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各懷鬼胎 「不行啊,小林,你這裙子還是太長了。」 今天的辜臨淵像換了個人似的,言行舉止都像個流氓無賴,小秘書林雅琴脊背發涼,微微俯下身,兩條修長的絲襪腿局促不安地併攏。 「辜總,請您別這樣,這裡是公司……」 「絲襪倒是挺滑的,不過有點厚啊。」辜臨淵仿佛沒聽見林雅琴的話,自顧自地撫摸著她的絲襪腿,評價完又問道,「你這絲襪是多少D的?100D?」「是60D的。」面對辜臨淵的調戲,林雅琴顯得極為不適應,硬著頭皮回答道。 「哦,以後都給我穿20D以下的。」 「是,那辜總……我可以走了嗎……」林雅琴怯生生地問道,辜臨淵的言行讓她害怕。 「走?走什麼走,你都還沒跟我彙報好工作。」辜臨淵把捲尺放回辦公桌,轉身突然一把掀開林雅琴的包臀裙。 「啊!」林雅琴忍不住喊出聲,又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辜臨淵沒有理會她的反應,繼續拉起她的裙子,撫摸她被連褲絲襪包裹著的翹臀。 「辜總,不要……求求你……這裡是公司……」林雅琴低聲哀求著。 「你是不是怕我把你裙子弄皺了被人發現?那你自己把裙子脫了!」辜臨淵用命令的語氣說道,同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雙手環抱著,站在一邊凝視著林雅琴。 …… 辜臨淵並非變成了那種目中無人、對女下屬肆意性騷擾的渣男,而是這個林雅琴來者不善。 辜臨淵被調任到南達市不久,林雅琴就擔任了他的專職秘書。她梳著一頭馬尾,露出雪白的後頸,秀美的鼻樑上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為這位美女增添了幾分獨特的禁慾系氣質。而她看辜臨淵的眼神卻總是充滿著一股勾人心魄的媚態,撩撥著這位剛與妻子分居的男人的心弦。 在一次部門聚會中,林雅琴自稱喝醉了想讓辜臨淵送她回家,二人下了計程車,林雅琴就貼在辜臨淵的身上,讓他攙扶著進了屋裡。嗅著林雅琴身上傳來的幽香,辜臨淵的慾火被點燃了。 可理智卻提醒著他,這個女人很不對勁。於是,辜臨淵將其送回家,就藉口朋友突然出了大事,頭也不回地離去。 第二天,辜臨淵一大早就去人事部查林雅琴的資料,發現這個女人是在自己被調任後不久從一家不知名小公司空降進來當他的秘書的。他立馬就意識到,這個林雅琴很可能是侯兆霖安排進來的。 而事實也正如辜臨淵所料。 侯兆霖在與辜臨淵、唐矜依夫婦達成默契之後,並沒有放鬆對辜臨淵的警惕心。一個男人,剛怒氣沖沖地把自己和他老婆捉姦在床,過了一周就和顏悅色地來討好自己,雖說他是因為覺醒了某種特殊癖好,但侯兆霖總覺得不安心。 因此,他將辜臨淵安排進了桓宇公司,調任也是早就安排好的。桓宇公司是他為數不多的私人人脈,他並不想通過他岳父覃達天的關係處理這事,因為明面上還是不能讓岳父知道太多。 至於這個林雅琴,正是侯兆霖以前的情人之一,他向林雅琴許諾,只要能勾引住辜臨淵,就會給她一筆豐厚的回報。 在侯兆霖的謀劃里,讓林雅琴勾引辜臨淵,是出於三方面的考慮。第一,給他一個穩定的性伴侶,最好能讓他「樂不思蜀」,那麼自己和唐矜依就真的逍遙快活了。這也相當於是一種「交換」。 第二,監控辜臨淵的行蹤。萬一這個男人表面上裝自己是綠帽癖,實際上是「臥薪嘗膽」,圖謀不軌呢?