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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迷奸後洗腦玩弄的主播女友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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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叫陳默,一個在城市角落裡敲擊著代碼的普通大學生,計算機系裡不起眼的一員。
  但在二進位的世界裡,我是另一個存在——一個遊走在網絡灰色地帶的黑客。
  這門手藝偶爾能為我帶來一些不菲的收入,也讓我在這座繁華的都市裡,有了一隅屬於自己的小小天地。
  我的世界裡,最亮眼的一抹色彩,是我的女友,林傾城。
  她是舞蹈系的校花,一個名字和人一樣,足以讓任何男人傾倒的存在。
  第一次見到她,是在學校的迎新晚會上,她一襲白裙,在舞台上翩翩起舞,像一隻誤入凡塵的白天鵝。
  清純到極致的臉蛋,仿佛不染一絲塵埃,但那隨著舞姿起伏的、被緊身練功服勾勒出的魔鬼身材,卻又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那雙修長筆直的雙腿,每一次抬起、旋轉,都像是在我的心尖上划過一道滾燙的烙印。
  而那傲然挺立的D罩杯雙乳,更是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仿佛在宣告著與她清純臉蛋截然相反的成熟與豐腴。
  我們的相遇像是命中注定,乾柴遇上烈火,迅速燃燒起來。
  沒過多久,我們就搬到了一起,在校外租了一間不大但溫馨的公寓,過上了甜蜜的同居生活。
  日子久了,傾城對直播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她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料,那張無可挑剔的臉蛋和絕佳的身材,讓她很快就在無數搔首弄姿的女主播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但直播圈的水太深,光有顏值和身材還不夠,沒有「大哥」的豪賞,人氣和收益始終不溫不火。
  在金錢和人氣的誘惑下,曾經那個連穿弔帶都覺得害羞的女孩,也漸漸被這個大染缸所污染。她的直播風格,開始變得大膽、擦邊。
  今晚,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筆記本電腦放在腿上,螢幕上閃爍著密密麻麻的代碼,但我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我的全部心神,都被那扇沒有關嚴的臥室門縫裡透出的景象給吸走了。
  臥室里,曖昧的粉色燈光將一切都籠罩在一層旖旎的薄紗中。傾城正對著攝像頭,隨著勁爆的音樂,賣力地扭動著她那柔軟得不可思議的腰肢。
  她今天穿得……實在是太犯規了。
  上半身是一件黑色的薄紗緊身衣,與其說是衣服,不如說是一層帶著神秘花紋的黑霧。
  那布料薄得幾乎透明,將她胸前那對挺拔飽滿的D罩杯雪乳包裹得若隱若現。
  兩顆熟透了的櫻桃般的乳頭,在緊身薄紗的壓迫下,頑強地凸顯出誘人的輪廓,隨著她身體的動作,在鏡頭前曖昧地晃動、摩擦。
  每一次呼吸,都能看到那對雪白巨乳的起伏,仿佛要撐破那層脆弱的黑紗。
  下半身,則是一條極短的黑色熱褲,短到只能勉強遮住她渾圓挺翹的臀瓣。
  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被包裹在泛著誘人光澤的黑色絲襪里。
  黑絲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與熱褲之間,留出了一截令人遐想無限的「絕對領域」。
  那片雪白嬌嫩的肌膚,在黑絲的映襯下,顯得愈發晃眼,像是在無聲地邀請著視線的探索和觸摸。
  此刻,她正在跳著最近在直播平台上火得一塌糊塗的「火車搖」。
  這個舞蹈的動作極具挑逗性,對舞者的腰腹力量和身體柔韌性要求極高。
  而傾城,作為舞蹈系的頂尖學生,做起這些動作來,簡直是信手拈來,並且比那些模仿者更多了幾分專業的韻味和刻入骨子裡的媚態。
  她的上半身幾乎保持不動,只有那對巨乳隨著下半身的劇烈動作而瘋狂地搖晃、彈跳。
  而她的腰腹和臀部,則像一台裝了馬達的引擎,以一種驚人的頻率和幅度,瘋狂地前後挺動、搖擺。
  「嗚」
  音樂中模擬著火車汽笛的聲音,而傾城的身體,就是那列在軌道上疾馳的列車。
  她的臀部向後高高撅起,形成一個驚人的、圓潤挺翹的弧度,黑色的熱褲被繃得緊緊的,幾乎要被那兩瓣豐腴的臀肉給撐破。
  然後,她猛地向前一挺,腰肢柔軟地塌陷下去,整個胯部帶著一股決絕的力道向前衝擊,仿佛要撞碎眼前的空氣。
  「哐當……哐當……哐當……」
  音樂的節奏越來越快,她的動作也越來越瘋狂。
  那挺翹的臀部在空中劃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繚亂的殘影,每一次撞擊,都仿佛能聽到火車車輪碾過鐵軌的轟鳴。
  黑絲包裹下的大腿肌肉,因為用力而緊繃,勾勒出充滿力量感的健美線條。
  汗水,已經浸濕了她額前的碎發,順著她精緻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她胸前那片被黑紗籠罩的雪白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濕潤曖昧的水痕。
  直播間的彈幕瘋了。
  「臥槽!這腰!這臀!是真實存在的嗎?」
  「主播牛逼!這火車搖比原版還頂!」
  「已截圖!感謝主播,今晚的營養跟不上了!」
  而這一切的瘋狂,都源於半小時前,一個ID叫做「龍哥」的用戶,一口氣刷了十個「超級火箭」。
  每一個超級火箭,都價值兩千塊。
  兩萬塊,對於我們這樣的學生情侶來說,無疑是一筆巨款。
  傾城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豪賞給刺激到了,她對著鏡頭,露出了一個既驚喜又帶著一絲討好的甜美笑容,聲音嬌媚得能滴出水來。
  「謝謝龍哥的十個超火!龍哥太帥了!老闆大氣!為了感謝龍哥,傾城就給大家跳個最火的火車搖吧!希望龍哥喜歡哦!」
  然後,就是現在這幅活色生香的畫面。
  我看著門縫裡那個搔首弄姿、極盡誘惑的女人,感覺自己的身體里像是燃起了一把火。
  那火苗從我的小腹開始,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燒得我口乾舌燥,渾身燥熱。
  這還是我那個平時清純可人,接個吻都會臉紅的女友嗎?
  我知道,她是為了我們的生活,為了能在這個城市裡站穩腳跟。
  她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抱怨過,說不想看我那麼辛苦地接一些零散的私活來補貼家用。
  我想給她最好的,她也想為我分擔。
  可是,看著她為了別的男人跳這種充滿性暗示的舞蹈,我的心裡,除了無法抑制的生理衝動,還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和占有欲在瘋狂滋長。
  我的雞巴,早就在牛仔褲里硬成了一根鐵棍,頂得我生疼。
  我甚至能感覺到它在一下一下地搏動,叫囂著要衝進那個房間,將那個正在為別的男人獻媚的女人狠狠地壓在身下,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在她的身體里烙上只屬於我的印記。
  我想衝進去,撕碎她身上那層礙眼的黑紗和絲襪,用我的嘴唇和舌頭,舔遍她身上每一寸因為舞動而泛著潮紅的肌膚。
  我想握住她那不堪一握的纖腰,從後面狠狠地肏進她那因為跳舞而變得更加濕熱緊緻的騷穴里,讓她在我的撞擊下,只能發出屬於我的、破碎的呻吟。
  但是,我忍住了。理智告訴我,她正在直播。我不能出現,不能毀了她的事業。這是她的選擇,我應該尊重她,支持她。
  我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試圖用代碼來平復內心的躁動。
  但耳朵里傳來的勁爆音樂和她那壓抑不住的、帶著喘息的嬌媚聲音,卻像是一劑強效春藥,讓我的慾望之火越燒越旺。
  時間,在煎熬中一分一秒地過去。終於,臥室里的音樂停了。我聽到傾城用一種疲憊但依舊甜美的聲音和直播間的觀眾告別。
  「好啦,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裡啦,傾城累了,要去洗澡澡睡覺覺了哦!謝謝大家的陪伴,特別感謝龍哥的禮物!我們明天再見,拜拜~」
  「咔噠」一聲,攝像頭被關掉了。
  我聽到房間裡傳來椅子被拉動的聲音,然後是傾城長長地、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的聲音。
  「呼……累死我了……這個火車搖也太費腰了……」 她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我發著牢騷,「陳默,你都不知道,為了那幾萬塊錢,我感覺我的腰都快斷了。那些人真是的,刷了點禮物就跟大爺一樣,想看什麼就點什麼……」
  聽到她下播了,聽到她那帶著委屈和疲憊的抱怨,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幾乎是瞬間就衝到了臥室門口,一把推開了房門。
  眼前的景象,讓我的呼吸瞬間停滯了。
  傾城正癱坐在電腦前的那張小小的電競椅上,背對著我。
  她微微弓著背,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剛才那段激烈的舞蹈,顯然耗盡了她全部的力氣。
  她身上的那件黑色薄紗上衣,已經被汗水完全浸透,緊緊地貼在她光潔的後背上,勾勒出她優美的蝴蝶骨和纖細的腰線。
  汗水順著她的脊椎溝,一路向下,沒入那被黑色熱褲包裹的、挺翹的臀縫之中。
  那雙被黑絲包裹著的修長美腿,無力地分著,銀色的高跟鞋被她甩在了一邊,露出了被絲襪包裹著的、精緻小巧的腳。
  因為坐姿的原因,她大腿內側那片雪白嬌嫩的「絕對領域」暴露得更加徹底,甚至能隱約看到一絲蕾絲的邊緣。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奇異的香味。
  那是她身上高級香水的味道,混合著少女運動後獨有的、帶著一絲甜膩的汗香,形成了一種極具催情效果的淫靡氣息,瘋狂地鑽進我的鼻腔,刺激著我每一根亢奮的神經。
