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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的一切都被奪走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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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摯愛的幼女蘿莉妹妹被父親的肉棒破除之際 聖潔的冰雪高嶺之花於淤泥中綻放之時
  肩甲如鱗刺的衛兵們杵著寒光凌凌的長戟肅立在覲見室內,他們背後鬆軟的帘布遮蔽著通往父皇寢宮的走廊,我倉促地邁進屋內,雨水從粘連在鬢角的頭髮上淌下,將我身上華貴的常服浸濕,又順著濕潤的袖腿滴落在皮質戰靴,最終砸碎在覲見室鮮紅的綢緞地毯上。
  「王子大人」 為首的衛兵連忙迎上了前,「您怎麼來了。」
  「讓開,我要見父王。」 我冰冷地回道。
  「不可,王子殿下。國王大人正在休息,沒有許可的話...」
  「滾!我說了讓開。」 我憤怒地推開攔在面前的士兵,正欲踏步向前,兩枝冰冷的長戟交錯在胸前。我徒手想要掰開重疊的戟刃,可即便鮮血從掌心浸濕戟把,士兵們緊握的雙手也未曾動搖半分。
  可惡...如今連這些無名衛兵,都能抵擋住我的步伐了嗎...我緊咬著牙關,頸間的項圈因我的顫抖而發出蜂鳴般的響聲。倘若換作以前的我,只需動動手指便能讓這群不長眼的傢伙滾到一邊。
  「王子殿下。」身後傳來沙啞的聲音,流雲似的窗簾後勾勒出健壯男人的身影。
  「一群沒眼力見的廢物,誰教你們對未來的國王陛下兵戈相向的?」 漢斯伴隨著鱗甲交錯的聲音走近。
  「漢斯師...」 我愣了愣,又改口怒罵道: 「你這傢伙,怎麼在這裡。」
  理智戰勝了往日的慣性,我將隱藏在懷中的水晶球又朝里送進了數分。
  「王子殿下」 漢斯走上前畢恭畢敬地朝我行了個禮,又揮手示意衛兵們讓出路來,謙遜的樣子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
  「駐守巡邏本來就是屬下的職責,不知道殿下突然拜見國王陛下是有何要事。」
  「少在這假惺惺的裝模做樣了。」腦海里痛苦的回憶再度浮現,「我做什麼還輪不到你這條走狗過問!」
  被背叛的滋味讓我心如刀絞,面前這位形同義父的寬厚身影,竟不知不覺中投靠了我那卑劣的弟弟,甚至...還在詩黛兒的身體里...
  「既然如此,殿下便請進吧。」漢斯大方地上前,他屈膝一揮手,背後的披風鼓作揚起的旗幟,為我指明了前進的方向。
  漢斯突然的姿態讓我不自覺地後退一步,他看起來還是如同過去那般對我充滿著尊敬,可是...難道昨晚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嘛?這頭畜生強姦了我心愛的未婚妻,還抱著我從小養大的可愛女僕死命撞擊著子宮,眼下卻又擺出這副順從的模樣。
  但從詩黛兒的私處湧出的腥臭精液,以及克莉爾被操到失神的醜態...這一切都還銘刻在我的腦海里。收起差點脫口而出的感謝,我惡狠狠地瞪了漢斯一眼,便腳步匆忙地朝走廊深處走去。
  「漢斯隊長,小王子殿下吩咐過了...」一旁的衛兵上前支吾著說道。
  漢斯抬起手示意衛兵住嘴,「沒事的,現在放他進去的話,應該正好是好戲開場的時候。」
  總是一副慈祥模樣示人的漢斯,望著我逐漸沉入深邃走廊的背影,就仿佛看到軟弱的綿羊誤入狼口,又再度露出了那副駭人的猙獰笑容...
  ...
  ...
  我站在父王的寢宮前,望著緊閉的鎏金門扉,房間裡隱隱傳來咿呀的聲音,我深呼吸了一口,重重地敲了兩下。
  「何人?」門內傳來父王不耐煩的聲音,猶如洪鐘。
  「父王,孩兒有事要求見。」
  屋內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回道,「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在宮裡談嗎?」
  「恕孩兒冒犯」 我的聲音已帶上了幾分顫抖,「但確實是十分要緊的事情。」
  沉默許久,門內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伴隨著絲綢摩擦所發出的刺溜聲。
  「進來吧。」
  我推開臥室門,緊攥著懷中的水晶球,來到了父王寢宮的大廳中。目光所及之處碧麗堂皇,散發著炫目銀光的巨大燈飾下,是父親專享的約摸五六米長寬的床鋪,唯有這誇張的尺寸才能匹配得上父親歷戰後的威武身軀,金絲纏繞在楠木上,又在樑柱中雕刻過金色神鳥的形狀,其喙如劍,其翼如盾。蟬翼般的淡黃色帘布從神鳥的翅膀下泄出,交錯在父親的胸前,將大半個床鋪都遮蔽住。唯有虎背熊腰的父王如同雕塑般端坐在床側,隨風微動的帘布將父王的表情悉數遮住,他岔開的大腿內側肌肉如同鐵塊般繃緊,古樸的青銅色正記錄著這個男人所經歷的歲月。
  「父王。」我恭敬地行了個禮,「打斷了您的歇息,孩兒有罪。」
  「說正事吧。」父親只是擺了擺手。
  「孩兒...找到了被陷害的證據。」 我咬緊牙關說道,「我和母后的事情都是被辛瑞那個小人陷害的,還有漢斯也已經和他狼狽為奸。」
  「他們陷害我,他們想要毀了我,這一切都是他們的陰謀。」
  「他們...甚至...甚至還強姦了...詩黛兒...」
  死寂的沉默瀰漫在寢宮內,只餘下我的肩膀在不斷地顫抖。
  「你指控辛瑞?那你有什麼證據嗎?」 父親的語氣中聽不出絲毫情緒。
  「有的父王。」我從懷裡掏出被我仔細擦拭後的子母水晶球,上面尚存著我的體溫。
  「這個水晶球里記錄了他們在我房間裡所做的惡行。」
  「這兩個畜生...我一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我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沙啞。
  帘布輕微地上下搖晃著,使我依稀能瞥見父王冷峻的面龐,從小時候開始我便猜不透這個男人的想法,床沿上的神鳥直勾勾地望著我,眼眶裡的金珠明晃晃地宛如被雨水洗刷過一般。
  「呈到桌子上吧,我回頭看一下。」 父親說道。
  「可是父王,辛瑞他們...」 我有些疑惑為什麼父王表現得如此平淡。
  「我說放在桌上就行了!」 父王沉重的聲音里透露著不可違逆的威嚴。
  「好...的,父王。」 我猶豫著,還是踱步朝著擺滿金色酒杯的桌旁走去,紋著花瓣的鶴形酒壺凌亂的躺在桌面,兩枚小巧的金杯中還存著半盞殘酒,父親剛剛是在臥室里和誰對飲了嗎?我不禁有些疑惑。
  彎下腰,我仔細地將雜亂的酒壺擺好,小心地將子母球固定在桌面上,等我終於整理好這一切時,我抬腰起身,恰好微風掀起了父王的窗簾,宛如流動河水的黃色帘布悠悠的晃起,在一瞬之間,我瞥到了被父親寬廣的身軀所遮蓋住的-----床鋪深處那一抹銀月般的皎白。
  那是...我的心頭咯噔一聲,感覺心臟被莫名地揪了一下。怎麼回事,父王的床上是有別人嗎?
