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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的一切都被奪走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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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快樂!久違的更新!
  讓大家久等了!最近三次元實在太多事了,可惡!碌碌的牛馬!
  本系列第二章堂堂開始連載!這章作為中轉章稍微有些短,但很快我們的主角將邁入新的冒險,不斷結識新的好夥伴(後宮)的同時,過往的老朋友也會時不時露面,等待男主的是----更加綠油油的復仇故事。
  一邊被寢取一邊抗爭,不要放棄啊王子殿下!!!
  (9)我所不可得之物,珍愛之人被他人所銘刻下的過往——明明是新的征途,我卻無法正視愛人被玷污播種過的現實
  在極寒之地的邊緣,春意已如同綠藻爬滿了山坡,泥濘的土地上,跌跌撞撞地有數個襤褸的身影闖進視線。她們或拿著冰雕般的武器,或拎著殘缺的法杖,相互攙扶著,腳步卻萬分凌亂。在她們的背後,是一群青面獠牙的獸人正吐著舌頭追逐而來。
  「加把勁...再往前一點兒我們就可以...」為首的男人打氣道。
  「哦不...我們跑不過他們,他們...他們是野獸。」修女裝扮的少女啜泣道。
  「別說傻話了!我們都已經來到這裡了!」
  在爭執之間,身後的獸人已經鼓脹著肌肉沖了上來,他們中還混雜著數隻矮小的地精正騎在高大的獸人肩上,像是掛飾一般貼著為首的獸人耳旁嘟囔了幾句,原本混亂的獸人群便井然有序的分成兩組,一左一右的將這十餘人的小隊圍在了中間。
  「天啦。」修女嚶的一聲跌坐在了地面上。
  「可惡。」騎士一樣的男人抽出了利劍,「居然要被這群野獸逼入絕境嗎?」
  「我們...離開了從小長大的故鄉,迎來的...竟是這樣的結局?」提著法杖的少女嗚咽著說道。
  修女已經雙手合十開始了禱告,在她們的四周,獸人們已經將包圍圈逐漸縮小,僅被一張獸皮裹著的腰下,碩大的恥物正明晃晃地朝著空氣中散發著濃郁的荷爾蒙。
  一切都只是源於一場虛無縹緲的傳聞,原本能在澄霧城的郊外持續游擊作戰的她們,選擇了遠離故土來到極寒之地的邊緣----那早已被人類拋棄的舊土。
  男人低下了頭,現在想來一切都是如此地可笑,又怎麼可能呢?被無數人目睹下抓到南方的皇女殿下,怎麼會出現在這偏遠的地方呢,為此一路走來,數十人的小隊已經損傷大半。
  可...即便如此,也未曾有哪怕一個隊員抱怨過。哪怕前途渺茫無望,自己追尋的也只是幻影般的泡沫,但大家都從心底相信著記憶里那位美麗又無所不能的身姿。
  作為昔日王城騎士團的一員,如今的隊長,諾伊也是這麼認為的,他握緊著劍柄,用盡所有的力氣最後一次嘶喊道,「為了皇女殿下!」
  諾伊身先士卒地沖了上前,在他的背後,法杖都已折斷的隊友再無法提供掩護,數日未進滴水的修女也再給不了他賜福,就連他自己也只能抿著乾裂的嘴唇,劍鋒再不復往日的凌厲。他急速的拉近身位,朝著面前兩倍於自己身軀的高大獸人揮出了劍,但獸人首領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兩側的強壯獸人便撲騰上前,一左一右將死死地摁到諾伊摁倒在地。諾伊漲紅了眼睛還想掙扎,卻聽見背後傳來少女悽慘的哀嚎。
  獸人們已經一躍而上,將數名衣衫襤褸的少女撲倒在地,僅存的幾名戰士還想反抗,卻被輕鬆地扭斷了脖頸,只剩下了貧弱的少女們,獸人們卻也不慌著殺害她們,反而饒有興致地開始一件件撕開少女們的衣物。
  「不!!不要這樣」修女帶著哭腔乞求道,「諾伊!!救救我們。」
  「琳伊斯,拜蒂...」諾伊握緊了拳頭,身上的獸人卻仿佛山一樣壓住了他。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身旁的獸人首領喘著沉重的鼻息走了上前,最終駐步在距離少女不過一米的近處。
  在獸人首領高大的身軀相比之下,數位少女就仿佛四五歲的嬰兒般稚嫩,前者胯下那連貂皮都無法遮蓋的巨根,竟比少女的手臂還要粗上數分。
  醜陋的地精依舊如同寵物般趴在獸人首領的肩上,它又低著頭在獸人耳旁低聲說了些什麼。
  「見鬼,為什麼狡猾的地精會和獸人攪合在一起!」諾伊咬緊了牙,「這就是這群獸人突然變得很有紀律性的原因嗎!該死!」
  地精忽地咯咯笑了起來,它像是樹上的猴子一般,環著獸人的腦袋轉了一圈,靈敏地爬了下來,它挺著削尖的鼻樑,靠近了修女,此刻的修女上下都已被剝光,只剩了一件純白的內褲,地精湊上前,用它青色的鼻孔隔著內褲死命地吸起氣來。
  「不!離開我!求求你...」可憐的修女已經哭成了淚人,她的四肢正被獸人無情地控制著。