  她聽到了開門聲,回過頭來,看到是我,那張因為疲憊而顯得有些蒼白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老公……你進來啦……我好累啊……」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和撒嬌的意味。
  我沒有說話,只是死死地盯著她。我的眼神,像一頭餓了三天的狼,充滿了毫不掩飾的、赤裸裸的慾望。
  傾城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她動了動身體,想要站起來。
  「我……我身上都是汗,黏糊糊的,好難受……我想去洗個澡……」 她說著,就伸手去解自己胸前那件薄紗上衣的扣子。
  「不許脫。」
  我的聲音,嘶啞得不像我自己的。傾城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她不解地看著我,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充滿了疑惑。
  「啊?為什麼?真的很不舒服……」
  我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跳上。我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我說,不許脫。」
  我重複了一遍,然後,在她的驚呼聲中,猛地彎下腰,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橫抱了起來。
  「啊!陳默!你幹什麼呀!」 她驚慌地摟住我的脖子,雙腿下意識地夾緊。
  我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滾燙,和那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的嬌軀。
  「干你。」
  我吐出兩個字,抱著她,大步走向那張我們纏綿了無數次的雙人床。
  她並不知道,此刻的她,這副被汗水浸透、衣衫半褪、充滿疲憊和誘惑的樣子,對我來說,是多麼致命的毒藥。
  我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然後整個人壓了上去。
  我的動作一開始是溫柔的,我用嘴唇,輕輕地吻去她額角的汗珠,吻上她緊閉的、帶著一絲不安的眼睛。
  「寶貝……你今天真美……」 我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迷戀。
  我能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在慢慢放鬆,她似乎也從我炙熱的眼神中,讀懂了我洶湧的愛意和慾望。
  「討厭……我身上都是汗味……」 她小聲地抗議著,但身體卻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
  「我喜歡。」 我一邊說著,一邊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裡,深深地吸了一口那混合著汗香和體香的迷人氣息。
  我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我隔著那層濕透了的薄紗,撫上了她胸前那對碩大而柔軟的巨乳。
  那手感,比我想像中還要美妙。
  濕滑的布料下,是滾燙而富有彈性的肌膚。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她乳頭的凸起,在我的掌心下,變得越來越硬。
  「嗯……」 她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身體微微弓起。
  我的動作,漸漸變得粗暴起來。
  那壓抑了一整晚的慾望,如同衝破閘門的洪水,再也無法抑制。
  我不再滿足於隔靴搔癢,我的手指粗魯地勾住她薄紗上衣的邊緣,用力向上一扯。
  「嘶啦——」
  那件價值不菲的定製直播服,就這麼被我撕成了兩半。
  雪白飽滿的巨乳,瞬間從黑色的束縛中彈跳出來,在空中劃出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
  那兩顆粉嫩的乳頭,像兩顆熟透的草莓,嬌艷欲滴,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啊!陳默你瘋了!這件衣服很貴的!」 傾城驚呼道,但她的聲音里,卻沒有多少責備,反而帶著一絲被我粗暴行為點燃的興奮。
  我沒有理會她的抗議,俯下身,張開嘴,一口含住了她右邊的乳頭。
  「唔!」
  溫熱濕滑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頂端,一股強烈的電流瞬間從她的胸口竄遍全身。她的身體猛地一顫,雙腿不自覺地纏上了我的腰。
  我用舌頭,靈巧地舔舐著、撥弄著那顆小小的蓓蕾,用牙齒,輕輕地啃咬著,感受著它在我的口中慢慢漲大、變硬。
  我的另一隻手,則覆蓋在她左邊的乳房上,肆意地揉捏著,將那團柔軟的雪肉,捏成各種各g樣的形狀。
  「嗯……啊……老公……別……別咬……」 傾城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的雙手無力地抓著我背後的床單,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我抬起頭,看著她那張因為情動而泛起紅暈的俏臉,那雙迷離的眼眸中,水光瀲灩,充滿了春情。我的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滿足感和占有欲。
  但就在這時,我看到了她眼角那一絲無法掩飾的疲憊。我的心,猛地一揪。
  是啊,她剛剛為了兩萬塊錢,跳了半個多小時那種極度消耗體力的舞蹈。
  她現在一定很累很累。
  而我,卻只顧著發泄自己的慾望,像一頭野獸一樣粗暴地對待她。
  我真是個混蛋。一股愧疚和心疼,瞬間沖淡了洶湧的慾望。我停下了動作,用手指,輕輕地擦去她眼角的濕潤。
  我的動作,重新變得溫柔起來。
  我俯下身,用嘴唇,輕輕地吻著她的額頭、鼻尖、臉頰,最後,落在了她那微微張開的、散發著香甜氣息的唇瓣上。
  這是一個溫柔到極致的吻。
  我沒有像往常一樣,急切地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關,攻城略地。
  我只是用我的嘴唇,反覆地、耐心地描摹著她的唇形,輕輕地吸吮著、舔舐著,像是在品嘗一件稀世珍寶。
  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我的溫柔下,徹底地放鬆了下來。
  她不再緊繃,不再抗拒,而是伸出雙臂,主動地環住了我的脖子,笨拙地回應著我的吻。
  「老公……」 一吻結束,她氣喘吁吁地靠在我的懷裡,聲音軟得像一灘春水,「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在直播間跳那種舞的……我只是……我只是想多賺點錢,不想你那麼辛苦……」
  聽到她的話,我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刺了一下。我收緊手臂,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裡,下巴抵著她柔軟的發頂。
  「傻瓜,說什麼對不起。」 我的聲音里充滿了疼惜,「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沒用,不能給你更好的生活,才讓你這麼委屈自己。」
  「不!你別這麼說!」 她立刻反駁道,「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在我心裡,你就是我的英雄!」
  她的話,像一股暖流,瞬間流遍我的全身。我低頭,看著她那雙寫滿了真誠和愛意的眼睛,心中的愧疚和憐惜更甚。
  我決定,今晚,要用最溫柔的方式,來愛她,來撫慰她疲憊的身體和心靈。
  我一邊輕聲地安撫著她,一邊繼續著我們的前戲。我的吻,從她的嘴唇,一路向下,滑過她精緻的鎖骨,來到她胸前那片柔軟的雪地。
  我不再粗暴地啃咬,而是像一個虔誠的信徒,用我的舌尖,仔細地、溫柔地舔舐著她胸前的每一寸肌膚。
  我含住她的乳頭,用舌頭,在上面畫著圈,感受著它在我的口中,因為歡愉而微微顫抖。
  「嗯……好癢……老公……」 她扭動著身體,發出貓咪一樣可愛的呻吟。
  我的手,也沒有閒著。
  我褪去了她那條被汗水浸濕的黑色熱褲,連同裡面的蕾絲內褲一起。
  那片神秘的、從未在直播間展示過的幽谷,終於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的眼前。
  濃密而柔軟的黑色森林,覆蓋著微微隆起的神秘地帶。
  因為剛才的舞蹈和現在的情動,那裡已經變得一片泥濘。
  晶瑩的愛液,從那緊閉的縫隙中緩緩滲出,散發著一股獨特的、屬於她的、甜膩的腥香。
  我用手指,輕輕地撥開那兩片柔軟的、泛著粉紅色澤的肉唇,找到了那顆隱藏在頂端、如珍珠般小巧可愛的陰蒂。
  「啊!」
  當我的指尖觸碰到那裡的瞬間,她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高亢的驚叫。
  我開始用指腹,在那顆小珍珠上,溫柔地、有節奏地打著圈。
  「不……不要……那裡……嗯啊……」 她的聲音破碎而迷亂,身體像一條缺水的魚,在床上無助地扭動著,雙腿不自覺地張得更開。
  我能感覺到,她的騷穴在我的挑逗下,開始不受控制地收縮、痙攣,更多的淫水,從裡面洶湧而出,將我的手指都浸得濕滑。
  我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但我沒有急著進入。我俯下身,將臉埋在那片濕熱的神秘花園裡。
  「啊!陳默!不要!髒……」 她驚慌地想要併攏雙腿,但卻被我用肩膀死死地抵住。
  我伸出舌頭,在那片泥濘的花園裡,輕輕地舔舐了一下。
  一股鹹濕中帶著一絲甜腥的味道,瞬間在我的味蕾上炸開。
  「不……我愛你還來不及,怎麼會嫌你髒。」 我抬起頭,看著她那張羞得快要滴出血來的臉,柔聲說道。
  然後,我再次低下頭,用我的舌頭,開始為她進行最細緻、最虔誠的口交服務。
  我的舌尖,靈巧而有力。
  我先是在她那兩片柔軟的陰唇上反覆舔舐,將那些不斷湧出的愛液,盡數吞入腹中。
  然後,我用舌尖,頂開那緊閉的縫隙,探入那溫暖濕滑的甬道之中,感受著那緊緻的穴肉,是如何熱情地包裹、吸吮著我的舌頭。
