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說服(微h) 頂上的感應燈亮起又熄滅了一回。 撒下的黃色光線像在連見毓身周堆滿了黃沙,將其圍困在內,兩條腿萬般沉重。 而身後女人舒爽肆意的喘吟就是吞噬他的洶湧流沙,迫他深陷難移。 連見毓面對沉重大門上的精緻雕刻紋絲不動,眼前一片黑霧,思緒被身後男女造出的黏膩水聲糊作一團。 兩人全然不顧他還在場,忘我地激吻、愛撫,可他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兀自熱了起來。 聽著妻子與旁人的情事有了反應,他還真是下作。 那靡靡之音奏得極歡。 「啊…易…軫…」 紀采藍身上襯衫的紐扣解到剩下中間一顆,孤軍奮戰苦苦撐著,胸口、腹部露出的皮膚幾乎要與奶白的絲綢融為一體,鎖骨往上是潮紅艷麗的頸脖和臉蛋。 下身的衣物不翼而飛,雙腿分開折起,腳掌踏著易軫的肩膀顫抖不止,大腿肉晃晃蕩盪,十顆腳趾蜷縮緊扣,只留一條墨綠色內褲掛在腳踝上,受地心引力影響乖乖棲於男人肩頭。 易軫兩指呈v字撥開她想要合起的濕滑肉瓣,往微張的小穴吹了口涼氣,那道小口子當即羞澀地緊縮,又張口泌出一大股清液。 紀采藍瑟縮了下,喑嗚著:「啊…別…」 趁著淫水流經會陰處,他低頭湊上去吃了個乾淨,舌面從穴口重重碾過,舌尖戳入每寸縫隙、褶皺掠取水分,向上找到露頭難耐的殷紅蒂尖猛彈、猛吸,吃得嘖嘖作響。 女聲驟然拔高,小腿胡亂蹬著,不小心踹掉了腳踝上的布料。 易軫頭還埋在紀采藍腿間,盲目摸索著地上,碰到了一塊濕濕的東西,立馬撿起來塞到口袋裡。 在悶死前,他將她送上了今晚第一個高潮。 翕動的穴口吐著晶瑩的淫水,易軫一一舔去,手掌撫上紀采藍還在劇烈起伏的小腹。 空出的一隻手插入她汗濕的指間,沾著她體液的濕潤嘴唇水亮無比:「這次好多水啊姐姐…是因為…他在嗎…」 「他…還沒走…嗎…」 澎湃高潮的餘韻未消,紀采藍呆呆地眨了眨眼,水晶吊燈的光芒晃了眼,淚珠順著眼角滾入髮際。 這句話像根扔過來的火炬,徹底燒了連見毓的耐心。 憑什麼他要走?! 冰涼的地板降不下身體逐漸上升的溫度,反而讓連見毓更加清醒。 不走也會是別人來,那為什麼他要拒絕?也說不定這一次過後紀采藍就失了興趣。 況且她還邀請了他。 漸漸地,他說服了自己。 煩躁地扯開胸前的紐扣,連見毓回到沙發邊,高大的身影在紀采藍臉上投下一片暗色,語氣生硬:「可以了嗎?」 易軫舔嘴唇的舌頭僵在嘴角,後悔說了剛才那句話調情。 紀采藍撐起身子翻了個面,眯起眼睛抬頭:「你真沒走啊?」,胸前的柔軟隨著她的動作墜了下來。 連見毓被那抹豐盈的白潤一刺,呼吸收緊,不自然地說:「我為什麼要走?」 放鬆下來的視線正好對上他的褲襠處,鼓鼓囊囊的一大包。 紀采藍「噗嗤」一笑,揶揄地看著連見毓:「是不想走還是硬了走不了?」 「到底做不做?!」 