那麼如果他想對自己不利,也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雖然侯兆霖認為,他一個小人物就算有心,也翻不起什麼浪,但就算是散播一些對自己的不利的言論,也要費他不少精力。 第三,他要林雅琴找機會拍攝辜臨淵和她行苟且之事的錄像,以及搜集他在辦公或其他方面違法違規的證據,以備不時之需。他聽說了辜臨淵在江洲酒局上混得小有名氣,和一些幹部有勾勾搭搭的跡象,明顯不是那種老實巴交的人。 當辜臨淵查完林雅琴的資料後,心裡滿是狐疑與不安,世界上浪蕩的女人確實有不少,但他一個長得一般、家世普通、職位不高、表面上又沒什麼錢的普通男人,憑什麼會有美女投懷送抱?況且,這前後腳直接空降進來當秘書,也未免過於蹊蹺。 他剛進公司,立足未穩,如果他睡了這女人,然後女人又反告他利用職務之便性騷擾甚至強姦,那他還有翻身的可能嗎?想到這裡,他就一陣後怕。 之後的日子裡,林雅琴繼續對辜臨淵頻頻暗送秋波,時常刻意地突破正常社交距離,辜臨淵經常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那味道是如此沁人心脾,她的臉龐與身姿又是如此嫵媚動人,惹的辜臨淵血脈噴張,胯下頻頻起立致敬,可越是這樣,他越是確定這個女人就是侯兆霖派來的。對侯兆霖的強烈仇恨讓他咬牙堅持著。 林雅琴這個女人並不聰明,侯兆霖曾叮囑過她不要表現得太露骨,但面對侯兆霖開出的豐厚條件,林雅琴的內心被貪慾吞噬了,結果適得其反,讓辜臨淵警覺起來。 對辜臨淵來說,他很想操這個女人,自從妻子變心、以及被布高為帶去風花雪月之後,辜臨淵的內心打破了為愛情安分克己的自我設限。「遇到漂亮的女人,能操的就一定要操。」成了辜臨淵新的信條。 隨著他在分公司與同事們玩到一起,並利用自己的酒場社交天賦得到上司的賞識後,辜臨淵認為自己已經在公司站穩腳跟。於是對林雅琴的「反攻」正式提上了日程。 在前不久的一次單獨談話中,辜臨淵就摸了她的絲襪腿,並告訴她,以後要穿更短的裙子、更薄、更滑的絲襪,否則就狠狠地扣她績效。 …… 平日裡,林雅琴老是用嫵媚的眼神和嬌滴滴語調撩撥辜臨淵的心弦,她見辜臨淵想看又不敢多看、還偷偷吞口水的樣子,只覺得好笑還好玩,她像一個從容的獵人玩弄著辜臨淵這個可憐的獵物。而此時,辜臨淵突然反客為主,面目猙獰地露出獠牙,反倒讓她心生反感,先前的騷魅之姿蕩然無存。 「我不就是要勾引他嗎……那就做吧……為什麼不做呢?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只要別讓同事知道就行,忍一忍,別叫出聲,那筆錢就是我的了!」林雅琴想了想侯兆霖對她的重金許諾,銀牙一咬,便用雙手緩緩脫下了自己的包臀裙。 這一脫,辜臨淵眼睛一亮,心中瞭然:正常女人哪兒會服從這種要求?這女人百分百就是侯兆霖派來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林雅琴把裙子放在辦公桌上,低著頭,微微縮著,雙手捂著自己褲襪的襠部,心裡卻暗暗對自己鼓勁。 「雅琴,你可以的,不要那麼害羞,只要讓他上鉤……就什麼都有了……」「啪!」「呃……」 辜臨淵用了十足的勁,狠狠一巴掌拍在林雅琴的肉臀上,打得她疼痛不已,眼裡泛起了淚花,但為了防止被外面的同事發現,她咬牙忍住了慘叫。 「狗日的騷貨,不是老想勾引我嗎?還裝你媽呢!操你媽的!」辜臨淵心中怒罵。 他很想像這樣狠狠辱罵這個女人,但還是忍住了,他此時不想、也不能立刻就點破侯兆霖的存在。 「這一巴掌,是罰你不懂規矩,上次就跟你說了,要穿更短的裙子,更薄的絲襪,你是不是聾啊!」