  最後,我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顆已經因為過度興奮而腫脹起來的陰蒂上。
  我張開嘴,用我的嘴唇,將它整個包裹住,然後用舌頭,在裡面瘋狂地攪動、吸吮。
  「滋溜……滋溜……咕嘰……咕嘰……」
  淫靡的水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響起,顯得格外清晰。
  「啊……啊……啊!老公!不行了……我要……我要去了……啊——!」
  在我的舌頭不知疲倦地攻擊下,傾城終於再也無法忍受。
  她的身體猛地弓成一張蝦米,雙腿死死地夾住我的頭,在一陣劇烈的、不受控制的痙S攣中,達到了高潮。
  一股滾燙的、帶著濃郁腥甜味的愛液,從她的騷穴深處噴薄而出,盡數射入我的口中。
  我沒有絲毫嫌棄,將那些代表著她極致歡愉的甘泉,一滴不剩地吞咽了下去。
  高潮過後的傾城,像一灘爛泥,癱軟在床上,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渙散,顯然還沒有從剛才那場極致的歡愉中回過神來。
  第2章
  我看著她這副被我徹底玩壞的樣子,心中充滿了愛憐和滿足。
  我從她的腿間抬起頭,擦了擦嘴角的淫液,然後扶起我那根早已硬得發紫、頂端不斷溢出透明液體的巨大肉棒,對準了那片依舊在微微翕動、流淌著愛液的騷穴。
  「寶貝……現在……輪到我了……」我扶著她的雙腿,將它們高高抬起,架在我的肩膀上,這個姿勢,能讓我進入得更深。
  然後,我挺起腰,將那根滾燙的、巨大的龜頭,抵在了她濕滑的穴口。
  「嗯……」 她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下意識地挺了挺腰,似乎是在迎接我的進入。我深吸一口氣,腰部猛地用力。
  「噗嗤——」
  一聲令人臉紅心跳的、肉體被貫穿的聲音響起。那根粗大的、猙獰的肉棒,沒有絲毫阻礙地,整根沒入了她那溫暖、濕滑、緊緻的騷穴深處。
  「啊……好滿……好脹……」
  被異物瞬間填滿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她的騷穴,是如此的緊緻,又是如此的熱情。
  無數柔軟的嫩肉,層層疊疊地包裹著我的雞巴,貪婪地吸吮著、蠕動著,仿佛要將我整個人都吞噬進去。
  我沒有立刻開始抽插,而是靜靜地感受著這久違的、令人靈魂都在戰慄的包裹感。
  「老公……動一動……」 她等不及了,用雙腿,夾緊了我的腰,撒嬌般地催促道。我低低地笑了一聲,然後,開始了溫柔而有力的撞擊。
  我的動作不快,但每一次,都充滿了力量。我緩緩地將肉棒抽出,只留一個龜頭在裡面,然後,再狠狠地、一插到底。
  「啪!啪!啪!」
  肉體碰撞的聲音,在房間裡迴蕩。每一次撞擊,都帶出大量的淫水,將我們兩人身體的交合處,弄得一片泥濘。
  「嗯……啊……就是那裡……再深一點……啊……老公……你好棒……」
  傾城平時在性愛中是很保守的,很少會說出這麼直白的淫語。
  但今天,或許是因為我的溫柔,或許是因為她心中的愧疚,她變得異常主動和熱情。
  她的雙臂,緊緊地環繞著我的脖子,隨著我的撞擊,不斷地發出甜膩的、勾人的呻吟。
  她的騷穴,也前所未有地配合,每一次都緊緊地吸附著我的肉棒,讓我爽得幾乎要繳械投降。
  我一邊在她體內衝撞,一邊俯下身,與她再次深吻。
  我們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里追逐、纏繞,交換著彼此的津液。
  我們的身體,在床上翻滾、交纏,汗水將我們兩人都浸得濕透,仿佛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我能感覺到,她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這場溫柔的性愛之中。
  她忘卻了直播的疲憊,忘卻了生活的煩惱,她的世界裡,只剩下了我,和我們之間這密不可分的、原始的律動。
  「老公……我愛你……」 在又一次瀕臨高潮的邊緣,她在我耳邊,用破碎的聲音,深情地表白。
  「我也愛你,寶貝……」
  我回應著她,然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噗嗤……噗嗤……噗嗤……」
  肉棒在泥濘的穴道里,快速地進出,帶起一陣陣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
  「啊……啊……要到了……要到了……老公……操我……用力操我……啊——!」
  伴隨著她一聲尖銳而滿足的吶喊,她的身體再次劇烈地痙攣起來。
  那緊緻的穴肉,瘋狂地收縮、絞緊,仿佛一張貪婪的小嘴,死死地咬住我的肉棒,不肯放鬆。
  一股強烈的、無法抗拒的快感,瞬間從我的尾椎骨直衝天靈蓋。我也忍不住了。
  我發出一聲低沉的、野獸般的嘶吼,將積攢了整晚的、滾燙的精液,盡數、狠狠地、射入了她那溫暖的子宮深處。
  「啊……」
  在精液射入的瞬間,我們兩人都滿足地嘆息了一聲。
  一番雲雨過後,我們兩人都累得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我沒有抽出我的肉棒,就這麼趴在她的身上,任由它還埋在她溫暖的騷穴里。
  我們相擁著,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疲憊,如同潮水般湧來。很快,我們就這麼緊緊地相擁著,沉沉地睡去。
  夢裡,依舊是她那清純的臉蛋和誘人的身姿。我愛她,愛她的一切。
  第二天,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床單上,也灑在林傾城那張恬靜美好的睡臉上。
  我從沉睡中醒來,手臂還維持著擁抱她的姿勢,那根在昨夜激情中奮戰過的肉棒,雖然已經疲軟,但依舊懶洋洋地賴在她溫暖濕潤的穴口,感受著那裡的餘溫和輕微的翕動。
  我低頭看著她,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愛憐與滿足。
  她睡得很沉,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在眼瞼下投下淡淡的陰影。
  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正在做著什麼美夢。
  昨夜的溫柔纏綿,不僅釋放了我積壓的慾望,也似乎洗去了她一身的疲憊和委屈。
  看著她此刻純潔無瑕的樣子,我很難將她與昨晚那個在鏡頭前搔首弄姿的性感尤物聯繫在一起。
  但無論是哪一個她,都是我的摯愛。
  我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小心翼翼地抽出我的身體,生怕驚擾了她的美夢。
  然而,平靜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太久。
  當晚,傾城照常開啟了直播。
  她似乎已經從昨天的疲憊中完全恢復過來,換上了一套新的「戰袍」——一套改良式的粉色護士服。
  那裙子短得驚人,只到大腿根部,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裙下的白色蕾絲安全褲若隱若現,比不穿更讓人浮想聯翩。
  上半身是緊身的短袖設計,胸口的紐扣仿佛隨時都會被那對呼之欲出的D罩杯巨乳給撐開。
  她戴著一頂俏皮的護士帽,白色的長筒襪包裹著她勻稱的小腿,腳上踩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
  她對著鏡頭,甜甜地笑著,用嬌滴滴的聲音和粉絲們互動。而那個ID叫「龍哥」的用戶,也如約而至。
  沒有多餘的廢話,螢幕上再次被「超級火箭」的特效刷屏。
  一個,兩個,五個,十個……最後,整整二十個超級火箭,像一場盛大的煙火秀,在小小的直播間裡炸開。
  四萬塊。
  直播間徹底沸騰了,彈幕多得幾乎卡住了螢幕。
  而傾城,也激動得滿臉通紅,她捂著嘴,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對著螢幕不停地鞠躬道謝。
  「我的天哪!謝謝龍哥!太感謝龍哥了!龍哥你就是我的神!我……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眼中甚至泛起了淚光。
  很快,龍哥的私信就發了過來。傾城看了一眼,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直播結束後,她拿著手機,有些猶豫地走到我身邊。
  「老公……那個……龍哥,他想約我明天見個面,一起吃個飯……」
  我的心,咯噔一下。
  雖然我知道這是主播和榜一大哥之間很常見的線下互動,但一想到昨晚她為了這個男人跳那種舞,我的心裡就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我看著她那張既興奮又帶著一絲忐忑的臉,沉默了片刻。
  「去吧。」 我最終還是開口了,「這也是你的工作,我理解。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她立刻問道。
  我伸手,將她攬入懷中,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不許在外面過夜,天黑之前必須回來。能做到嗎?」
  「能!當然能!」 她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在我臉上「吧唧」親了一口,「我就知道老公你最好了!我就是去吃個飯,跟他聊聊以後直播的發展方向,順便鞏固一下客戶關係嘛!你放心,我絕對天黑前就回來!」
  我相信她。
  我愛她,所以我選擇無條件地相信她。
  我天真地以為,這只是一次普通的主播與粉絲的線下見面。
  我完全沒有意識到,一場精心策劃的、針對我摯愛女友的狩獵,已經拉開了序幕。
  第二天,傾城起了一個大早。
  為了這次重要的會面,她幾乎把自己衣櫃里所有壓箱底的漂亮衣服都翻了出來。
  在鏡子前比劃了半天,最終,她選擇了一件淡藍色的弔帶連衣裙。
  那是一件設計得極其精妙的裙子。
  面料是昂貴的真絲,輕薄而順滑,在燈光下泛著柔和而高級的光澤。
  弔帶是極細的兩根,堪堪掛在她圓潤的香肩上,露出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和精緻性感的鎖骨。
  裙子的領口開得恰到好處,是一個V字形,既不會過分暴露,又能完美地勾勒出她胸前那道深邃誘人的事業線。
  隨著她的呼吸,那片雪白的豐盈微微起伏,仿佛在邀請著視線的沉淪。
  裙子的腰身設計得非常緊,完美地包裹住她那不堪一握的纖腰,然後裙擺像花朵一樣綻放開來,長度剛好在膝蓋上方一點點。
