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當我領著全副武裝的衛兵們整列歸隊時,迎接我的是滿臉笑意的領主大人。貴族們分列兩旁,無不向我獻上讚許的目光。 我那親愛的妹妹,羞澀的躲在領主大人---也就是我的父親身後,輕輕的揪著衣角,用看著英雄的眼神看著我。 在右側,我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在身著綠色華服的男人背後,是卡斯帕公爵的長女----也就是我的未婚妻,詩黛兒。今天的她穿著白色的禮裙, 上面掛滿了珍珠飾品,她少有的盤起了頭髮,微紅的面龐仿佛觸之即破,貼身的禮服更是凸顯了她傲人的身材,姣面若雪,肌膚如玉。 這個不過16歲的小丫頭,又發育了一些啊。 我這樣心想著,又與詩黛兒含情脈脈的眼神相碰,後者咻的便臉紅了,低下頭去。 這可能是我人生中最輝煌的時刻了,我是這樣想的。 因為在我的身後,除去整裝待發的衛兵們外,還有數百輛蓋著黑布的囚車。 在場的所有緋羽城的人們都知道,這囚車裡面,正是與我們鏖戰數十年的澄霧城的王室們。 距離我第六次出征不過三月,但這次的我,卻握住了那唯一的戰機。我親率著上百名死士,趁著夜色,繞過前線,從澄霧城背後那數百年未曾消散的濃霧之中,殺進了這種金湯般的圍城。 剩下的事情便不言而喻了,我們的地盤將前所未有的得到擴張。再也沒有與我們掣肘的存在了。澄霧城上百位貴族以及王室中人,除去一些在亂戰中被鎮壓的,都被我在這一役中擒獲。 這樣想著,我不禁轉過身去,看著身後那最近的一座囚籠。 只有我知道,關在這裡面的,是在戰場上與我廝殺至今的宿敵---那澄霧城的公主:霧吹。 我第一次與霧吹在戰場上相遇,是在我們十三歲的時候,從那一天開始,我和霧吹之間的爭鬥便未曾停歇過,儘管我們都對彼此存著敬意,但身後的責任感驅使著我們始終用盡全力,而我們之間,也從未真正分出過勝負。 所以當我率領著衛兵包圍她的閨房,壓著她的城主父親在她的面前時,那曾經斬殺無數精兵的利劍終究還是無力的垂下,她姣好的面容上所閃過的那絲落寞。 是因為最終還是敗給我了嗎?抑或是她為自己在戰場之外的地方落敗而感到不服。 這些我已無從得知。 在我人生最輝煌的此刻,在萬眾擁簇著,所有貴族都蒞臨現場歡迎我的這個瞬間。 我的內心為什麼感到不到任何的快樂呢。 這樣隆重的歡迎持續了很久,等我到達房間,卸下戰甲,已經是正午時分了。 「主人,領主大人已經知會城內所有的貴族,於今天夜裡在大殿為您舉辦慶功宴。請務必準時參加。」穿著女僕服的少女笑吟吟的走上前來,幾乎要湊在我的耳邊挑逗著說道。 「我知道了」此刻的我正當煩躁時分,剛從前線回來,哪受到了這樣的挑逗。 「你這丫頭,我剛回來就這樣子。」這樣說著,我狠狠的抓了一把女僕的胸部。這久違的柔軟觸感瞬間便包裹住了滿是汗水的右手。 「幾個月不見,居然又變大了?」 原本肆意把握的碩果,此時我的手竟整個都陷了進去。 「那還不是人家太想念主人了」女僕霧眼朦朧的說道。 女僕名叫克莉爾,我六歲那年隨著父親出去巡視的時候,正撞上一處拐賣人口的案件。 那群惡徒也是在領地邊境蠻橫慣了,竟絲毫不知進退,隨行的精銳侍兵們,幾下便將據點搗毀,從那其中救出了數位被拐賣的少女。有幾個當場就被賞給侍兵們了,幾個比較大了也都被父親領了回去,唯有當時不過三四歲的克莉爾,因為說不清自己是哪裡的人,本來父親是想直接丟在那兒的,我於心不忍,便帶了回來。 誰知道這女孩,越長越亭亭玉立。尤其是那雙胸部,不到十一歲的時候便像是成熟了的蜜桃惹人憐愛,加上克莉爾蜂腰細臀,該長肉的地方十分豐滿,小腹處卻是一片平坦,摸上去手感極好。 又加上這丫頭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喜歡穿著一雙勒肉的白絲,那好好的女僕裝也被改成了露腋的樣式,從側面看去,那份圓滾滾的碩果似乎要從繃緊的女僕裝里蹦出來,克莉爾還頗愛用白色的髮帶在頭上扎出花兒,加上她那清純可愛的面龐,總是笑吟吟的眼角,每次看到我就一蹦一跳的衝上前來,那白絲踩在木製的地板上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短到極致的裙擺,隨便一動便能讓我看見那少女純潔的部位,克莉爾最愛穿白色的三角內褲,上面往往還繡著可愛的圖案。 在這種誘惑下,就算我再怎麼正人君子,也是抵擋不住的。一開始我也只是揉揉她的胸部,貪婪的吮吸下她口裡的津液,就像是蜜汁一樣可口。後來我也開始上下起手,把她扒個精光扔到床上從上到下的撫摸一遍。 沒想到的是,每次出征回來,克莉爾都在短短的幾個月間發育的更好了,那蜜桃長熟了,便愈發的香甜,仿佛隔著幾米就能聞見克莉爾身上的奶香味。我本想等這丫頭成年後再出手的,奈何克莉爾發育的太快,又總是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挺著她那可人的身體在我面前晃悠,於是在她十三歲,我十七歲那年,終於把她就地正法了。至今我還記得第一次和克莉爾做愛的那天,我幾乎腰軟到下不來床,這妮子的腰就像是磨人的妖精,整整翻雲覆雨了四五個小時。只是可惜的是,克莉爾平時在府內工作量也不少,按她說的,她因為經常跑動,還摔過幾次,所以處女膜不知何時沒有了,這讓我很遺憾沒能享受破處這可人的女僕的體驗。 如今克莉爾已經十七歲出頭了,出落的說像是誰家的大小姐都不讓人意外,要不是她在家裡穿的衣服總是太過色情,又老是粘著我,我都會懷疑她是不是哪裡的貴族。 從第一次算起,我和克莉爾做了也有數百次了,這妮子真是個極品的少女,乃至於我現在一聞到她身上的香味,下半身就不受控制的立了起來。 「主人,咱們進房間裡嘛~」 「不行,我一會兒出去還有事,就在這兒。」 說著我已經將手探到克莉爾的私處,隔著絨布的觸感,已經感覺到內里的泛濫了。 「克莉爾,怎麼我還什麼都沒幹,你就起這麼大的反應了啊。」我舔了舔眼前這可愛女僕的耳側,調戲到。 誰知道這妮子一點也不害羞,直接反身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踮起了腳,湊近了我的嘴唇說到。 「人家每天都在想主人嘛~」 這下我也不再忍耐了,直接解開褲帶,露出了自己的陽器,在前線的這些日子,只能拿一些低端的女人瀉火,我正嫌棄不過癮。能有克莉爾這樣極品的女僕主動來性處理,我自然是何樂而不為。 我撥開克莉爾的內褲,露出那粉嫩的小穴,明明已經用過不知道多少次了,看起來卻依舊如此的鮮紅,年輕的肉體在這個時候展現出了無與倫比的自愈力。 沒有太多的前戲,我直接挺身插了進去,克莉爾低聲呻吟了一下,似乎也得到了久違的滿足。雙腿都微微顫抖著,幾乎都要使不上勁來。 「不許動,就這樣踮著腳。」我假裝沉著臉命令道,「這樣插得更深。」 「討…討厭」克莉爾發出了可人的嬌喘,那聲音聽著簡直都要酥了人的骨頭,「明知道人家…」 話音未落,我已經占據了克莉爾小巧的嘴巴,舌頭長驅直入享受著她那香甜的津汁。 我的下半身也絲毫不含糊,把在前線忍受的這幾個月都在此刻發泄了出來,不顧一切的頂著克莉爾的小穴,她的雙手因為快感無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隨著我的運動一上一下的聳動著。 克莉爾非常極品的一點在於,她的陰道並不深,像我這樣中等的長度,插進去都還會剩下一小截在外面。再稍稍用力,就能感覺到一個柔軟的肉團似乎要含住我的陰莖冠。這妮子的小穴就是這樣的神奇,第一次的時候我還感覺這樣不夠盡興,不能插到底,總是覺得差了一口氣。 但後面慢慢的發現,這抵在我的龜頭前的那份柔軟,正是克莉爾的子宮口,這妮子雖然陰道淺,但她的子宮口包容性卻十分的強,當我第一次撞擊她的子宮時,只感覺她是像在歡迎我一樣,微微的張開了一點,我的龜頭幾乎是要被那鬆開的細縫直接吸進去,這給予了我極大的快感。 自那以後,我開始無數次的撞擊克莉爾的弱點,每當子宮被敲擊一下,她渾身上下都從靈魂深處開始顫抖,但慢慢的,她的子宮也緩緩的開始為我打開。不知道是這妮子有天賦,還是私底下她也在開發自己,每次回來,克莉爾的子宮口似乎都會更鬆動一些。 終於,在今年年初的時候,正是克莉爾長成之際,我的龜頭完完整整的撞進了她的子宮內,這份開宮的快感,讓她當場達到了高潮,貢獻了至今為止最壯觀的一次潮噴。我也第一次感受到了人間的極樂,那份死死勒住冠狀溝的快感,以及那幾乎要從馬眼把自己的靈魂都吸進去的滿足感。 