  但祈禱不會帶來奇蹟,她的內褲很快便被地精幹枯樹枝般的雙手褪下,一根紫紅的肉棒頂在了粉嫩的蚌肉前。
  「不要!」修女的瞳孔里充滿了震驚,她望著眼前不過到自己腰間的醜陋地精,胯下卻長著一根粗壯的肉棒,而這根看起來便很噁心的穢物,如今竟抵在自己神聖的私處。這裡明明是...只能獻給上帝的聖潔之物啊。
  遠處的諾伊看到這一幕同樣咬破了嘴唇,他多想竭盡全力地衝過去拯救自己的隊友。
  「願...上帝保佑我們..」在修女幾近絕望的祈禱聲中,肉棒已經抵開了嬌嫩的陰唇,隨著青澀的陰道初次迎來硬物的入侵,少女忽地打起了冷戰,地精則喘著粗氣一把撲進了修女的懷中,它的腦袋恰好能埋進修女豐滿的雙乳中,兩隻手臂繞過修女的腋下反扣在後者的肩膀上,全身的體重都猛地壓在修女的身上,胯下的肉棒也順勢抵近了最深處。
  這粗暴的性愛讓未經人事的少女劇烈地顫抖起來,地精卻毫不在意,少女未被開墾過的陰道吃了痛後變得更加縮緊,反而給地精帶來了莫大的快感,栗子般的龜頭下冠狀溝正被用力地箍緊,它爽的從嘴角流出了口水,再次提腰,肉棒帶出了猩紅的血跡後,又一次用盡力氣鑿進了少女的最深處。
  在一旁,失去了法杖的魔法師少女也迎來了悲慘的遭遇,幾個摁耐不住的獸人已經開始低頭舔舐起少女嬌嫩的肌膚,直到獸人首領邁著沉重的步伐走近,他們才不情不願地將少女扶正。可憐的魔法師帶著一臉的驚慌便被推上了前,在她玉琢般清秀的小臉前,是一根樹根般粗壯且醜陋的碩物,上面還沾滿了灰塵和泥濘,並不注重生活的獸人顯然也沒有好好善待這根恥物,但眼下清理的工作竟輪到了眼前的少女。
  魔法師拚命地搖著腦袋,卻只迎來充滿蠻力的大手握緊了自己的下巴。少女在受迫下不得不微張杏口,獸人首領粗壯的肉棒便乘虛而入,幾乎要將下巴撐脫臼的可怕尺寸一瞬間便填滿了魔法師的口腔,她開始了劇烈地咳嗽,肉棒便也塞在她的口中不斷跳動。少女的臉上已滿是淚痕,卻也抵擋不住另一雙大手握住了自己的後腦勺,開始不斷地往前發力,她只能被迫屈辱地吞吐起來。
  諾伊絕望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在他的左邊,修女正被一隻矮小丑陋的地精肆意侵犯著,地精張著嘴巴,腥臭的口水塗滿了少女的上半身,還不斷交替地含下修女的巨乳,伴隨著少女低沉的呻吟開始用力地吮吸,二者的胯下更是親密無間地嵌在一起,每當地精提胯時,便能看見少女粉嫩的私處似乎有軟肉正被帶出部分。而在另一邊,諾伊望著自己的青梅竹馬正被無情地侵犯著,獸人首領的尺寸讓同為男人的他都倍感恐怖,而這根駭人的肉棒已經死死地抵在了琳伊斯的小嘴內,儘管他看不真切,可是從外面看起來,獸人首領的龜頭怕是已經捅到了少女的食道。與此同時獸人還在粗暴的摁著少女的後腦勺反覆進行著抽插,琳伊斯原本整潔的秀髮成了獸人的馬鞍,這和諾伊一直以來幻想著的、二人幸福的性愛完全不是一碼事,他只看到少女的嘴角都已經因為狂風驟雨的抽插而撕裂變得鮮血淋漓。
  上帝啊。我們為什麼要迎來這樣悲慘的結局,是對我未能守衛自己的國家的懲罰嗎?諾伊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哪怕在昔日的雪原中被數倍的兵力所包圍的時候,他也未曾像此刻這般絕望過。諾伊總是會昂起頭,像個名副其實的騎士一般,一次又一次地朝著眼前的敵人發起衝刺。他未曾害怕過失敗,因為他知道只要那道白色的魅影再度於大雪中起舞,勝利便近在咫尺。
  「皇女殿下。」諾伊緊咬著嘴唇,「請您再一次...拯救我們...」
  少女們屈辱的呻吟聲逐漸淡去,獸人們沉悶的喘息聲變得愈發清晰。閉眼祈禱的諾伊,驀地感受到有風襲來,那是一股足以刮開嚴寒的...溫暖的風。
  繼而,一道溫熱的雨淋在了他的臉上。
  這是...從戰場上退下的諾伊對這股腥味再熟悉不過了,是血!他睜開了眼睛,背後原本束縛著自己的巨力不知何時已經消散,他只看到了兩具醜陋的身軀躺在血泊中。諾伊瞪大著眼睛,他的臉上浸滿著獸人腥臭的血,在他的視界中,一道白色如燕般輕盈的身影正在場中不斷舞動著,所到之處,原本被慾望沖昏頭腦的獸人都驀地停下動作,既然碩大的身軀嘎嘣一聲斷做數截。
  正享受胯下女人的獸人首領意識到了不對勁,正欲抽出肉棒之際,少女原本緊緻的小嘴卻忽地失去了阻力,他低頭望去,才發現自己胯下的傲物已齊根被切斷。
  獸人首領哀嚎著,像個無頭蒼蠅般揮舞著手中的巨棒,還未等他辨明敵人的真面目,白色的魅影便已欺近,他用最後的生命看清了手握刺劍的少女皎潔如月的容顏,繼而那柄利刃便刺穿了他的喉嚨。
  見首領被殺,剩餘的獸人哀嚎著四散而逃,諾伊忍著劇痛起身,他想要抓住那個侵犯修女的可惡地精,可發現後者不知何時已經混入了獸人群逃之夭夭。
  懊惱的以拳抵地,諾伊的內心滿是不甘。直到…白色的鏤著蕾絲的舞鞋邁進自己的視野,他抬起頭,記憶里那份一塵不染的美好,此刻也依舊如同皎白的月光般,佇立在他的面前。
  國破許久,哪怕忠誠如諾伊也已經快要忘了故鄉的模樣,但記憶里那永無止境的熟悉的雪,如今終於又一次在極寒之地的邊境下了起來。
  … ….