  這個長度,既保留了少女的清純,又能在她行走時,讓那雙被白色高跟涼鞋襯托得愈發修長筆直的美腿若隱若現,撩人心弦。
  她化了一個精緻而淡雅的妝容,讓她那張本就無可挑剔的臉蛋,看起來更加清純動人,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
  長發被她精心打理過,柔順地披散在肩後,隨著她的動作,散發出陣陣沁人心脾的洗髮水清香。
  我出門去上課前,她還在玄關處整理著自己的妝容。
  看著鏡子裡那個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孩,我心中充滿了驕傲,但同時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酸澀。
  我走上前,從背後抱住她,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
  「真漂亮。」 我由衷地讚嘆道。
  「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的女朋友。」 她得意地揚了揚下巴,然後轉過身,踮起腳尖,在我唇上印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好啦,我要出門啦,你上課別遲到了。」
  「嗯,注意安全。」 我叮囑道。
  「知道啦,囉嗦鬼。」
  她笑著推開我,踩著優雅的步伐,消失在了門外。
  我站在原地,看著那扇關上的門,心中雖然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對她的信任。
  我完全沒有想過去監視她,或者懷疑她。
  因為她是林傾城,是我用盡全力去愛的女孩。
  然而,我這份天真的信任,卻將她推向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林傾城按照龍哥發來的地址,來到了一家市中心最高檔的商場。剛到門口,她就看到了一個等在那裡的中年男人。
  男人約莫四十多歲的樣子,身材微微發福,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名牌休閒裝,手腕上戴著一塊碩大的金表,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我很不差錢」的氣息。
  他看到傾城,眼睛瞬間就亮了,那是一種毫不掩飾的、帶著審視和慾望的目光,讓她感到一絲不自在。
  「傾城?我是龍哥。」 男人笑著朝她走來,聲音比在直播間裡聽起來要粗獷一些。
  「龍哥你好。」 傾城禮貌地笑了笑。
  「哎,別這麼客氣,叫我龍哥就行。」 龍哥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遍,尤其在她高聳的胸部和修長的雙腿上停留了許久,「真人比直播里還漂亮,這身段,嘖嘖,不去當明星真是可惜了。」
  在他身邊,還站著另一個稍微年輕一點的男人,看起來三十出頭的樣子,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顯得斯文一些,但看她的眼神,同樣充滿了侵略性。
  「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李瑞,你叫他李哥就行。」 龍哥指了指旁邊的男人。
  「你好,傾城小姐,久仰大名。」 李哥推了推眼鏡,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李哥你好。」 傾城心中雖然有些警惕,但臉上依舊保持著得體的微笑。
  簡單的寒暄過後,龍哥便豪氣地一揮手:「走,傾城,難得出來一次,哥帶你去逛逛,看上什麼跟哥說,哥給你買!」
  說著,他便不由分說地帶著傾城走進了商場。
  龍哥確實是個花錢不眨眼的主,帶著傾城逛了幾家奢侈品店,只要傾城多看兩眼的,他立刻就讓導購包起來。
  傾城雖然嘴上一直推辭,說太貴了,但心裡卻被這種一擲千金的豪氣所震撼。
  最終,在龍哥的「強迫」下,她還是半推半就地收下了一個價值不菲的名牌包包。
  拎著那個嶄新的、散發著皮革香味的包,傾城的心情有些複雜。
  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這個包,就像一個沉甸甸的砝碼,讓她在這場關係中,變得更加被動。
  逛完街,三人又去了一家高檔的咖啡廳喝下午茶。
  吃過東西,龍哥看著外面毒辣的太陽,提議道:「天氣這麼熱,商場也逛膩了,要不……我們去遊樂園玩吧?我記得你直播的時候說過,你很喜歡去遊樂園。」
  傾城愣了一下,她確實說過。沒想到他居然記得這麼清楚。對於遊樂園,沒有哪個女孩能抗拒。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中午的遊樂園,人聲鼎沸,充滿了歡聲笑語。陽光火辣辣地炙烤著大地,空氣中瀰漫著爆米花的甜香和汗水的味道。
  龍哥和李哥表現得非常有紳士風度,主動包攬了買票、排隊、買水等所有雜事。
  他們玩了旋轉木馬,傾城坐在華麗的木馬上,隨著音樂起伏,裙擺飛揚,像個無憂無慮的公主。
  龍哥和李哥就在旁邊,舉著手機不停地給她拍照,嘴裡還不住地誇讚。
  「漂亮!太漂亮了!傾城你這氣質,簡直絕了!」
  接著,他們又去玩了過山車。
  在過山車急速俯衝和翻轉的瞬間,巨大的失重感讓傾城忍不住尖叫起來,而坐在她旁邊的龍哥,則「恰到好處」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放在安全杆上的手,美其名曰「保護她」。
  那隻手,肥厚而溫熱,帶著一股汗濕的黏膩感,讓傾城渾身一僵。
  她下意識地想抽回手,但對方卻握得更緊了。
  直到過山車停下,他才戀戀不捨地鬆開。
  「嚇壞了吧?沒事,有哥在呢。」 他笑著說,眼神里卻閃爍著得意的光芒。
  最後,他們來到了摩天輪下。隨著吊艙緩緩升起,整個城市的景色盡收眼底。夕陽西下,給天邊的雲彩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美得如夢似幻。
  吊艙里只有他們三個人,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微妙。
  龍哥看著窗外的景色,狀似不經意地開口問道:「傾城啊,你這麼漂亮,性格又好,追你的男孩子肯定很多吧?有男朋友了嗎?」
  這個問題,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瞬間在傾城的心中激起了千層浪。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大腦飛速運轉。
  她知道,這是一個陷阱。
  如果說有,那很可能會斷了這位「財神爺」的念想,以後直播間的打賞可能就沒那麼多了。
  但如果說沒有,那無疑是在給他釋放一種錯誤的信號,仿佛在默許他可以對自己有進一步的想法。
  這既是對陳默的背叛,也是將自己置於一個危險的境地。
  她的臉上,努力擠出一個甜美而又帶著一絲羞澀的笑容,那笑容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格外動人。
  她微微側過頭,避開了龍哥那灼人的目光,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像兩隻受驚的蝴蝶。
  「哎呀,龍哥你又開我玩笑,」 她的聲音,刻意放得又軟又糯,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我……我就是個普通學生,平時除了上課就是直播,圈子很小的。我這樣的,哪有人追呀。」
  這是一個無比狡猾的回答。
  她沒有直接否認,也沒有承認,而是用一種自謙和示弱的方式,巧妙地迴避了問題的核心。
  她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單純、社交圈窄、沒人追求的可憐女孩形象,既滿足了男人虛榮的保護欲,又沒有把話說死,給自己留足了餘地。
  龍哥是什麼人?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半輩子,人精中的人精。他怎麼會聽不出傾城話語裡的敷衍和閃躲。
  他看著眼前這個女孩,那張清純無辜的臉上,寫滿了恰到好處的嬌羞和侷促。
  她微微低著頭,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自己連衣裙的衣角,那副模樣,簡直是我見猶憐。
  但他笑了。
  那是一種瞭然於胸的、帶著一絲冷意的笑容。
  他知道,這個女孩,遠比她外表看起來的要聰明。
  她想吊著他,想從他這裡撈好處,但又不想付出任何實質性的東西。
  想當「又純又欲」的白蓮花?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
  這一刻,龍哥在心裡徹底打消了慢慢「培養感情」的念頭。
  他原本還想享受一下追求和征服的過程,但現在看來,對付這種自作聰明的女孩,就應該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手段。
  今天上午給她買的那個包,就是他的投資。現在,是時候收回成本,並且連本帶利地討回來了。
  摩天輪到達頂點,又緩緩下降。
  吊艙里的氣氛,變得愈發詭異。
  李哥始終一言不發,只是透過金絲眼鏡,用一種審視獵物般的目光,冷靜地觀察著傾城。
  而龍哥,則恢復了那副熱情豪爽的樣子,仿佛剛才那個尖銳的問題從未存在過。
  從摩天輪上下來,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
  在遊樂園裡瘋玩了一下午,尤其是在烈日下排隊,傾城的體力早已透支。
  她感覺自己渾身都被汗水浸透了,真絲的連衣裙黏糊糊地貼在身上,很不舒服。
  雙腳也因為穿著高跟鞋走了太久的路,而隱隱作痛。
  「呼……好累啊……」 她找了個長椅坐下,一邊用手扇著風,一邊小聲地抱怨。
  龍哥看了一眼她那被汗水打濕、微微泛紅的臉頰,和那雙因為疲憊而顯得有些迷離的眼眸,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他走上前,體貼地遞上一瓶冰水,然後用一種極為關切的語氣說道:「看你累的,臉都白了。這樣吧,這附近就有一家五星級酒店,我們去開個房間,你先沖個澡,好好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晚上哥再帶你去吃全城最好吃的海鮮大餐,怎麼樣?」
  傾城心裡一驚,立刻警惕起來。開房間?