這是在外面的那些低級貨身上怎麼也得不到的快樂,這也讓我發自內心的感謝當時選擇留下克莉爾的自己。 而到了今天,我已經開始習慣性的用陽器親吻著她的子宮口,我知道這妮子是個難得的名器,在這些年的調教下,我只要先抽插上幾分鐘,她就會開始哀求我,然後乖乖的放鬆自己的子宮口。 眼見克莉爾的面龐越發潮紅,她摟住我頸間的雙手繃直著,踮起的腳尖愈發的顫抖著,白濁的液體從我們的連接處不斷的滴落著。 「克莉爾,你今天怎麼比以前,還要更弱啊。」我壞笑著看著她,「你剛剛自信滿滿的樣子呢。」 而克莉爾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仿佛整個人都因為快感脫力了,只能掛在我的身上。 我見勢將克莉爾翻過身來,讓她趴在面前的牆上,又命令她踮著的腳一刻也不許放下,我從身後再度開始親吻她的子宮。 一次次的撞擊花心,讓克莉爾身上香汗淋漓,那碩大的雙乳也隨之晃動著,我將雙手都陷在這豐滿的蒲團內,下半身則不斷的叩擊著她的子宮口。我的速度越來越快,在戰場上飽經洗禮的我,操弄起這柔弱的女僕簡直是信手拈來。 忽地,正當我還想再戲弄她一會兒的時候,挺腰上前,卻只感覺自己的龜頭被什麼東西吸著,蹭的一下便滑了進去,然后冠狀溝似乎被什麼鎖住了,一時間都沒能拔出來。 這妮子居然發情到,子宮口松的只是碰了一下便任憑陰莖插了進去。 我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差點泄精,好容易才緩過神來,拍了拍克莉爾圓潤的屁股。又忽地想到。 這妮子的子宮口怎麼松成這樣? 雖然我已經幫克莉爾開過很多次宮了,但不管插進去多少次,這子宮口的寬度應該也不過開到跟我的陰莖差不多粗細,怎麼會像現在這樣,光靠著克莉爾自己的發情,就松到我不經意間就溜了進去。 「你這壞女僕,說,我不在的時候你都乾了些什麼。」我伸出手揪住克莉爾的乳頭,讓這不安分的妮子吃了痛。 「主人,疼…」 「你的子宮口怎麼松成這樣,除了少爺我,還有別的人替你開過宮嗎?」我的語氣裡帶了些嚴肅。 這是我無法想像的事情。我從心底里也無法認可這樣的事情。 在這座城堡里,無人不知我的身份,也都知道克莉爾是我專屬的女僕,換句話說,她就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禁臠。 我射在克莉爾子宮裡的精液,如果都存在一起,怕是也是足夠讓這妮子腹部鼓起像懷胎十月的孕婦了。說到底,克莉爾至今沒有懷孕,靠的都是我銘在她腹部的避孕魔法。我不能接受除我之外的人,把他那骯髒的精液留在我的女人身體裡面。 「主人…你誤會了。」克莉爾的語氣有些慌張。 「哼,誤會?」我這樣說著,狠狠的拔出陰莖,又一股氣插到子宮最深處,不再憐香惜玉的我,這一插幾乎要頂到克莉爾的子宮壁。 克莉爾的話說到一半,就被插得翻了個白眼,她抵在牆壁上的玉指彎曲了起來,雙腿顫抖的更甚數分。 「不許亂動。你這個騷貨,肉便器。」我呵斥道,又重重拍了拍她的臀部。 「媽的,怎麼變得這麼鬆了。」 我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每一下都幾乎拼盡全力,一副要將克莉爾的子宮捅穿的架勢,這妮子因為快感連後背都痙攣起來,小穴處更是隨著我的抽插泛濫成災。 儘管這無比接納我的子宮讓我感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但我的內心深處卻帶了絲慌張。 怎麼回事,難道克莉爾真得在我不在的時候,背叛我了。 有一個比我還要更粗更長的雞巴,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在我還在前線廝殺的時候,掰開了我這專屬女僕的玉腿,克莉爾就像現在在我胯下呻吟一般,也對著那個不知道是誰的男人,熱情的張開雙腿,打開自己的子宮? 然後那個男人,輕鬆的頂進這被我標記過無數次的小穴,他那遠超過我的大小,把克莉爾的小穴一次次的擴張成我不熟悉的模樣? 這柔軟的子宮口,被除我之外的野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撞擊,最後被用比我還要大得多的陰莖,狠狠的插了進去,把深處的子宮壁都頂的凹了進去,頂到克莉爾那小小的腹部都突起一個部分,印出大雞巴的形狀。 如果..克莉爾被這樣的大雞巴插進去,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呢? 我無比了解克莉爾的一點就在於,子宮是這妮子完全無法抵抗的弱點,我甚至可以斷定,雖然這妮子平時很聽我話,對我很忠誠。但是一旦被別人的大雞巴插進子宮,她就會像是被奪走靈魂的傀儡一樣,變成只知道淫叫,只知道用子宮口死死含住冠狀溝的肉便器。 那麼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克莉爾是不是也用她那柔軟的子宮口,死死的含住了某個巨大雞巴的冠狀溝,想把龜頭留在自己的子宮內,結果被人無情的抽出,連帶著子宮都往外翻了一部分,然後又被無情的頂到最深處,那時候的克莉爾得是多麼不像樣啊。 然後在這樣反覆的攻占子宮之間,克莉爾把我的形狀徹底遺忘了?直到她的子宮完全是為那陌生的大雞巴量身定做的,她的子宮口和那人的冠狀溝嚴絲合縫。 也或許,那個野男人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為了宣誓主權,整夜整夜的,將那勃起到猙獰的巨大陽物,都放在我這可愛女僕的子宮裡,用那子宮口當作鎖,來鎖住子宮裡的龜頭…以及,精液。 是的,還有精液。我這可愛的,才剛剛十七歲的小女僕,她的子宮小的幾乎只能容下我的龜頭,想必是和她本人一樣那麼的柔弱,那麼的惹人戀愛。 就連我,每次內射她的時候,都會抽出子宮,在陰道里射給她精液,害怕傷害到少女那柔弱的子宮。 那個偷偷的搶占了我領地的野男人,會不會毫不留情的,把龜頭直接頂在克莉爾那柔軟的子宮壁上,然後,把他那滾燙的、骯髒的、帶著腥臭的可憎精液,都一股腦的灌在我這可憐女僕的子宮裡了。然後又用雞巴抵住克莉爾的子宮口,讓這些精液整夜整夜的留在我這專屬女僕的子宮內。 而克莉爾…就像此刻一樣,因為子宮的失守,已經徹底淪為了陰莖的俘虜。 這些突如其來的臆想,不知為何讓我更加的興奮。我想像著自己不在的時候,克莉爾被無情的灌滿精液,被不斷的欺負子宮,自己的腰部也動的愈來愈快,終於,克莉爾再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整個人都癱了下去。 我卻沒有放過克莉爾,直接壓在了這白皙肉體的上面,從她那豐滿的翹臀處入手,一挺腰直接插進最深處,克莉爾一邊高潮一邊發出了銷魂的呻吟。我又大力的抽插了上百下。 終於,我再也忍不住,整個人像個野獸一樣咆哮了起來,撐在地上的雙手露出了青筋。 我也將自己的陽物一股腦的懟上了克莉爾的子宮內壁,然後盡情的傾瀉著自己的精液。 這樣的高潮持續了數十秒,我把自己這幾個月未能盡興釋放的精液全部留在了胯下這可愛女僕的子宮內。 等我的射精結束後,克莉爾的胯下已經一片狼藉,我也不抽出雞巴,只是拿龜頭依舊抵在克莉爾的子宮內。不給她休息的機會,雙手從她的雙腿內穿過,直接將她以給小孩子把尿的姿勢抱了起來。 剛剛高潮過數次的克莉爾顯然還沒緩過神來,還沒等她來的及害羞,我已經端著她坐在了椅子上,任由她的私處對著大門,此時若是有人從我的房間門口經過,便能看到我這養了十幾年的專屬女僕,那極品而又粉嫩的小穴。 「主人…」 「繼續動,不要停!」我命令道。 雖然整個人都已經因為高潮變得無力,克莉爾還是乖巧的用雙手撐在我的膝蓋上,努力的抬起腰部,又放下,讓我的雞巴不斷的親吻她的子宮內壁。 「說,我不在的時候,你都和哪個野男人鬼混了?」 「什麼野男人,主人你在說些什麼…」克莉爾捂住了小嘴。 「還在狡辯!不是野男人的話,你的子宮怎麼被開發成這樣了?」 「這才短短的三個月,我走前,你的子宮,我還得花點功夫才能插進去,現在呢?松的稍不留神,就能頂到最深處了。」 「那,主人你不喜歡這樣嘛~」克莉爾挑著下頜,以十分可愛的語氣說道。 這妮子,這種時候了還敢跟我玩這套,我剛準備發火,克莉爾腰部的動作又劇烈了起來,上下之間,我的龜頭在她的子宮內不斷的穿梭著,無法言表的快感讓我的心頭火都消了大半,克莉爾又十分懂事的開始左右旋轉起來,似是要用她那柔軟的子宮口,為我的冠狀溝做一次清理。 