他倒是惱了,不耐煩地輕吼。 「別急呀…好歹先洗個澡嘛…人家身上都是酒臭…」,紀采藍笑容越發燦爛,上手去揉連見毓的襠部,當做安撫。 他渾身猛然一顫,卻沒躲開。 「姐姐!你真要!」 易軫不甘冷落,牽著紀采藍另一隻手搖晃撒嬌,試圖尋找一點存在感。 紀采藍摸沒兩下就撒了手,出了汗黏膩膩的好不舒服,便脫掉身上僅存的衣服,拿到鼻尖下嗅了嗅。 噫!真臭! 扔了衣服,她搓搓鼻子,悶悶地說:「當然是真的啊,怎麼了?我說的還能有假?易軫,你帶他去客臥的浴室吧。」 「他不是樓上有一套嗎為什麼還要讓他…」 易軫嘀咕,嫌惡地瞟了一眼連見毓。 連見毓回以一個相同的眼神。 紀采藍沒理他們之間的矛盾,喝掉杯子裡最後兩口涼掉的蜂蜜水,只對易軫說:「聽話,嗯?」 他軟下聲音,哀求她:「那別在我們房間…可不可以…」 「唔…可以。」 這個要求也沒什麼,紀采藍點頭答應。 這下易軫終於滿意,想貼上去吻她臉頰,被連見毓出聲打斷:「不用他帶,我知道在哪。」 他有一樣房型的房子知道也是應該的。 撩開頸後黏著的頭髮,紀采藍頷首:「好。」 如此一來便是皆大歡喜。 讓易軫收拾一下客廳的殘局,紀采藍對著客臥房門前的背影提醒道:「洗乾淨點哦!」 就像新婚夜那晚。 連見毓腳步一滯,沒敢回頭,匆匆關上了門。 ================ 63 出格(h) 太荒謬了。 連見毓呆坐在客臥床緣,半乾的短髮泛著水澤,在頸後匯聚成一條小溪,沿著流暢的脊溝線條沒入床面,絲毫不覺水珠的涼。 什麼叄個人的…性事,他從未想過,而她竟如此大膽!那個姓易的賤人竟也由著她胡來! 「在想什麼?」 兩團柔軟從背後貼了上來,毒蛇似的一雙手臂裹狹著清甜的莓果香纏上連見毓的脖頸,牢牢鎖住,沁涼的薄荷味呵在耳邊:「不會是在想等等要第幾個上吧?」 女人言笑晏晏,說出口的話極其出格。 「別胡說!」,撇頭遠離紀采藍的戲弄,連見毓捏緊了圍在腰上的浴巾邊,布料下沉睡的物什卻被她的話語勾起了活力。 紀采藍越過他的肩頭看了一眼,哼哼笑了兩聲,胸腔振動,使得乳肉與男人貼緊,心跳隔著肉體確實地傳遞給他。 「咚咚…咚咚…」 碩大的胸肌之下是跳動頻率節節攀高的心臟。 紀采藍追了上去,啄吻於連見毓耳畔:「看來…你想要第一個…」 不等他反駁,便推著他的下巴面朝自己,強迫人張口,伸舌重重吻了進去。 靈活濕滑的軟舌在口腔里強勢逡巡,舌根被吮得發麻、發燙。 連見毓被吻得暈乎乎的,就像中了她的毒一樣,身體開始麻痹,由不得主人活動,隨著外力的影響往床上躺下。 裝貨就是裝貨。 紀采藍舔舔唇,伏到連見毓身上,一手下探,掃過壁壘分明的胸腹肌理,解開腰間的微潮浴巾,撫摸他充血勃起的陰莖。 筆直的肉莖上幾根蜿蜒凸起的青筋,皮肉之下蘊藏著深厚的生命力。 「這麼快就硬了…是不是等急了…?」 紀采藍食指、拇指相碰成圓,一下猛擠到根部,聽聞身下的男人難耐地悶哼一聲。 馬眼泌出的腺液很快沾濕了掌心。 