  不過以父王強盛的慾望,找人來侍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這並不是我能管的事情。我這樣思考著,卻又鬼使神差地上前一步,踮著腳探起了頭,試圖再次看清床鋪深處的景色。
  「怎麼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儘管表情都已被帘布遮住,但我能感受到隱藏在淡黃色下的那份不悅。我彎腰行了個禮,便準備退下。可正是這一刻,那好巧不巧的風再度襲來,這次將大半的帘布都悄然撩起。我終於看清了父王身後皎白的真面目-----那是一隻宛如玉琢的精美小腳,飽滿的嬌嫩玉趾仿佛剛剛拿露水潤過,白皙的肌膚上依稀可見淡青色的血管,就好比在玉盤上映出的流雲,纖細的小腳盈盈一握,堪堪過我掌心的尺寸昭示了這是屬於幼女的瑰寶,嬰兒般的肌膚呈現著雪一般的澄凈,腳踝處柔軟得仿佛稍一用力就會折斷,就連微微凹陷的足弓,都讓人忍不住生起欺負一把的慾望。
  而最讓我心頭一緊的是,一縷宛如金絲的秀髮調皮地纏著幼女的足踝往下,又夾在蘿蔔般的嫩趾間。儘管只是簡單的一縷,可熔化黃金般的靚麗光澤證明了這絕不是泛泛之輩,仿佛金絲雀尾上最柔軟的一羽,這是只有在深閨中嬌生慣養的少女才能擁有的鎏金色澤。這世上擁有金髮的人並不少,我的母親也是其中之一,而此時在父王白色床鋪上最惹眼的這抹金黃,卻不知為何讓我感覺萬分熟悉。
  「父王...您的床鋪上是有其他人嗎..」 儘管十分冒犯,但我還是顫抖著問道。
  呼出沉重的鼻息,父王的神色已相當不悅,「是啊,怎麼了。」
  兩枚相傾而向的金杯已經宣告了在我進來前所發生的故事。
  「孩兒斗膽想請問一下,今天為父王您...侍寢的人是誰」 我屈膝向下,低著頭,準備迎接即將襲來的狂風暴雨。
  父王卻沒有如我意料之中暴起,在我的印象中,他總是一個嚴厲而恪守規矩的男人,每當我做出任何頑皮逾規的事情,都會遭到他的呵斥。
  「退下吧。」他的言語未曾有過的冰冷。
  「可是父王...我...」
  「難道身為國王的我,想跟誰睡覺都要向你彙報嗎?」 父王的語氣依舊平淡,「這種事還是等到你掌權大權的時候再說吧。」
  「滾出去!」
  我半跪在地板上,肩上卻仿佛被壓上了千鈞重擔,看著面前父親滿是肌肉的雄壯雙腿,這個男人即便遠離沙場多年卻似乎從未鬆懈過訓練,銅鑄雕像般的偉岸身軀此刻竟真的讓我有了些生疏感。我艱難地站起身,宛如戰場上被人譏笑著用石頭砸走的降兵,蟬翼般的帘布再未被撩起,我緩緩抬起注了鉛的雙手,向父王行了個禮,然後轉過身,朝著門外走去。
  抬起的腳落在堅硬的地面上,一抹沙漠黃昏似的金色驀地灼傷了我的腦海,隨之而來的是記憶中永遠不能遺忘的少女的笑容,彎著柳葉眉,總是盈盈笑著望向我,忽閃的睫毛像是雛鳥尾尖的顫羽,微微凹陷的可愛酒窩,露出的小乳牙恍如貝殼含著皎白的珍珠。記憶中的女孩總是那麼精靈可愛,又仿佛骨瓷人偶般易碎,讓自己忍不住時刻去呵護,她的秀髮披在嬌嫩的香肩兩側,正如璞玉上裂出細碎的金絲紋路。
  我駐足不前,深呼吸了一口,又猛地回頭,在父王沉鎖的眉頭舒展之前,我已然一躍而上,掀起了那可憎的遮住我目光的薄簾。
  蕩漾的窗簾宛如金箔般涌動著,我卻痴痴地愣在了原地。躺在父親身後的,正是我朝思暮想恨不得含在嘴裡守護的摯愛。
  黛靈緊閉著眼睛,整個人都半陷入柔軟的床鋪內,她金色的秀髮宛如水銀般攤開在床單上,嬌嫩的蔥指無力地垂在幼女剛剛發育的胸口,今天的黛靈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使她整個人仿佛聖潔的精靈般讓人不敢褻玩,左肩上的肩帶不知何時已悄然滑落,順著幼女綢緞般的肌膚往下,白皙如雪的腋間躍然眼前,就連嫩筍般微凸的左胸也一覽無餘。
  我恍惚地踉蹌一步,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一切。自己心愛的妹妹怎麼會躺在父王的床上呢?黛靈陷入了甜美的熟睡,她天使般的小臉正透著蘋果的微紅,櫻桃小嘴紅潤得仿佛塗了一抹硃砂,幼女安詳地蜷縮著,只有輕掃的修長睫毛以及不斷起伏的胸口在證明著她的存活。
  「父王...這是...」 我瞪大著眼睛,幾乎要將瞳孔都迸射出來,「黛靈為什麼...會在您的床上。」
  那高昂的頭顱卻只是用長滿黑毛的鼻孔回了個冷哼,父王用手將黛靈半褪的連衣裙重新提回肩膀上,他粗糙得像是老樹皮的手指毫不憐香惜玉的划過黛靈嬌嫩的肌膚,留下了一道粉紅的印記,事後那隻大手便順勢搭在了黛靈的胸前,我能看到父王長滿裂痕的指頭已經塞進了黛靈的胸口,那對凝脂般的玉乳此刻正和父王堅硬的指尖親密地接觸著。
  「黛靈還是個孩子,孩子怕黑,父親陪她一起睡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冰冷的話語沒有一絲情緒,像一把刀挑開了我的胸膛。
  「你胡說!」 我怒目喝道,「你分明就是在猥褻黛靈。」
  「她的衣服!她現在衣裳不整!你甚至還騙她喝酒。」 我指著桌上尚未乾涸的酒杯,心臟仿佛要炸裂般劇烈地跳動著。
  父親卻只是斜目瞪了我一眼,他用掌心握住黛靈小巧的腳,將幼女往更裡面塞了進去,又再度將床簾拉下。
  「鬧夠了沒有。」
  「滾吧。」
  宛如一記重錘砸在我的天靈蓋上,我感覺一股熱流湧上腦海,瞪大著充滿血絲的瞳孔,我憤怒地衝上了前,試圖放倒這個山脈般的男人。父王卻只是鄙夷地嘖嘴,待我靠近之際,他那隻宛如鐵柱般渾圓的右腿繃緊著抬起,又仿佛炮彈般轟在我的胸膛,我頓時感覺喉間一甜,整個人斷線風箏似地飛出去七八米,痛苦地在地板上翻了個身,我感覺到自己的肋骨已經斷裂了數根,不斷地有鮮血順著喉嚨朝外吐出。
  「你這個...禽獸。」 我掙扎著吼道,「你居然連...自己的女兒也...」
  「我的女兒?」 父王回道,「少替那個婊子貼金了。」
  「你也好,黛靈也好,老老實實地聽話就行了。非要和養你們的那條母狗一樣,整天觸我的霉頭。」
  聽到從小便崇拜的母親被這樣詆毀,我咬緊牙關撐起身軀,兩隻手臂止不住地顫抖著。即便在此刻,我頸間的項圈還在束縛著我體內魔力的流動,我能感知到身體里充盈的力量,卻怎麼也無法操縱它們。
  可惡,如果沒有這個項圈的話....
  「辛瑞,別躲著了,過來把這個廢物弄走。」 父親忽然高聲喊道。
  背後緊閉的房門應聲而開,辛瑞謙卑地彎腰走進,漢斯正不苟言笑地緊隨其後。
  「果然還是瞞不過父王。」 辛瑞恭敬地行了個禮,「我聽聞哥哥突然過來拜訪您,想著怕驚了您的駕便立馬趕了過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沒用的東西!」 父親呵斥道,「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萬分抱歉,父王,我這就帶著他離開。」 辛瑞再度行了個禮,身後的漢斯立馬識趣地上前將我架了起來。
  悠長的覲見室走廊內,辛瑞吊兒郎當地走在前面,漢斯將手穿過我的雙腋,像對待玩具般將我舉起來跟在後面。
  「哦,我親愛的哥哥,你為何是這副表情?」 辛瑞賤兮兮地圍著我繞了一圈,他十分享受我此刻這面如死灰的模樣。
  為什麼呢...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摸樣呢,連父親大人...都和辛瑞這個畜生是一夥的嗎...
  憑什麼,明明我也是他的孩子...明明我各方面都更加地優秀...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看著我慘澹的面色,辛瑞添油加醋道,「我很久之前就說過了,我沒有對黛靈出手,哥哥你卻不信,還給了個弟弟我一個狠狠的耳光。」
  「現在你知道了吧。從始至終,黛靈都只是父親大人的禁臠,你所見到的她的一切,都是父親大人一手調教出來的。」
  「畢竟如果是我的話,她的處女應該早就沒了。」 說到這辛瑞淫蕩地笑了笑,「那麼嫩的小蘿莉,我早就想把她剝光狠狠地操上幾次,操到她的小穴都合不攏為止。」
  「敗類!黛靈...可是你的親妹妹。」我咬著嘴唇說道,「你們這群,毫無綱倫的野獸。」
  我又想起了躺在父王床上毫無防備的黛靈,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親妹妹?」 辛瑞故作誇張地笑道,「我這位哥哥您還真是天真呢,您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在咱們城內的高層中,難道還有人不知道你和黛靈跟我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嗎?」