「確實,作為一個肉便器而言,你現在是異常出色的。」 「我就猜到主人會這麼說,所以呀,在主人不在的這段時間,我有一直在偷偷的訓練喲~」 「訓練什麼?」我問道。 克莉爾狐媚一笑,從一旁的抽屜里,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物件。 我定睛一看,竟是一顆假陽具,那大小几乎是我的兩倍,不僅長度驚人,連寬度都粗的令人可怖,無法想像這樣的東西居然曾停留在我這看起來如此清純的女僕體內。 「為了讓主人回來後,可以和我做的更開心。人家可是忍痛訓練了好久哦~這才能夠像現在這樣,時刻完整的包裹住主人的寶物~」 這樣說著,克莉爾下半身又悄悄用力,我只感覺自己的冠狀溝被極其柔軟的環狀物吸附著,這份快感讓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主人,你怎麼可以懷疑我呢~人家可是一心一意只想著主人你的。」克莉爾突然撒起了嬌,靠在了我的胸膛上。 「抱歉哦,克莉爾。」我冷靜了下來,「可能是因為這段時間,在前線的壓力太大了吧。」 「如果主人懷疑的話,那要不要我解除身上的避孕魔法,讓我替主人生個孩子呀~」 「暫時不要。」我連忙制止。 這種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我現在也是有婚約的人,如果長子是和沒有名分的女僕生的,指不定要惹多大麻煩, 「克莉爾,這次是我不好,我向你道個歉。」 「那你以後不許再懷疑我嘍。不然不管我多麼愛主人,也會生氣的哦」 「那是自然。」 「不過呢…」克莉爾這樣說著,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湊近了我的耳旁。 「今天的主人真得很厲害,把人家弄得好舒服~」 這磨人的小妖精,我忍不住又挺腰抽插了數十次,直到第二次將陽精泄盡。她才依依不捨的從我身上下來,開始為我做清理工作。 「好了,我真的得出門了,你也收拾下房間吧。」 「好的主人。」克莉爾甜甜得應道,整理好衣服便去了內屋。 我在柜子上翻了翻文件,卻發現剛剛克莉爾拿出的假陽具忘了歸還回去。 我有些嫌棄的拿起來,發現這陽具確實比自己的要大上不少,心中莫名的煩躁起來。 忽地,我看見陽具的冠狀溝里寫著一行小字,湊近看了看。 「為我親愛的主人量身定做」。 親愛的主人?指的應該是我吧,量身定做? 怎麼看這也不是我有的尺寸啊。難道克莉爾還有別的主人。 不可能。 我搖了搖頭把這奇怪的想法趕出腦海,又看見另一邊,刻著兩個字母。 「D & H」 是什麼的縮寫嘛?這和我們謝爾特家族怎麼看都對不上啊。 難道? 不對,不可能! 剛剛答應克莉爾以後不會再懷疑她了,我怎麼又胡思亂想了。這一定就是克莉爾為了服侍我定製的假陽具罷了,估計只是什麼我不知道的標籤吧。我這樣想著,隨手將假陽具扔回了抽屜。 拿起柜子上的文件,我整理好衣服,準備出門。 走過內屋的門前,突然想到自己剛剛對克莉爾似乎太過粗暴了,想要道個歉,可身為主人的身份又讓我無法拉下臉直接低下頭認錯。 想了想,我輕輕敲了下房門。 「克莉爾,你的東西我給放回抽屜里了。」 「啊..!?」門那頭,克莉爾不知為何有些驚慌,不知道是因為我突然地敲門還是那忘了放回原處的假陽具。 「主…主人,抱…抱歉」克莉爾的聲音帶著顫抖,似乎在忍耐著什麼,「我在整理被褥,手上抱著東西…不方便…開…門」說著說著,克莉爾的聲音越來越斷斷續續,到最後竟發出了一絲嬌喘。 「沒事,我只是告訴你一下,我馬上就出門了。」 是剛剛做的太厲害的了嗎?總感覺克莉爾的聲音怪怪的。 「你沒事吧,聽你的聲音,狀態不太好。」 「沒事的…主人…只是,剛…剛,和主…人」在說出主人兩個字後,房門後似乎傳來了水流的聲音,克莉爾的聲音也突然斷了,只聽到低沉的呻吟聲。 「剛剛…和主人做的太…激烈了。」克莉爾又忍住聲音輕聲的答道。 接著房門內不知為何,似乎傳來了高頻率的噠噠的聲音。 「哦,那你自己好好修養一陣。」我看著手上的文件,心思卻已經飛到王城的地下監牢里去了。 「主人…一路…走好。」克莉爾的聲音愈發顫抖了,還帶著點嬌喘。 我點了點頭,朝著門外走去。 在我離開房間不久後,內屋終於傳來了猛烈的撞擊聲。 在我不知道的此刻,克莉爾再不壓抑自己,發出了遠比剛剛和我做時還要更加忘我的嬌喘,宛如打樁的啪啪聲穿過了內屋的房門,穿過了封閉的圍牆,在走廊里激盪著。 連在外面巡視的士兵靠近後,也都壞笑著互相招呼著,往回走去。 「咱們這個少爺啊,精力就是旺盛。」 「誰說不是呢?那個可人的小女僕,都被操的說不來人話了。」 「說到那什麼…克莉爾,她奶子真大啊,那腿,那腰,都是極品,我這輩子要是能再操她幾次,就算是死也知足了啊。」 「噓,命不要了啊。平時說說也就算了,少爺都回城了,讓他聽到,你就等著被扒皮吧你。」 「還說我,你之前不也….」 第二章 沿著長長的走廊,我來到了王城的地底,那是讓整個緋羽城都聞之色變的地下監獄。 一路上每隔十幾層台階便是全副武裝的衛兵,他們見到我都識趣的行著禮讓開道路。在整個緋羽城,還沒有不識眼到敢攔住我詢問來意的下人。 一路上,我看到囚牢里住著各式各樣的人,他們無不因為常年缺失陽光的照射而面無血色,有的甚至因為監獄裡默認的拷打折磨,而已經完全不成人形。 而我這次要去的,則是這監獄的最深處,也是戒備最為森嚴的地方。我知道,在那裡面,有一個人正等待著我。 「少爺,我給您帶路吧。」一旁的衛兵看到我,急忙貼了上來。 「不用,我認識路。」 「少爺,這裡面髒,還是我給您…」衛兵一副支支吾吾的模樣,似乎在隱藏著什麼。 「滾,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那衛兵被訓得連忙跪了下來,我沒有心思跟這種底層的衛兵打太多交道。推開門來到了監獄底層。 幾個不知為何卸了甲的衛兵,正靠坐在走廊的拐角,鎧甲被隨意的擺在地上,這些衛兵有的袒露上身,有的甚至下半身都只用一塊布兜住。不知在討論著什麼,時不時的還發出淫笑。 我皺了皺眉頭,這也算是我們緋羽城百經訓練的士兵嘛,成何體統。 我走上了前,那幾個人這才反應過來,慌忙跪了一片。 「你們不好好在裡面站崗,都圍在這走廊口乾啥。」 那幾人聽了這話,頓時汗如雨下,支支吾吾的答不出話來。 我有些惱火,走到他們面前,卻看見那個只兜了塊布的衛兵,慌亂中連布都掉了下來,露出了猩紅的恥物。我本覺得噁心,不想多看,卻發現那陰莖的頭部,有著白色的液體還未完全擦乾,顯然一副剛剛射精後的模樣。 一個我不願相信的臆想又湧上我的心頭,我想起來關在這最底層里的那個人。心中頓時怒意橫生。 我一腳將最前面的衛兵踹倒在牆上,這力度之大,那人脖子一折就此咽氣了。 「一群垃圾,說,你們在這兒幹啥!」我怒喝道。 「少爺饒命,少爺饒命…」數人連忙磕頭求饒,「回少爺的話,我們在…放風」 「放風?」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他們說在放風,意思現在這裡面… 我連忙上前,喝令他們打開牢門,看到的卻是讓我無法相信的畫面。 三四個只穿著上身的衛兵,包圍在一具潔白的胴體面前,在他們的胯下,猩紅的陰莖仿佛怪物一般,他們爭先恐後的,扶著自己的命根子,在那如玉般的肌膚上摩擦。而被他們圍在中間的,那我再熟悉不過的面龐,正一臉冷漠的緊閉著眼睛。 霧吹的身上已經一件不剩了,她的左胸被一個衛兵已經揉成了一團,另一邊則有一根臭烘烘的肉棒 深陷其中。霧吹的雙手被銘著術法的鎖鏈束縛著,那鎖鏈一直連接到屋頂,而她本人又被三四個壯漢壓在地上,這讓她只能保持著舉起雙手的姿勢。一個滿臉麻子的衛兵,正貪婪的舔著霧吹的腋下。 其他的幾個人也不甘示弱,有的把霧吹的渾身上下都舔了個遍,有的則扶著自己的肉棒在霧吹的恥處蹭來蹭去,還有的甚至把那骯髒之物抵在霧吹的小嘴前,試圖侵占她的口腔,霧吹卻始終偏著臉不肯就範。 在她的右臉處,依稀可見淤青,連她那原本平坦而又誘人的小腹,也拿下被拳擊的印跡。 此刻的霧吹似乎已經放棄了所有的抵抗,只是任憑這些人糟踐自己的身體。這副任人魚肉的模樣,讓我一時失了神。 這還是我印象中那位,戰場前線冷若冰霜的女神嘛? 我記憶中的霧吹,永遠是穿著白色的戰甲,如同蓮花一般屹立在騎士團的最前方,她胯下的紅色戰馬雄赳赳氣昂昂,她那雪白的頭髮在風中微微拂動著,她的劍每揮動一次,那迸發出的強大劍氣,便讓我手下的士兵們命喪當場。 而如今,這澄霧城最強大,也最有身份的少女,就這樣被一群底層的渣滓肆意凌辱。 