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來後到 (66-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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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尿吧(h)
易軫低頭看著紀采藍扭在一起的眉頭心中很不是滋味,誰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心愛的人呢?
可是她喜歡,他只好變著法子討她歡心。
易軫手順著紀采藍的肩背線條滑了下去,捏起她一邊臀肉把玩:「姐姐…我和他…誰插得你更舒服…」
紀采藍一瓣屁股被撥開,露出更多穴口一張一合,努力吞噬肉棒的畫面。 連見毓小腹繃緊,在等她緩過剛進入的那股酥麻,易軫的話不禁讓他凝神傾聽。 他也想知道她的回答,私心希望能偏向自己一點,便扶著紀采藍的腰輕輕向上一頂。
「嗚…連、連…等等…」,這一下差點讓紀采藍軟了身,全身過電似的顫抖,把連見毓的膝蓋掐得發白。
賤人!居然作弊!
易軫趕緊拉票,撫摸著腰臀擠出的軟肉,回到她小腹前,拇指磨著脹紅的陰蒂:「姐姐…他還作弊…怎麼那麼壞…」
其餘四指暗暗擠壓著下腹,隱隱約約能感受到另一個男人在她體內的存在。 易軫心裡酸得要死,說出口的語氣越發溫柔:「姐姐…是誰啊…」
他拇指揉搓的力度漸強,紀采藍忍不住夾腿喟嘆:「啊哈…易…軫…慢點…」,一不小心將連見毓埋在穴里的那根陰莖吐了出來。
連見毓乾脆起身,膝蓋跪上床面,把她鎖在腿間,掰開她的臀瓣再一次插了進去,抿著她的耳朵說:「老婆…是誰…」
一前一後的強烈快感塞得紀采藍目眩神迷,不由自主地放聲哭喘、尖叫,一下喊這個、一下喊那個。
兩個男人仍鍥而不捨地問到底是誰。
她滿面潮紅,斷斷續續地說:「哈…啊…我、感覺…不出來…要不你們…再、用力點…好讓我、感受下…嗚!」
說完,抖著屁股泄了一回,身下床單糊著白的、透的各種體液,分不清是誰的。 她的回答不偏不倚,只偏自己。
不愧是紀采藍。易軫和連見毓心想。
紀采藍抱著身前人的脖子側頭和身後人接吻,下身被撞得酸麻,早已忘了他們這是第幾次換位置,身體里一直都是滿滿當當的,他們留下的東西就像木柴,確保她能持續燃燒。
好累…但是好爽,快感將四肢的控制權奪了去,爽得天靈蓋都要掀了起來。 喝下易軫喂到嘴邊的溫水,紀采藍啞聲問:「幾點了?」
房裡有一座黑色翻頁鍾,只不過她現在渾身酸軟,懶得掀開眼皮看。
瞧了斗柜上的時鐘一眼,易軫接過空了大半的馬克杯,飲盡剩下的水:「快叄點了。」
做了快四個小時。
「腿張開。」
連見毓拍了拍紀采藍大腿說:「給你清一下。」
「嗯…」,她哼哼兩聲,懶懶翻了個身,沒照做。
連見毓一言不發地捧著她的後腰,拿了個枕頭在下面墊好,向外推開兩條無力的長腿,兩指慢慢探進腿心攪弄。
「唔…」
一陣酸脹湧上來,紀采藍想合攏腿抵抗。
連見毓俯身,吻住她還腫著的陰核,含糊不清道:「忍一下…」
男人唇舌又嘬又舔,水聲吃得響亮,長指在穴里來回抽送。