  「你在說什麼胡話!」 我怒斥道,「我們不都是父王的孩子嗎?」
  「哈哈哈,你瞧瞧,這個廢物到現在還這麼天真,你是完全不明白為什麼父王總是對你如此冷漠呀。」
  「既然如此,看在你這段時間給我帶來了不少了樂子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 辛瑞背著手說道。
  「你應該知道吧,先國王沒有兒子,只有一位王女,在整個大陸都以美貌而聞名的姬蒂荌殿下。」
  「當然知道,那就是我的母親。」我冷漠地回道,「她是智慧和善良的化身,整個王城都把她視作天賜的聖女般崇拜著。」
  「聖女嗎?」 辛瑞玩味地凝視著我,「那你知道我的父親----如今的國王殿下又是何人嗎?」
  「父王本是外族人,起勢于軍旅,能征善戰,彼時緋羽城戰亂不斷,外族入侵,領土流失,是父王在前線扛住了一波又一波,最終光復了緋羽城,也正是如此,爺爺才會允許父王入贅王室。這都是城內人盡皆知的事情。」
  「是的呀,人盡皆知。」 辛瑞說道,「後來先國王去世後,你的母親繼位了八年,又因意外而去世,父王才得以大權在握。」
  「可你知道嗎?在那些年裡,你的母親又做了多少令人不恥的苟且之事。」
  「你少在這兒放屁。」 我罵道,「母親大人不是你這種垃圾能詆毀的。」
  「詆毀?婊子還需要人詆毀嗎?」 辛瑞看我著急的模樣,笑得更大聲了,「我告訴你,你的母親就是一個純粹的妓女。」
  「明明已經答應了和父王的婚禮。卻總是和一個平民家的男人來往頻繁,等先國王去世後,她更是變本加厲的將那個野男人接入宮中,還封了個爵位。而我們的父王,在前線受盡戰火煎熬,回到王宮後,不但連碰都碰不了你母親一下,還要每夜坐在椅子裡看你母親和那個野男人苟合。」
  「父王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隱忍了數年」 辛瑞湊近了我的面龐,他瞪大著眼睛看著我不可置信的表情,「在這期間,你出生了。」
  「你就是那個狗男人留下的野種!」
  「你胡說!」 我怒喝道,回應我的卻只有響亮的一巴掌。
  「閉嘴!賤種。」 辛瑞吼道,「幸好父王殿下沒有坐以待斃,在你的婊子母親整天沉浸於淫樂之際,父王的嫡系已經逐漸遍布全城,連四大貴族都漸漸地朝父王靠攏過來。」
  「等到那個時候,你的婊子母親知道要死了,害怕了。宣布將那個野男人賜還民間,要和父王陛下安度夫妻生活了。」
  「到這個時候那個婊子還想著保護她的野男人,父王也不吃虧,狠狠的爆乾了你的婊子母親幾個月,也就是那個時間段,黛靈出生了。」
  「至於黛靈到底是那個野男人的種,還是我的親妹妹,這就不得而知了,估計連你的婊子母親自己都不知道吧。」
  「你...你血口噴人。」我吐出一口黑血,怒斥道。
  「還沒結束呢,等你母親發現父王羽翼漸豐,想要討好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父王在整座緋雨城的擁躉下順利登基,他就位的第一件事便是下令把那個野男人-----哦,也就是你可憐的親生父親抓回來下了獄。」
  「至於你的母親,等到父王操膩後,也被一併下了獄。」
  「可是這樣還不解恨啊,父王便下令,封你的母親為婊子公主,為她在牢獄裡量身定做了一個柔軟的床鋪。從那以後,你的母親便每天在不見天日的牢房裡,接受著城內各個人的臨幸。這裡面有的是貴族,他們知道你母親的身份,一邊虔誠地呼喊著名號一邊把他們的精液射在你母親的子宮裡,還有一部分平民什麼也不知道,他們只是聽聞這裡有免費的妓女可以操,便都簇擁著趕了過來,你都不知道那些人有多髒,有的屌上全是泥垢,有的十幾年都沒洗過澡了。『
  「也就是那段期間,你的母親真得仿佛一位聖女般承擔起了責任,不管來的是多麼卑賤的底層,也不管別人怎麼辱罵她,她都像條母狗一樣張開雙腿夾住那些人的腰。」
  「哦,對了,還有你的父親,那個野男人,為了讓他也嘗受摯愛被奪走的痛苦。父王特意將他綁在你母親房間的柱子上,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著。他每天一睜眼,就能看到你母親被不認識的男人操到騷水直流的醜態,就算閉上眼睛,聽的也全是你母親不像樣的浪叫。」
  我咬著嘴唇聽著辛瑞滔滔不絕地訴說,他言語中的恐怖往事宛如重錘般讓我頭疼欲裂。
  「後來,你的父親不堪受辱,他親手捅瞎了自己的眼睛,扎聾了耳朵,最後絕食而死。至於你的母親,倒是一直在那個漆黑的房間裡不分晝夜地等待挨操呢~」
  「我還聽聞你的母親在獄內又生了幾個孩子,不過是誰的野種就不清楚了。」
  「真可惜了,小弟我還是生得太晚了,不然我也想嘗嘗----整個大陸都聞名遐邇的被稱為聖女的公主,操起來是個什麼滋味。」
  「你...你!」 我喘著粗氣,怎麼也不想承認辛瑞所說的是是事實。
  「不過看看黛靈現在的美貌,我想傳聞也並非空穴來風,等這個女孩長大,想必也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聽到黛靈的名字,就仿佛一瓢冷水澆在我的頭頂,我想起如今我可憐的妹妹還躺在父王的床上,隨時可能遭受毒手。
  「就按照你說的...」 我咬著牙說道,「黛靈...也有可能是你的親生妹妹...難道你一點兒兄弟姐妹情誼都不顧了嗎?」
  「賤種!少在這擺出一副哥哥的樣子教訓我。」 辛瑞啐了我一口,他揪起我的頭髮,惡狠狠地說道,「你還不懂嗎?你這個廢物!」
  「你的人生已經完蛋了!你的餘生只能和你那條母狗母親一樣,在黑不溜秋的大獄底層度過!」
  「你心愛的那群女人,也全部會因為你的無能,成為他人的禁臠。」
  「你從小養大的女僕,會被你的師傅操到膩為止,然後像塊抹布一樣扔給低賤的士兵們,等到那些守衛們都操爽後,就會輪到監獄裡的看守們,總有一天,你在牢房裡能再和她相會-----在她被看守們當成肉便器洩慾的時候。」
  「你兩情相悅的未婚妻,我就收下了,等她懷孕的時候,我會大發慈悲地帶著她去牢房裡看你一眼的。」
  「你最寶貴的妹妹,抱歉了,恐怕哪一天會生下我的弟弟也說不定。不過我也會試著去懇求父王,這麼極品的蘿莉,不管怎麼說我也要爽上幾次。」
  「至於你心心念念的那個澄霧城的公主,沒準現在也還在被那群野狗們輪姦呢。」
  「廢物!賤種!這一切都是你的無能所導致的。」
  辛瑞的咒罵像針一樣挑動著我的神經,我再忍耐不住,揚起頭顱將他的額角撞出血跡,辛瑞吃痛哀嚎著退下,我瘋了般地劇烈掙扎,可束縛著我的漢斯卻如同山脈般紋絲不動。
  「啊!啊!」 我發出野獸般的嘶吼,一如我做過無數次那般喚動著我體內的魔力,可一切都如泥牛入海,我能感受到經過這段時間的沉寂,如今我體內的魔力濃度已然達到了最高,浩瀚流動著的魔力中蘊藏著無比強大的力量,可無論我怎麼努力,頸間的項圈都將其隔離在了另一頭。
  「哈哈哈!」 辛瑞也一反常態的沒有破防,如今穩操勝券的他就像看一條野狗般嘲笑著我,「這就是你的全力了嗎?」
  「你空有那麼強大的力量,可你還是個廢物啊。」
  「你知道這一切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嘛?」
  「這個項圈!」我死命的扯著頸間的束縛,漢斯也只是低頭冷冷地看著我。
  「都是這個項圈!如果沒有它的話!你們兩!我一定會殺了你們兩!」
  不僅如此,在父王的床前,我也就能救出黛靈了...
  「是的,沒錯。如今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倘若你沒有那麼輕易就放棄自己的力量的話,你啊,本質還是個軟弱的人呢。在那種時候居然會寄希望於他人,而不是相信自己一直以來的努力。」
  「本想著就這樣當條家犬馴養你罷了。可你分明已經沒有了力量,卻還是像以前一樣認不清自己的身份,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我攥緊拳頭低下了腦袋。是啊,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拚命訓練至今的呢?為什麼那個時候...
  如果那時候,我選擇了抗爭,我選擇了拿起武器...如今是否一切都不一樣了呢...
  我的唇角已滿是血跡,我扭動著身軀,想要衝上前再給辛瑞一拳,卻被漢斯死死地綁住。
  挑釁地看了看我,辛瑞揮了揮手,我便感覺自己的頸間被狠狠擊了一下,眼前頓時天旋地轉,整個人昏死了過去。
  ...
  ...