我的心頓時像是被剜去了一部分。 明明答應過善待她和她的家人的,距離她被送到緋羽城下獄,才不過短短一個多時辰,竟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懊悔充盈著我的頭腦,都怪我,我貪圖那份愉悅,和克莉爾在房間裡溫存了許久,就當我在撞擊克莉爾的子宮口之際,霧吹的身體也已經被塗滿了精液。 沒準,在我怒吼著把濃厚的精液注入到克莉爾的子宮深處的時候,這種骯髒、低賤的畜生們,也正好把他們那不應該存在於任何地方的劣等精液,往霧吹的小嘴裡、奶子上,甚至,沒準霧吹那保存至今的處女之身,也被這群垃圾搶走了,一想到霧吹那寶貴的第一次,她那從未有人問津過的緊緻小穴,被澆灌上這群垃圾的精液,我的心就痛到抽搐起來。 我被這番場景震驚到,一時間忘了上前,那群渣滓也就沒注意到我的到來,之間那個麻子臉越來越上頭,他的臉漲紅的宛如豬頭,一邊嚎叫著,一邊扶著他那醜陋的巨根,在霧吹的恥處快速的摩擦,幾乎要磨破霧吹那絲綢般柔軟的肌膚,終於,隨著麻子臉發出猴子般的叫聲,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射在霧吹的小穴前,沿著細縫,朝著少女那純潔的子宮裡流去。 其他幾個人也不甘示弱,都紛紛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然後就也都咆哮著,把精液全塗在了霧吹的身上。那可憐的少女,身上已經看不到一處乾淨的地方了,渾身周遭,都是濃厚的精液積攢著,有些甚至都已經因為太過濃厚,隨著時間流逝凝結成了膠狀。連少女的嘴角,都滿是混濁的液體。 我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只一腳便把那麻子臉的頭如皮球般踢到了牆角,他那腥臭的肉棒還在努力的噴射著骯髒的精液,就算腦袋已經在牆角滾了一圈,肉棒里的精液也還依舊未徹底排完,令我噁心的是,他那死去的腦袋上,竟依舊一副滿足的面龐。 看到我的到來,一群人都慌了神,連帶著外面的小十號人,一群人都在我身後跪坐成一排。 我心疼而又愧疚的看著眼前的少女,霧吹此刻也已經掙開了雙眼,她看著我,臉上一如既往的看不出任何情緒。 我瞥開目光,不忍和她對視,轉而怒罵道。 「你們這群畜生,都嫌活得太久了嗎?不知道送過來的這是何人嗎?」 「一群連垃圾都算不上的渣滓,在這與世隔絕的監牢里呆久了,真以為自己這裡的主人了?」 我環顧四周,卻發現連找把趁手的武器斬下這群垃圾的頭顱都做不到,這群衛兵懶散到連武器都沒帶在身上,他們無比的信任著束縛著霧吹的封魔鎖鏈,不管霧吹有多麼強大,那無時無刻不在從她身上抽取魔力的鎖鏈,都讓關在這裡的她變成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柔弱女子。 忽地,我注意到牢房角落窩著一個人,那人約摸四五十歲模樣,渾身髒兮兮的,頭髮像是數年沒有洗過一樣黏在一起,臉上儘是發灰的鬍渣,眼睛黑的像是從未睡過一個好覺。可整座牢房裡,唯有他穿著整齊的鎧甲,即便上面已經滿是灰塵,正死死的抱著自己的佩劍跪在地上。 「你,把劍帶過來。」 那人驚地抬起頭,才哆哆嗦嗦地站起身來,一瘸一拐地走到我面前跪下,奉起佩劍。 他的右腿無力的拖在地面上,顯然是被人打斷的。又聯想到剛剛這場鬧劇唯有他沒有參與,想也知道是被這群渣滓們排擠了。 我拾起劍,挨個一路砍過去,瞬間地面上就多了五六個人頭,剩下的人都嚇得癱軟在地,膽子小的甚至當場便失禁了。 我嫌棄的捂住鼻子,將佩劍扔回給瘸腿士兵。 「從現在開始,這個人就是深層監牢的話事人。」我將手指了指瘸腿士兵。 「剩下的人,把這兒打掃一下,都給我滾出去。以後倘若再有這種事情,我就挨個把整個地下監牢的人都砍上一遍。」 一群人俯身涕泗橫流的拜謝著,不一會兒便將這牢房的屍體都清理了出去。 那瘸腿士兵謝恩後,也想要離開,我卻快步趕到他的身邊,輕聲的問道。 「那群畜生,都對霧…. 對被關在這裡的那個女犯人做了些什麼。」 「回稟少爺,他們趁著無人監管,就肆意的在女犯人身上發泄獸慾,還逼著那犯人喝了不少精液。屬下有想去阻攔,但是卻被罵退了。」 聽到那群人竟然敢讓霧吹喝下精液,我心中頓時更惱火了。 「還有呢?他們有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那女犯人的私處,似乎有什麼結界在守護,所以他們好像並未得逞。」 聽到這話,我心中提起的石頭終於落了地。至少霧吹的清白還保留著。 因為湊得太近,我這才意思到眼前這個骯髒的瘸腿衛兵,身上也正發散著濃烈的臭味,像是在臭水溝里發酵了幾個月的腐爛食物般噁心,甚至還隱約能聞到尿騷味。 「好了,你走吧,以後這裡就由你主管了,誰再敢對這個犯人動手動腳,你無需請示,可就地正法。」 「好的,少爺。」 喧鬧了一會兒,隨著牢門輕聲關上,這裡終於如我所願只剩下了我和霧吹二人。 「抱歉,我來晚了…」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即便隔著數米遠,我也能聞到霧吹身上的腥臭味。 「你無需道歉,成王敗寇。這樣的結局我也早就有預料到了。」霧吹的聲音依舊平靜,這個在戰場上勇敢而又美麗的少女似乎並未有所動搖。 「別這樣,畢竟…你救過我的命。雖然我們是敵人,但是,我還是從心底里感激你的。」 「我只是遵循我內心的騎士法則罷了。」霧吹輕輕的用手拂去嘴角的腥臭液體,有些已經凝固成膠狀的精液仿佛一件貼身的薄膜附在霧吹的肌膚上,她原本如雪般白潔而又柔順的頭髮,也因為骯髒的種汁粘連在了一起。 「我答應過你,會儘量保全你的家人。」 「所以我也在父親大人那邊爭取過了。」 「很抱歉,你的父親和兄長,作為澄霧城的王室代表,我沒有藉口去保下他們。」 「明日的正午,他們就會在緋羽城的城牆上,當著民眾的面被絞死。」 「這樣嗎?」霧吹的臉上閃過一絲落寞。肉體上再大的凌辱,都未能讓這個堅強的少女絕望,但聽到這個消息,還有會有無盡的悲傷湧上她的心頭。 「你的母親,還有你兄長的妻室們,被我父親納入後宮了,有些則分給了我的弟弟。」 「還有你的妹妹…」 聽到妹妹這兩個字,霧吹的神情難得的緊張了一絲,她張開口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我找了個藉口,她才不過9歲,所以我回絕了我弟弟索要她的請求。現在她被關在監牢的上層。那裡的衛兵都是從前線退下來的,不會像這裡一樣不守本分。」 「等到事情過去了,風波平淡了。我會找個藉口把她救出來的。」 「嗯…謝謝你。」霧吹輕聲說道。 「至於你,我準備找個時機,和父親說明,這次滅城之戰,我不奢求任何獎勵,也不需要太多的虛名。」 「我只要你。我會請求父親允許我把你納為側室。」 霧吹低著眉,一些尚未凝固的精液沿著她修長的睫毛滴落下,她的神情恢復了那副雲淡風輕。 似乎怎麼處置她,對她而言並不重要。只要得到我會救出她妹妹的承諾。她便心滿意足了。 「所以,請你在這裡再稍微等待我一些時間,我也會經常過來看你的。」 我這樣說著,可霧吹卻偏過頭去,她渾身赤裸著,往回走了幾步,無力的坐了下來,連結著屋頂的鎖鏈讓這個可憐的少女只能一直將雙手舉過頭頂。 我嘆了口氣,往門外走去。 「你叫什麼名字?」我對著瘸腿士兵問道。 「回少爺,老狗我叫蓋夫。」 「你們這些畜生,以後沒有蓋夫的允許,不許私自進入牢房。都給我好好學習下怎麼當衛兵。」我指了指瘸腿衛兵。 「知道了少爺。」 等我慢慢走遠,這一群跪著的衛兵才敢緩緩起身。 「哼!」一直謙恭無比的蓋夫,等我走後,卻忽地擺出了另一幅面孔。 「少爺跟我說了,從現在開始,我是這裡的隊長了。誰敢不聽我的話,我當場就能把他砍了。」 「以後,不管是送飯還是有上面的通告,一律必須經過我的批准,其他人,誰也不准進入牢房。」 「知道了。」一群衛兵儘管心裡很不服氣,可此刻也只能受著。 「媽的,一群廢物,玩個女人都玩不好,還把命丟了,就這水平,這些年還敢壓著我不讓我碰犯人,啐,廢物東西。」蓋夫一邊罵著,一邊推開牢房,進去反鎖了起來。 「咱們這個少爺,也是個睜眼瞎啊。這下這個女犯人有的受了。」一位年長的士兵嘆了口氣,坐了下來。 「這話怎麼說?」一旁的新兵蛋子問道。 「這個蓋夫啊,人稱老狗,我剛來這裡的時候,他就在這裡當了十幾年衛兵了。平時髒的要死,十幾年了沒見他洗過澡,也不刷牙,一張口就是一口發黃髮臭的爛牙,一套鎧甲穿了幾十年也沒換過,都悶的餿了。」 