  她下意識地就要拒絕。
  但龍ag哥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立刻補充道:「你別誤會啊,哥不是那種人。我是說,我們開兩個房間,你一間,我和李哥一間。就是讓你有個地方歇歇腳,你看你這一身汗,不洗個澡多難受。時間還早呢,吃完晚飯我保證把你安全送回家,絕不耽誤你。」
  他的語氣坦蕩而誠懇,理由也聽起來無懈可擊。
  傾城猶豫了。
  她抬頭看了看天,太陽雖然下山了,但空氣依舊悶熱得像個蒸籠。
  她又低頭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確實是又累又黏,難受到極點。
  如果能洗個熱水澡,在柔軟的大床上躺一會兒,那簡直是天堂般的享受。
  而且,對方說了,開兩個房間……
  看著龍哥那張「真誠」的臉,又想了想他今天為自己花的那些錢,如果再這麼不給面子地拒絕,似乎也有些說不過去。
  最終,那對舒適大床和熱水澡的渴望,戰勝了她心中最後的一絲警惕。
  「那……那就太麻煩龍哥了。」 她小聲地說道。
  「麻煩什麼!跟哥還客氣!」 龍哥臉上露出了計劃得逞的笑容,他立刻站起身,豪爽地一揮手,「走!開房去!」
  酒店確實很高檔,大堂金碧輝煌,水晶吊燈散發著璀璨的光芒。
  龍哥在前台熟練地用自己的身份證開了兩間相鄰的豪華大床房。
  拿到房卡後,他將其中一張遞給了傾城。
  「喏,這是你的房間,1808。我們就在你隔壁,1809。你先去洗漱,有什麼事就打我電話。」
  傾城接過房卡,心中最後一絲疑慮也打消了。
  進入房間,一股清涼的冷氣撲面而來,瞬間驅散了她身上的燥熱。
  房間很大,裝修得奢華而有品位。
  一張巨大的、鋪著潔白床單的King Size大床,看起來就柔軟得讓人想立刻撲上去。
  她剛把包放下,房門就被敲響了。是龍哥和李哥。
  「傾城,你先別急著洗澡,我們叫了點餐,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龍哥笑著說,「光玩了,一下午都沒怎麼吃東西,肯定餓了吧。」
  很快,酒店的客房服務就推著餐車來了,豐盛的菜肴擺滿了整個茶几。
  吃飯的時候,氣氛還算融洽。龍哥和李哥不停地講著一些商場上的趣事,逗得傾城咯咯直笑,讓她漸漸放下了戒心。
  飯後,看著無所事事的傾城和龍哥,一直很安靜的李哥突然推了推眼鏡,提議道:「龍哥,傾城,反正現在離晚飯時間還早,干坐著也挺無聊的。要不,我們玩會兒撲克牌吧?鬥地主怎麼樣?輸的人罰喝水,就當補充水分了。」
  這個提議聽起來無傷大雅,甚至還有些健康。傾城覺得有趣,便欣然同意了。
  於是,三人便圍著茶几,開始鬥地主。
  牌局進行得很愉快,歡聲笑語不斷。
  傾城的手氣不錯,贏多輸少。
  每次輸了,她都會乖乖地端起面前的玻璃杯,喝上一大口水。
  那杯水,是剛才李哥「體貼」地幫她倒的,裡面放了冰塊,清冽甘甜,正好解渴。
  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在她每次舉杯喝水的時候,龍哥和李哥都會交換一個心照不宣的、陰冷的眼神。
  玩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傾城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
  一股強烈的、無法抗拒的困意,如同潮水般向她襲來。
  她的眼皮越來越重,腦袋也變得昏昏沉沉,連手裡的牌都快要拿不住了。
  「唔……不行了……我好睏啊……」 她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眼角甚至滲出了生理性的淚水,「龍哥,李哥,我不玩了,我想……我想睡一會兒……」
  「睏了就去睡吧,」 龍哥立刻站起身,臉上是關切的笑容,「看來是今天玩得太累了。你好好休息,我們先回我們房間了,不打擾你。」
  「嗯……」 傾城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看著龍哥和李哥走出房間,並體貼地為她帶上了房門,傾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那兩個男人雖然看起來挺好的,但和他們待在一起,她始終有種莫名的壓力。
  現在,終於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強烈的困意讓她幾乎睜不開眼睛,但身上那黏糊糊的感覺又讓她無法忍受。
  她晃了晃昏沉的腦袋,掙扎著從沙發上站起來。
  茶几上,那杯她喝了一半的水,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清澈。
  她現在口乾舌燥,下意識地端起杯子,將剩下的水一飲而盡。
  清涼的液體滑過喉嚨,帶走了一絲燥熱,但那股困意,卻變得更加洶湧,仿佛要將她的意識徹底吞噬。
  不行……得先洗個澡……
  她憑著最後一絲意志力,跌跌撞撞地走進了浴室。
  浴室里,溫暖的燈光讓她稍微清醒了一點。
  她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裡那個面色潮紅、眼神迷離的自己,感覺有些陌生。
  她費力地抬起手,解開了連衣裙背後的拉鏈。
  那件昂貴的真絲連衣裙,順著她光滑的身體滑落在地,露出了裡面那套精緻的、成套的蕾絲內衣。
  白色的蕾絲,將她飽滿的胸部和渾圓的臀部包裹得恰到好處,充滿了禁慾與誘惑交織的矛盾美感。
  她脫掉內衣,然後是那雙白色的長筒襪。
  當她赤身裸體地站在鏡子前時,那具被上帝精心雕琢過的、完美無瑕的胴體,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空氣中。
  她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流從頭頂傾瀉而下,沖刷著她疲憊的身體。
  水珠順著她光潔的肌膚滑落,流過她挺拔的雙乳,划過她平坦的小腹,最終匯入那片神秘的幽谷。
  她閉著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舒適。但那股睡意,卻像一隻無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她的神智。她的身體開始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不行了……真的……撐不住了……
  她甚至來不及擦乾身上的水,就這麼踉踉蹌蹌地走出了浴室。水珠從她的發梢、從她的身體上滴落,在地毯上留下一個個深色的印記。
  她幾乎是憑著本能,撲倒在了那張看起來無比柔軟的大床上。
  臉頰接觸到冰涼而柔軟的床單的瞬間,她最後的意識,也徹底被黑暗所吞噬。
  她就這麼赤裸著身體,以一個毫無防備的姿勢,沉沉地睡去。
  被子只蓋住了她的小腿,那光潔如玉的後背,那挺翹渾圓的臀部,以及那雙修長筆直的美腿,都完全暴露在房間微涼的空氣中,像一件等待著被拆封的、最完美的禮物。
  她不知道,在她隔壁的1809房間,一場圍繞著她的、骯髒的陰謀,正在上演。
  房間裡,龍哥和李哥正坐在沙發上,悠閒地抽著煙。煙霧繚繞中,兩人的臉上都掛著一種獵人般的、殘忍而興奮的笑容。
  「龍哥,這小妞可真夠勁兒的,」 李哥吐出一個煙圈,鏡片後的眼睛裡閃爍著淫邪的光,「那臉蛋,那身材,嘖嘖,比直播里看的還頂。尤其是那雙腿,又長又直,玩起來肯定爽翻了。」
  「哼,是塊好料。不過,也是個不老實的。」 龍哥冷哼一聲,將煙頭狠狠地摁在煙灰缸里,「還跟老子裝清純,問她有沒有男朋友,她還跟我打太極。真當老子是傻子?今天花在她身上的錢,沒有十萬也有八萬了,想白嫖老子?門兒都沒有!」
  「還是龍哥你高明,」 李哥奉承地笑道,「先用錢砸暈她,再用遊樂園耗光她的體力,最後讓她自己走進酒店。現在,那杯加了料的水也喝下去了,估計這會兒已經睡得跟死豬一樣了。」
  「那藥效怎麼樣?別到時候出什麼岔子。」 龍哥還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龍哥,」 李哥推了推眼鏡,自信地說道,「我下的量很輕,就是市面上最普通的安眠成分,只會讓她深度昏睡,就算查也查不出什麼。主要是為了讓她放鬆警惕,方便我們下一步。咱們等個十分鐘,藥效就該完全發作了。」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時不時地看看手腕上的表。時間,在他們焦急而興奮的等待中,一分一秒地過去。
  十分鐘後,龍哥站了起來。
  「時間差不多了,行動。」
  李哥點點頭,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了前台的電話。
  他用一種焦急的語氣說,自己朋友的房卡不小心鎖在房間裡了,能不能借用一下萬能卡開門,他朋友喝多了在裡面睡覺,怕出事。
  前台自然是拒絕了。
  但李哥隨即表示,可以給一筆豐厚的「小費」。
  在幾張紅色鈔票的誘惑下,前台最終還是鬆了口,但要求五分鐘之內必須歸還。
  李哥拿著那張沉甸甸的萬能卡,回到了房間。
  兩人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他們走到1808的房門口,先是警惕地看了看走廊兩頭,確認沒有人後,李哥將那張電子卡,對準了門鎖的感應區。
  「嘀——」
  一聲輕響,房門應聲而開。
  兩人像兩隻潛入羊圈的惡狼,閃身進入了房間,然後輕輕地帶上了房門。
  房間裡只開著一盞昏暗的床頭燈,光線曖昧。而床上那副活色生香的景象,讓兩個男人瞬間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林傾城就那麼趴在床上,一絲不掛。
  她似乎是在睡夢中翻了個身,此刻正側躺著,面向他們。
  一張清純的臉蛋,在昏睡中顯得格外恬靜美好。
  但那具成熟火爆的胴體,卻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飽滿的胸部因為側躺的姿勢而被擠壓,形成了一道驚心動魄的深溝。
  平坦緊緻的小腹下,是那片神秘的黑色森林。
  一條腿蜷曲著,另一條腿則筆直地伸展,將她那完美的腿部線條和渾圓的臀部曲線,展露無遺。
  身上未乾的水珠,在燈光下閃爍著點點微光,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尊沾著晨露的、最完美的維納斯雕像。