  我是被一盆冷水所澆醒的,幾欲炸裂的劇痛折磨著我的神經,我恍惚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趴在一層茅草鋪就的雜亂地面上。我支撐著想要抬起身來,斷裂的肋骨驀地扎進了肌肉,讓我痛得齜牙咧嘴,肩膀上同樣傳來鑽心的痛楚,想來我昏迷這段時間也沒少受折磨。
  「可惡,這裡...是哪裡。」 我將手肘撐在地面上,努力地仰起頭,卻看到了讓我眼前一黑的場面。
  一座冰冷的囚椅,黝黑的鐵樸素的猶如墨洗,幾根小臂粗細的鎖鏈盤在兩旁,左右的搭手還殘留著血跡,不難想像有多少囚犯曾在這把堅硬的椅子上接受過拷打,而如今,辛瑞則一臉舒爽地坐在上面。他仰著頭搭在靠背上,雙手自然地放在兩側,盡力地張開著雙腿,就連腰部都刻意的往上送出了數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具白皙粉嫩的肉體正跪坐在他的大腿內側,從我的視角望過去,辛瑞那粉嫩削尖的龜頭正筆直的挺在少女的私處,仿佛下一刻就會直接捅入進去。
  「霧...霧吹」我喃喃愣在原地。
  「喲,哥哥,你醒啦。」 辛瑞朝著我喊道,「你醒的還真是時候,好戲正要開始呢。」
  霧吹的腰肢十分纖細,辛瑞只要稍稍側過頭便能看見我此刻絕望的神情,這對他而言自然是莫大的享受。見我正瞪大著眼睛望向這邊,他挑釁似地伸出手把住霧吹盈盈一握的柳腰,那是多麼柔軟的肌膚啊,辛瑞的手指輕鬆地陷了進去,他朝著我齜牙笑了笑,便猛地將頭埋進了霧吹傲人的雙峰中,緊接著便是狂風驟雨般的來回摩蹭,用他可憎的臉蛋在少女溫潤的嫩乳上擠出各種形狀,時不時還探出他滿是腥臭的舌頭在霧吹的胸前反覆舔舐,將噁心的口水塗滿少女的乳溝。毫不憐香惜玉的力度將霧吹的上半身都壓得弓了起來,少女不得不俯下首才能穩定身形,姣好的身軀在暴力的廝磨下宛如驟雨中的花朵不斷搖晃著,我能聽見背對著我的霧吹,在忍耐中還是漏出了好聽的嬌喘聲。
  「放開她!」我嘶啞著喊道,手肘撐地爬到牢門前,用漲紅的眼睛看著椅子上的二人。
  辛瑞對我的羞辱才剛剛開始,他再度側過頭看向我,他的臉上滿是自己的口水,可表情卻十分地享受。
  「太嫩了。這麼軟彈的奶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哥哥你知道嗎,這個女人的胸前滿是乳香,埋進去吸上一口簡直要爽到升天。」
  「你...!」
  「別著急,哥哥,重頭戲還沒開始呢。」辛瑞譏諷地說道,他刻意的調整了下胯部的位置,讓我能夠更輕鬆地看見二人相抵的私處。
  獰笑著,辛瑞試探性地往上頂了頂胯,霧吹的身子便宛如觸電一般顫抖起來,她用手背輕掩杏口,不讓好聽的聲音漏出來,卻讓辛瑞能夠以極佳的視角欣賞少女的臉紅。在這不見天日的底層深獄裡,霧吹早就已經經歷了諸多士兵們獸慾的洗禮。原本懵懂的處子,如今再遭受這些齷齪的非禮也不過是皺皺眉頭,一切都如同昔日在澄霧城內落在少女肩上的薄雪一般,即便不拭去,也會慢慢的融化。可唯獨眼前這個小個子的男人,對於調教女性而言有著與外表不符的專業。當前些天第一次看到辛瑞時,霧吹還以為這不過是又一次的凌辱罷了。但很快辛瑞便展示了熟練的技巧,讓她倍感煎熬的同時,又總是恰到好處的給予性愛的滋潤。
  就正如此刻,霧吹已經保持這個姿勢跪坐在辛瑞胯間數個時辰了,為了不讓後者的肉棒趁機插入自己,霧吹不得不咬著牙挺起胯部,如此堅持了大半天后,縱使霧吹的腰肢也忍不住打起了寒戰。微微顫抖的雙腿帶動著少女粉嫩的私處在辛瑞筆挺的龜頭上輕輕廝磨起來,莫名的快感更像是壓倒霧吹的最後一根稻草,宛如有一根針在不斷挑逗著她的神經,不管怎麼反抗都無法擺脫困境。
  辛瑞滿意地看著霧吹的忍耐,傳聞中冷若冰霜的美少女如今臉蛋上也染上了紅暈,再厲害的女人當她的騷屄被肉棒抵住時也會感到動搖的。這樣想著辛瑞又故意頂了兩下,霧吹顫抖著不得不將胯部提得更高一些。辛瑞深知粗暴的釋放獸慾並不能真正征服女人,唯有像此刻這般,讓眼前的少女無時無刻不處於挨操的威脅下,在不確定的提心弔膽中讓霧吹逐漸習慣和自己的親密接觸,再往後才是真正開始征服的時候。
  辛瑞伸出手,提出霧吹的乳頭,他用雙指碾磨著少女粉嫩的豆粒,一邊發出淫笑,「喂,哥哥,你能聽到嗎?」
  「這個女人一旦奶頭被玩弄,就會發出誘人的喘息聲呢。」
  「真不錯啊。和傳說中一樣,整個身體宛如玉般清寒,你能想像一坨柔軟無比的奶子還帶著寶玉的冰涼感嗎? 哈哈哈」
  「辛瑞!你這個混蛋...」 我咬牙切齒的抓住鐵質的欄杆,用額頭撞出鐺鐺的響聲。
  「這個女人還真有耐性啊,都被我操過這麼多次了,還是這麼堅強,一般人撐不到十幾分鐘就會妥協了。」 辛瑞玩味地將霧吹的美乳搓成各種形狀,又揪著乳首拉成錐形。
  「但是如果我這樣子的話,又會怎麼樣呢!」 辛瑞扭曲地嘶吼道,隨之猛地一抬腰,那根早就蓄勢待發的肉棒便宛如利箭般捅了上去,以霧吹敏銳的洞察力,早在辛瑞提臀的一瞬間便察覺到了危險,少女想要側身逃離,可僵持了太久的她早已體力不支,兩隻緊握在她腰間的手掌更是宛如鐐銬將她狠狠地鎖在了原地。霧吹也只能努力地朝左偏移了數分,但對堅硬的肉棒而言,反抗是徒勞的。辛瑞很輕鬆便找到了蜜穴的位置,猙獰的龜頭抵在兩瓣唇肉前,撲哧一聲便捅穿了少女,蝴蝶般粉嫩的陰唇毫無反抗之力地被肉棒掀翻過來,辛瑞蓄滿力道的這一擊,徑直抵到了少女的花心。
  本就精疲力竭的霧吹,子宮口突然遭遇這般的衝擊,少女自被俘以來第一次達到了高潮,滾燙的肉棒無情地分開少女冰涼的肉壁,一往無前地親吻上了神秘的宮頸環,劇烈的刺激讓霧吹忍不住痙攣起來,她的腰肢蜂鳴般顫抖著,讓遏制住她的辛瑞感到十分驚喜,少女的雙腿同樣打起了戰,甜美的蜜汁順著二人的結合處緩緩流出,滴落到辛瑞垂著的兩顆睪丸上,堅持許久的霧吹面臨這突然的失守,終於再硬扛不住,她妥協地坐下來,用她的陰道完整地將辛瑞的肉棒吞了進去。
  「嗚呼!真爽呀。又嫩又滑。」 辛瑞朝我吹了個口哨,再度將頭埋進了霧吹的秀乳中。
  緊接著便是積攢已久的釋放,辛瑞開始了心滿意足地打樁,消耗了這麼久霧吹的意志,此刻正是收穫果實的時候。辛瑞用雙手扶住霧吹的腰肢,對著疲憊的少女開始了奮力地打樁,不斷挺腰的同時,他還將手中的少女當作玩具般抬起,又猛地借勢砸下。霧吹的嬌軀相比於戰場上的實力要顯得十分嬌小,卻正成了辛瑞洩慾的工具。
  少女被辛瑞毫不留情地舉起又壓下,每一次都確保肉棒能夠抵近少女最深處的花心,觸電般的快感不斷折磨著少女,她的香肩繃緊著讓自己不至於過分失態,皓白的銀髮隨之起起落落,大部分宛如碎雪般被汗水黏在了少女凝脂的玉背上。霧吹無奈的攤開雙手,她手腕上依舊死死地拷著封魔鎖鏈,可以隨意伸長的鎖鏈讓少女既可以被吊起在屋頂,也可以像現在這樣綁住雙手任辛瑞品嘗,反覆被撞擊的嬌軀帶動著封魔鎖鏈合奏出哐當的聲音。
  「真是一個傲氣的女子啊。」辛瑞讚嘆道,「被我這麼用力地操...」這樣說著他又大肆地擺起了腰,數米外的我都能清晰聽見胯間相撞時的啪啪聲。
  「不管怎麼操,都不會嬌喘呢~」辛瑞饒有興致的看著霧吹紅暈的小臉,少女只是閉目微微地喘息著,神色里卻沒有半分沉淪的跡象。
  「也是,就得是這種極品才有被調教的潛質~時間可有的是。」
  「對了,光顧著我自己享受了。托馬茲,把那個拿過來!」辛瑞對著門口喝道。
  一個穿著黑色鎧甲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弓著腰一副諂媚的模樣,手中正捧著我先前買來的水晶球,我依稀辨認出他正是那日在母后寢宮中圍堵我的衛兵之一,彼時這個男人秉著一副嫉惡如仇的神情對我怒目而視,沒想到面對辛瑞時卻是這般姿態,他肩甲上繡著靚麗的金色桔梗,大抵是城中某位貴族家的英年才俊吧。
  「王子殿下,為您效勞。」男人單膝下跪將水晶球奉上,他討好的笑容在他仰起頭的那刻凝固了,他老鼠般的眼睛驀地被霧吹絕美的臉蛋所吸引,他訕訕地望著正被辛瑞肆意搗鼓私處,卻還是保持著端莊的少女,仿佛連靈魂都已被徹底勾走。
  「拿到我的哥哥大人那邊,讓他好好欣賞一下吧。」辛瑞懶散地擺擺手。
  托馬茲應允著起身,當他走過辛瑞二人身邊時,我清晰的看到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偷偷用右手在霧吹挺翹的臀部上捏了一把,就仿佛捏住了一團羊脂,托馬茲的大半手掌都陷了進去,臀浪翻滾中托馬茲又狠狠的拍了一下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居高臨下的托馬茲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輕點水晶球,巨大的螢幕便躍然眼前。
  「從父王那裡出來的時候,我走得急,只拿上了這顆子球。」辛瑞說道,「真是遺憾啊。」
  不用多想我就知道這傢伙肯定是故意的。
  「不過好消息是,可以通過子球看到母球附近的狀況。哥哥你這個水晶球買的還真是划算啊,不但記錄下了我爆操詩黛兒,現在還能讓我們一起欣賞黛靈被父王開苞的絕景。」
  「你不會就是特意為了偷偷看自己喜歡的人被別人強姦才故意買的水晶球,好自己偷偷擼管吧?哈哈哈哈」 辛瑞諷刺地笑了起來,連帶著托馬茲也開懷大笑。
  「才不是呢!」 我漲紅著臉反駁道,「我是...我是為了...」 如今的我卻再說不出口是為了找到辛瑞犯罪的證據。
  水晶球的畫面逐漸清晰,我本想撇過頭不去看這令人絕望的畫面。可沒想到我隨手一放的水晶球竟正好卡在了最完美的角度,球下的桌面本就與床沿齊高,如今正以十分廣闊的視角將父王的整個床鋪都盡收眼底。
  「黛靈...」 我喃喃自語道,瘋了般想再靠近些,卻只是徒勞地將臉擠在柵欄上。
  偌大的床鋪上,黛靈嬌小的身軀宛如幼兒般,她懷中從不離手的娃娃已經被父王撥到了床沿----那是我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與黛靈相較而言,父親的身軀就好比巨熊一般偉岸,他靠在床頭,黛靈在他的右手邊正可愛的酣睡著,父親狡詐地用他比黛靈腰肢還粗的長滿黑毛的手臂取代了娃娃的位置,睡夢的黛靈絲毫不知危險的臨近,只是用蘿蔔般白嫩的雙手緊緊地環住父親的胳膊,又將瓷娃娃般精緻的小臉埋在一堆捲曲的體毛中。
  父親身上只穿著一件寬鬆的睡衣,他胸脯處叢生著野性的胸毛,下半身更是只有一件蓬鬆的短褲----而這最後的遮攔,也在不知不覺間褪下了大半,我能看見父親那昂首的巨龍已經在褲腰處蠢蠢欲動,隨著黛靈微弱的鼻息緩緩撲在父親的身體上,這個野獸般的男人也逐漸加重了呼吸,終於,他一揮手將腰間的短褲徹底剝去。
  一根比黛靈的大腿還要粗壯的恐怖肉棒昂首挺立,儘管我的肉棒並不算小,但是和父親這恐怖的尺寸比起來而言,且不說寬度了,就連長度上也是差了接近一半,與之相比,辛瑞雖然年紀尚小還未發育完全,但就長度而言,也已經展現了父親的部分天賦。
  難道...我真的是野男人的孩子....