  我站在半山腰,身下是不知名目的古樹,正眺望著夕陽落下處的天際線。
  輕盈的腳步聲響起,我一躍而下,霧吹領著數位衣衫破爛的可憐人走了過來。
  「你是!」在大悲大喜交集下,原本心力交瘁的諾伊看到了我的臉後,卻不知從何處湧出了力量,他大跨步上前,一把將霧吹和數女護在身後,作勢便要提劍砍我。
  「住手!」隨著冷靜的勸阻聲,我已經識相地舉起雙手表達自己的善意,霧吹的刺劍穩穩噹噹地橫攔住了諾伊的攻勢,再晚數分,可能我的腦袋便要就此開花了。
  我撓撓鼻,這番景象對我而言也不是第一次。
  「皇女殿下,這是怎麼回事?您為何要攔我。」諾伊滿是震驚地問道,他看向我,眼神里的恨意比之先前的獸人首領更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傢伙...這傢伙可是...」
  「我知道。」霧吹的聲音十分平淡,無論何時她都保持著這份聖女般的儀態,「後續我會和你解釋的。但是眼下,他是我們的朋友。」
  看著諾伊帶著疑惑又詫異的眼神收起了劍,我擺擺手,領著他們進了山谷。
  這是在群山峻岭間天然形成的峽谷,我和霧吹初到之時,這裡還只是野獸們的天堂,唯有被暴雨洗過無數次的篝火昭示著曾有人露宿此地。距離霧吹最後一次將追兵斬殺已經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距離我...失去我的力量...以及...我所珍視的一切,也已經過去八個月了。
  八個月前,誤打誤撞讓霧吹恢復力量後,我和她一起攜手逃離了緋羽城最為森嚴的底層地牢,通過我的帶路,我們成功在王城的諸多強者們反應過來之前,見到了久違的日光。
  我們之間的第一次矛盾也由此而生。
  「你要幹什麼,那裡不是出城的方向!」我望著沉默的少女朝著王宮走去。
  「我的妹妹…」 霧吹的聲音少有地帶著些波瀾,我能看見這個少女嬌小的身軀中蘊含著驚濤駭浪般的情緒,「她還被困在地牢里,我必須...找到知道她具體位置的人。」
  「你冷靜一點。」 我上前輕輕摁住霧吹的肩膀,囚服所遮掩不住的是少女凝脂肌膚的柔軟,在這一刻我驀地認識到,霧吹也只是一個和我同年的少女罷了。
  「不僅是你,我的妹妹也被困在王宮中。她甚至還被...」 我咬緊了牙關,「我想要救她的心思並不遜色於你,為了能夠救出她,哪怕讓我就此獻上生命也在所不惜。」
  「可是霧吹你要冷靜下來,越是這時候我們越需要想清楚。」 剛剛從絕境中抓住一線生機的我腦袋未曾有過的清晰,我就像是在沼澤中被睏了數日的人終於扒住了堅硬的岸邊,過往的所有經歷融貫成抗爭下去的信念湧入我的腦海,雖然很不情願,但是辛瑞先前對我說過的話在此刻變得愈發清晰。我不想承認,可辛瑞對我為何淪落到如今的境地確實有著十分精確的剖析。
  「我們好不容易才重獲自由,我們不能就這樣無畏的赴死。」 我扶著霧吹的肩膀轉過她的臉,第一次認真地看著眼前讓我朝思夜想的絕美容顏,少女噙著眉,就好像雨後沾著晶瑩淚水的花苞。
  「我們必須逃出去,整頓好後,再一起為了救出我們的妹妹而捲土重來!就像那些人說的,我們必須要保留自己的價值,如果我們就這樣死去的話,沒有任何人能再保護我們心愛的人!相反,我們必須活的轟轟烈烈,當我們變得越發強大,讓這群畜生們不得不害怕我們的時候,他們才更不敢對我們的妹妹下手!」 我幾乎是怒喊著說出這段話。
  有些事情...我終究是明白得太晚了。
  懷中的嬌軀肉眼可見的顫抖了一下,終於,少女柔軟的身體帶著撲鼻的清香靠在了我的胸脯上,我低著頭,看著銀絲下少女吹彈可破的肌膚。
  自那往後我便和霧吹二人開始了一場盛大的逃亡。父王顯然未能預料到我和霧吹能夠從深不見底的地牢中逃出生天,對這個敏銳且果斷如猛虎般的男人而言,他是斷不肯放過我和霧吹這兩個極具威脅的眼中釘。
  我和霧吹馬不停蹄地趁著黎明逃出了緋羽城,追兵很快便踩著晨光趕來,霧吹帶著我且戰且退,我們花了半個多月的時間才勉強趕到澄霧城的領地。但令我們絕望的是,這昔日霧吹的故鄉,此刻也已經變成了被父王蹂躪的戰利品。在我趕到之際,父王的詔令早已先至,我從幾個逃兵哪裡得知我昔日的親信如今都已被悉數控制。