辜臨淵怒吼一聲,緊接著又是一巴掌,「啪!」打在了林雅琴另外一邊的屁股。 「啊……」林雅琴突然又挨了一記狠的,踩著高跟鞋的腳已經站不穩,要倒下時,雙手下意識地扶著身前的辦公桌。 「這一巴掌是罰你剛才對我說不,你什麼玩意兒,敢跟老子說不?」「對不起……」林雅琴雙眼含淚,她被這兩巴掌打得太痛了。 「他這人……怎麼回事……不對勁啊!」林雅琴的內心滿是驚恐,原先只覺得辜臨淵很猥瑣,此刻則是對他的暴力行徑感到萬分恐懼,她有點想放棄勾引任務逃離這裡,可為時已晚——「哼,你穿的內褲,怎麼這麼土氣?明明外面穿得那麼騷!」辜臨淵手掌發麻,但是還沒打過癮,心中的施虐欲開始沸騰,想著法子要多打這大屁股幾下。 眼見林雅琴的連褲絲襪里是一條白色的普通棉質內褲,就拿這做藉口,又打了一巴掌。 「啪!」「這巴掌打你內褲老土。」 「啪!」「這巴掌打你高跟鞋不夠好看。」 「啪!」「這巴掌打你……不管了,老子就是要打!」「嗚嗚……」林雅琴被打得痛苦不已,俯在辦公桌上輕輕抽泣,眼淚弄花了她精緻的眼妝,她心中只能祈禱這個魔頭能快停手、以及外面沒有同事聽到裡面的聲音。 辜臨淵熱血上涌,喘著粗氣渾身顫抖,右手打得紅腫發麻。林雅琴見他不再蹂躪自己的肥臀,心裡終於是鬆了一口氣。但其實是因為辜臨淵過於激動,整個手臂都在不自覺的發抖,一時難以自控。 這是他第一次品嘗到復仇的快感,儘管對象僅僅是侯兆霖派來的一介女流。 「他媽的,侯兆霖給你這婊子不少錢吧!真當錢那麼好賺?外面的女人,吹拉彈唱齊活兒,還得戰戰兢兢地把客人陪滿意了才能拿錢!老子今天不給你上上強度,那才叫天理難容!」辜臨淵的內心焚燒著熊熊嗔火,臉上不自覺地露出陰邪猙獰的笑容。 但辜臨淵終究不是無謀的莽夫,稍微穩定了情緒,辜臨淵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了準備好的小道具之一——剪刀。 由於連褲絲襪的緊縛,林雅琴的臀部並沒有被打出「臀波蕩漾」的效果,既然已經做到了這一步,自然要玩到底。 「啊……你要幹什麼……」 銳器現身,林雅琴露出了驚恐的神色,辜臨淵表現出的瘋狂顛覆了她的想像,她怕辜臨淵突然一刀捅死自己。 「別怕,不會傷害你。」說完,辜臨淵就繞到她身後,拉起連褲襪,剪開一個小口,然後雙手一扒。 「呲啦——」連褲襪被撕開了個大口子,露出雪白的臀腿肌膚。 「咔嚓,咔嚓。」 辜臨淵繼續用剪刀,剪開了林雅琴的內褲,剪刀觸碰到林雅琴臀部的肌膚,冰涼的金屬觸感驚起她一身雞皮疙瘩,頭皮都發麻了。 那條平平無奇的白色內褲被剪壞、一把扯掉,白花花的臀肉附著通紅的掌印暴露在空氣中,也得虧她臀肉肥大緊實,緩衝了不少力道,否則剛剛的暴打之下,或許會痛暈過去。 「媽的,長這麼漂亮,還有這麼肥的屁股!那狗東西明明有這麼極品的女人,還搶我老婆。操你媽!」辜臨淵暗罵一句,雙手緊緊握住那誘人的大屁股,感受著那驚人的柔軟和彈性。 這段時間辜臨淵睡了不少女人,但絕大多數屁股都比較乾癟,而林雅琴這飽滿又充滿彈性的的屁股,讓辜臨淵愛不釋手,一時間忘卻了施虐,陶醉在揉搓把玩的快感之中,像揉麵糰一樣將那肥臀揉成各種形狀。 「嗯~ 」 林雅琴原本疼痛發麻的屁股被肆意揉捏,竟生出快感來,「嗒」、「嗒」,她輕輕地抬起腳挪動位置,想為自己找一個更舒服的體位,卻也使得屁股顯得更翹。 「騷貨,還爽上了?」 瞧見林雅琴的姿態,辜臨淵心中怒罵道,雙手猛然放開被他緊握著的屁股,用力拍了上去,「啪!」聲音比隔著褲襪時更清脆。 「啪!」