  在我猶豫的這段時間內,父親已經輕輕地抬起了他的右手,黛靈就好像掛件般被他順勢提溜了起來,酣睡的少女臉蛋尚且微紅,白色的連衣裙又再度從香肩滑下,這一次別說胸部了,徑直落到了肚臍眼處,幼女那堪堪發育的宛如花苞尖的嫩乳就這樣暴露在父王和觀戰的眾人面前,粉紅的豆粒就像沾著露水的花芯,看起來是那麼惹人憐愛。
  父親將黛靈倒放在他的胸膛上,那一對白嫩的小腳就順勢落在了父親的絡腮鬍旁,更讓我揪心的是,黛靈可愛的小臉划過父親堅硬的胸肌,最終被挺立的紫紅色肉棒所卡住,幼女軟彈的臉蛋被鐵棍般的肉棒抵到微凹,櫻桃小口已經不自覺地親吻上了睪丸。
  「不...不要...」 我沙啞著望著畫面中的慘案。
  父親已經捧起了黛靈的玉腳,他的手掌很大,大到不僅能一隻手握住黛靈的腰肢,甚至還能盤住黛靈的兩隻小腳,仔細地揉搓許久,感受著掌心處那份謹屬於幼女的柔弱無骨,父親的呼吸也隨之變得急促,他面對我時總是冷漠的眼神,在這一刻也終於露出了貪婪,沒有絲毫的預兆,他將黛靈的兩隻小腳塞進了自己嘴中,開始了大肆的品嘗。
  先是幼女的足底板,被父親長滿青苔的舌頭用力地反覆舔舐,我無法想像像黛靈這樣被寵愛著成長的小女孩,腳底是多麼的軟嫩,平時的我連太陽也捨不得讓她曬,但凡出門需要走上幾步都會親自背她或者安排上騎馬,這雙不落凡塵的玉腳,本應該是天使的雙足,如今卻被眼前這個大山般的男人肆意玩弄。
  父親已經循序漸進地吻上了腳踝,將渾圓的足底含進口中,父親滿足地嘬了幾口,直到吐出時原本白皙的肌膚都已經變得粉紅,又順著足背來回塗滿口水後,終於如願以償地親上了黛靈的腳趾。僅僅是用舌尖輕點著嘗試了一下,下一刻父親便已經將飽滿的腳趾一口含入,在大力地吮吸許久後,父親又毫不放鬆地換上了另一顆,如此這般,十顆白嫩的腳趾都被父親來回品味,每一處角落都被他染上了中年男人的臭味。父親吃得如此入神,整個牢房除了辛瑞爆操霧吹的啪啪聲,便只餘下了水晶球里誇張地啪唧聲。
  被大肆的刺激小腳,酣睡中的黛靈也終於呢喃著有了甦醒的跡象,她的小臉依舊粉紅,不知是被父親玩弄的結果,還是先前飲下的酒尚未消化。
  「黛靈,快醒醒啊...快點,逃離那裡,快跑啊。」 我帶著哭腔喊道,曾經鋼鐵般堅強的意志,如今眼角也沾上了淚痕。
  黛靈像只小奶狗般在父親的肉棒上蹭了蹭,她金絲雀羽般修長的睫毛輕輕搖晃著,終於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秀髮如秘銀般隨意傾瀉,有數縷甚至粘連在了黛靈紅潤的小嘴邊。幼女扒拉著伸出白皙的雙手,在眉間揉了揉,打了個悠長的哈欠。
  「爸爸...」奶聲奶氣的呼喚卻只是讓父親舔得更加用力。
  腳部被侵犯的刺激讓恍惚中的幼女變得更加失神,她的雙手隨意放下,竟直接搭上了父親滾燙的肉棒。筍尖般嬌嫩的手指點在蜷縮的紫黑色包皮上,鼓脹的青筋宛如蚯蚓般盤於巨龍四周。
  「黛靈...」 我痛苦地嘶喊著,卻看到了更加令我難以置信的場面。
  意識尚未完全恢復的黛靈用小巧的手指在父親的巨物上摸索了一會後,竟驀地撩了撩鬢間鎏金般的卷髮,將杏口湊了上去。
  在我心跳都幾乎要停止的同時,黛靈伸出了她甜美的香舌,在父親的龜頭上親吻了一下。
  「哈哈哈哈!我愚蠢的哥哥大人。」辛瑞發出諷刺的笑聲,「你現在知道了吧!」
  「你可是錯怪我了哦。從頭到尾,從你第一次出徵到現在,負責調教你妹妹的,都是你敬愛的父親大人。」
  「早在我看你不爽之前,父王就已經趁你出征的時候把黛靈從上到下都玩了個遍了。」
  「那副你抱都不敢用力抱的身體,早就已經全塗滿父王的口水啦!哈哈哈哈哈」
  我的眼神還因為震驚而瞪大著,我死死地看著畫面中的黛靈用她小巧的舌頭在父親的冠狀溝來回剮蹭著,做著細緻的清理工作,熟練得仿佛早已經重複過上百次了。黛靈的眼睛依然微閉著,她僅僅依靠著習慣便找到了父親的馬眼處,一隻手扶住駭人尺寸的肉棒,另一隻手將頭髮撩到一邊,她將清秀的小臉垂在肉棒正上方,張大著櫻桃小嘴,在粉嫩的舌頭上湧出了大量香津,一縷縷的從幼女的杏口往下滴落在父親的龜頭上,那肉棒頓時也宛如打了雞血般變得異常堅挺,一跳一跳著宛如某種兇器。黛靈在我的注目中緩緩低下頭,將肉棒的頂端含進了自己的小嘴中。
  父親的龜頭是如此的巨大,快要和黛靈的粉拳差不多大小,即便黛靈竭盡了全力,卻還是只能堪堪含進大半進去,我回想起在我的房間裡,妹妹曾主動為我做過的服務。
  原來,黛靈平時所經受的...是這樣的訓練嗎...在她為我口交的時候,是否會偷偷比較過...
  黛靈還在努力地為父親提供服務,在她的身後,她的腳踝往下都已滿是濕漉漉,父親舔舐幼女小腳的同時,另一隻手已經掀開了黛靈胯下的連衣裙,開始在恥丘處來回摸索。
  也許是覺得潤滑還不夠,黛靈嘗試了一會兒還是將父親的龜頭吐了出來,她用雙手將津液塗滿肉棒周身,不夠的地方便主動伸出香舌塗滿,不一會兒原本乾燥如鐵的肉棒便變得滑潤無比,黛靈也開始熟練地用小手上下套弄起來。
  用指腹在冠狀溝處玩弄了一會,黛靈又朝著馬眼處補充了更多的香津,這才重新俯下頭,開始了又一次的嘗試。她先是挺出舌頭,堵住了馬眼孔,感受到父親此刻也在分泌淫水後,才緩慢沿著四周舔舐起來,就好像在品味一塊即將融化的奶油,黛靈的動作十分輕微,直到用舌頭確認過冠狀溝里再無半分污垢後,她才又張大嘴將龜頭吞了下去,只是這一次依舊卡在了當中的位置。
  反覆的失敗似乎讓身下的父親也有點厭倦了,他坐起身,將黛靈的小腳隨意扔到一旁,可憐的幼女就仿佛風箏一般只能靠抓緊肉棒才能維持身形,下一秒,父親的大手已經摁在了黛靈的後腦勺上,那是一雙征戰沙場多年的手,十分粗糙且寬厚,足夠將黛靈的整個小腦袋都握住,繼而便是猛地向下發力,幾乎要將幼女的口穴捅壞,鋼鐵一樣的肉棒已經穿過了小嘴捅進了溫暖的口腔中。
  可憐的黛靈劇烈地顫抖起來,她纖瘦的胸膛開始劇烈地起伏,上面的乳粒隨之上下起舞。黛靈被嗆得想要咳嗽幾聲,但整張小嘴都已經被肉棒填滿,她只能無所適從地擺動著她的小手。
  但對一旁的父親而言,享受才剛剛開始,他提起黛靈的腦袋,又再度用力摁下,開始粗暴地侵犯口穴,每一次都恨不得直接插進幼女的食道,黛靈水靈靈的小臉被漲得紫紅,卻也只能努力地容納住父親的穢物。
  反覆大力抽插多次後,我心疼地看見黛靈的嘴角已經泛起了鮮血,我可愛的妹妹,在我的面前居然經歷了此等暴行...我...什麼都做不了。
  擺弄了數十下後,父親終於鬆開了手,示意黛靈自己發揮。可憐的妹妹只能捧著肉棒開始討好眼前的男人,她小巧的身軀跟父王比起來就像是雄鷹旁的麻雀,她含著碩大的肉棒,用貝齒輕輕廝磨著肉棒的敏感處,又用雙腮容納住蘑菇般的龜頭,直到捅到嬌嫩的小臉都凸出肉棒的可憎形狀。
  與此同時黛靈的小手還在認真地為父親做著按摩,看起來這種服侍早已不是第一次了,在我出征的這段時間裡,我心愛的妹妹已經無數次被野獸般的父親如此侵犯過...黛靈深諳父親的敏感點在哪,每當她用手掌輕輕發力時,肉棒便會舒爽地來回跳動,對一個年幼的女孩子而言,這種知識必然是經過了多次的實戰。在多少個黝黑的夜晚,妹妹為了苟延殘喘,學習了多少討好這頭畜生的技巧啊...