  隆道頓!那個在我之前僅靠著履歷在前線混吃等死的廢物,在被我打壓三年多後,竟又在此時東山再起!他就像一隻被挖去眼睛的野豬,顯得極為暴躁和殘忍,我提拔的下屬們要麼被徵召回王城要麼被他借個由頭下了大獄,就連昔日如同我左膀右臂的幾位女副手...如今也是生死未卜。
  我和霧吹經過幾個村莊,裡面的慘象讓我們不忍直視,到處是被剝光後滿身精斑的可憐少女,澄霧城本就是女性居多的地方,如今軍紀渙散後,更是如羊入虎口,我望著霧吹冰蓮般的容顏已不知該說些什麼。自我攻破澄霧城後,這個原本祥和的領地便充滿了獸慾與血腥。
  在簡單的思考後,我放棄了闖入城內尋找親信們的想法。如今澄霧城內波詭雲譎,早已不是我凱旋時的那般場景,貿然闖進去,且不說我自己了,難道我要再看著身邊的少女被隆道頓那頭肥豬壓在身下嗎!
  於是我和霧吹一路向北,這途中少女擊退了一波又一波追兵,其中不乏王城的好手,那些往日對我畢恭畢敬的大師們,此刻都帶著嗜血的貪婪想要取下我的腦袋,卻都未能跨過我面前的這抹魅影。可讓我揪心的是,霧吹的力量正在肉眼可見地衰減,她手上的封魔鎖鏈依舊冷冰冰地拷著,將少女體內蘊育的魔力一縷縷地抽走。
  漫長的逃亡後,我們終於來到了極寒之地的盡頭,這是人類早已拋棄的舊土,卻也是我和霧吹最後能享受的凈土。
  在這裡我迎來了久違的安寧,這段時間內我也沒有閒著,我們一邊努力開墾著屬於我們的根據地,一邊沿著澄霧城的邊境試圖獲取更多關於現狀的消息。
  也許是因為事關我們的故國,我和霧吹在這段時間達成了極好的默契,沒有太多的言語,我們自發地履行著彼此的義務,白色的魅影又一次在大雪中舞了起來。那些原本陷入絕境的抵抗軍,在聽聞邊境處的傳聞後,陸續不斷地涌了過來。直至今日,這座被我清理乾淨的山谷已經容納了一百來號難民,人們一邊訴頌著霧吹的英名一邊對我投來質疑的目光,但對從深淵爬出來的我而言,這一切都已只是身外之物。
  如今我每天最常做的事情,便是蹲在山谷前的大樹,我看著遠方的霧吹像一道白色的流星朝著雪原划去,在那一片白茫茫的天際線後,是我思念卻再回不去的家鄉。
  我們的活躍很快便如同颶風般傳遍了整個澄霧城,那些原本在泥濘中不知何往的臣民們,又一次燃起了希望,他們將所有的祝福都凝聚在我和霧吹的身上,並親切地將我們稱之為:「復國的彌賽亞」
  看著霧吹在眾人的簇擁中用眼角彎出一抹笑容,我自覺地退到了陰影中的房間裡,隨著外面的喧鬧聲逐漸淡去,厚重的帘子被掀起,一身白色、如同雪蓮般靜美的霧吹彎身走了進來。
  「我果然...還是想嘗試下之前你說的辦法。」我沒有回頭,只是呆呆地看著灰色的牆壁。
  輕盈的腳步聲如同秋葉般落下,霧吹款款走來,十分自然地坐在了我的床頭。
  「那...只是傳聞,是小時候父親講給我的故事。」霧吹輕聲道,「我無法確保它的真實性。」
  「但不管怎麼說,這玩意是你們王室流傳出來的寶貝,我也只能信任你們了。」我摸了摸頸間冰冷的項圈,這個作為戰利品被我送到緋羽城的東西,如今卻無情地隔斷著我和魔力的所有聯繫。
  「再往北方...就不是人類的領土了。」霧吹說道,「傳聞中的矮人大師製造出這個項圈,也已經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或許...他早就離世了。」
  「我別無他選。我必須取回我失去的力量。」
  「我和你一起去。」 霧吹往前挺了挺胸膛,帶起一陣香風。從少女的聲音中,我能聽出她的覺悟。
  「不可以。在這裡..那些擁護你的人們還很需要你。」 我轉過身,輕輕地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復國的計劃也不能停止,你必須要代表我們持續在邊境朝著核心區蠶食,只有讓隆道頓感受到壓力,他才能鬆懈對城內的鎮壓,那些尚存希望的抵抗軍也才能有喘息之機。」
  霧吹望著我的眼睛,她晶瑩鑽石般的瞳孔帶著天使般的親憫,沒有多爭執什麼,像霧吹這般清醒聰明的女人,哪怕我什麼都不說,她也總能明白我的想法,並做出正確的選擇。