「啪!」「啪!」 「嗚嗚……」 又一連打了三下,林雅琴的肉臀被打得更加紅腫,她皮膚嬌嫩,經不住如此蹂躪,幾乎要冒出血來。 「啪!」「啪!」「啪!」…… 辜臨淵見那大屁股快要紅得發紫了,才停下手來。林雅琴不斷發出「嗚嗚嗚……」的輕吟,她雙手環抱著頭,不想被辜臨淵發現她痛苦扭曲的面容。 辜臨淵蹲了下來,雙手把那對大屁股掰開,林雅琴的私處展露在他眼前,烏黑濃密的森林裡藏著一隻大蝴蝶。 「這小逼倒是不怎麼好看,但是一定夠騷,逼毛這麼重的女人都是騷貨。」旋即,他又想起自己老婆唐矜依的陰毛比較稀疏,但也騷得厲害,似乎這條定律並不全對。 不過,唐矜依的陰戶確實生得漂亮,辜臨淵目前還沒睡到過比唐矜依的下體更美的女人。 「媽的,侯兆霖不會就是因為這騷貨的逼不夠好看才不那麼喜歡她吧?然後才去搞我老婆……他媽的,你要是長一副好看的逼,說不定就沒那麼多事兒了!」「讓老子試試你的深淺,看看是緊是松。」翻開陰唇,辜臨淵用手指觸摸那顆「歡樂豆」,林雅琴渾身一顫,電閃雷鳴般的快感襲來,下體很快就流出淫水。 藉助淫水的潤滑,辜臨淵一根手指直接插到底,摸到了宮頸處。 「啊啊……」林雅琴發出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的聲音。 「這小逼還蠻緊的嘛,水多得離譜啊,估計很久沒被男人操了。」自從被侯兆霖冷落之後,林雅琴很少和別的男人上床,她先前故意勾引辜臨淵,也算是半真半假,她所展露的那些撩人的風情,是出於她本身對情慾的渴望。 此刻,雖然過程比較艱苦,但總算是得到了男人的撫慰,她不自覺地扭動著腰肢,想讓男人的手指好好填滿她寂寞空虛的陰道。 林雅琴的陰道熱乎乎,水潤潤的,包裹感強烈,似乎還有股吸力,辜臨淵輕輕抽出手指時,那緊緻的下體還一夾一夾的,似乎是想把他的手指「吸」回去。 「我操,真他媽騷啊!既然如此,就更進一步吧!」辜臨淵原本的計劃是今天先打打她屁股,給她一個下馬威。 林雅琴這個女人,他是一定要操的,一方面,面對這樣的美女,若遲遲不搞,或許會讓侯兆霖心生疑慮。另一方面,他玩外面的「風塵女子」,出於安全都得戴套,而如果搞上林雅琴這種「良家婦女」,就可以不戴套爽爽地玩,這對一個與妻子長時間分居的男人來說有很大的誘惑力。 但是,他也必須要以絕對支配者的姿態把她操了,否則日後就相當於被侯兆霖牽著鼻子走,因此,在一開始就要樹立極為明確的上下級關係,甚至可以說是主奴關係。要構建這樣的關係,就必須要利用一切暴力手段,不但要有職位上的權力壓迫,也要有肢體上的侵凌。光把女人操爽,是不可能讓女人真正臣服的。 可沒想到,自己的施虐欲失控,一下玩到了如此地步,那便索性把下一步也提前了。 「嗚~ 嗯!」 被男人手指的高速抽插和旋轉送上了快樂之巔,林雅琴滿臉通紅,渾身痙攣,拚命咬著職業裝的袖子強迫自己不叫出聲。 辜臨淵抽出濕漉漉的手指後,林雅琴的身體還在不由自主地痙攣。 「很久沒做愛了?」辜臨淵用紙巾擦乾自己的手指後,拋出一個問題。 「是……」 辜臨淵從抽屜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其他道具——跳蛋、振動棒、大尺寸狼牙棒、大尺寸電動假陽具、吮吸型女式自慰器。 「選一個吧,玩都玩了,今天讓你好好爽爽。」面對這些「兵器」,林雅琴面露懼色,怯生生地說,「這……這兩個也太大了……」「選一個,反正以後都要給你用一遍,今天不用,就留到下次。」「啊?」林雅琴盯著形狀「猙獰」的狼牙棒,有些發愣。 「選吧。」 