  「操……真是個極品……」 龍哥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喉結上下滾動,小腹處早已燃起一團邪火。
  李哥也是看得雙眼發直,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
  龍哥沒有猶豫,他走到床邊,粗暴地掀開了那條只蓋住傾城小腿的薄被。
  然後,他環顧四周,目光落在了衣柜上。
  他打開衣櫃,從裡面扯出了一塊酒店備用的、巨大的黑色防塵布。
  他將黑布展開,然後小心翼翼地、但動作卻十分迅速地,將傾城那柔軟溫熱的裸體,像包裹一件貨物一樣,嚴嚴實實地包裹了起來。
  他做這一切的時候,生怕會弄醒她,畢竟這第一道藥,效果並不算強。
  包裹好後,龍哥深吸一口氣,彎下腰,一把將這個「人形包裹」打橫抱了起來。
  入手的分量和那隔著布料傳來的驚人彈性,讓他體內的慾望之火燒得更旺了。
  「你,去把房卡還了,然後處理掉她房間裡的所有痕跡。」 龍哥對李哥命令道。
  李哥點點頭,在龍哥抱著傾城走出房間後,他迅速進入1808,拿走了床頭柜上的房卡,又用毛巾擦去了地上的水漬,確認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後,才匆匆離開,坐電梯下樓去歸還那張萬能卡。
  龍哥則抱著懷裡的「獵物」,大步流星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1809。
  「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這裡,將成為他和他朋友的、臨時的極樂地獄。
  龍哥將懷裡的「包裹」小心翼翼的扔在床上,然後迫不及待地扯開了那塊黑色的長布。
  林傾城的裸體,再次暴露在燈光下。她依舊在沉睡,對外界發生的一切,毫無所知。
  龍哥喘著粗氣,欣賞著自己的「戰利品」。而此時,李哥也回來了。他背著一個黑色的雙肩包,看起來鼓鼓囊囊的。
  他將背包放在地上,拉開拉鏈,從裡面,一樣一樣地掏出了裡面的東西——幾瓶貼著不明標籤的藥劑、注射器、針頭、一卷看起來很專業的攝像機,還有幾套……情趣內衣。
  龍哥拿過攝像機,熟練地架在正對著大床的角落,調整好角度和焦距,然後按下了錄製鍵。
  一個紅色的指示燈,在黑暗的角落裡,幽幽地閃爍起來,像一隻魔鬼的眼睛,即將見證並記錄下接下來發生的一切罪惡。
  做完這一切,龍哥從背包里拿出一瓶棕色的小藥瓶,和一塊雪白的手帕。他擰開瓶蓋,將裡面散發著刺鼻化學氣味的液體,倒在了手帕上。
  然後,他拿著那塊浸濕了的、散發著甜膩而危險氣味的藥劑,緩緩地走向了床上那個依舊在沉睡的女孩。
  他蹲下身,將那塊手帕,輕輕地、但卻不容抗拒地,捂在了林傾城那小巧挺翹的鼻子上。
  一股強烈的、刺鼻的氣味,瞬間鑽入了傾城的鼻腔。
  睡夢中的她,似乎感覺到了不適,秀氣的眉頭,猛地蹙了一下。
  但僅僅是這一下。
  隨著藥物通過呼吸道被吸入體內,她那蹙起的眉頭,很快就舒展開來。
  她的呼吸,變得比剛才更加深沉、更加平穩,甚至,還帶起了輕微的鼾聲。
  看到這一幕,龍哥和李哥相視一笑。他們知道,現在,這個女孩已經徹底淪為了他們砧板上的魚肉,可以任由他們宰割了。
  他們的膽子,徹底大了起來。交談的聲音,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小心翼翼。
  「媽的,這進口貨就是給力。」 龍哥扔掉手帕,粗聲粗氣地說道。
  「那是自然,這可是我花大價錢從特殊渠道搞來的。」 李哥得意地笑了笑,然後從背包里拿出了另一管已經抽滿了透明液體的注射器,拔掉了針帽,露出了裡面閃著寒光的針頭。
  「最後一道保險,上了這個,就算是在她身上開一刀,她都不會有反應。」
  李哥走到床邊,粗暴地分開了傾城那雙修長的美腿,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變成了一個極度羞恥的、跪趴在床上的M字開腿姿勢。
  那片神秘的、從未被外人染指過的幽谷,和那緊緻的、如同花蕾般的菊穴,就這麼毫無遮攔地暴露在兩個男人的視線中。
  李哥沒有絲毫的憐憫,他一手扒開傾城那兩瓣豐腴雪白的臀肉,露出了那緊閉的、泛著粉紅色澤的菊花,然後將那冰冷的、帶著藥劑的注射器,毫不猶豫地、緩緩地,推進了那從未被異物入侵過的、緊緻的後庭之中。
  冰冷的異物感,讓昏睡中的傾城身體本能地顫抖了一下。
  李哥沒有理會,他將注射器里的透明液體,一滴不剩地,全部推入了她的直腸。
  藥物,通過腸道黏膜,被迅速吸收。
  不到兩分鐘,奇蹟發生了。
  傾城的呼吸,變得異常沉重,鼾聲也大了起來,全身的肌肉,都以一種肉眼可見的方式,徹底地鬆弛了下來,仿佛一灘沒有骨頭的爛泥。
  龍哥走上前,試探性地、重重地拍了拍傾城那嬌嫩的臉頰。
  沒有反應。
  他又伸手,粗暴地掰開傾城的眼皮。那雙曾經清澈靈動的眼眸,此刻瞳孔放大,一片空洞,對光線沒有任何反應。
  「行了。」 龍哥滿意地點了點頭,「徹底搞定了。」
  壓抑在兩人心中的最後一絲顧慮,也徹底煙消雲散。他們的獸性,在這一刻,被完全釋放。
  「啪!」
  龍哥揚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傾城那挺翹的、雪白的臀瓣上。
  一個清晰的、鮮紅的五指印,瞬間浮現在那嬌嫩的肌膚上。
  而床上的女孩,依舊毫無反應。
  李哥也淫笑著,伸出他那戴著金絲眼鏡的臉,湊到了傾城那雙被黑絲包裹的玉足前,伸出舌頭,開始貪婪地舔舐起來。
  兩人就像兩頭髮現了獵物的野獸,開始肆無忌憚地玩弄、褻瀆著這具毫無反抗能力的、完美的身體。
  龍哥抓著傾城那對碩大飽滿的D罩杯雪乳,肆意地揉捏、拉扯,將它們捏成各種淫蕩的形狀。
  他甚至低頭,用牙齒,在那粉嫩的乳暈上,留下一個個清晰的齒痕。
  而李哥,則痴迷於那雙修長的美腿。
  他從腳踝開始,一路向上,用他的嘴唇和舌頭,在那雙修長完美的肌膚上,留下濕滑的、黏膩的口水印記。
  他將臉埋在傾城的大腿根部,深深地吸著那裡的氣息,臉上露出了痴迷而陶醉的表情。
  很快,傾城那雪白嬌嫩的身體上,就布滿了他們兩人的口水和蹂躪的痕跡。
  紅色的掌印、紫色的吻痕、清晰的齒印……遍布全身,看起來觸目驚心。
  「媽的,真爽……」 龍哥喘著粗氣,從傾城的胸前抬起頭,「這小騷貨的奶子,又大又彈,手感絕了!」
  「這腿也是極品,」 李哥也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天生就是給男人玩的料!」
  玩弄了一會兒,龍哥似乎覺得還不夠。他從那個黑色的背包里,翻出了一套情趣水手服。
  那是一套設計得極其淫蕩的衣服。
  上衣是一件白色的、半透明的小短衫,短到只能勉強遮住胸部,露出整個平坦緊緻的小腹。
  兩人合力,將這件小短衫給傾城穿上。
  那對被玩弄得通紅的巨乳,在半透明的布料下若隱若現,兩顆早已挺立的、深色的乳頭,更是清晰可見,充滿了墮落的誘惑。
  下半身,是一條藍白格子的百褶裙,短得令人髮指,只能勉強遮住臀縫。只要身體稍微一動,裙下的風光便會一覽無餘。
  然後,是一雙黑色的、蕾絲邊的長筒絲襪,襪口剛好卡在她大腿根部最豐腴的位置,將那片「絕對領域」擠壓出一道誘人的肉痕。
  最後,是一雙銀色的、鞋跟至少有十厘米的綁帶高跟涼鞋。
  穿戴整齊後,李哥又將傾城那頭柔順的長髮,紮成了兩個俏皮的、垂在肩膀兩側的雙馬尾。
  此刻,床上的林傾城,已經完全變了一副模樣。
  清純的學生氣息,與極致的色情誘惑,在她身上形成了一種詭異而又無比刺激的融合。
  她就像一個被徹底玩壞的、精緻的人偶娃娃。
  「操……龍哥,這……這也太他媽頂了!」 李哥看著自己的「傑作」,忍不住驚嘆道,「這不就是你最喜歡的清純學生妹嗎?又純又騷,簡直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龍哥的呼吸也變得更加粗重,他看著床上那個雙馬尾水手服的女孩,感覺自己的雞巴已經硬得快要爆炸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走上前,將傾城換了一個位置。
  他讓她平躺在床上,但整個頭部,卻懸空在床沿之外。
  因為重力的原因,她的頭無力地向後垂下,那張誘人的小嘴微微張開,從嘴唇到食道,形成了一條筆直的、沒有任何阻礙的通道。
  看到這幅景象,龍哥再也忍不住了。他三下五除二地脫光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了那根早已猙獰挺立、青筋暴露的巨大肉棒。
  他走到床頭,分開雙腿,跨立在傾城的臉旁。他晃動著胯部,用他那根碩大的、滾燙的肉棒,在傾城那嬌嫩冰涼的臉頰上,來回地拍打、摩擦。
  「啪、啪、啪……」
  肉棒拍打在臉上的聲音,清晰地迴蕩在房間裡。
  玩弄了一會兒,他將那顆碩大的、不斷滲出透明液體的龜頭,對準了傾城那微微張開的、誘人的櫻桃小嘴。
  他用龜頭,反覆地摩擦著她柔軟的唇瓣,感受著那裡的細膩和彈性。
  而李哥,則爬上了床,他跪在傾城的雙腿之間,分開了那雙被黑絲包裹的美腿,將自己的臉,深深地埋入了那片已經因為藥物作用而自然發情、變得泥濘不堪的神秘花園。
  他伸出舌頭,開始貪婪地、大口地品嘗著那裡的甘甜與芬芳。
  昏迷中的傾城,對這一切毫無所知。
  但她的身體,卻在藥物和外界的刺激下,產生了最本能的反應。
  李哥的舔舐,讓她的小穴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
  而龍哥的肉棒,在她的嘴裡,也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回應。
  她的舌頭,竟然在昏迷中,無意識地、輕輕地舔弄著那根侵入她口腔的、巨大的異物。
  「操!你看見沒?!」 龍哥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奮地對李哥喊道,「這小騷貨,在睡夢裡都會舔雞巴!還他媽裝清純!我看她就是個天生的肉便器!賤貨!」
  這無意識的反應,徹底點燃了龍哥的施虐欲。
  他不再滿足於淺嘗輒止,他雙手抓著傾城那對飽滿的雙乳,用力地揉捏著,然後挺起腰,開始在她的口腔里,進行著猛烈地抽插。
  「噗嗤……噗嗤……咕啾……咕啾……」
  粗大的肉棒,在狹小濕滑的口腔里,野蠻地進出。
  每一次撞擊,都讓傾城的頭部跟著晃動。
  龍哥的目標很明確,他要用他的雞巴,肏開她緊閉的喉嚨,直搗她那從未被開啟過的、更深、更緊緻的食道!