  「我會儘快回來的。」我摸了摸她的肩膀,「在你這次的魔力耗完之前。」
  這句話說完,我的臉也驀地紅了一圈。雖然很難以啟齒,但我和霧吹的關係如今變得十分曖昧。不同於過往持有的欽慕,一起逃出地牢後,我和霧吹在心裡已經將彼此看作可以交付後背的戰友,可各種緣由卻又導致我們發生了更親密的關係。
  從霧吹的口中得知,我頸上的項圈與她手上的封魔鎖鏈有著截然不同的功能。緋羽城代代相傳的封魔鎖鏈,就像是寄生在人類身上的藤曼,無時無刻不在汲取宿主的魔力,讓宿主常年處於魔力乾涸的狀態。而項圈恰恰相反,它不會對攜帶者造成任何的傷害,它只是十分明確地隔離了我用大腦操縱魔力的渠道,讓我體內的魔力流儘管已洶湧澎拜,卻怎麼也得不到釋放。如此的禁錮下,我的身體就仿佛被密封的酒罈子,內里的魔力如同釀酒般持續地變得濃稠,而最終的體現便是:就連我的體液中都沾上了魔力的涌動,而其中最為粘稠的便是----我的精液。
  在地牢深處的那次,霧吹十分敏銳地察覺到了我胯下魔力奔流的氣息,她用最後的力氣榨出了我體內的精液,濃稠的白灼液體一進入她的子宮便忽地化作了強大的魔力流,這是足以繞過封魔鎖鏈的、即收即用的存在。再加上我的魔力強度本就和霧吹平分秋色,這份我從小鍛鍊出的強大更成了霧吹力量的源泉。
  眼下,當我準備遠離之際,霧吹又一次靠近了我,她輕輕地爬上床,跨坐在了我的身上。
  我順勢靠在枕頭上,霧吹居高臨下的模樣仿佛上天派下來凈化我心靈的天使,她的身上穿著優美而素白的禮服,這是少女馳騁在前線的模樣,無數的戰士只要遠遠地看見這副身影便會感到安心,而此刻,少女就這樣跨坐在我面前。
  緩緩地,霧吹將手放下,在自己的腰間一勾勒,束腰便輕盈地盪開,白色的衣擺忽地如同風中蝴蝶般起舞,這般近距離下我才能看清霧吹的腰肢是何等的纖細,盈盈一握,讓人忍不住便想用虎口把住狠狠衝刺。失去了束腰的束縛,原本貼身的蕾絲裙擺嘭地一聲如同風打過的花瓣般四散而開,漏出了少女晶瑩若玉的小腹,隨著呼吸緩慢微鼓又陷下的小腹在向我展示著柔韌性,我不禁心想在如此粉嫩的肌膚上,哪怕是汗水也會如仙露一般可口吧。
  我的下半身很快便起了反應,如同鐵杵狠狠地抵在了霧吹的臀溝里,少女不動聲色,卻也偷偷在臉頰上染了一抹微紅。時至今日,我和霧吹已經結合過數次,但我們之間的關係卻依舊止步於那份戰友般的默契。每當魔力耗盡時,霧吹便會來到我的床前,像此刻這般主動等待著補魔,而這段期間裡,我也會努力禁慾,確保交給霧吹的永遠是最濃稠、魔力最濃郁的精液。
  我的呼吸已逐步變得沉重,霧吹卻只是跨坐在我腰間,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她輕輕地抬起手,捻住兩旁的衣擺,又提到腰腹上的位置,一副任君品味的妻子模樣。這副誘人的姿態讓我的肉棒變得更加充血,但霧吹臉上的冷靜卻又讓我壓抑住了慾火,是的...我們只是在補魔罷了。
  對霧吹這樣堅強的人而言,性愛不過是轉瞬即逝的體驗罷了,說到底,我也是讓她家破人亡的兇手,如果不是沒得選,她真的會願意和我發生關係嗎...可能,和我做愛,跟和當初在地牢被那條老狗強姦...沒有太多區別吧。
  我顫抖著,還是伸出了手,慢慢地把住了霧吹的腰,入手的那份奶油般的嬌嫩讓我的神經都跳躍起來,手指輕鬆地陷入了霧吹的小腹中,少女的腰肢柔弱無骨,我都懷疑自己再用點力就能合起掌來,卻也不敢肆意玩弄霧吹的嬌軀。輕輕地、我把著霧吹的腰肢往上用力,少女也十分配合地挪起了臀部,兩條飽滿嬌嫩的大腿輕夾在一起,讓人不敢去猜測中間神秘的恥丘,少女就這樣半蹲在我的腰間,我一時間看地失了神,只知道用力地緊握住霧吹的腰肢,眼中只剩下了少女如精雕細琢出的絕美容顏。
  一直保持這般許久,直到少女的腰肢開始了微微的戰慄,她也側了側腦袋,寶石般的瞳孔裡帶上了疑惑,我這才反應過來,霧吹已經自覺地提起了她的裙擺、抬起了腰肢,那麼剩下的事情必須要我來動手了。
  我將手掌慢慢划下,入指皆是凝脂若雪,沒有絲毫的阻攔,我的指尖將少女的肌膚摁到陷下,又嘭地彈回原樣,很快,我的雙手已經觸碰到了少女的蕾絲內褲邊。
