挺直腰板,彬彬有禮地伸手與侯兆霖握手。   「你好...」侯兆霖對眼前這個客客氣氣的年輕人頗感意外,很難與那天狂暴地抓傷自己手臂的那個男人聯繫在一起。
  「來,請坐請坐...誒,服務員,可以上菜了。」
  唐矜依和侯兆霖緊挨著落座,辜臨淵拿出準備好的大包小包放到侯兆霖旁邊的座位上,說,「侯書記,那天多有得罪,這些小禮物,就當是給您賠罪了。」   侯兆霖掃了一眼,茅台、中華、太平猴魁。煙酒茶,經典的中國人送禮三件套。
  「哎哎哎,別別別,不要這樣...這麼貴的東西,我很為難啊...」侯兆霖連忙推脫。
  「侯書記,矜依是您的乾女兒,也算是盡個孝心,不是什麼違紀的事兒。」   唐矜依今天穿著一身淺綠色的貼身旗袍,露出白玉一般的雙臂,一雙輕薄透肉的絲襪緊緊包裹著她修長的雙腿。侯兆霖看得心裡痒痒的,要不是辜臨淵在場,他定要立馬用手就在那柔軟修長的絲襪腿上漫遊一番。
  這時,服務員端著冷菜進來了,一盆盆冷菜擺上桌,辜臨淵讓服務員不要待在房間內,然後給唐矜依倒了一杯果汁,又開了一瓶白酒,倒了兩杯,一杯給侯兆霖,一杯自己拿著,與唐矜依隔著一張位子坐下。
  「來,侯書記,我先干為敬,當日多有得罪,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說完,便仰頭一飲而盡,又說,「您隨意。」
  「好,好酒量,呵呵呵...」誇讚了一句,侯兆霖也一口喝完,不甘示弱。
  侯兆霖本以為這次見面的氣氛會很尷尬,卻沒想到辜臨淵為人處世落落大方,以一副很低的姿態對待自己,還讓老婆和自己坐一起,反倒讓身為姦夫的自己有點無所適從。
  「乾爹,慢點喝...吃點菜吧...」看著侯兆霖一口悶後緊皺的眉頭,唐矜依貼心地為侯兆霖夾了一片五香牛肉,再為他倒滿了酒。
  侯兆霖喉嚨口辣得厲害,趕緊夾起牛肉吃,餘光掃了一下辜臨淵,見他還是面帶微笑。
  「小辜啊,這件事呢,是我不對...」
  「侯書記,您別這麼說。矜依和我都說過了,你們是感情深厚...人嘛,就是這樣的,很多時候就是情難自已,沒辦法的...」
  唐矜依聽到從丈夫口中說出「感情深厚」,頓時羞紅了臉。
  侯兆霖也頗感慚愧,連忙舉起酒杯,對辜臨淵說,「哎,不說了,我也敬你一杯!」
  推杯換盞間,醉意漸起,氣氛也融洽起來,兩個男人天南地北亂侃了一通,侯兆霖喝得高興,提議道,「小辜啊,要不這樣吧,既然矜依是我乾女兒,若不嫌棄,不如你也叫我一聲乾爹?」
  辜臨淵身子一震,酒桌上的話大多是戲言,但「認賊作父」這種事情,還是讓辜臨淵很是惱怒。他還是努力地讓自己穩定住情緒,連忙舉起酒杯對著侯兆霖敬了一下,「乾爹!」又是仰頭一飲而盡,心裡卻怒罵道,「狗娘養的...」   「好!」侯兆霖又喝了一杯,酒氣上涌,臉開始發紅,他順勢又說,「哎呀,我看你們現在住的地方,不是很好啊。要不這樣吧,我在桓宇集團有個朋友,他們有新樓盤在賣,就是富薈園,聽說過吧?我可以找他留一套,讓你們先住進去,以後你們攢了錢,再以內部優惠價買下來,當然,我也可以贊助你們一部分...」
  「啊...這...不好吧...」唐矜依連連推辭,她深知侯兆霖的習慣,這樣的說辭不過是顧全二人的面子,他八成是要買下整套房子送給他們。唐矜依在先前的電話中暗示了「丈夫不想太吃虧」,也就是索要補償,但沒想到侯兆霖一開口就是這樣的大手筆。
  「是啊是啊,這不太妥...不怕您笑話,我和矜依的收入呢...哪怕優惠價,也很難承擔得起這種高檔樓盤啊...」唐矜依眉毛一挑,這樣說不就是赤裸裸地要錢嗎,她心裡有點不安。
  但兩個男人心照不宣,睡了別人的老婆,當然要給經濟補償,何況以後還要睡。
  侯兆霖也樂於見到辜臨淵主動談起錢的問題,讓他自己來暗示給錢,反而不太自然。
  「嗐,沒事,其實我還有個想法,就是小辜你,願不願意改個行,去桓宇集團入職,你現在那家單位,我覺得沒什麼前途。這樣呢,收入能高個三四倍吧,也比較輕鬆,可以多陪陪矜依。」
  「陪?陪個屁!真想讓我多陪,你還怎麼睡她?…收入多個三四倍…是想用這種方法變相給我送錢麼…」辜臨淵心中嘀咕著,表明上略作思索,笑著說,「我考慮一下,謝謝了。我再敬您一杯!」
  二人又是一杯下肚,侯兆霖喝得有點多,習慣性地把手放在唐矜依的大腿上,還沒來記得仔細品味絲襪腿的美妙觸感,突然又意識到場合不對,趕緊縮回了手,做賊心虛地望向辜臨淵,四目相對,卻見辜臨淵還是笑呵呵的,舉著酒杯對他敬了一下。
  「呵呵呵...小辜,有看書的習慣嗎?」
  「嗯...上學的時候喜歡看,工作之後就少了。」
  「哦?那是喜歡看哪些類型的呢?」
  「什麼都看,也只是瞎看看,什麼金庸古龍、懸疑、科幻、還包括中外名著什麼的。」
  「喔...你對西方文學也有研究啊?」
  「哈哈哈,隨便看看,像什麼紅與黑,基督山伯爵...」,他頓了一頓,又說,「還有像什麼堂吉訶德,巴黎聖母院,悲慘世界等等,有的讀起來費勁,沒看完,呵呵呵,見笑了。」
  「挺好挺好,我最近也在看一本書,叫美麗新世界,你有聽說過嗎?」   「哦?聽說過,好像挺有名的,但是沒讀過...」
  侯兆霖拿起自己的公文包,抽出裡面的一本書,讓唐矜依遞給辜臨淵,說,「這本書我剛看完,就順便送你了,有空可以看看,陶冶情操,哈哈哈哈。」   「好嘞。」辜臨淵恭恭敬敬地接過書,放在一邊,又笑著對侯兆霖說,「來,咱們接著喝,呵呵呵呵...」
  .......