「慢點啊…豬頭…要死了…」,紀采藍腿架上他的肩膀,腳踝緊緊絞住脖子,喘著氣罵他。
他頸後短短的黑髮扎著她小腿肚,有點癢。
易軫終於知道她還罵過誰「豬頭」了,他才離開一會兒這賤人就見縫插針。 「姐姐…怎麼又沒等我…」
易軫趴到紀采藍身側,委屈巴巴地說:「姐姐是不是不愛我了…」
紀采藍抬起一手攬上他的脖子,聲線有些抖:「怎麼、會呢…過來…」 易軫心情由陰轉晴,從她唇角輕柔地吮吻到唇瓣。
她可真是會端水。
忙著應付一上一下男人的紀采藍分神誇了自己一句。
不過累也是真的累。
「行了…我累了…」,推開易軫的肩頭,手指扣入連見毓發間,紀采藍闔上眼,有氣無力地說。
連見毓動作一頓,用力吮吸著蒂尖,手腕轉動,繼續深入。
那污濁就剩一點,他怎麼可能前功盡棄。
「連見毓別鬧了!」
細密又尖銳的快感沿著脊柱鑽入大腦,紀采藍慌了,蹬著腳求饒:「老公別鬧了好不好…」
「姐姐你叫他什麼?!」,易軫猛地看向紀采藍,不可置信地說。
她現在沒空理會易軫的震驚。
連見毓不依不撓吃著,紀采藍怕他要把她的靈魂吸出來吞掉,膝蓋相碰夾緊了腿:「老公求你了…別、別…要、要…」
熟悉的生理反應被吸了出來,剛剛才喝下的一杯水迅速經過胃部來到膀胱。 連見毓抬頭,手掌輕輕按了按她微微鼓起的腹部,難得彎起眼睛笑了:「尿吧。」
一股股清液傾瀉而出。
連見毓即使做足了準備也沒全部接下,胸口到腹部淋濕了一大片。
紀采藍併攏的雙腿抬在半空中顫抖,十顆腳趾緊緊蜷起,捂著臉低泣出聲:「髒、髒死了…」
緊密的肉縫間流著一道涓涓小溪,就快要告竭。
易軫被稱呼震驚過後回了神,從她斑駁的胸口一路吻下,替她放下雙腿打開,趕上了最後一點,舔了舔嘴唇:「不髒…姐姐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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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照片
睜眼是陌生的天花板,連見毓腦子瞬間卡了殼,掌根揉了揉酸澀的眼皮,凌晨發生的瘋狂記憶紛至沓來。
胡鬧了一晚上,最後紀采藍給他們兩個人各賞了一巴掌獨自回到主臥清理,各種體液順著大腿滴滴答答流了一路。
易軫擰來了毛巾跪在地上細細擦拭,沒放過任何一處磚縫。
而連見毓拆了一塌糊塗的床單塞進洗衣機里,和按鍵大眼瞪小眼,不知從何下手。
「你是白痴嗎?」
易軫罵完直接撞開他的肩膀,叮叮咚咚按了一通,幾秒後洗衣機開始運作。 連見毓沒能看清他的動作,無法偷師,抿唇澀然道:「謝了。」
「不用謝。」,敲了敲洗衣機頂上的金屬板,易軫斜身靠在邊上,笑容燦爛:「畢竟讓客人動手不是我的待客之道。」
這一番男主人的做派讓連見毓噁心。
不過就是個養在外面的廢物,和他多說一句話都嫌掉價。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大概算是落荒而逃吧,他真的無法在他們生活了數年的地方睡下。
連見毓換好自己的衣服,離開他們的「愛巢」上了樓,將疲倦飢餓的身體扔進沙發里沉沉入睡。
紀采藍瘋了,易軫瘋了,他居然也跟著瘋了…
他們在他走後會不會又做了?做了這麼久她沒事吧?疼不疼?