  我偷偷低下視線,看到霧吹半蹲著的姿態甚是誘人,兩隻玉腿被蕾絲長襪細心地包裹著,在襪邊處,嫩肉已經被咬進了數分,仿佛隨時會迸出的勒肉感讓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絲襪將少女常年鍛鍊出的腿型襯托得更加完美,微微鼓起又咻地歸於流線型的小腿腹正如一彎新月,纖細的只用兩指便能合住的腳踝讓人懷疑這真的是傳聞中的皇女殿下嗎?那對常年隱於白色禮鞋的玉足終於暴露在我的眼前,白絲蓋住了玉般的肌膚,卻將足弓襯托得更加飽滿。
  我深呼吸了一口寧住心神,手指也已陷入了蕾絲內褲中,輕輕提住兩邊,我將緊緻的內褲緩慢張開,讓它不要再這麼緊緊地咬住霧吹的肌膚,繼而緩慢往下,白嫩花瓣般的肌膚隨著內褲的褪下不斷躍於眼底。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忽地有了坡度,慢慢地沿著肚臍往下的位置鼓起,等看到恥丘的最高峰,霧吹的內褲也已經被我褪去了大半,再往下我的動作變得越發緩慢,生怕指甲剮蹭到霧吹的私處,隨著我喘出一口濁氣,內褲終於掛在了少女的大腿間,透過蕾絲的邊緣,我能看見下面霧吹的白虎嫩穴正凝成一道緊密的縫,每當少女呼吸時,兩片柔軟的蚌肉便會如同親吻一般微弱的廝磨起來。
  這一幕讓我愈發興奮,我的肉棒再不受控制,一柱擎天,輕鬆地撬開掛在霧吹大腿間的內褲,精準地抵到了少女的嫩肉處。
  正當我還有些臉紅,不知道該怎麼更進一步的時候,霧吹卻慢慢地彎下了腰。我的馬眼剛親吻上飽滿的陰戶,下一秒兩瓣嫩肉便為我張開了道路,我的龜頭輕鬆地推開了黏合在一起的嬌嫩軟肉,開始朝著少女的深處挺進。
  或許是因為這個姿勢不得不提起臀部,霧吹得緊夾著雙腿才能穩定身形,這使得她的陰道也比往日更加緊緻。我的肉棒才剛推開前半部分,便感受到了很強的對抗感,裡面的嫩肉不知道是不是認不得我的形狀,竟擅自推著我的龜頭往外走。我望著霧吹輕咬的紅唇,不敢隨意亂動,只能看著身上的少女按她的方式繼續著這場補魔。
  仙女般的少女輕皺起眉頭,即便在地牢里忍受了那麼多次暴行,可真讓霧吹自己來,她還是展現得如此青澀。她用腳尖點著床鋪,嫩足彎起,雙手還細心地提起裙擺,她緊夾著腰腹,嫩穴也隨之不斷收縮著,我感受著如同按摩般的一緊一松,肉棒也隨之昂揚地一跳一跳,差一點就要繳械,只得咬緊牙關,可愈發膨脹的肉棒更無法輕易頂進去,只能在入口處隨著少女的起伏而反覆抽插。
  這般玩弄了一會,霧吹似乎意識到了如果她緊繃著身體的話是很難進去的,她終於放棄了這個艱難的姿勢。少女的雙腿自然地跪坐下,腰肢也不再用力維持,整個人鴨子坐般跨在了我的腰間,失去了支撐,她的嬌軀一沉便壓了下來,原本緊緊閉合的小穴在重力作用下猛地吻上了我的龜頭,我胯下的恥物當然不甘示弱,如同一桿磨好的長槍刺穿了一層又一層的軟肉,終於噗呲一下抵在了少女的花心處。
  我和霧吹同時發出一聲呻吟,巨大的快感讓我忍不住直喘粗氣,霧吹則顯得克製得多,她依舊貝齒輕咬紅唇,短暫地戰慄了下,少女便不再動彈,等候著我的衝刺。
  我的肉棒先是充滿了血在霧吹的私處躍動了幾下,龜頭在花心處一次又一次划過,我的神經蹭地一下漲起,雙手不知何時又一次把上了少女的細腰,我盡力克制住衝刺的慾望,緩慢又溫柔地提起,又護著臀部慢慢落下。
  一場春風化雨般的性愛就這樣開始了。
  我將獸慾壓回心底,反覆告訴自己這只是正常的補魔,提起霧吹的腰肢後慢悠悠地放下,生怕稍一用力便撞疼了身上可愛的少女。霧吹原本緊攥著衣擺的手指,在我溫柔地抽插數下後,也終於放鬆起來,我看著少女的容顏,她沒有在笑,只是眉角彎下了一些,對我而言便已是如同被天使臨幸般的幸福了。少女微閉杏眉,不知是與我對視的害羞還是這樣的服務讓她也有些享受。每當我頂入深處時,她都會適當地微揚脖頸,似是要接納我的一切,兩縷秀髮便從沿著鬢旁如融化的雪水流下。
  我沉默地享受著眼前的一切,龜頭回傳的那份幾乎要被徹底吞下的快感,這不正是我夢寐以求的生活嗎?和喜歡的人生活在一起,做著喜歡的事情...