她胸口下壓,安撫似的親吻他的嘴角,不緊不慢擼動著:「好濕啊…」 丈夫素日冷淡的俊臉被自己攪得面目全非,紅著臉又皺著眉,那聲性感、壓抑的男聲同樣讓她小腹騰起一股癢意,化作湧泉向外奔騰。 紀采藍扭動臀部,想合膝夾腿,可腿間已經橫了個男人。 一個硬體滿分的男人。 自穴口汩汩流下的淫水漸漸淌到了腿根,被空調吹出的涼氣一凝,糊在皮膚上,像一層剔透的糖衣。 紀采藍輕輕一喘,心想:要不在易軫來之前先爽一下吧… 易軫洗完澡又給紀采藍洗完內褲,急忙推開門便是這樣淫靡的一幕。 他的姐姐身上只有一條輕薄的白色蕾絲睡裙,身下不著寸縷,兩片水光瀲灩的肉唇正對著進門而來的他,和大腿內側拉出一線搖搖欲斷的水絲。 透過她身體與裙子的間隙能看清兩人親密地吻在一起,性器皆是蠢蠢欲動。 易軫腦子裡「轟」地一下湧上了火氣。 氣她不等他,又氣自己居然一下子有了生理反應。 紀采藍欲往下坐的腰臀被易軫捧著小腹阻止,他的濕吻循著脊背爬上肩頸,最終停留在耳後,急切舔舐。 「姐姐真壞…都不等我…」 他委屈地嘀咕,啟唇銜住她的耳垂,稍稍用力抿緊,手穿過睡裙,掌心覆上左邊胸乳揉捏。 紀采藍一激靈,不禁昂首呻吟:「嗚…」,鬆開連見毓唇瓣的同時握緊了肉棒,拇指在冠狀溝下細細摩挲。 大大敞開的領口能讓連見毓清楚看到另一個男人遒勁有力的手如何揉弄她的胸部,指縫間溢出幾許滑膩的軟乳,宛如白綢浸滿了水就要往下滴。 放浪畫面近在咫尺,和來自性器的刺激不分伯仲。 肩帶滑下肩頭,紀采藍索性兩邊一起掙開,留下睡裙仿佛腰帶一樣掛在腰際。 右邊的奶肉叫囂著寂寞,她拉起連見毓的手扣到胸上,低下頭,濃密烏黑的長髮像海藻般將他團團圍困。 「摸摸我…」 連見毓喉結上下滑了幾滾,張開手掌,將那團溫熱抓握在手。 無名指上冰涼的戒圈凍得紀采藍嘶氣,忍不住抬手抽了他一巴掌:「冷死我了!」 臉頰燃起一絲絲火燒似的痛感,帶著一絲己身體液的腥,不一會兒便順著血管燎至全身,連見毓渾身一緊,明顯感覺到陰莖跳了跳。 她硬硬的乳尖翹起一道可愛的弧度,頂著他的掌心,也戳著他的心頭。 身後的易軫轉揉為捏,輕輕掐住紀采藍乳尖,偶爾用修剪極短的指甲扣弄:「姐姐怎麼只獎勵他…」 好癢…好麻… 小腹里的空虛竄升,紀采藍蹙眉喘了口氣,轉頭用額角撞他:「因為你混帳…」 易軫明知道她已經很濕了還不快點進來,這不是混帳是什麼! 紀采藍一罵他就高興了。 易軫扶好性器,往前挺腰,陰莖上翹的弧度正好契合她整個陰戶,龜頭時不時碰碰充血的脹紅陰蒂。 「唔…快…插進來…」 拇指塗抹開會陰處堆積的淫水,易軫一寸寸緩緩插入,碾過她內里每處褶皺。 紀采藍膝蓋夾緊了身下的連見毓腰側,肩背抖了起來。 穴中推擠出的體液「啪嗒啪嗒」一滴滴淋在他的小腹、性器之上。 ================ 64 撕開(h) 紀采藍表情亂了一瞬,劇烈顫抖的身體反應宣告這場「叄人遊戲」正式開始。 連見毓呼吸一滯。 