「這個人啊,除了像條老狗一樣又髒又臭,他還長著一根狗屌。」 「狗屌?莫不是這個蓋夫的屌上也有倒刺?」 「倒刺倒沒有,我以前剛來的時候看過一次,他的龜頭巨大無比,一旦插進去,就跟個卡撬一樣鎖死在裡面了。而且說是狗屌,實際上怕是有馬屌那麼長哦。」 「真有這麼唬人?」新兵蛋子還有些懷疑。 「你別不信,以前啊,他仗著資歷老,這底層大大小小的牢房,只有來了新的女犯人,他都要搶著去看管。結果啊,給他那個狗屌一弄,再有本事的女犯人,也都被玩壞了。」 「本來咱們這底層,也都是有規矩的,好東西大家一起享受,不然誰願意留在這破地方。」 「就是,當初我也是聽說底層福利好,才申請過來,結果才爽了沒幾次就遇到了這種事。」新兵蛋子也附和道。 「所以說啊,他一玩,那女人的陰道都鬆了,有的甚至直接就被玩死了。後來大夥們團結起來,讓他最後一個人,結果這條老狗,憋著憋著更起勁了,玩一個死一個。」 「這底層好女人都是稀缺資源啊,咱們幾百個弟兄,輪著也能玩上一個多月的,給他這麼一搞,弟兄們都沒處瀉火了。」 「後來我那個老前輩,就喊著幾個弟兄們,趁著這老狗睡覺,給他腿打折了,自那以後,他也不敢跟我們爭了,每次我們玩的時候,他就一個人在角落裡瞪著眼睛看。」 「現在啊, 這老狗不知道攢了多少年的量了,少爺把他和這個犯人關在一起,怕是我們十幾個人都沒這一條老狗玩的狠哦~」 說到這,一群人也都回味起了牢房裡這極品少女的胴體,忍不住下半身又硬了起來。 「真是可惜啊,這麼極品的女人,呆了十幾年也沒見過第二個,怕是一下子就給玩壞嘍。」眾人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剩下的故事,我是許久以後,通過記憶水晶的重現,才在無盡的痛苦中所得知的。 而此刻的牢房裡,老狗蓋夫正目不轉睛的看著霧吹的玉體。 他的眼神從一開始的木訥,到欣喜,又逐漸變得瘋狂。 「從現在開始…你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了。」 在這隻有他們二人的世界,蓋夫也不用再偽裝了,他三下五除二的解開自己襠部的護甲,露出了一根青筋暴漲的猙獰巨根,卻如外面的人所言,他的陽具就如同馬屌一般長,前端的龜頭如同蘑菇似的,冠狀溝比常人的要深上數倍,使得陰莖的前端如同一顆釘子似的,隨意準備錨入霧吹那從未有人拜訪過的子宮。 因為數十年沒有發泄過,而蓋夫又不稀得用手解決,他認為上天賜予他如此偉大的陽器,每一滴精液都應該灌在女人身上,所以至今為止,他只是瞪大眼睛看著,而如今,機會終於來了。 他的褲子因為溢出的精液,早已是一股撲鼻的腥臭,他的身上還留著衛兵們的尿漬,他就這樣紅著眼睛走近了霧吹。他冠狀溝里的精斑結成了一片片的固體,馬眼一呼一吸著,似乎有無比濃厚的精液正準備噴涌而出。 霧吹瞥開眼睛,這樣的事情她已經見怪不怪了。無論眼前的老狗再怎麼羞辱她,她的靈魂也不會有一絲的波動。 蓋夫探著頭貪婪的聞著霧吹身上的味道,那濃厚的精液都遮擋不住少女身上自帶的那股清香。 「舔我的屌!」蓋夫瞪著少女命令道。 霧吹置之不理。 「舔它,不然我馬上操爛你的爛逼。」 「滾」霧吹那櫻桃般的小口淡淡的蹦出一個字。 「這麼美麗的小嘴,用來罵人多浪費,就是應該用來包裹住我的大屌啊。」蓋夫貪婪的親著霧吹的嘴唇,試圖吮吸她口裡的津液,少女卻只是閉著牙關,不讓蓋夫的舌頭伸進去。 蓋夫不再客氣,伸出手抓住霧吹的後腦勺,逼迫著少女跪倒在自己的眼前,手臂上的鎖鏈再次繃緊,霧吹只能屈辱的跪在蓋夫的面前,上半身則被鎖鏈提了起來。蓋夫的巨根則正好碰到了少女的嘴唇上,蓋夫往前一頂,霧吹只是倔強的側過臉去,那巨根便從她的臉上划過。 「我知道的,那群廢物沒辦法撬開你的嘴。」 如果此刻我在場的話,就會發現,這條老狗對我撒了謊,根本沒有士兵能讓霧吹吞下精液,而恰是面前的這條老狗,一直抱著這種骯髒的想法。 「但是我不一樣。」蓋夫這樣說著,竟往後退了一步,那巨根便晃悠悠的立在霧吹嘴前幾十公分處。 「我不用撬,你會主動的過來含著我的雞巴,求著我射到你的小嘴裡。」 霧吹只是冷哼了一聲,不再搭理老狗。 「你…還有個妹妹對吧。」 霧吹緊閉的眼睛忽地睜開,眼神里充滿了不可置信。 看到這一直不為所動的冷漠少女,突然有了這般的反應,蓋夫不僅心中竊喜,自己賭對了。 「我剛剛聽少爺說,她被關在稍上面幾層。」 「你想說些什麼。」霧吹吻到,她已經不再像之前那般堅定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在這監獄裡,呆了快四十年了,可以說這裡的每個衛兵我都認識,你說,我要是招呼幾個夥伴,讓他們想辦法,把那幾個新來的士兵支開。然後我再進去,你猜猜,會發生些什麼…」 「你敢。」霧吹喝道。手臂上繃緊的鎖鏈嗡嗡作響著。原本像蓋夫這樣的弱者,她只需一個指頭,便能讓這條老狗徹底消失,眼下卻拿他毫無辦法。 霧吹所不知道的是,蓋夫這話半真半假,他當然沒有能量去指揮其他牢房裡的人,可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性,霧吹也不想賭。 「喲喲喲,公主大人發怒了,我好害怕呀。」 「不過你最好弄清楚了。」蓋夫惡狠狠的揪著霧吹的頭髮,「只要你的妹妹還在這座監獄裡,我隨時想去的話,都可以去破她的處,向她那九歲還沒長熟的子宮裡灌滿老子的精液,灌到她的肚子都撐起來為止。你也看到了吧,我的屌跟那群廢物不一樣,我真得能說到做到。」 霧吹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可她不得不開始審視面前這幾乎跟自己小臂一樣粗的巨根,不敢想像,如果讓這個人渣向自己的妹妹動手的話,妹妹可能真得會被玩壞掉。 「搞清楚狀況了就乖乖上前含好老子的屌。老子都十幾年沒瀉火了,憋的正很呢,你給我服侍舒服了,我就放你妹妹一馬。」 霧吹秀麗的眼眸里閃過一絲陰霾,至今為止的修煉從腦海里一一閃過,為什麼,自己明明學會了那麼多的魔法,那麼多的戰技,其中任何一個都足以讓這條老狗徹底閉嘴,而如今,卻因為手臂上這條鎖鏈,自己什麼都做不到了。 「快點,給我舔!」蓋夫惡狠狠的催道。 霧吹的嘴角抖動著,似乎在下定某個重大的決心,她的眼角也開始閃爍起淚光,那個強大美麗,如高嶺之花的、讓無數人奉之為女神的公主大人,在此刻,竟脆弱的像是個普通的少女。 終於,霧吹抬起了膝蓋,以跪著的姿態向前走了一步,很快手臂上的鎖鏈再度繃緊了,面前的巨根卻還是有著一些距離。 這可惡的鎖鏈,難道連這種時候也要來阻礙我嗎?霧吹這樣想著,心裡是說不盡的委屈。 蓋夫則玩味的又往後退了幾公分,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邪笑著。 屈辱感圍繞著此刻的霧吹,但她還不能放棄,不管自己陷入如何的絕望,至少…至少那份笑容,一定要守護好。 霧吹努力的探出頭,試圖離蓋夫的狗屌更近一些,她的雙臂已經被鎖鏈牽扯的只能負在身後。只能張開自己的櫻桃小嘴,往前再夠數分。 這副場景看起來,就仿佛這個純潔如天仙的少女,正在渴望和乞求著面前這又髒又臭的老頭,賜予她精液一般。 終於,霧吹的小嘴夠到了蓋夫龜頭的末端,她伸出了舌頭,勉強包裹住蓋夫的馬眼。 一股無法言表的愉悅感從下半身傳來,讓蓋夫不禁打了個冷顫。 「啊…就是這個感覺,真是久違了啊」。 蓋夫滿足的呻吟道,面前這個少女的小嘴,比他玩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更加的極品。 再忍受不了,他猛地挺腰往前一突,三十多公分的巨根就這樣齊根沒入,直接捅到了少女的食道深處。 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蓋夫抓住霧吹的頭髮,開始瘋狂的抽插起來,其頻率之快,幾乎都能看到殘影。極大的快感讓他變得瘋狂,開始一心只想著,再插深點,再深一點。 霧吹只感覺自己已經窒息了,整個口腔以及舌道都被異物衝刺著,陳年的精斑因為抽插而留在口腔里,又馬上因為下一次的撞擊而直接送入了霧吹的胃中,這一番發泄下來,竟讓霧吹把蓋夫的狗屌上,那積攢了十餘年的腥臭之物,全數吞了下去。 「啊啊啊啊!」蓋夫像條發瘋的狗一樣咆哮著,許多年未做過的他,時刻處於爆發的邊緣,霧吹的小嘴更是比什麼名都更加緊緻。 