「那……那我選……這個……」她指了指跳蛋。 辜臨淵把其他道具收起來,拿起跳蛋,「坐在桌上。」坐在桌上就意味著屁股不會再挨打了,林雅琴鬆了一口氣,乖乖照做,還主動分開了腿,臀部接觸到桌面時,疼痛感清晰地傳來。就在這不知不覺間,林雅琴已開始習慣於服從辜臨淵的命令。 辜臨淵這才看到林雅琴的面容,金絲邊眼鏡歪歪斜斜,頭髮凌亂地貼在額頭上,秀麗的臉上滿是淚痕。 涼涼的跳蛋被塞進自己溫熱的逼里,林雅琴身體一激靈,但很快,震動的跳蛋讓她迅速進入了情慾迷離的狀態。 「嗡嗡嗡……」 「嗚嗚~ 嗯~ 嗯嗯嗯~ 」 「爽吧?是不是很久沒做愛了?」辜臨淵暗暗被林雅琴的出水量所震驚,辦公桌的桌面已經濕透了。 「嗯嗯……啊啊……是……」 「你有過幾個男人?」 「嗚嗚……嗯嗯嗯……」 辜臨淵突然把跳蛋關掉,並抽出陰道,狠狠地罵道,「問你話呢!媽的。」下體的快感突然失去,林雅琴頓覺空虛難耐,「啊……我不知道……記不清……求求你……我要……」「男朋友有過幾個?」 「四個。」 辜臨淵再次把開關打開,林雅琴發出舒爽的呻吟。 「有沒有瞞著男朋友約過炮?」 「……」 「說話!」 「啊啊啊~ 啊啊……沒有……」 「真沒有?」辜臨淵突然又停下來跳蛋。 「沒有!真的!不要挺,求你了!啊……」 辜臨淵有些意外,看來這女的,也不是那麼糟糕,起碼比自己那個表面貌若天仙、實則偷情成性的老婆強多了。 「行,稍微手下留情一點吧。」辜臨淵放棄了用關閉跳蛋來折磨她的念頭,讓她好好舒服一下。正所謂,打一鞭子給顆糖,才能玩得長久。 「啊……噢噢噢……」又震了一會兒,林雅琴爽得忘乎所以,忘記了壓抑聲音,發出舒爽的呻吟。 高潮後的林雅琴臉色潮紅,眼神迷離,發愣了好一會兒。辜臨淵詢問她的性經歷,無意中觸動了她的傷心事。 自從愛上了侯兆霖,她就鐵了心和男朋友分手,想專心做侯兆霖的小情婦,卻沒想到,隨著新鮮感的淡去,侯兆霖慢慢冷落了她。她也曾放縱自己去和不少男人約炮,但總是難以追尋與侯兆霖在一起時的歡愉感,徒留無盡的空虛。久而久之,她也就不再和別的男人接觸,僅僅用自慰消除生理上的躁動。 多年後,侯兆霖再次聯絡起她,卻只談起了冷冰冰的生意。生意的內容,則是讓她當婊子。 除了對酬金的嚮往,林雅琴的內心還划過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如果我成功了,他會不會再次垂青於我?」可馬上她又罵自己白痴,侯兆霖分明是讓自己當婊子,怎麼可能對自己還有什麼感情呢? 辜臨淵並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是按著自己的調教節奏走,自顧自地把跳蛋打開,又塞進了她濕滑的小穴里,同時,手指在穴口找到那粒小豆豆,溫柔而有節奏地撫摸著。 「啊……怎麼又……」 「你不想嗎?那麼久沒做了,而且你是女人,連續玩個兩三次算什麼?」「可是……啊啊啊……」林雅琴想說的是,自己是很久沒和人做愛了,但跳蛋這種小玩具,自己也經常玩,雖然這是第一次被別人拿跳蛋玩自己,但也算不上是做愛啊。 「啊啊……我……你……」 「什麼?」 「我……啊啊……我想……要……」 「要什麼要……我又沒停。」 「要做愛……啊啊啊……」 「做什麼做,你配嗎?」辜臨淵面無表情地回答。 辜臨淵這會兒並不想做愛,昨晚他已經在月月身上清空了彈藥庫,雖然此時陰莖還硬著,但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性交,不會有什麼快感,也很難發射。