他知道的,他往日埋入她體內就是這個表情,眉峰微蹙,長睫亂眨,眼淚會迅速蓄成兩汪小池。 紀采藍捏緊了連見毓肩頭吸氣。 好…奇怪…前面躺著結婚不到一年的丈夫,後面插著養了五年的弟弟… 夾在兩個男人中間的紀采藍喘息喘到有些缺氧,放鬆上半身倒進連見毓軟彈的胸懷裡,下身抬高屁股懶懶套弄:「易軫…快、快動動…」 男人性器上彎的弧度將艷紅穴口周圍的皮肉撐薄發白。 易軫閉眼抬頭喘了喘,退了一大截出來,龜頭的棱刮帶出一點黏膩的體液。 感受到甬道里那物的撤離,紀采藍絞緊了穴肉,反手去抓他的大腿不讓他跑:「別、別走…」 「嘶…姐姐別夾…這個姿勢我不好…動…」 牽起她的手十指,易軫和她雙臂交迭壓在腰後,將撤出的部分重重頂回。 「嗚!」 紀采藍受到衝擊,肩背緊緊弓了起來,小腿慌亂敲打著床面。 底下的人肉靠墊連見毓咬牙忍著心底那點彆扭,扶著她下巴,凝視著這張靡麗失神的臉,拇指在她嘴角小痣輕撫:「他才動一下就受不了了?這樣還想要叄個人一起玩?」 「哈…啊…你、又還沒…插進來怎麼知道…」 紀采藍不服,伸舌去碰他的指頭,舌尖蹭弄著指緣。 連見毓指腹與它相抵,又濕又滑又熱。 「你怎麼就這麼…」 想不到任何貼切的形容詞,連見毓乾脆放棄,抬頭吻上她伶牙俐齒的嘴。 紀采藍想哼哼笑笑,忽然一股力量將她拖拽向後,讓體內那根勃發的陰莖嵌得更深。 易軫貼於她耳後舔吻,含含糊糊地說:「在聊什麼?也讓我聽聽唄?」 紀采藍臀尖和大腿壓在易軫腿上,雙手被握在後腰,動彈不得,脊背彎成一道彎月,挺出前胸,在空氣中晃了晃。 「在聊…」 交合處迎來一陣又淺又精準的撞擊,淫水綿綿滑落,堆積在兩邊膝蓋內側,形成一灘純凈的小水窪。 紀采藍驚聲喘叫,腿根不受控地發抖,穴里咬緊的同時笑罵他:「死小孩!」 嘴上這麼罵著,身體卻很誠實地給出反饋。 親吻被迫中斷,連見毓不滿地剜了一眼易軫。 真是沒禮貌。 「姐姐…他瞪我…」易軫接到他不善的眼神向紀采藍告狀,下身輕緩擊搗出黏糊糊的咕唧水聲。 「瞪…一眼又不會…少塊肉…啊、連、連!」,紀采藍的長指甲在他手臂上劃出道道紅印,還沒喘勻氣便被連見毓雙手掐著腰線上下推擠,仿佛按摩般細緻。 一絲絲瑩白的軟肉堆積在男人虎口,像白雪即將消融之際。 「好滑…你出汗了…很熱嗎?」 連見毓輕聲地說,俯下身,舌頭舔上她沁出細密汗珠的抽搐小腹,由下至上,舌尖滑進小巧狹長的臍眼裡玩了一圈。 舌頭跟隨虎口的路徑向上爬行,沿著若隱若現的馬甲線凹槽來到胸下圓弧,這裡堆了些汗,連見毓盡數舔去,沒漏掉半點。 混著甜味濃郁的身體乳,味道嘗起來很微妙。 虎口推上乳根,將一對溫軟的乳肉堆成兩顆雪球,烙著不同手印的雪球。 連見毓從她胸上的指痕細細嘬吻到乳暈、乳尖,暗自檢討自己揉捏的力道。 女人的胸乳口感滑膩溫潤,帶著獨一無二的氣味。 連見毓忍不住用犬齒輕輕撕咬,嘴唇輔助,在其他人留下的印記上覆蓋自己的烙印,把她胸口一片雪地種成滿園草莓。 