或許是久經鍛鍊的緣故,一般的女人被自己這樣搞了幾下就直接昏死過了,而胯下這個女人,自己已經插了十分鐘了,依舊還能感受到小小的反抗,尤其是口腔深處,那似乎要將自己的巨根抵出來的徒勞掙扎,讓他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終於,又抽插了幾十下後,蓋夫終於鬆開了精關,沉澱了數十年的濃厚精液,像是粘稠的藥膏一樣噴涌而出,直接射在了霧吹的口腔深處。 「全部都給我吞下去!」蓋夫威脅道。 霧吹似乎還想掙扎了,可很快便放棄了,只看到她的喉嚨一咽一咽著,那腥臭且無比濃郁的精液就這樣進入了少女還未曾被玷污過的身體內部。 這場射精持續了竟有數分鐘,蓋夫只感覺把自己的睪丸都快射空了。霧吹也只能忍耐著不斷吞咽著,如此大的分量讓她不禁也有些詫異,要知道外面那些人加起來射了這麼多次,都沒有蓋夫這一次來的兇猛。 等到霧吹的小腹都因為喝了太多精液而微微鼓起了一些,蓋夫才終於結束了這場酣暢淋漓的大爆射。滿足的從霧吹的小嘴裡抽出自己的巨根。 「從現在開始,你一口飯也不許吃,只許靠喝我的精液為生,聽明白了沒有。」 霧吹不語,口腔里的異物感還未散出,那噁心到極致的味道,幾乎要讓她反胃到吐出來。 「我問你話呢?沒聽見沒?還是要我拿著你妹妹的處女血過來喂給你喝?」 「明白了。」霧吹低下頭去,回答道。從未有過的巨大恥辱感包裹著他。 蓋夫淫笑著,他知道自己的性福生活終於要開始。他橫腰抱起霧吹,把頭埋在霧吹的奶子裡,又踢了把椅子過來,坐了上去,竟直接把赤裸著的霧吹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手捏著霧吹那柔軟的胸部,一隻手撫摸著她那富有彈性的屁股。蓋夫滿足的閉上了眼睛,小憩了起來。 第三章 夜晚的慶功宴如期舉行,整座緋羽城的貴族們都應約而至,作為宴會主角的我,穿上了一身並不習慣的燕尾服,舉著酒杯挨個問候著。 貴族們看到我,都畢恭畢敬的站起身,用盡他們的讚美之語來誇讚我的功績,我只得禮儀性的微笑著,與前來祝賀的貴族們一一碰杯。對常年在外征戰的我而言,這些熱情的嘴臉都有些陌生,我只能依稀辨認出幾位城內的大家族。 這些貴族們衣裝華飾,舉止優雅,搖晃的酒杯里是血一般猩紅的紅酒,他們盛讚著我在前線的功績,卻也不忘在女僕們路過倒酒的途中,伸出手捏一把那豐腴的大腿。 我環顧了四周,今天的酒宴規模龐大,從宮殿內,再到露天的莊園裡,整個城內有頭有臉的貴族都到齊了。讓我異樣的點在於,這偌大的酒宴里,竟看不到一個男性的服務員,竟是些穿著比克莉爾還要暴露的女僕們,說是女僕,但是穿搭上又多少有些不同,有的如同我房間裡那妮子一樣,穿著露腋的女僕裝,端著酒盤在場中來回時,就能看見寬鬆的衣服下那搖搖晃晃的雪白奶子,還有些女僕,下半身雖然穿搭齊全,上身卻只有一根束帶纏在胸上,倒酒時偏要墊著腳,仿佛要將那蜜桃般的豐滿塞到客人的嘴裡。 我驚訝的發現這些女僕竟然連內衣都沒有穿,那無法遮擋的春光就這樣四處綻放著。我只得側頭避開目光,而其他的貴族就不管了,直接一把握住那雙大白兔,狠狠的揉捏著,那女僕也嚶的一下嬌喘了起來。 不時的有貴族招手示意女僕們過來服務,那些女僕們人數雖多,卻也頂不住這群貴族們來回的使喚,白絲玉足在木板上蹬蹬噔的響聲不絕於耳,少女們都因為這份忙碌而香汗淋漓。那群貴族卻也不憐香惜玉,大都是趁著少女女僕們專心倒酒時,將手從那裙撐里伸進去,女僕們那白絲勒肉的完美玉腿,便忍不住開始顫抖起來,水靈靈的惹人心疼的大眼睛裡也充盈起了淚珠。她們咬著自己的嘴角,壓住呻吟聲。在我看不到的視角里,想必這些女僕的胯下已經被貴族們那油膩的手大肆的侵犯著,變得一灘泥濘了吧。 這份淫靡的氛圍實在讓我有些受不了,這酒宴里分明還有女眷在場,這群貴族竟絲毫不知收斂,也不知在我久居前線的這段時間裡,城內怎麼變成了這般風氣。 我皺著眉頭撥開人群,試圖找到一片清凈的場所。 走出宮殿,是一片星光下的露天酒宴,這裡面的年輕人更多。大家也就不再像宮殿里那般拘束,但讓我失望的是,我所期待的那種才子佳人月下共訴心聲的場景並沒有出現。 在門口的一角,一位藍發的女僕被摁在了牆角,她那如蔥般美麗又纖細的右腿同樣被壓在了牆上---更準確的說是被強行推在了她自己的肩膀上。潔白的胖次無力的掛在小腿間,上面的白濁液體正昭示著先前女僕經歷了怎樣的玩弄。在藍發女僕的面前,是一頭肥豬在一邊豬叫一邊起伏著----這樣的說法並不誇張,這個胖的令人髮指的年輕人我並不陌生,是少有的我認識的同輩人---斯諾特公爵家的大少爺,一個不學無術而又色慾薰心的廢物。 我的視角正好能從側面縱覽這份淫亂的場景,藍發女僕的裙擺被肥豬無情的褪到了小腹處,少女那神秘而又聖潔的私處此刻已經是一片泥濘,肥豬那令人作嘔的醜陋大根,正鼓脹著青筋不斷在少女的小穴內進進出出。藍發女僕的私處因充血而腫脹著,那令人憐惜的肉粉色似乎在宣告著少女那鮮被探索的幽靜花園此刻正在經受怎樣暴力的叩擊。 我的出現似乎成為了藍發女僕的救命稻草,她奮力的伸出手,可下一秒就因肥豬那傾盡體重的大力抽插而繃緊了指尖。少女似乎想說些什麼,可在這狂風驟雨般的打樁下,從她那櫻桃似的小嘴裡流出的也只是下流的呻吟,她那如天空般清澈的藍色髮絲因汗水而黏在姣好的面容上,顯得楚楚可憐。 我不忍再看下去,如此體型差巨大的抽插已經不能算作是性愛了,只是一頭野獸在朝著脆弱的女孩釋放慾火罷了。 我想要阻止他,往前走了兩步,卻又想到了什麼,停了下腳步。 這頭肥豬固然可憎,這麼多年來我都不太待見他,小時候更因為他那醜陋的面龐而痛揍過他一頓。但隨著年紀的增長,逐漸懂事的我卻再不能像過去那樣隨意了。 斯諾特家族是緋羽城重要的經濟支柱,我剛到前線征戰的那幾年,寸功未立,而他們所給予的後援卻從未偷工減料過。等我這些年戰績頻出後,斯諾特家主則更是傾盡所有,不光在軍事上給我十足的幫助。每次我回城,他都會當著諸多貴族們炫耀我的功績,為我在城內樹立威名。 而這頭肥豬,儘管不討喜,卻也學了他父親七八分,對我甚是客氣,據說這些年他這個不學無術的廢物也開始插手家族的管理了,沒準下次征戰,我的軍餉就是從這頭肥豬的手裡撥出來的。 這樣想著,我收回了已邁出半步的右腿,到了如今我這樣的地位,更需要注意的是拉攏各方的人心,而眼前的藍發女僕,不過是不知從哪個轄區里抓來的消耗品罷了。怕是聽說來打個工就能賺一大筆錢,就不多想穿上女僕裝過來了,既然如此,被這頭肥豬摁在牆上蹂躪然後內射懷孕,也是她自找的惡果吧。 我偏過了頭,從眼角的餘暉里,我看到藍發女僕那剛剛燃起一點兒光芒的眼睛又黯淡下去了,肥豬的動作愈發激烈,藍發女僕再也忍不住這番猛烈的撞擊,失神的嬌喘了起來,她那勉強支撐全身的左腿因高潮而激烈的顫抖著,小穴如同呼吸般不斷閉合抽搐著,隨著肥豬拔出他的巨根又插入,少女的也不斷的噴出著淫水,與一旁的噴泉交相呼應。 我轉身離開,從背後傳來了肥豬沙啞的呻吟聲,即便隔了數米遠,注入液體的聲音還是傳到了我的耳朵里。這番注射足足持續了十幾秒才停下來。我沒有回頭,可我也能想像到,那藍發女僕的陰道乃至子宮裡,都已被肥豬那腥臭的精液所填滿,她那原本狹窄的私處,也已被肥豬的巨根擴展到再也無法閉攏了。 我又走了一會兒,莊園裡儘是四處野合的年輕人,嬌喘聲不絕於耳,似乎澄霧城這個大威脅的解除,讓整座緋羽城都陷入了狂歡當中,人們肆無忌憚的釋放著自己的喜悅---還有精液。 「這位主人,您需要服務嗎?」 我感覺自己的西裝衣角被人輕輕的捏住了,轉過身去,一眼沒望到人。 「這兒呢,這兒呢,主人看下面!」銀鈴般的聲音再度響起。 我低下頭去,才發現是一位個頭剛到我腰間的幼女女僕,看著不過十歲上下的樣子。 「主人,您需要特殊服務嗎?」 「服務?孩子,你多大了。」我有些疑惑。 「嘿嘿,剛滿十歲哦。」小女僕自豪的挺起胸,那尚未發育的胸部只有筍尖大小的凸起。 「這裡可不是孩子玩鬧的地方喲,快回家吧。還有,『需要服務嗎』這種話,可不要亂說。」我又看了看四周正在激情做愛的年輕人,輕聲對幼女女僕說道。 「沒關係的。」幼女女僕不但沒有退縮,反而更進一步的抓住了我的右腿,用她那柔軟的小腹蹭著我的肌肉。 「之前幾位主人也是這麼懷疑的,但是很快哦,我就讓他們舒服到,biubiu的全部射出來了。有個大哥哥因為太舒服,還射到昏迷了呢~ 明明事前都說好要灌滿我的子宮的,但是還沒有一個主人能成功做到呢。」 幼女的話語讓我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復。難以想像這尚未發育的肉體,竟已經被那群呆在城內無所事事的廢物年輕人們所玷污了。 我搖了搖頭,還是不能接受如此稚嫩的肉體。