況且,對付林雅琴還是要先以調教為主,要讓她深刻明白,辜臨淵才是這段關係的主導者,做不做愛是他說了算。 「你配嗎」冷冰冰的三個字,給了林雅琴深刻的打擊,她立馬想到了自己不配和侯兆霖在一起,只配做個婊子。 她的內心非常沮喪,肉體卻又被玩弄到欲仙欲死,林雅琴的情緒極度崩潰,她情不自禁地流著淚,左手單手撐著桌面,右手突然摟住了辜臨淵的脖子,不服氣似的將頭往前湊,撅起了櫻桃小嘴。 「求求你了,親我……」可言語卻是極度的卑微。 辜臨淵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林雅琴自己也對自己的莫名舉動有點懵。 望著眼前這個美麗而可憐的女人,辜臨淵內心深處的柔軟被觸動了,但他還是粗暴地把女人推到在桌上,左手狠狠地捏著女人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嗚~ 」 林雅琴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用力吸吮著辜臨淵的舌頭,腦海如走馬燈,滿是與侯兆霖歡愛的過往。 「就是這個感覺,他也是這樣吻我的……好爽啊……」辜臨淵的右手瘋狂地對著林雅琴的陰蒂摳挖摩擦,林雅琴雙手緊緊抱著辜臨淵的頭,無窮無盡的快感讓她渾身酥麻,高潮將至,她不由自主地翻起了白眼,身體劇烈痙攣起來。辜臨淵感覺舌頭被她緊緊吸住,右手感覺到一股巨大的暖流。 「嗚嗚嗚~ 噢噢噢噢……」 過了數十秒,辜臨淵才感覺舌頭被放鬆了,他離開女人的嘴唇,卻看見林雅琴似乎爽得暈過去了,還沒從翻白眼的狀態中恢復過來,右手更是黏膩無比,仔細一看,液體微微發黃,原來是林雅琴「潮吹」了。而所謂潮吹,其實就是尿失禁,辦公桌和地面上滿是她噴洒的液體,充滿了騷臭味。 拿掉跳蛋後,辜臨淵嫌棄地拿紙擦擦自己的手。林雅琴清醒過來,慢慢把身子直了起來。 辜臨淵把擦過手的紙往她臉上扔,「自己清理乾淨,明天我進來要是聞到你的騷味,你就給我滾蛋。」冷冷地拋下一句話,辜臨淵離開了辦公室。 林雅琴這才發現自己居然被玩到噴尿,頓時羞得無地自容,整理了一下衣服,灰溜溜地去廁所找清潔用具。 幸好,外面的同事們早就都下班走了。 …… 侯兆霖下了班,如往常一樣回到了唐矜依的家中,雖然自己家和唐矜依家就在對門,但自從辜臨淵被他調走之後,他就大搖大擺地住進了唐矜依的家裡。 「回來啦~ 今天吃排骨湯哦~ 再過二十分鐘,還在煲。」身穿圍裙的唐矜依像個小媳婦一樣體貼地為剛回家侯兆霖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 「哇,好香哦,矜依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嘛!」 「那是當然!」 侯兆霖躺在沙發上,拿出手機,看到有一個未接來電,就打了過去。 「怎麼了,雅琴,有進展麼?」 「我……他……哎呀我受不了了。」 「怎麼了?」 「他到底是什麼人啊!我的媽呀,他是不是腦子有病啊!!」「什麼腦子有病?他幹啥了?」電話另一邊的林雅琴把辜臨淵暴打她屁股的事情一一向侯兆霖說明,當然,隱去了自己被玩到尿崩的糗事。接下來就是一通抱怨,說這個人有暴力傾向,被他打得很疼,快被嚇死了云云。 侯兆霖的心思卻在唐矜依身上,唐矜依沒有調皮地打擾侯兆霖打電話,而是拿起指甲剪,給侯兆霖修剪起了腳指甲。這番動作在侯兆霖看來大為感動,如今的唐矜依儼然是他溫柔又貼心的「小老婆」。 