  侯兆霖哪裡是千杯不醉的辜臨淵的對手,他跟著辜臨淵的節奏一杯接一杯地喝,心裡暗罵這小子喝酒太亂來,但實在不願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服軟,逞強之下被灌得暈頭轉向,話都說不清楚了。
  「矜依,我看乾爹喝得盡興了,你扶他去房間休息吧。」
  聽到辜臨淵的這句話,侯兆霖如釋重負,晃晃悠悠地站起來,被二人攙扶著走出了包間。
  侯兆霖剛被扶進房間,就感覺胃裡翻江倒海,面露難色,連忙捂著嘴,二人心領神會,趕緊扶他到衛生間。一頓狂吐過後,他被攙扶到床上,沒一會兒便鼾聲如雷。
  辜臨淵見侯兆霖已然昏睡,一把摟住唐矜依吻上了她的嬌唇,唐矜依嚇得花容失色,卻絲毫不敢出聲,想用力推開丈夫,但男人紋絲不動,她只能無力地拍打著辜臨淵的後背。
  「別動,小心我把他弄醒。」辜臨淵在唐矜依耳旁威脅道。
  唐矜依頓感絕望,放棄了所有抵抗,任憑丈夫在自己身上親吻愛撫,她渾身發麻,捂著嘴不敢出聲。
  辜臨淵很順利地扒掉了她的內褲,一手撫摸著她雙腿上的長筒絲襪,一手找到她的陰蒂,輕輕揉捏著。唐矜依身體敏感,不停地流著淫水,但不敢出聲,故而表情十分糾結。
  辜臨淵脫下自己的褲子,抬起唐矜依的一條腿,將腫脹的陰莖插進了唐矜依濕漉漉的陰道內。
  「咕嘰咕嘰...」
  辜臨淵插出了淫靡的聲響,這是他故意的,在那幾天與唐矜依瘋狂做愛時,他發現了這個現象。用站立側抬腿的體位,可以讓唐矜依的陰道有一個擠壓角度,從而產生淫蕩的聲音。唐矜依十分害怕這聲音把侯兆霖弄醒,陰道收縮著,想減少聲響,卻把辜臨淵夾得更爽。
  「呼...呼...」侯兆霖依然在昏睡,而二人的交媾也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唐矜依主動吻著辜臨淵,但吻得沒有任何感情,她只是想藉此堵住自己忍不住要叫床的嘴。
  報復的快感讓辜臨淵越操越有勁,「咕嘰咕嘰咕嘰...」又狠狠抽插了幾百下,辜臨淵終於噴射。
  唐矜依紅著眼,望著辜臨淵的眼神裡帶著十足的幽怨與悲憤,卻見辜臨淵一臉志得意滿的壞笑,唐矜依非常生氣地用力錘了辜臨淵一下,委屈地流下了兩行清淚,縱使自己不對在先,她也難以忍受被無限度地侮辱。
  辜臨淵卻不像以往那樣被她的淚水所打動,反而賤賤地在她耳旁說道,「記得別洗澡,夾著我的精液和這老東西睡覺。」
  「滾...」
  ......
  辜臨淵回到包間,把煙酒茶拿到侯兆霖的房間,也取回了那本書。他下了樓,翻開書,果然,裡面有一張銀行卡,上面貼著一張紙條,寫著六個1 。   ...
  站在ATM前,辜臨淵看著螢幕上顯示的六十萬人民幣,屈辱感湧上心頭,他恨恨地一拳錘在牆壁上。
  唐矜依與侯兆霖的偷情史,恰好是六年。
  「狗東西…貪了不少吧…那我就用這些錢,把你送進地獄…」
  他又翻開書仔細看了一眼,「操你媽,全英文的,我看你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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