  如果閉上眼,一切都能停留在此刻就好了...
  可為什麼...黑暗中卻驀地迸出了辛瑞那張令我作嘔的臉呢...
  更多潮水般的回憶不受控制的湧來,我竭盡全力不去想這一切,但痛苦的畫面毫無緣由的倒放在我的眼前。
  冰冷的囚椅上,霧吹像個奴隸似地被雙手雙腳綁在椅座上,雙腿不受控制地分開,宛如迎客的妓女一般,少女神秘的私處已一覽無餘...辛瑞站在霧吹的面前,讓我看不清少女的神情。繼而辛瑞回過頭,神秘地朝我笑了笑。
  接著眼前便是一黑,我痛苦地搖搖頭,不願再回想了,但仿佛我自己也被控在了那囚椅上,回憶再度開始不受控制地播放。
  我已經看不見椅子上霧吹的身體了,只有一具蛆一般的白嫩肉體不斷起伏著,辛瑞像個寄生蟲疊在少女的身上,原本他的身形比之霧吹還要矮小,但壓在被摺疊的霧吹身上,正是辛瑞能夠發力的姿勢,他的雙手搭在少女嫩藕般的酥肩上,頂著凌亂頭髮的小腦袋已經毫不客氣地埋進了少女的秀乳中,他在品嘗著什麼嗎?我聽到刺耳的吧唧聲迴響著,更令人絕望的是,辛瑞的屁股抬得很高,翹得仿佛一架拱橋,我能看見兩股間醜陋的穢物,他是全裸著的...那他身下的霧吹呢?
  我看不見,我只能看著繃緊肌肉的臀部像是隕石一般落下,狠狠地敲打在身下無法抵抗的美少女身上,嬌嫩的軟肉和令人作嘔的肌肉撞在一起發出啪啪的響聲,還混帶著什麼被貫穿的撲哧聲,我將唇角咬出血來,卻也只是看著辛瑞開始了一次又一次的打樁,少女的手指從輕扣到緊握,粉嫩的指甲幾乎要嵌進肉里,就連兩隻白嫩的小腳,也用力地挺起著,從腳腕到足尖處都已繃緊。
  我打了個冷戰猛地睜開眼,反覆確認此刻在我身上承歡的是夢中的少女。
  是啊...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可是...可是...
  我停下了把住霧吹腰肢的雙手,一切...都過去了嗎...
  這個讓我無比珍惜的少女,我審視著霧吹清純優雅的容顏,她看起來是這麼的神聖,神話故事拯救世界的女神恐怕也不過如此吧...
  如果…如果我沒有看過地牢里發生的一切的話...
  醜陋的老狗像只臭蟲一般爬進了我的腦海,我回想起了他騎在霧吹身上時,胯下那根比我粗上一倍、也長上大半的醜陋肉棒。
  我忽地用力將霧吹砸下,突然的刺激讓少女不禁睜開了雙眼,用天真無邪的眼神側頭看著我。
  我卻只顧著感受著龜頭處的快感,不管...不管我多麼努力,我的肉棒也只是能堪堪頂到霧吹的花心,哪怕我用力攥緊她的腰肢拚死地往深處頂,也只是能用馬眼稍微剮蹭到少女的宮頸口罷了。
  倘若...倘若換成蓋夫那條卑賤的肉棒呢...
  我記得當時,才剛剛到一半的位置就已經很難再深入了,可蓋夫還是不依不撓地摁住霧吹的肩膀,拚命地將他那根噁心的肉棒塞到齊根沒入。
  難道那根肉棒...撬開了霧吹最神秘的宮頸口,直接頂到了少女的子宮內...