  而另一邊,李哥在品嘗夠了那濕熱的騷穴後,也掏出了自己那根同樣硬挺的肉棒。
  他扶著那根尺寸同樣不小的肉棒,對準了那片早已泥濘不堪的穴口,腰部一沉,狠狠地、一插到底!
  「呃啊……真他媽緊……」
  李哥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那緊緻、濕熱、柔軟的穴肉,瘋狂地包裹、吸吮著他的肉棒,帶給他一種極致的、仿佛要被榨乾的快感。
  與此同時,龍哥也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嘶吼。
  他的肉棒,終於在一次次的猛烈撞擊下,突破了傾城喉嚨的阻礙,整根沒入了那更加緊緻、更加濕滑的食道之中!
  那被徹底貫穿的窒息感,和食道被撐開的包裹感,讓龍哥爽得頭皮發麻。
  他看著傾城的喉結,因為他肉棒的抽插而上下起伏,心中的征服感和滿足感,達到了頂峰。
  兩個男人,一個占據著女孩的口腔和食道,一個占據著女孩的陰道和子宮。
  他們像兩台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在這具毫無知覺的、完美的身體上,進行著最瘋狂、最原始的律動。
  整個房間裡,只剩下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和液體交織的「噗嗤」聲,以及兩個男人那粗重的、野獸般的喘息和咒罵。
  「操!爽死了!這小騷貨的逼,真他媽會夾!」
  「媽的!她的喉嚨也好緊!老子要射在裡面!射滿她的食道!」
  不知過了多久,伴隨著兩聲滿足的、長長的嘶吼,兩股滾燙的、腥臊的白濁液體,同時爆發。
  一股,狠狠地射入了林傾城那溫暖的子宮深處;而另一股,則盡數灌滿了她那被蹂躪得通紅的口腔和食道……
  第一輪的瘋狂洩慾終於告一段落,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濃郁到化不開的淫靡氣息。
  汗味、女人的體香、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那最核心的、帶著腥臊味的精液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張無形的、令人窒息的慾望之網。
  龍哥從林傾城那被肏得紅腫不堪的喉嚨里,緩緩抽出了自己那根還沾著黏膩唾液和食道黏液的巨大肉棒。
  肉棒的頂端,還掛著一絲絲被他射進去又帶出來的、混合著胃液的白色精液。
  他喘著粗氣,將那根半軟不軟的雞巴,在傾城那張清純美麗的臉蛋上,來回地蹭著,像是野獸在用自己的氣味標記領地。
  而李哥,也從那片被他內射得一片狼藉的濕熱騷穴中退了出來。
  他的肉棒上,裹滿了白色的精液和傾城那透明的淫水,黏糊糊的一片。
  他看著那被他肏得微微外翻、不斷向外溢著白色濁液的穴口,臉上露出了一個心滿意足的、猥瑣的笑容。
  「媽的……爽……」 龍哥吐出一口濁氣,一屁股坐在床邊的地毯上,靠著床沿,點燃了一根事後煙,「這小騷貨的身體,真是個極品。那喉嚨,又深又緊,食道里更是他媽的會吸,差點把老子的魂都給吸出來了。」
  「她的逼也是,」 李哥也爬下床,赤裸著身體,欣賞著床上那具被他們蹂躪得不成樣子的完美胴體,「又嫩又滑,裡面的肉多得跟什麼似的,一插進去就層層疊疊地包上來,絞得我差點沒堅持到三分鐘。龍哥,你這錢花得值!」
  龍哥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煙霧從他的鼻孔里噴出,讓他那張肥碩的臉在煙霧中顯得有些模糊不清。
  他看著床上那個雙眼緊閉、呼吸沉重、對外界的一切都毫無反應的女孩,心中雖然充滿了征服的快感,但卻隱隱覺得……還不夠。
  還差了點什麼。
  肉體上的征服,固然美妙。
  他享受著將這個外表清純的校花,變成一個任由他內射、口爆的肉便器的過程。
  但是,這種征服,是不完整的。
  她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最頂級的充氣娃娃,雖然能帶來極致的肉體歡愉,卻缺少了那種最關鍵的、能讓他從靈魂深處都感到戰慄的刺激。
  他要的,不僅僅是肉體的臣服。他要的,是精神上的徹底碾壓和摧毀。他要看到她的眼睛。
  他要看到那雙曾經清澈、靈動、甚至帶著一絲狡黠和高傲的眼睛裡,映出自己在她身體里瘋狂進出的、醜陋而猙獰的倒影。
  他要讓她「親眼」看著,自己是如何被一個、甚至兩個男人,像對待一隻母狗一樣,肆意地玩弄、交配。
  即使她現在毫無意識,即使她明天醒來會忘得一乾二淨。
  但「讓她看著」這個行為本身,就帶有一種無與倫比的、變態的儀式感。
  這是一種精神上的強姦,一種凌駕於肉體之上的、更深層次的褻瀆。
  一個惡毒而又無比刺激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形成。
  「媽的,光這麼干,沒意思。」 龍哥將煙頭摁滅在床頭柜上,突然開口說道。
  「啊?龍哥,這還不夠爽?」 李哥有些不解。
  「爽是爽,」 龍哥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種殘忍而興奮的光芒,「但她這麼睡著,跟個死魚一樣,總覺得少了點味道。老子想看她睜著眼睛,看我是怎麼操她的。」
  李哥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龍哥的意思。他那張斯文的臉上,也露出了一個同樣變態的笑容。
  「高!龍哥你這想法實在是太高了!」 他由衷地讚嘆道,「讓她親眼看著自己被咱們玩弄,就算她沒意識,光是想想那個畫面,就他媽的刺激!那……咱們怎麼讓她睜開眼?總不能一直用手掰著吧?」
  「你那個包里,不是什麼都有嗎?找找看,有沒有什麼透明膠帶之類的東西。」 龍哥命令道。
  「有有有!」 李哥立刻來了精神,他手忙腳亂地撲到那個黑色的背包前,在裡面翻找起來。
  很快,他從一個夾層里,拿出了一卷辦公用的、小小的透明膠帶。
  龍哥接過膠帶,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走到床邊,像一個即將完成自己得意作品的藝術家,小心翼翼地撕下了兩小段膠帶。
  他俯下身,湊近傾城那張熟睡的、天使般的臉龐。他伸出粗糙的、沾著煙草味的手指,輕輕地、甚至可以說是溫柔地,掰開了傾城右邊的眼皮。
  那是一雙多麼美麗的眼睛。
  即使在昏睡中,那黑色的瞳孔依舊像最純凈的黑曜石,長長的睫毛微微卷翹。
  但此刻,這雙眼睛裡,沒有了任何神采,瞳孔渙散,空洞無物。
  龍哥將那段透明的膠帶,精準地、從上眼瞼的中間,一路粘到了下眼瞼的眼袋上。
  膠帶的粘性,強行將那原本應該閉合的眼皮,固定在了張開的狀態。
  然後,是左眼。
  同樣的操作,同樣的結果。
  當兩隻眼睛都被膠帶固定住之後,一個詭異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面出現了。
  林傾城,這個美麗的女孩,依舊在沉睡,呼吸深沉而平穩。
  但她的雙眼,卻詭異地、大大的睜著。
  那雙空洞的、沒有任何焦距的眼睛,就這麼直勾勾地、一動不動地,望著天花板上那盞華麗的水晶吊燈。
  她像一個被玩壞了的、眼睛無法閉合的陶瓷娃娃。美麗,詭異,又充滿了破碎感。
  「操……傑作啊……」 龍哥看著自己的「作品」,滿足地嘆息道。
  這種變態的掌控感,讓他那根剛剛才泄過火的肉棒,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緩緩地抬起了頭。
  「龍哥,快,讓我拍下來!」 李哥也興奮地舉起了攝像機,他將鏡頭對準了傾城那張臉,給那雙被強行睜開的、空洞的眼睛,來了一個長達數十秒的特寫。
  做完這一切,龍哥的慾望再次被點燃。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在這雙「注視」著他的眼睛面前,再次狠狠地蹂躪這具美麗的身體了。
  「把她翻過來,讓她跪好。」 龍哥對李哥下令。
  兩人合力,像翻動一件沒有生命的貨物一樣,將傾城那柔軟的、赤裸的身體,翻了過來。他們將她擺成了一個標準的、跪趴在床上的姿勢。
  這個姿勢,將她那完美的身體曲線,展露得淋漓盡致。
  雪白光潔的後背,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向下延伸,連接著那兩瓣挺翹到不可思議的、渾圓的臀肉。
  因為跪趴的姿勢,她的臀部高高撅起,那兩瓣雪臀之間,那道深邃的、剛剛被李哥內射過的縫隙,就這麼毫無遮攔地敞開著。
  粉嫩的穴口,因為剛才的蹂躪而微微外翻,還不斷地向外冒著白色的、黏稠的精液。
  而她的上半身,則無力地趴在床上。
  那對D罩杯的巨乳,被壓在身下,擠壓成兩團豐腴的肉餅。
  那張被膠帶固定著雙眼的臉,則側向一邊,空洞的眼神,恰好對著攝像機的方向。
  那兩個俏皮的雙馬尾,無力地垂落在枕頭上。
  這副景象,淫蕩到了極點,也下賤到了極點。
  第3章
  龍哥喘著粗氣,走上前去。
  他沒有急著插入,而是先伸出雙手,抓住了那兩條垂落在枕頭上的雙馬尾。
  他將馬尾在自己的手腕上纏了兩圈,像是握住了韁繩的騎士。