易軫能明顯感覺到紀采藍異於往常的呼吸和收縮頻率,他才剛剛有了一點射意,她就已經淌濕了一大片床單,涌浪似的急。 「姐姐高潮第幾次了?這麼喜歡兩個人伺候你嗎?」 易軫很清楚她的敏感點在哪,緩下挺腰,只在淺處柔柔地頂。 皮膚的癢和穴里的酥一同將紀采藍架到慾火上烤。 前面是安靜專注的丈夫,後面是絮叨賣力的弟弟…一前一後將她撕成兩半。 連見毓也想聽聽她的回答,「啵」地一聲吐出水紅可愛的奶尖尖:「你喜歡嗎?」 舌尖在頂端流連往返,繞著紅暈打轉。 紀采藍的靈魂也被快感狠狠撕開,一半喊著要死了不行了,另一半叫著好喜歡還想要。 「姐姐怎麼不說話?」 鬆開紀采藍的手腕,易軫徹底停下抽插,捧著她顫動不已的屁股輕捏:「姐姐你不說我們不知道呀…」 紀采藍兩條腿張得很開,連見毓一低頭就能看到那顆凸起的腫脹陰核。 食指、中指沾了點馬眼上的腺液,他滑下陰阜,兩指掐住。 紀采藍雙手在身側一通亂抓,找不到支點。 經過小腹時能摸到她皮肉底下的異物存在,連見毓提醒她:「老婆…我還沒進去…」 ================ 65 濃白(h) 親昵的稱呼脫口而出,連當事人都愣了一秒。 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連見毓想收回已經來不及了。 轉念一想,紀采藍平時也會喊他「老公」,所以他喊她「老婆」理所當然。 關於紀采藍的一切,他不知不覺學會了自洽。 易軫翻了個白眼,牽起紀采藍身側的手按到軟和的小腹上,感受自己深埋的性器緩速挺腰,語氣黏黏乎乎地在她耳邊叫著:「老婆…你咬得好緊…」 連見毓附在另一耳:「老婆…」,喊一聲就吻一下耳廓,兩指輕揉著腿心的蒂尖。 一左一右,一前一後。 紀采藍鮮少在性愛中慌了手腳。 她腦中一片空白,聽不見他們的呼喚,掐著身前人的胳膊低泣:「等、等等…」 狂浪般的快意將她吞沒,意識湮滅在這片名為「慾望」的深海里。 水穴里舖天蓋地的擠壓,易軫沒有再忍,絮絮叨叨叫了好幾聲姐姐和老婆釋放在裡面,撩開紀采藍的長髮,啄吻她汗涔涔的肩頸。 紀采藍爽得頭暈腦脹,脫了力往前趴到連見毓身上一頓胡言亂語:「不、不行了…要死、了…好舒服…好喜歡…」 「還可以嗎?」 連見毓捧起她滾燙燒紅的臉,拇指摩挲著水淋淋的眼角:「累不累?」 紀采藍睫毛被淚珠泡成一綹綹的,眼睛一眨,全匯在臥蠶往下墜。 「不累…」,她搖頭,淚水滾下下巴:「你還沒…」 連見毓替她攏好頭髮:「我可以不要。」 濕熱的嘴唇幾乎要爬滿整個後背,易軫吻著尾椎骨,舌尖沿著女人脊溝的凹陷一路舔舐。 紀采藍才回復了一點力氣又打了個顫慄,側過頭斥他:「易小軫!換人了!」 「他不是說他不要嗎…」,易軫嘀咕:「都是男人裝什麼純啊…」 這句話紀采藍倒是同意,低頭瞧了一眼連見毓被冷落的下身。 嚄,還精神著,馬眼上掛著一滴哭訴似的清液,好不可憐。 伸手將連見毓按進蓬鬆的枕頭裡,紀采藍轉身騎上他的腰,正準備提胯坐下時被他摁住了屁股叫停:「紀采藍!!」 