  父親從口中呼出一口濁氣,他低頭望著坐在他胸前努力舔舐肉棒的黛靈,伸出手挑開了幼女的連衣裙,微凸的恥丘中間,飽滿無毛的饅頭嫩穴一覽無餘,他伸出兩個手指慢慢挑開緊緊黏合在一起的軟肉,才勉強看見深處少女最寶貴的蜜孔。
  隨著黛靈開始按摩起父親的睪丸,肉棒的律動也愈發頻繁,黛靈努力吮吸的同時,開始不斷按壓著睪丸朝龜頭捋去,被侵犯過多次的她,知道只要這樣做,父親便會很快射出來,那麼眼下的苦難便可以快速結束了。
  無微不至的服務果然對父親很受用,隨著肉棒開始劇烈地跳動,我的眼睛都快看直了,那火熱的肉棒隨著胯部的擺動快速地在黛靈的小嘴內衝刺數下後,哐的一下直接頂到了最深處,繼而肉棒上開始了肉眼可見的鼓脹又收縮,仿佛像是有生命的呼吸一般,我知道巨量的精液正朝著我心愛妹妹的小嘴裡沖刷而去。結合上妹妹如今完全不設防的失神狀態,這巨大肉棒估計早就已經撬開了食道,大量的精液可能都會被黛靈吞下吧。
  妹妹揚起的腦袋下,我望著天鵝般潔白的脖頸正不斷地吞咽著什麼,事到如今我已無法思考了,等我回過神來,父親已經粗暴地將肉棒從黛靈嘴中拔了出來,巨量的白濁液體噴涌而出,將幼女的連衣裙都染上了一層妖艷。
  「哦,可愛的哥哥大人,看到這一切很絕望吧。」 辛瑞故意挑起了我的注意。
  我朝他望去,只看見此時的霧吹已經被玩弄得失去了反抗能力,她無奈地跪在辛瑞的膝蓋上,紅腫的私處將肉棒吞的一寸也看不見,兩隻藕般的玉手無所適從地搭在辛瑞的胸脯上,隨著辛瑞不斷地挺腰打樁,少女也如同風箏般來回起伏。
  「讓我想想,你現在肯定,是在咒罵父王吧。對了,肯定也包括我,恨不得將我們碎屍萬段對吧。」
  我沒有回答,只是用滿是血絲的眼睛瞪著他。
  「可愚蠢的哥哥啊,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切都怪你哦。」
  「不管是馬上要被父親奪走處女的黛靈,還是眼下被我操了個爽的霧吹公主殿下。」
  「多麼極品的女人啊,哪怕被我調教了幾個小時,小穴都被操地合不攏了,她的表情還是這麼端莊,連一聲嬌喘和乞求都不敢發出,不愧是傳聞中的冰雪公主。」
  「可她本來應該在澄霧城內盡享榮華富貴,黛靈也能在宮內過上一輩子的公主生活。」
  「可這一切,都因為你」 辛瑞的語氣驀地嚴肅,「因為你,她們的人生,全都毀掉了!」
  「是...因為我戴上了這個項圈嗎..」 我撕扯著頸間牢不可破的項圈,心裡滿是悔意。
  「不對哦~愚蠢的哥哥大人。」 辛瑞說道,「這個項圈只是一個方式罷了,即便沒有這個項圈,也會有另一種、甚至上百種方法來制裁你。」
  「像你這種天真的傻王子,只要在這個城內,不管你怎麼反抗,最後都會淪落到和現在差不多的結局。」
  「只能趴在大牢里看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仇人們操上個爽。」
  「怎麼會...」 我低頭看著凌亂的地面,自己的雙手在短短的數天已經枯燥到滿是血痕。
  「你失敗的根源,不在於你回宮後做的那些事情,對出身賤種的你而言,這一切都是必然的。」
  「你唯一能夠改變你命運的方法,就是那片戰場,那個吃人不吐骨頭,每天有多少精銳的士兵喪命的最前線。」
  「我親愛的哥哥,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是一個軍事的奇才,同時也擁有強大的戰鬥力。」
  「就連父王當年也沒能徹底將澄霧城打壓下去,沒想到卻在你手裡做到了。」
  「但怎麼說呢?要怪就怪哥哥你太能幹了。自古以來,擁兵自重也好,兔死狗烹也好,歷史上多少的教訓都教不會你嗎?」
  「你居然真得就這麼傻傻的,在自己羽翼未豐的年紀,就一股腦地靠一股子拼勁把戰爭完結了?」
  「恭喜你啊,我偉大的哥哥大人,眼下的一切便是對你的獎賞,你所期待的,沒有威脅的緋羽城~」
  「不...不可能」辛瑞的話語像一柄劍挑開了我的心臟,這是比雪獸王更能傷害我的武器。
  「你胡說...你胡說!不會是這樣的。」 我坐起身,不可置信地雙手抱頭。
  可越是思考,辛瑞的話語便像是一句魔咒縈繞腦間,是啊....是啊...一切不都是如此嗎...
  一直以來,父親最多只是侵犯黛靈的小嘴,從不敢大張聲勢地傷害黛靈,如今卻毫無顧忌地喊黛靈來侍寢,絲毫不畏懼被我發現。不正是因為....沒有戰爭的年代,我...也已經是不需要的武器了嗎...
  因為我...因為我...都是因為我...
  我解決了緋羽城迫在眉睫、生死攸關的威脅,於是父親便可以放肆地欺負黛靈了,辛瑞也可以放開手腳陷害我,原本在冰天雪地的澄霧城內,只是守護自己家園的霧吹,也再不能仰起頭看那片星空了。
  都是因為我!因為我,那些為了家國鏖戰的士兵們都白白死去了,他們的信念成為了辛瑞和父王的基石,我迄今為止所有的努力也都...白費了。他們...再也不需要我了。
  詩黛兒...克莉爾,因為我的冒進,她們都成為了對付我的犧牲品。埃洛伊絲...霧吹,她們本可以度過安寧的一生,在異國擁有著幸福的未來。
  這一切,全都是我的愚蠢,我的...自作自受。
  「啊啊啊啊啊!」 我痛苦地伏在地面上,崩潰地嘶吼道。
  望著我絕望的模樣,辛瑞仿佛品味了最上等的佳肴,他添油加醋道,「好了,要絕望的話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還是好好欣賞下你心愛的妹妹,一輩子僅此一次的破處典禮吧。」
  「黛靈...」 我喃喃地抬起頭,卻看到父親已經一隻手把住妹妹纖細的腰肢,將她舉了起來。
  黛靈的秀髮在空中飛舞著,那是如同母親一般華貴的金髮。幼女忽閃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不知道將要發生些什麼,按照往常的慣例,不是幫父王榨出來腥腥臭臭的東西就可以結束了嗎。
  一直到父親提著黛靈嬌嫩的玉體放到自己的跨上,用梆硬的肉棒隔著薄紗的連衣裙抵到少女的饅頭穴時,黛靈寶石般的大眼睛才閃過一絲驚慌。
  「不...不可以,父親大人...這種事情,不可以..」
  「為什麼不行,黛靈。」父親的語氣一改常態地帶了分溫柔,那是我從未體驗過的情緒。
  「不是說好了嗎,媽媽走的早,就由你來代替媽媽服侍爸爸。」
  「可是...可是,只有這件事情不可以」 黛靈低著頭,小巧的鼻樑微微聳動著。
  「這裡是...留給哥哥大人的...」
  「還在提那個不知羞恥的傢伙!」父親驀地正色道,「那可以是一個連養母都忍不住要侵犯的畜生。」
  「不..不是的,哥哥大人絕不是那種人..一定,一定是有誤會。」
  看著黛靈為我辯解的模樣,我的心都仿佛被剜去了一部分,黛靈慌張地舞動著小手,可愛的臉上滿是焦急。
  「別說了,我已經決定了,廢去那個畜生的爵位,打入大牢永不釋放。」
  「不,求求你,父親大人...放過哥哥,求你了爸爸,我...黛靈...什麼都會做的。」
  妹妹緊張的幾乎要哭出聲來,她不知所措地擺起手臂,又驀地落在了父親火熱的肉棒上。
  仿佛是洞察了黛靈的心思,這次父親沒有絲毫的言語,只是用一隻手撥開妹妹僅存的連衣裙,將黛靈的恥骨對準馬眼孔,便再不行動了,仿佛在考驗幼女的決心。
  「爸爸...」 黛靈用帶著乞求的語氣看向父王,嬌嫩的小臉上已然梨花帶雨。
  父親沒有任何回應,反而閉目養起了神。
  少女噙著眉許久,我不知道她在思考些什麼,只是看著她纖薄的背影,我回憶起了與黛靈一起長大的過往,這個蝴蝶般的女孩,從我的懷中慢慢落地,先是蹣跚學步,又變得如精靈般好動,直到此刻成長得端莊優雅,她是一個多麼好的女孩子啊,正因為有她的存在,我才能在戰場上一往無前。
  眼下這個女孩卻顫抖著用手扶住了比她小臂還要粗上許多的肉棒,另一隻手也顫顫巍巍地摸向了自己的私處。