我輕輕推開了她,往前面走去。 在裁好的園林處駐足,側頭,便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詩黛兒,好久不見。」我舉著酒杯,來到了穿著白色禮服的宛如精靈般可愛的少女面前。 「啊,好久不見,少爺。」我的出現不知為何讓詩黛兒有些驚訝,她理了理裙擺,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站起來向我行禮。我倒也不拘束這些禮儀,直接坐在了她的對面。 「這還真是一處絕妙的觀景台啊。」我這樣說著,探頭往下看去。 我們正處於莊園二樓的陽台,這迎賓桌的右側便是一樓的風景,噴泉、煙火、精心裁剪的盆摘----當然,要是沒有那些盆摘旁邊一絲不掛的纏在一起的潔白肉體,就更完美了。 「是..是呀。」詩黛兒有些緊張,不知是不是許久未見的緣故。 我們對坐的這個桌子並不算特別大,不過能容納六人,此刻則只有我們二人對坐著。潔白的桌布鋪滿桌面,似乎和詩黛兒的白色禮裝融為了一體。不知為何,這桌的桌布格外的長,除了鋪滿桌面外,甚至拖在地面上還多出一米有餘,這導致詩黛兒的下半身都被裙擺和桌布所遮擋住,我只能欣賞這可愛少女的上半胴體。 「自從上次出征以來,我們快有一年未見了。」我舉起酒杯。 詩黛兒也莞爾一笑,同樣提起高腳杯,「如您所言,雖然十分想念少爺,但也祝賀您在這一年裡成就如此大功。」 「不過是前線的戰士們更加努力罷了。」我正客氣著,卻發現自己的胯下傳來一陣窸窸窣窣聲。 我連忙低頭看去,卻發現從桌面的下方,那巨大的桌布里,探出了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可愛面孔。 「主人,是我啊,我是洛爾婭。我來服侍您了。」那先前看見的幼女女僕此時正趴在我的雙腿之間。 「你要幹什麼,不要亂來...」 我的話音未落,洛爾婭已經熟練的解開了我的褲子,那纖細如玉的幼女小手熟練的纏上了我的陽物。 從分身處傳來了,透入心扉的冰涼以及絲綢般滑嫩的觸感,讓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我本想大聲喝退她的,但一想到詩黛兒正坐在我的對面,萬一讓她發現我的胯下正趴著個不過十歲的幼女蘿莉,肯定會讓她對我產生誤解的。 詩黛兒的臉色微紅,月光灑在她的臉上,就像是蒙上了一層面紗的聖女,我看著這從小便與我指腹為婚的女孩,內心划過一絲暖意。 緊接著我的胯下竟真得傳來了一陣暖意,我視角往下瞥了瞥,看見洛爾婭伸出了她那粉嫩的香舌在我的龜頭處舔了舔。洛爾婭那清純的面龐分明是一個懵懂的孩子,而此刻這讓人不敢褻玩的孩子居然正雙手握著我的陰莖,無比享受的品味著。 「額,詩黛兒,這些日子,你在城內過的如何。」我試著找些話題,來掩蓋因下半身的刺激而波動的情緒。 「托您的福,和往常一樣,城內繁榮幸福,我也不過是沾了些光。」詩黛兒臉色潮紅,不知道是不是看見我的緣故。 「對了,我聽說,因為你成功攻陷澄霧城的奇功,城主已經在和各位公爵商議,想要立你為下一屆的王儲了。」詩黛兒這樣說著,語氣卻帶著些微喘。 「是嗎?不過我倒是不是很在意這些。哈哈...」話說到一半,我卻忍不住叫了一下,手中的酒杯都灑了些出來。 胯下那幼女,已經開始用舌頭攻陷我的冠狀溝了,那幼女專屬的彈性十足的香舌,比我品嘗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更加的柔軟,就像是有層棉花糖正包裹著我的分身。 洛爾婭適時的又追加了些力度,一股幾乎讓我升天的擠壓感纏繞在我的龜頭上,她那尚未發育完全的小嘴,只能勉強吞下我的整個龜頭,小手在根部不斷地套弄著,時不時還要撫摸下蛋蛋。 享受著幼女那無微不至的按摩服務,我一連呼吸了數次,才穩定下情緒,一時間有點兒擔心這樣失態的樣子會讓詩黛兒產生疑惑。可等我抬頭看去,詩黛兒不知何時已經半趴在了桌面上,她的右手隨意的搭在桌布上,五指卻極力的繃緊著,掌心微微翻轉著,連帶著桌布都泛起了漣漪。 「怎麼了,詩黛兒,你是身體有些不舒服嗎?」 「啊...沒..沒有。」詩黛兒緩緩抬頭,卻不敢和我直視。 「你的臉色好紅啊,是發燒了嗎?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去?」 「不..不用了..我..啊~」詩黛兒忽地發出了一聲呻吟,婉轉的像是春季求偶的鳥兒,只聽得我都有些恍然。 「我..還想,再..看會星星」 我點了點頭,卻感覺下半身的刺激愈發強烈了,洛爾婭已經習慣了我的尺寸,她開始熟練的吞吐著我的龜頭,當發現我也在偷偷低頭看她時,她十分熟練的輕揚起頭,給我拋了一個媚眼,那誘惑的模樣配合這天真無邪的幼女面龐,給了我莫大的刺激,我的心情頓時愉悅萬分。 洛爾婭緩緩吐出口裡的龜頭,前列腺液連成了一條長線,串聯著我的冠狀溝和她那誘人的櫻桃小口。她盈盈一笑,將帶著香味的唾沫慢慢抹在我的龜頭上,又用她那絲綢似的小手均勻的塗在我的整根陰莖上,連蛋蛋都沒有放過。 她似乎很享受撫摸我弱點的感覺,力度時而舒緩,時而迅疾,掠過我的冠狀溝時,還會調皮的用食指比一個圈,就像是在勾引我插進去一樣。 這過分的刺激讓我腰背都繃緊了。我只能故作鎮靜的喝了口酒,裝作在欣賞四周的風景。 對面的詩黛兒卻並未和她說的那樣在仰望夜空,她輕低著頭,讓我看不清她的表情,用右手托在自己的耳下,又用肘部抵在桌面上,左手則猛猛的攥緊著桌布,似乎在忍受著什麼巨大的考驗,我甚至看見有汗水從她那雪白的肌膚里滲出。 我剛想問候些什麼,喉嚨里卻只能傳出呻吟,我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在充分的潤滑過後,洛爾婭終於開始嘗試完整的咽下我的肉棒了,我打了個冷戰,感覺肉棒被一個極為緊湊,極為柔軟,又帶著些濕滑的地方包裹住了。 我低頭看去,我的整根肉棒都已經被這個不過十歲的幼女吞了進去,她的雙腮因為異物而陷了進去,舌頭還在不斷地舔舐著我的根部。 洛爾婭的嘴巴極為小巧,我這一下肯定已經干進她的食道里了。我能感覺到我的包皮都被翻了過來,龜頭正猩紅的抵在少女喉嚨深處,仿佛要把珍貴的種子全部傾瀉給眼前這個粉嫩的幼女。 不等我緩過神來,洛爾婭又開始吮吸了起來,龜頭處還沒能徹底適應這份緊壓感,就又感覺有一股強大的吸力在促使著什麼。 「不行,洛爾婭,這樣子,我要...」我這樣輕聲說著,龜頭處已經滲出了些液體。 「可惡,喝了太多酒了,洛爾婭,不要再這樣吸了,會出來的。」 幼女卻只是微微仰頭,用她那閃亮的眸子對我眨了眨眼,仿佛在邀請著我。 見洛爾婭這樣誘惑我,我也不再憐香惜玉,滾燙的尿液懟著洛爾婭的食道便澆灌了進去,這樣的釋放足足持續了幾十秒,幼女在我胯下不斷地吞咽著,等到最後數滴的時候,洛爾婭似乎還不滿足,又奮力吸了幾下,我體驗了下幾十年來小解後最爽快的一次冷顫,只感覺神清氣爽,仿佛整個人都已經升華了。 洛爾婭依依不捨的吐出我的肉棒,又朝著我張開了嘴,那軟嫩的小舌後面,是我剛剛噴涌而出的黃色尿液,洛爾婭輕輕笑了笑,用雙手護住小嘴,奉獻了最為響亮的一次吞咽聲。 她又輕輕張開小口,示意已經清理完畢了,然後不等我說些什麼,再次吞吐起我的整根肉棒來。 我被這妮子服侍的還算舒服,也就不再計較她的冒犯,只是有些擔心這淫靡的狀況被詩黛兒發現。 可詩黛兒依舊維持著剛剛的姿勢,不同的是,她的身體正微微的顫抖著,我依稀能夠聽見被壓抑著的,但十分好聽的呻吟聲,但卻不知道是對面的詩黛兒發出的,還是胯下的洛爾婭。 「主...恁...我花...現..」洛爾婭一邊吞吐著,一邊口齒不清的說道,「下面還有...」 「啊~」說到一半的洛爾婭不知為何,發出了極為淫蕩的叫聲,似乎遭受了迄今為止最大的快感。 她無力的吐出我的肉棒,小舌不自覺的從嘴裡伸出,看著極為誘人。 「啊~啊~啊~」洛爾婭一邊呻吟著,整個上半身還在有規律的聳動著。 正坐著的我,不知道桌布下到底發生了什麼,奇妙的是,我發現洛爾婭聳動的節奏,和對面詩黛兒顫抖的節奏似乎達成了同步。 「主..主人~」洛爾婭一邊失魂的呻吟著,一邊憑藉著慣性拾起我的肉棒,輕輕的吞吐著,可我明顯感覺到,她聳動的節奏變得更快了。 「桌子..桌子下面...啊~啊~啊~」洛爾婭的呼吸愈發急促,我能感覺到包裹著我的小嘴力度都更大了。 「要..要被內射了~」 隨著洛爾婭一聲銷魂的叫床聲,她無力的癱在了我的胯下,整個人都似乎高潮後一般,痙攣了起來。 「發生什麼了,洛爾婭?」我問道。 