  那種長度,恐怕連子宮壁也會被頂起吧,我的眼前驀地風雲驟變,我仿佛回到了霧吹被強姦時那幾天的地牢。是的,辛瑞只給我看了霧吹被老狗破處的場景,按他說的,在那之後,蓋夫曾不休不止的操了霧吹連續幾天幾夜。
  不知是妄想還是什麼,那副場景在我眼前忽地呈現,蓋夫的肉棒正死死地頂在霧吹的胯間,我只能看見兩顆牛蛋大黝黑的睪丸掛在少女的陰戶旁,與此同時,霧吹的小腹處也有了明顯的凸起,緊繃的小腹肌膚在由內而外的壓力下,呈現著醜陋肉棒的形狀。
  那是我...永遠也頂不到的地方。
  在我還在恍惚的時候,蓋夫已經開始了衝刺,他像條最卑劣的賤狗、乞丐、那種隨時會死去的螻蟻想要留下子孫一般,開始了劇烈地打樁。他騎在霧吹的身上,雙腳都已離了地,整個體重都靠著嵌在霧吹體內的肉棒來支撐,他用雙手繞到霧吹頸後用力地摁住後者的脖子,奮力地提起少女的小臉。
  那是一張我從未見過的充滿情緒的臉,窒息的痛苦讓少女只能半張杏口,粉嫩的香舌無力的垂下,她仰著頭,眼睛處被黑色的襪子蒙住,她的腰肢被壓得很低,屁股卻又被迫抬得很高,正不斷迎接著蓋夫的衝撞,蓋夫每一次砸下都幾乎用盡全力,原本白嫩的兩瓣屁股在一次次的深鑿後沾滿紅暈,卻依舊彈性十足,每當被蓋夫落下的胯部頂到形變後,都會盡力對抗著,又終於成為蓋夫下一次衝撞的助力。
  怎麼可以...我心愛的少女...竟被這樣粗魯地...
  我看著臆想中的霧吹,她失去了一直以來的冷靜,紅暈爬上了她的側臉,嘴角有晶瑩如串珠的玉液留下,蓋夫一次又一次地打著樁,少女的身軀也隨之不斷前傾,又很快被掐住脖子的雙手止住,只有兩團豐滿的嫩乳以帶出殘影的頻率晃動著。
  不...不…我睜開血紅的眼睛,面前的霧吹還是那副聖女般的模樣。
  那副姿態...不可以對除我之外的人!憑什麼...我這麼喜歡、這麼憐惜的霧吹...我連做愛都收著力怕弄疼她。那群畜生!那群低賤混帳的畜生,卻可以將這麼美麗的少女站起來蹬!!!
  莫名的怒火衝上我的頭腦,我的雙手已經用力到將霧吹的腰肢印出血痕,少女吃痛卻也只是疑惑地看著我。我再無理智,猛地將少女提到最高處,又握住雙胯,拚命地砸了下來,發出了震耳的撞擊聲,霧吹嬌嫩的玉臀突然這麼重重的一下撞在我的胯上,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似的開始變紅。
  「聲音這麼大的...話,外面會...」
  儘管我的暴躁突如其來,霧吹卻還是沒有責怪我,只是輕聲訴說道。
  而我的動作卻變得愈發粗暴,我抬起一隻手撥開少女的上衣死死地攥住那團豐乳。我的...這些都是我的...別的人...誰都不可以碰。
  我劇烈地挺著腰,另一隻手開始四處探索霧吹的身體,划過一寸又一寸凝脂的玉肌,我無法接受這一切都已經被他人品味過無數次。
  人生...若是能回到初見她的那一天...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不甘,霧吹沒有抵抗,相反她輕輕地彎下了腰,那羞人的美乳便如同蜜瓜般懸在我的眼前,我毫不猶豫地抬起頭一口咬了下去,霧吹卻只是顫抖了下,她的右手環過我的肩膀,慢慢地落在了我的後背上。
  輕輕地拍了一下, 霧吹的另一隻手則已落在了我的腦袋上,緩慢撫摸著的同時,她傾下身子將我的腦袋迎向她的胸脯,就好比一個溫柔的母親在為做噩夢的孩子哺乳一般,少女一邊輕拍著後背,一邊摸著頭安慰我。
  巨大的安心感襲來,我的眼前再沒有污穢,只有一片雪白如玉的柔軟,我深呼吸了幾口,那是令我沉醉的清香。又快速地抽插了一會兒後,我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孩子終於結束了對母親的折磨,拚命地將腰部挺到最高,我的龜頭親吻上了霧吹的宮頸口。察覺出我的意圖後,霧吹也主動地打開了子宮的入口,我能感受到有一處極柔軟且韌性的物體環住了我的馬眼,於是一股股濃稠的精液迸發而出,隨著我的顫抖不斷地輸送到少女的最深處。
  劇烈的射精持續了一分多鐘,這是我積攢了一個多月的量,霧吹展現出的溫柔與接納,讓我驀地回想起自己並沒有太多記憶的母親,也許…被愛著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等到我最後一次顫抖,霧吹確定我射光了所有的積蓄後,少女終於輕輕地扶著我躺回床頭,她依舊提起兩側的裙擺,緩慢地提起了腰,兩瓣被我砸得紅腫的蚌肉不斷吐出我粗壯的肉棒,又終於拔蘿蔔般抽出,恢復力極強的私處又一次緊密地黏合在了一起,沒有一滴白濁順勢流出,霧吹已經及時地關閉了子宮口,將所有的精液都鎖在了她的子宮內。在接下來的一個多月里,這些精液將源源不斷地變成魔力滋潤她的身體。
  「抱歉,我...」恢復理智的我有點不敢再看霧吹的臉,尷尬地致歉道。
  輕盈的玉指卻只是抵在我的唇邊,少女搖了搖頭,輕輕地起身,她整理好衣服,又恢復了那副清純的天使模樣,她回過頭,朝我彎了彎眉,我知道這便是少女在對我展露笑意了,於是我也憨憨地笑了起來。
  「你要走的時候,讓我送送你吧。」少女這樣說著,離開了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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