  黛靈的饅頭穴看起來十分的飽滿,一眼望去甚至找不到細縫所在,渾然一體宛如光滑的凝脂玉乳。黛靈顫抖著在一片柔軟中翻到了粘合在一起的嫩肉,她用力地將雙指撥開,卻怎麼也看不到饅頭穴的入口,只能無奈的放下腰,利用重力將龜頭抵在自己剛剛用力找到的入口,隨著肉棒不斷地撥開幼女的陰唇,黛靈的小手也輔助著分開守衛在嫩穴前的最後一層阻礙,終於,黛靈那從未被他人撫摸過-----乃至從未被人看見過的蜜縫,和正不斷湧出淫水的馬眼孔來了場零距離的親吻。
  「爸爸...求求你...放過哥哥...黛靈...什麼都願意...」
  妹妹顫抖的話語讓我的心碎了滿地。宛如做好了覺悟,黛靈閉上了眼睛,她修長的睫毛還掛著露珠般的淚水,她借著重力猛地坐了下去,堅挺的肉棒嘭地一聲撐開了幼女不過一指的嫩穴,卻只堪堪進去了十分之一不到的部位,便再也無法深入了。
  「不...不,求求你們了,放過黛靈。」 我哭喊著哀求道,儘管聲音怎麼也傳不到水晶球的那邊。
  父親唔的悶哼一聲,想來黛靈的小穴也是出乎他意料的緊緻。但我知道這個男人從沒有憐香惜玉的意識,果不其然,那個一直握在黛靈的腰間、原本只是為了維持妹妹平衡的右手,忽地開始向下發力。
  「啊...爸爸,輕一點...好疼。」 黛靈抽泣著乞求道,她的雙手已經從肉棒上離開,可是巨大的壓力還是迫使著她不斷朝下坐去,駭人的肉棒將蜜縫撐做了一個圈,開始了全方位的擴張。
  「不要...不要,辛瑞!辛瑞,我求求你」 我不知所措地緊抓著柵欄,又找到救命稻草般朝著辛瑞喊道,「我求求你,救救黛靈好不好。」
  「我...我什麼都會做的,求求你,幫幫黛靈,她會死的,我求求你了。」
  在不遠處的椅子上,戰況不知何時也已發生了改變,癱軟的霧吹被四仰八叉地摁倒在椅子上,辛瑞仿佛寄生蟲一般趴在她的身上進行著劇烈地打樁,伴隨著噗嗤噗嗤聲的是在霧吹的嫩穴里不斷進出的肉棒,因為體型差的緣故,從我的視角望過去只有辛瑞矮小的後背以及霧吹被操到繃直的四肢。
  「別吵,沒空!沒看到小爺我正在透批嗎?」 說著辛瑞挺腰的幅度也愈來愈大,幾乎要將屁股抬到數十公分高,又傾注全力地砸下,即便是霧吹這樣不願意展露醜態的堅強少女,在辛瑞野蠻的打樁下,小臉也已滿是通紅。
  「不..不要,放過黛靈。」 我沙啞著聲音哀求道。在畫面的另一邊,如火如荼的強姦還在繼續著,父親的龜頭已經捅進了三分之一有餘,黛靈的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滴,可憐的幼女抽泣著梨花帶雨,看得我心一揪一揪地疼。
  「爸爸,好疼...黛靈感覺...要被撕裂了」 幼女一邊抹著淚一邊哀求道,「求求爸爸了,放過我...黛靈,會死的。」
  回應黛靈的只是腰間更大的力氣,父王的馬眼已經率先侵占了黛靈陰道的外圍,正抓緊時機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有了潤滑後的粉穴,隨著父親不斷地加大力氣,裡應外合之下本來緊緻的肉縫竟真得被撐出了個圓形,但還是勉強只能吃下肉棒不到一半的位置。
  父親還是有些不滿意,他用另一隻手抓住黛靈的小腳,嬌嫩的玉趾此刻也因為劇痛正極力地分開著,但眼下父親可沒有品嘗這份珍饈的興趣,他只是抓住了少女的腳踝,用力地朝一旁扯去,可憐的幼女被鐵柱般滿是肌肉的巨手擺成了一字馬的姿勢。
  父親的左手還在不斷地發力,黛靈藕般纖細的小腿被拉得筆直,連帶著恥骨都被用力地朝著兩端分開,隨著力道不斷加大,那原本緊緊閉合在一起的恥骨驀地發出了嘎嘣的分裂聲,伴隨而來的是黛靈的嫩穴居然真的隨之變得更加有彈性,青筋纏繞的巨龍沒有放過機會,猛地朝蜜道內鑽了進去,我眼睜睜看著那駭人的穢物不斷深入著妹妹的體內,隨著龜頭最粗壯處也被黛靈極力張開的嫩穴吞入後,這根肉棒終於失去了所有的阻礙。
  緊接著便是撲哧一聲的貫穿聲,龜頭進去後,肉棒也宛如鑽頭般猛地鑿進了三分之一的長度。黛靈發出了咿的一聲慘叫後,便高揚著頭顱再無法動彈,兩隻小手顫抖著橫在胸前,腳踝依舊被父親掰得筆直,黛靈後仰著腦袋,整個人就依靠著那根卡在私處的肉棒維持著平衡。她張大著櫻桃小嘴,先前的血跡還未來得及拭去,幼女沒有哭泣,也沒有再叫喊,只是一味的倒抽著涼氣,從腰間再到額頭,劇烈的痛感席捲了她。哪怕是呼吸對此刻的黛靈而言,也會帶來鑽心的疼痛,她的額頭上汗如雨下,金色的絨毛粘連在清純的臉蛋上,為本就秀氣的可愛臉蛋更增添了一分破碎感。
  「不...不」 我已經再說不出更多了,我眼睜睜的看著二人結合的私處,那仿佛鐵棍的醜惡恥物,正死死地堵在我心愛妹妹的小穴內。也許是插得太緊了,許久都未能有血跡滲出,我只能看著父親發出享受的呻吟聲,在肉棒劇烈地跳動數下後,他終於採取了下一步的行動。
  宛如在擺弄性具一般,父親提著黛靈的小腿往上一提,肉棒便嘭地一聲拔了出來,原本紫黑色的龜頭,此刻已滿是鮮艷的紅色,馬眼還依舊在興奮地湧出泉水,在另一邊,妹妹的嫩穴已經被撐出蘋果般大小,駭人的尺寸似乎再也回不到先前緊緻的模樣,大量的鮮血沿著蜜壺四周朝外湧出。
  突然的拔出讓妹妹宛如遭了一記重拳,她開始了劇烈的痙攣,從腰肢,再到雙手,整個人一抽一抽地對抗著席捲而來的痛苦。
  但下一刻,父親又再度扯著黛靈的小腳,將肉棒對準了蜜穴處。
  「不,不要再繼續了!」
  沒有絲毫的作用,肉棒又一次堵住了黛靈的陰道。可憐的妹妹仿佛燙熟的蝦般往後弓起了腰,她原本只是微微凸起的小腹,如今已經肉眼可見地被撐出了肉棒的形狀。
  緊接著,父親再度提著黛靈拔出,又插入,他仿佛在揮動一塊抹布般上下擺動著我摯愛的妹妹,一味的用黛靈尚未發育完全的身體滿足著他的肉慾。似乎這種幼女的身體正合他意,父親的眼睛瞪得越來越大, 呼吸也越來越沉重。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你的母親,也是搖著這頭靚麗的金髮,在我的胯間求歡。」 父親乾脆將黛靈摟入了懷中,他渾厚的雙手鉗制在妹妹白皙光滑的背上,壓著妹妹的肩膀開始了大肆地打樁。
  可憐的妹妹早已失去了意識,她翻著白眼,無意識地張開小嘴,整個人就像個娃娃玩偶般陷進了父親巨獸般的身體內,父親的雙臂將黛靈的上半身徹底壓入,只餘下縷縷飛舞的金髮。誇張地啪啪聲鼓點般愈發激烈,妹妹的雙腳無意識地環在父親的腰間,整個人成為了僅供洩慾的玩具,任憑眼前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撞擊私處。在床沿的一角,那由我精心挑選出的娃娃也被因這劇烈的交配而摔在了地面上。
  「唔哦哦哦,真刺激。趕明兒我也找父王,求他讓我也操上一次!」 辛瑞已經吹起了口哨,他一邊觀看著,一邊暢快地爆操著身下的少女。
  霧吹自前些天起,便一刻沒有休息過,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來過她的身體里了,又被辛瑞調教了許久後,眼下的她宛如一灘爛泥躺在椅子上任憑身上的男人索取,這體型的差異,卻正好和畫面中的另一隊形成了呼應。
  「唔,太爽了,這個小穴,又冰又滑,不管操多少次都不會膩啊。」
  「不行了,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
  「全部給我接下來吧,用你的子宮!」辛瑞發出野獸般的嘶吼,「為我生一個澄霧城的小王子吧!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最大力度的一次拔起,辛瑞用盡全身力氣砸了下去,隨即整個人便癱軟著趴在了霧吹的身上,不斷地來回抽搐,一股股腥臭的精液正朝著體下的玉人最深處播種。
  眼前的一切宛如黑洞吞噬了我,我麻木地瞪大著眼睛,等緩過神來,畫面另一頭的戰鬥也接近了尾聲,不管父親怎麼努力,肉棒始終只能插進三分之一的長度,好在通過上百次的抽插後,黛靈的小穴終於開始適應父親的尺寸了,不再像一開始那般每一次拔出抽入都得牟著力氣,此刻的父親已經可以輕鬆地抱著黛靈上下抽插。