數個問號壓在心頭,儘管沙發尺寸寬敞,可連見毓這一宿睡得極不安穩,輾轉反側。
再醒來不過才七點。連見毓呆坐了一會兒,等腦子徹底開機。
身上還是昨天皺巴巴的衣服,他回到車上拿了套乾淨的換洗衣物帶進浴室。 清涼的冷水澡洗去鏡中男人的一臉倦色。
手機振動,「叮咚」一響。
是物業發來消息說外賣放到門口了。
連見毓開門,小指勾上紙袋提手,袋子裡有一份番茄牛肉恰巴塔和一杯冰美式。 熟爛的鮮紅圍繞著半熟抖動的明黃,塑料杯上滿是水珠。
取出餐盒和飲品,一包銀色自封袋失去依靠倒下,躺在紙袋底部。
想到裡頭裝了什麼連見毓便胃口全失。
草草吃了幾口早餐,連見毓暴力撕開銀袋,如偶像劇般的甜蜜場景重映眼帘。 他只微微一瞥就用力塞了回去,再多看幾眼怕是剛下肚的食物還要逆流而上。 時間堪堪來到九點,連見毓給秘書盧安打了個電話說晚點上班後按響了樓下門鈴。
沒人應門,連見毓又猛猛按了幾次,且次次都是長按。
「誰啊…一大早的就在發神經…」
睡眼惺忪的易軫抓著頭髮開了門,連見毓趁他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閃身擠進屋裡。
易軫怔住,回過神來大罵:「操!你有病吧!我讓你進門了嗎?!」
連見毓越過他,輕車熟路坐到沙發上,環顧了一圈客廳,漫不經心地問:「她呢?」
「當然是還在睡啊!」
易軫不耐煩地說:「你到底有什麼事?!」
「噓…小聲點,別吵醒她。」,連見毓抬手示意他安靜,朝桌面扔了沓東西過去。
「啪」地一聲,幾張照片恰好滑了出來,鋪滿桌面,讓易軫看得一清二楚。 鬱結的起床氣霎時散去,易軫挑了兩張起來端詳:「唷,這不樓下超市嗎?」 「你找人偷拍我們?」,他驚訝道:「拍得這麼好也不怕把自己氣死啊?」 簡直無稽之談。
連見毓冷笑:「我沒這麼無聊,給你看這些照片只是想讓你在外面注意點,少對別人的妻子動手動腳,對她影響不好。」
「妻子」二字戳到了易軫痛腳。
沒錯,不管紀采藍再如何偏向他,但眼前這個男人與她關係更為牢固,這是不爭的事實。
「呵…你一天天也就只會把配偶啊妻子啊掛嘴上的,別忘了她說過什麼…」 她也可以讓他不是。
連見毓沒忘,眼下的烏青讓他平添了幾分陰沉。
掃了眼易軫幸災樂禍的臉,連見毓譏諷道:「我們就算離婚了也輪不到你上位,要不然…我怎麼會在這和你說話呢?」
「你不過投了個好胎…」
易軫離開了被窩再也沒有回來。紀采藍的睡意被綿長的門鈴聲切斷,無法接續上。
沒關緊的房門透出一絲絲朦朧的對話,紀采藍緩緩移動酸軟的雙腿下了床。 原來是她那半夜失蹤的老公回來了。
「這是什麼?」
突如其來的女聲強行將兩個男人從體面的罵戰中抽離。
連見毓匆忙起身,想收好桌上的照片;易軫卻跟獻寶似的,把手上兩張最親密的送了上去:「姐姐你看!是我們!」
我們?
紀采藍接過一看,揚起一邊眉尾,玩味地問:「這誰拍的?」
燈光、構圖、氛圍,跟她某位親友戀情被曝光時的照片有得一比。
「是他嗎?」,紀采藍隨口說了個圈裡很有名的狗仔。
連見毓揉皺了剩餘幾張,語氣生硬:「不記得了。」
不知道是誰也無所謂。
紀采藍將照片還給易軫:「喜歡就收好。」
易軫手還在半空,東西就被連見毓一把奪去,連同皺了的幾張一起撕了個粉碎,碎片如雪花片片飄下。
「這種東西沒必要留著。」
他眼白布滿血絲,呼吸沉重:「在外面離他遠點,好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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