她不明所以:「幹什麼?」 「他沒戴?!」 透著靡爛艷紅的肉唇糊著一抹刺眼的白,同為男人,連見毓怎麼可能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穴口瑟縮了下,沒含住裡面的濃白,一股股地向外流。 紀采藍單手抱著易軫的脖子與他淺淺吻一吻,朝連見毓晃了晃屁股:「哦…你說這個呀?我們很早就沒用啦。」 連見毓沒說話,眼睛直直盯著那處看。 紀采藍輕鬆道:「你放心,不會給你搞出庶子庶女的,是吧易小軫?」 「就是就是!」 兩人一搭一唱,默契十足,說完便吻在一起,舌尖絞纏,擦出嘖嘖水聲。 以為精液已經流盡,連見毓撥開唇肉,穴里又淌出一股,滴到床單上,和穴口拉出一條反光的銀絲,藕斷絲連。 「嘖。」,連見毓用食指勾斷,而後插入一指檢查內里。 裡頭分不清是誰的體液,濕到能把人淹死。 紀采藍措手不及,吐出易軫的舌頭驚喘:「唔!!」 抽出食指,連見毓換成較長的中指和無名指,借著豐沛的潤滑一插到底。 冰涼的戒指抵在穴口,微微陷進穴肉里。 紀采藍又冷又爽,可這個姿勢扇不到他的臉,只能捏著拳頭捶他小腿脛骨,發泄情緒。 連見毓吃痛,兩指屈起,在穴里轉了一圈,繼續摳挖。 「姐姐可以打我…求你了…」 一拳又一拳看得易軫眼紅,夾著嗓音求她:「掐我也好…」 紀采藍自然不會厚此薄彼,捏著一點他的臉頰肉搖,輕聲罵道:「皮又癢了是不是?」 易軫殷切點頭,牽著她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 紀采藍如他所願,握著他的脖子拉到眼前,收緊虎口,奪去他的呼吸,腰臀配合著連見毓抽插的頻率擺動。 在易軫憋死前鬆了手口,紀采藍轉而抽了他昂首跳動的陰莖一巴掌:「騷貨。」 那根東西射過一次後沒有絲毫疲軟,受了一巴掌反而更為堅挺,搖搖晃晃地跟她打招呼。 「對…我是騷貨…姐姐的騷貨…」 易軫呼吸急促,湊上來吮吻她唇角,手包裹著她的,潮熱的手心緊貼手背,上下擼動肉棒。 穴里的體液終於換了一波,連見毓抽離手指,放到跟前嗅了嗅,確認了是紀采藍的味道,伸舌舔乾淨。 他遲遲不進行下一步動作,紀采藍腳掌踹了一下,不耐煩地吼道:「又怎麼了?!要是不做你現在就給我收拾東西滾出去!」 連見毓掙扎:「這裡沒套…」 「套套套就知道套!沒有就沒有反正也懷不了!!」 「可是…」,他還想說些什麼,被紀采藍又踹了歪了臉。 「不做就滾!」 她打算收腿離開,連見毓一把扶著她的腰忙道:「做、做的!」 他要是今天不做完估計明天就能收到離婚協議書。 這還差不多。 紀采藍一手撐著連見毓的膝蓋緩緩坐入,一手握著易軫的性器慢慢擼動。 筆直碩大的肉棒一點一點鑿開濕潤柔軟的穴肉,直抵宮口。 紀采藍額角靠在易軫肩上喘息。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