「既然有進展,那你就委屈委屈,再努努力,爭取早日把他拿下。」侯兆霖敷衍了幾句,掛斷了電話,他此刻就想和唐矜依來一發,以表達他對這位「小老婆」的寵愛。 電話那頭的林雅琴見侯兆霖對自己的悲慘遭遇沒有絲毫的關係,心涼了大半截,她拍拍自己的臉,自我安慰道,「生意就生意吧,只要拿到錢,感情什麼的,無所謂了……」侯兆霖給她的條件是要拍到她和辜臨淵做愛的照片和視頻,才能拿到錢,為此,她還需要費不少功夫。 …… 「哎呀~ 不要啦!先吃飯!吃完飯再那個!」面對侯兆霖赤裸裸的索求,唐矜依抵抗著,二人扭在一起打情罵俏,直到廚房裡的計時器發出了不解風情的聲響。 吃完飯,侯兆霖就火急火燎地抱著唐矜依上了床,開始了一番顛鸞倒鳳。 唐矜依被插得高潮迭起,連連求饒,侯兆霖暫時把她抱在懷裡讓她喘息片刻。 在這休息時間,侯兆霖看著牆上的結婚照感嘆道,「矜依,你的結婚照拍的可真漂亮啊。」「討厭!你每回都要說!」 「哈哈哈!我不就是為了這個,才住這邊的嘛!看著我的寶貝的結婚照,做愛才更有感覺嘛。」「你壞死了!改天我把這照片取下來算了!」 「取下來,倒也行。你和我去拍一張結婚照,把我們的掛上去,怎麼樣?」「呸!還結婚照,你不怕被熟人看見啊。」「我們可以跑遠點嘛,去南達。」 「找死啊,我老公就在那兒。」 「那才刺激嘛,去不去?」 「去個鬼啊!去哪兒也不能去那裡!」 閒扯了一番,二人又開始新一輪的激情交媾。 事後,冷靜下來的侯兆霖才開始思索林雅琴的事。辜臨淵有暴力傾向,他從唐矜依那裡就有聽說,但根據他在桓宇公司里的幾個眼線的反饋,辜臨淵在日常工作生活中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協調之處。 「那可能只是在床上?可能還是因為捉姦的事情受了刺激吧……我聽說玩sm的人,最初都是性功能有障礙的,只能用暴力代替性交,或許是差不多的原理吧?」對於派林雅琴去勾引辜臨淵的決定,侯兆霖本來還對這個安排的實際作用有點懷疑,但他現在倒是覺得確實應該好好搞清楚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且,辜臨淵畢竟還是唐矜依名義上的丈夫,偶爾也要回來和唐矜依行房,如果他的暴力傾向能在林雅琴身上發泄完,也算是變相地保護了唐矜依,那倒是不錯的結果。 因此,勾引任務要堅決執行下去。 至於林雅琴,在侯兆霖看來,她就是一個見錢眼開的女人,當年搞上這個女人主要還是靠著捨得花錢,而她後來對自己很黏,應該還是有點感情的。剛剛被矜依的溫柔樣態吸引,給她的回應似乎太冷淡了。不過也不要緊,這種女人,就算一時冷落,也只要稍微來點甜言蜜語,就又會屁顛屁顛跑回來舔自己。 而唐矜依,現在就真的是他的小老婆了,這小老婆還有個額外的妙處,那就是對他「吃野味」的行為幾乎放任不管,只會關照他別縱慾過度。擺得清自己位置的女人才能真正討他歡心,這點正是林雅琴欠缺的。 …… 第二天一早,辜臨淵來到辦公室,看到地板和辦公桌都很整潔,空氣里也沒有異味,心裡比較滿意。然後他拿出帶過來的長釘子和榔頭,把釘子的大半截敲進牆面。 「咚咚咚……」 他再拿出麻繩,系在釘子上,用力向下拽了拽,紋絲不動。 眼見達到了理想中的效果,他掏出手機撥打電話,「喂,小林啊,馬上來我辦公室。」新一輪的調教即將上演。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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