  將黛靈的香肩用力地摁下,父親的腰肢開始大力地上挺,直把幼女的身子都抵到不得不弓起,父親的肉棒分開了嬌嫩的肉壁捅到了黛靈的最深處,開始了盡情的灌溉,在這個連子宮都還尚未發育的可憐少女體內,父親毫無保留地將他的中年精子悉數灌入,這場射精持續了數分鐘,顯然父親對黛靈的身體十分滿意,他的精液粘稠到只能看見一灘白濁從二人的結合處滲出,碩大的肉棒在射完後仍舊依依不捨地堵在黛靈的肉穴里,確保每一滴精液都能在年幼的妹妹身體內度過完整的周期。
  衝擊性的畫面讓我停止了思考,我木楞的呆在原地。不知道辛瑞是什麼時候收起的水晶球,一直到托馬茲壓著滿身白濁的霧吹來到牢房前,我才訕訕地抬起頭。
  「可憐的哥哥大人啊,我記得你喜歡這個叫...霧吹的傢伙對吧。」辛瑞撓了撓耳朵。
  「不得不說你品味不錯,確實是個極品的女人。讓小爺我難得地操了個爽。
  」
  「作為對你這個不爭氣的哥哥難得做了件好事的獎勵吧,就這半個時辰,把她賞給你了。」
  「你抓緊爽爽吧,過了這陣子晚上還有別的人要來享受,排隊等著操她的人都能排到澄霧城了。」
  托馬茲押著霧吹的同時,另一隻手還在不斷地繞到霧吹面前,正用力地搓揉著那對柔軟的奶子,趁著背對辛瑞的這一小段時間,托馬茲貪婪的用大手汲取著霧吹嬌嫩肌膚的每一處,一直走到我的面前,才依依不捨地打開牢房,將渾身赤裸的霧吹扔到我的身上。
  「好了,我們走吧。」 辛瑞擺了擺手,朝門外走去。托馬茲愣在牢門前用饑渴的眼神將霧吹的裸體反覆映入腦海,一直到辛瑞催促,才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情不願地扭頭走開。
  沉重的關門聲響起,死寂的大獄底層,只剩下了我和霧吹二人。
  「對...對不起。」 沉默許久,我才從牙縫裡蹦出一句道歉。
  霧吹卻仿佛沒事人一般,她撐著身子坐起,將雪般的白髮捋到腦海,端莊的樣子仿佛她還在昔日的冰雪中。
  「不做嗎?」 霧吹望著牢門外陷入了沉思,忽地開口問道。
  「欸?」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詢問驚呆在原地,看著她的嬌軀上滿是淫液,又想起了剛剛在城堡的最上方被無情破處的妹妹,一股巨大的悲傷油然而生。
  「不...我...已經...」
  「他們很多人都...來過了」霧吹的聲音十分平淡,話語中的沉重卻宛如利劍刺在我的心上。
  「不過,你喜歡我這件事,我還是第一次知道。」 她突然扭過頭看向我,清秀的小臉宛如被雨水洗刷過的花瓣般帶上了一抹紅,她微微笑著,眉眼如星月。
  我低下頭,不知該如何面對眼前這個堅強的少女...她本可以,作為高貴的王女擁有完美的人生,迄今為止她也和我一樣,是為了守衛國家才在戰場上奔馳的,可因為我的冒進,她陷入了這幅地獄的繪圖。但即便如此,在此絕望之際,她依舊抵抗著悲傷用笑容來治癒我,就和被雪獸王襲擊的那天一樣…
  在我還在躊躇之際,霧吹卻驀地翻身跨坐在了我的身上,她的銀髮猶如碎雪從兩側落下,打在我的臉龐上宛若冰冷的雨。她居高臨下地捧著我的臉,胸前那對傲人的美乳也順勢壓在了我的胸膛上。
  「不要哭,也不要絕望。」
  「我們還活著呢。」 她俯下身在我的額頭親吻了一下,「只要還活著,就還有扭轉的希望。」
  霧吹的語氣很平靜,一如她冰雪公主的名號,但傳到我的耳中卻十分的溫暖,宛如久旱的花骨朵迎來了甘霖,我呆呆地望著她絕美的容顏,她也平靜地看著我,那對迷人的眸子裡,蘊藏著無盡的溫暖,絲毫看不到半分被凌辱許久的陰霾。
  就像是傲立於冰寒山崖的冬薔薇,從未被狂風與嚴寒壓彎。
  霧吹抬起手指,在我的唇邊點了一下,又不斷往下,划過我堅實的胸膛,掠過平坦的小腹,最終停留在我的胯下,她撥開我本就寬鬆的囚衣。原本因為看見妹妹破處的慘案而一蹶不振的肉棒,僅僅是被少女的指尖輕點了一下,便傲然豎立起來。
  「霧吹...我..」
  霧吹用另一隻手指噓在我的唇邊,右手已經摸索著扶正了我的肉棒,緊接著,一股無比形容的柔嫩觸感包圍了我的肉棒。
  此刻我才知道辛瑞所言非虛,果然是輕寒的觸感伴隨著幾乎要吃下肉棒的纏綿嫩肉,許久沒做愛的我就宛如難得飽餐一次的餓漢,肉棒開始變得前所未有的堅硬,直直地捅開了霧吹緊緻的肉壁,霧吹陰道內的無數軟肉就仿佛小手一般在努力地為我的肉棒做著按摩,與此同時,似乎是為了讓我有更好的體驗,我能感受到霧吹也在用力地夾緊著私處,伴隨著她腰肢不斷地上上下下,給我的肉棒帶來了莫大的快感。
  我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絕美的少女,她的表情依舊沒有變化,似乎在做這種恥事的並不是她。但我同時也能看見她眼神中的那份努力,一直以來都被粗暴對待的她,還是第一次主動做這種事情,她的動作十分青澀,卻還是在不斷地努力嘗試著。
  主動做的話...還是第一次哦...霧吹的表情似乎在這樣告訴著我...
  在體驗了數十下天國般的享受後,我感覺從自己的脊椎處湧上了一股熱流,那是從未體驗過的滿足感,最喜歡的少女正主動騎在自己的身上,此刻的我,忘卻了仇恨,忘卻了眼下絕望的處境,忘卻了悲傷的過往,我攤開手,幸福地看著身上的玉人。
  隨著又一次的落下,霧吹挺翹的屁股撞擊在我的胯間發出啪啪的聲音,我也再克制不住,出生以來最大量的一股精液迸發而出,正如被項圈束縛在我體內的魔力一般,我的精液也因為長時間的忍耐而變得無比濃稠。
  劇烈地射精持續了數十秒,我的腹部都在不斷起伏著,一股股的精液噗嗤噗嗤順著輸精管射入了霧吹的陰道中,與先前辛瑞的精液混雜在一起。
  我無力地癱軟在地,大口地喘著粗氣,霧吹的臉上也塗上了一抹紅暈,她輕吞蘭氣,下一刻再睜眼時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霧吹站起了身,一道拉絲的白濁精液從她的私處流出,又被少女用手指精準地接住。霧吹挑著我濃稠的精液放到眼前,嗅了嗅,又張開杏口吞了下去,仔細地品味了起來。
  「果然如此...」
  正當我對霧吹的行為摸不著頭腦之際,獄門被咣當一聲大腳踹開,托馬茲漲紅著眼,帶著猥瑣的笑容沖了進來。
  我的心再度跌落到了谷底,托馬茲的眼神仿佛鉤子般直直地扎在霧吹的身上,從見到霧吹的第一刻起,他便已經覬覦上了這具絕妙的肉體。
  「呸,廢物,這種美人也輪得到你?」 托馬茲搓著手淫笑著走上前,「小美人,讓大爺我帶你好好爽一爽吧。」
  為什麼...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好不容易有片刻的安寧,又要讓我再度目睹那殘酷的現實嗎...只是一會兒也好...我好想,逃離這一切...
  托馬茲流著口水貼近了牢門,手忙腳亂間竟一時無法打開。
  霧吹跨站在我的身上,她的私處已經快速的恢復了閉合,我所射出的精液悉數被保管在了少女的陰道里,只是...或許下一刻就要被另一根陌生的肉棒所掏出...
  少女緩緩轉身,她手間的鎖鏈交錯著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
  「快一點!快一點!」 托馬茲焦急地撞著牢門,「別急!小美人,很快...很快我就來了!」
  霧吹冷漠地看著這個眼神如同鬣狗的男人,一如她曾經在戰場上無數次面對敵人時那樣。
  下一刻,霧吹抬起了手,她在半空中劃了道線,一道筆直的線。
  緊接著,遠處的牆壁從中間被劃開,數十公分厚的沉重獄門,在一陣晃動中轟然倒塌,摔作了兩半。
  繼而是那座沾滿了淫水的鐵椅,被從椅座處攔腰切開,零零散散地掉落在地面上。
  最後是眼前的這扇簾門,約人小臂粗細的鐵柵欄豆腐般緩緩分成兩段。擠在牢門前迫不及待的托馬茲正瞪大著眼睛。
  下一刻,他的腦袋便親吻上了自己沾滿鮮血的靴子。
  「我們...聯手吧。」霧吹看向我。
  「我們一起...改變這個世界。」她說著,朝我伸出了手。
  一如在那個雪夜做過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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