可幼女沒有回答我的意思,她竟沿著我的身軀,直接爬了起來,半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擔心詩黛兒發現,連忙拿過一旁的報紙,毫不意外,上面書寫著我剛立下的豐功偉績,而我此刻只想拿它來遮住衣裳半解的洛爾婭。 「主人,要...繼續嗎~」 洛爾婭趴在我的胸脯里,媚眼如絲,她的小嘴裡還殘留著我的前列腺液。 這淫靡的氣味和氛圍讓我有些失神,我注意到洛爾婭的胯下,那本不過一指寬度的私處,此刻不知為何,正極力的擴張著,一大股白色的液體從裡面流出,沿著她的大腿,流到白色的短襪上,又落在我的西裝禮服上。 這些都是洛爾婭自己流出的淫水嗎?但是女人流出的淫水,應該不會是這樣白色的粘稠液體啊。 難道,這是男人的精液? 「主人...我..還想繼續~」沒有給我思考的機會,洛爾婭吐著香舌舔舐著我的胸膛,她的下半身在我的肉棒上蹭來蹭去,不知來自何處的白濁液體,也染上了我的整個襠部。 「不過...主人,你真得..要進來嗎?」 「對面是你喜歡的人對吧~不快點兒..去阻止的話~就要發生,無法彌補的事情了哦~」洛爾婭的聲音像是魅魔的低語,她渾身宛若無骨般的在我身上蹭著,讓我感覺著無比的快感。 對面的人?她說的是,詩黛兒嗎? 我這樣想著,透過報紙看向對面,詩黛兒已經癱在了椅子上,她的雙手如玉般皎白,正無力的向下垂著,她的腦袋上揚著,似乎真得在仰望著天空。 剛剛洛爾婭發出的淫蕩叫聲,不知為何詩黛兒都未能聽見,難道,她正沉溺於什麼當中嗎? 我這樣想著,洛爾婭卻變本加厲的貼近著我,用她那窄窄的洞口不斷地蹭著我的肉棒,似乎在挑釁著我。 「真得..要進來嗎~主人..」洛爾婭低聲嬌喘著,「哪怕,對面那位,被當著您的面~」 「不管了。」我再不猶豫,一挺身,陰莖便直接堵住了幼女的陰道,連帶著堵住了她的下半句話。 這突然的刺激讓洛爾婭繃緊了手腳,她的雙手死死的陷進我的胳膊里,玉頸像雪白的天鵝似的繃直著,在那楚楚可憐的櫻桃小嘴裡,香舌正因為失神而努力伸出著。 我又大力的操弄了幾下,不知為何,這本該緊緻的幼女小穴,仿佛被使用過了一般,十分熟練的絞住了我的肉棒。儘管如此,這般嬌小的女生我也是第一次操弄,只覺得爽到腰都停不下來。 我一次又一次的叩擊著她的子宮口,洛爾婭時不時的收緊陰道,似乎想早點幫我榨出來,我卻守住精關,反覆體驗著這名器。 我一邊操弄著幼女,一邊回想著她剛剛說的話。無法彌補的事情,是指什麼? 桌子下面?桌子下面會有什麼,不就是桌布嘛。桌布里能有什麼?不是藏著一個洛爾婭嗎?現在正坐在我的胯上被操的像條瀕死的母狗呢。 還是說...桌子下面,不止洛爾婭一個人? 恐怖的念頭突然湧上我的心頭,難道桌子下面還有其他人? 我心頭一震,放下報紙往對面看去,眼前的景象卻讓我心頭一沉。 詩黛兒正有規律的上下起伏著,雖然幅度很微弱,但是卻躲不過我的眼睛。 難道桌子下面,真得藏了一個男人?在我操弄懷裡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的同時,他也偷偷掀開了詩黛兒潔白的裙擺,然後褪下詩黛兒貼身的、帶著她清香的內衣,最後,把那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肉棒,插進屬於我的----但是卻連我自己都還沒品味過的嶄新小穴? 不可能,這不可能。詩黛兒沒有理由遭受這樣的無禮舉動還無動於衷,更何況我正坐在她的旁邊,只要她開口,眼下的我什麼事情都能幫她輕鬆解決。 正頭腦風暴著,懷裡的洛爾婭終於緩過了神,開始主動的動起了腰,在短暫的結合中,我發現了這個妮子簡直是天賦異稟,她十分擅長控制陰道的鬆緊,每當我插入深處的時候,她就收緊陰道,用她那窄小的子宮口親一下我的馬眼,等到拔出時,她又慢慢的放鬆,直到徹底抽出後發出那一道清脆的拔蘿蔔聲。 這反反覆復之間,快感充盈著我的頭腦。 讓我無法忽略的是,對面的詩黛兒,上下聳動的幅度也變大了起來,詩黛兒再也無法保持仰面的狀態,她無力的垂下頭,我看見少女的臉上滿是潮紅,好聽的呻吟從她緊閉的小嘴裡漏出。 我開始心慌了起來,難道真得有個男人躲在下面,正挺著腰不斷的頂著我這可愛的未婚妻。 洛爾婭榨取我的動作愈發熟練,對面的詩黛兒也再抑制不住,她雙手撐在桌面上,指甲仿佛要整個陷進桌面里,汗水從額頭低落,她的髮絲都在不斷地顫抖著。 就好像,詩黛兒在努力維持住身形,來迎接,某個東西的大肆衝撞? 我想要掀開桌布一探究竟,但看著懷裡的洛爾婭,又害怕這會讓此刻我和洛爾婭的恥事暴露。 這猶豫之間,時機便已經錯過了。洛爾婭跨坐在我的身上已經吞吐了上百次,詩黛兒的呻吟聲也持續了許久。終於,我再把持不住精關,滾燙的精液噴射著,悉數注入了洛爾婭那不過十歲的嫩穴里。 這番射精過於爽快,讓我數分鐘都沒緩過來,這期間,詩黛兒也渾身顫抖著,終於泄了口氣似的,癱在了椅子上。 「主人..帶我去,洗手間~」洛爾婭一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一邊輕聲說道。 「等等,洛爾婭,我有件事情..想要確認」我喘著粗氣說道。 「不行~就要現在~」洛爾婭撒嬌似的又在我的肉棒上蹭了蹭,「你也不想我現在就出來,讓對面的人發現我們在做愛吧。」 這句話似乎擊中了我的軟肋,我只得跟詩黛兒道了個藉口,用報紙護住洛爾婭,替她整理好衣物,然後用身體擋著她去了一旁的洗手間。 等我回來時,詩黛兒也已經恢復了先前的端莊,她看著我,盈盈笑著。 對嘛,這就是我熟悉的詩黛兒呀,我先前都在胡思亂想著什麼。 拍了拍腦袋,我又坐下來和詩黛兒閒聊了起來,剛剛的一切,肯定只是我被洛爾婭榨精榨的太狠所產生的錯覺吧。 過了許久,我才依依不捨的送詩黛兒離開。她緩緩起身,依舊是我記憶中那高貴的模樣。我挽著她的手,走回宮殿,又一路送她到殿門口,途中的貴族們無不像看神仙眷侶般望著我們。 只是,在我沒注意的地方,詩黛兒一路走來,卻在沿途流下了白色的奇怪液體。 「那麼,明天再見了~少爺」。詩黛兒踮起腳尖,輕輕的在我側臉親了一下,然後便盈盈笑著,害羞的離開了。 我傻在原地,看著詩黛兒那漸漸遠去的背影,內心充滿了幸福。 等我準備回寢宮的時候,卻被一道尖銳的聲音喊住了。 「喲,哥哥,恭祝你立下大功啊。」 我不耐煩的招招手,不消回頭,我便知道是我那令人厭煩的弟弟---辛瑞,我那愚蠢又荒唐的後媽的孩子,他總是令人厭煩的出現在我的面前,跟我爭一些毫無意義的事情,又嫉妒著我的優秀。 「不用客氣,辛瑞。你以後會變得比我更強的。」 「哥哥說笑了,弟弟我八輩子也趕不上你呢。」辛瑞的話語,有著不符合十三歲孩子的尖銳,他繼續說道,「聽聞父親準備立你為王儲了,祝賀你呀,屆時可別忘了善待我這個弟弟呀~」 「那是自然的,你可是我的親弟弟呀。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這樣說著,我便大闊步離開了。 等我走遠了,辛瑞本就不善的面孔,變得愈發猙獰,他眼神的惡意不加一絲的掩飾。 「媽的,裝什麼裝,一個只知道打架的肌肉腦袋,還真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呢。」 「老婆妹妹全都被我玩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還在這沾沾自喜呢。」 辛瑞這樣念叨著,從園植的陰角處,鑽出一個蹦蹦跳跳的小蘿莉。 「主人~我回來啦~」洛爾婭滿臉崇拜的看著辛瑞,「那個骯髒廢物的精液,已經全被我洗掉了~」 「嗯,你今天乾得不錯。」辛瑞寵溺的將手伸進洛爾婭的女僕服里,玩弄著她那尚未發育的筍尖。 「得虧你控制著那個廢物在桌子前,平時操那個賤人的時候,她可不會這麼聽話。」 「今天倒是操了個爽,最後對著子宮口整整射了我一個星期的量,那賤人還得忍著不發出聲音,可把本大爺爽壞了。最後她還得肚子裡帶滿老子的精子,和那個廢物道別,真是笑死人了。」 「主人最厲害了啊~ 但是,我擔心我體內還留有那個人骯髒的精液~該怎麼辦呢~」洛爾婭這樣撒著嬌,環住了辛瑞的胳膊。 「呵呵,跟我過來,晚上用本大爺的大屌,替你的子宮好好清理一下。」 「好耶~主人最好了,我愛死主人了~」 一高一矮兩個身影,就這樣膩歪著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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