  「小騷貨,給老子看好了,看老子是怎麼把你這清純校花的騷逼,給肏成爛肉的!」
  他對著那雙空洞的眼睛,低聲嘶吼著。
  然後,他扶著自己那根再次變得猙獰可怖的巨大肉棒,對準了那個還在向外流淌著別人精液的、泥濘不堪的穴口。
  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一聲比剛才更加響亮、更加淫靡的水聲響起。那根粗大的、帶著他體溫的肉棒,碾壓著李哥留下的精液,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呃啊——!」
  極致的充實感和那混合著兩種精液的、滑膩的包裹感,讓龍哥爽得仰頭長嘯。
  他開始了新一輪的、更加狂野的衝鋒。
  他就像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司機,完全掌控了這具身體。
  他抓著那兩束雙馬尾,將傾城的上半身微微提起,這個角度,能讓他插得更深,每一次撞擊,都能毫無阻礙地、狠狠地頂在她的子宮口上。
  「啪!啪!啪!啪!」
  他胯下那兩顆碩大的卵蛋,和傾城那兩瓣豐腴的臀肉,進行著激烈而富有節奏的碰撞,發出清脆而淫蕩的響聲。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充滿了技巧。
  時而緩慢地、深深地研磨,感受著那緊緻的穴肉是如何貪婪地吮吸著他的肉棒;時而又狂風暴雨般地、快速地猛烈衝擊,帶起一陣陣「咕嘰咕嘰」的水聲。
  傾城的身體,就像一艘在狂風暴雨中無助搖曳的小船。
  隨著龍哥的每一次撞擊,她的整個身體都在前後晃動。
  那對被壓在身下的巨乳,也隨之劇烈地顫抖、搖晃。
  那兩個雙馬尾,更是在空中瘋狂地甩動,劃出一道道殘影。
  而在昏迷中,她的喉嚨里,也發出了一陣陣無意識的、破碎的悶哼。
  「嗯……嗯……嗯……」
  這無意識的呻吟,對龍哥來說,是比任何春藥都更猛烈的催情劑。
  「叫!騷貨!給老子大聲叫!」 他一邊瘋狂地抽插,一邊對著她的耳朵嘶吼。
  而李哥,則敬業地扮演著他的攝像師角色。他沒有加入戰局,而是舉著攝像機,從各個角度,記錄下這堪稱變態的、淫穢的一幕。
  他的鏡頭,時而對準兩人那激烈交合的下體。
  那根青筋暴露的巨大肉棒,在那個被肏得紅腫不堪、一片泥濘的騷穴里,瘋狂地進出。
  每一次抽出,都帶出大片的白色泡沫和黏稠的液體;每一次插入,都讓那兩片肥厚的陰唇向外翻開,露出裡面被蹂躪得通紅的嫩肉。
  時而,鏡頭又緩緩上移,給傾城那張臉一個特寫。
  那雙被強行睜開的、空洞的眼睛,在劇烈的晃動中,依舊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前方。
  嘴角,還掛著一絲之前被口爆時留下的、已經半乾的精液痕跡。
  這副畫面,充滿了詭異的美感和極致的墮落。
  李哥甚至還惡趣味地,將鏡頭湊到傾城的眼前,仿佛是想讓鏡頭代替她,「看」清楚自己是如何被男人從身後狠狠地侵犯。
  時間,在瘋狂的交合中流逝。
  龍哥感覺自己體內的快感,正在不斷地累積,即將到達頂點。
  「啊……啊……要來了!小騷貨!老子要再射給你了!」
  他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抓著雙馬尾的手臂猛地用力,將傾城的上半身整個按在床上。
  然後,他的腰部,以一種人類極限般的頻率,開始了最後的、瘋狂的衝刺。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肉棒在泥濘的穴道里,快得幾乎只剩下了殘影。
  終於,伴隨著一聲長長的、滿足到極點的嘶吼,龍哥的身體猛地一僵。
  一股比之前更加滾燙、更加濃稠的白濁精液,如同決堤的洪水,再次、狠狠地、盡數射入了林傾城那早已被灌滿了的、溫暖的子宮深處。
  射精過後,龍哥喘著粗氣,從傾城的身體里退了出來。他沒有扶她,而是粗暴地、向前猛地一推。
  傾城的身體,像一個被抽掉所有骨頭的布娃娃,向前撲倒在床上。但她的下半身,卻依舊維持著那個高高撅起的、跪趴的姿勢。
  那被連續內射了兩次的騷穴,已經不堪重負。
  大量的、混合著兩個男人基因的白色精液,正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汩汩地、淫蕩地流淌下來,在潔白的床單上,留下了一大片觸目驚心的、濕漉漉的痕跡。
  李哥沒有放過這個鏡頭。他將攝像機穩穩地舉著,給了這個畫面一個長長的、充滿了侮辱性的定格。
  做完這一切,兩個男人都有些脫力。他們赤裸著身體,癱倒在旁邊的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房間裡,再次恢復了短暫的安靜,只剩下他們兩人沉重的呼吸聲,和床上那個女孩微弱的鼾聲。
  休息了一會兒,李哥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
  「龍哥,現在才下午二點多,時間還早得很呢。」
  龍哥聞言,也抬眼看了一下時間。
  他的臉上,再次浮現出那種意猶未盡的、貪婪的表情。
  他扭頭,看向床上那個依舊保持著跪趴姿勢、下體一片狼藉的「戰利品」。
  他的慾望,非但沒有因為兩次泄身而平息,反而像是被澆了油的火,燒得更旺了。
  「是啊,時間還早……」 他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聲音沙啞地說道,「這麼好的貨色,就這麼玩兩次,太浪費了。得想點……更有意思的玩法。」
  「那……龍哥你的意思是?」 李哥的眼中也再次亮起了光。
  龍哥沒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個被扔在角落裡的、黑色的雙肩包上。他想起了李哥從裡面拿出的那些「道具」。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個殘忍而又充滿期待的弧度。
  「去,把你包里那捲繩子拿過來。」 他對李哥說道,「今天,老子要讓這個小騷貨,變成一件最完美的、獨一無二的藝術品。」
  李哥立刻心領神會。他興奮地從地上爬起來,從背包里,翻出了一卷暗紅色的、質地粗糙的麻繩。
  那捲繩子,仿佛一條沉睡的毒蛇,在燈光下,散發著不祥而又淫靡的氣息。
  龍哥看著那捲繩子,腦海中已經開始構思起一幅無比複雜、無比淫蕩、無比羞恥的畫面。
  他要用這卷繩子,將眼前這個女孩的身體,徹底地、毫無保留地、分割、展示、束縛。
  他要玩一次最正宗的、最複雜的——龜甲縛。
  他要將她,像一件獻給魔鬼的祭品一樣,高高地吊起。
  讓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部位,都以一種最羞恥、最誘人的方式,呈現在他和攝像機的面前。
  這將是一場,感官與視覺的終極盛宴。
  房間裡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又仿佛在以一種肉眼不可見的方式劇烈地燃燒。
  龍哥那句「讓她變成一件藝術品」的話,像一顆投入滾油的火星,瞬間在李哥的心中炸開了一片燎原的慾望之火。
  李哥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從那個黑色的背包里,翻出了那捲暗紅色的麻繩。
  繩子很粗,帶著一種草木的、原始的氣息,手感粗糙而堅硬。
  李哥將它捧在手裡,仿佛捧著一件神聖的法器,眼神中充滿了狂熱的崇拜,望向龍哥。
  「龍哥……這……這就是傳說中的……」
  「沒錯,」 龍哥接過那捲沉甸甸的麻繩,在手中掂了掂,嘴角勾起一抹殘忍而專業的微笑,「日式緊縛,這不僅僅是捆綁,這是一門藝術。一門關於線條、束縛、展示和羞恥的藝術。今天,老子就讓你開開眼,看看怎麼把一塊上好的璞玉,雕琢成一件能讓所有男人都為之瘋狂的、淫蕩的藝術品。」
  他的眼神,不再是之前那種純粹的、野獸般的淫慾,而是多了一種藝術家在審視自己創作材料時的、專注而挑剔的光芒。
  他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仔細地端詳著林傾城那具被蹂躪得一片狼藉的、完美的胴體。
  他像一個經驗豐富的屠夫,在腦海中規划著分割的線條;又像一個頂級的時裝設計師,在構思著如何用最少的布料(在這裡是繩索),勾勒出最極致的性感。
  「把她擺好,平躺,雙腿併攏。」 龍哥下達了第一個指令。
  李哥立刻像一個聽話的助手,手忙腳亂地將傾城那具癱軟的身體擺正,讓她面朝上地平躺在床上。
  那雙被強行睜開的空洞眼眸,此刻正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龍哥解開繩卷,拉出長長的一段。
  他沒有立刻開始捆綁,而是先用他那粗糙的手掌,在傾城那光潔平坦的小腹上,來回地撫摸著,感受著那裡的溫熱和細膩的彈性。
  「嘖嘖,這皮膚,這腰身,真是天生的尤物。」 他一邊欣賞,一邊開始了他的「創作」。
  第一根繩索,從她的頸後穿過,沿著鎖骨的線條,在她的胸骨正中央交叉。
  龍哥的手法非常嫻熟,他拉緊繩索,那暗紅色的麻繩立刻深深地陷入了她雪白的肌膚之中,將她那對碩大飽滿的D罩杯雪乳,從兩側向中間擠壓、托起。
  「嗯……」 昏睡中的傾城,似乎感覺到了胸口的壓迫感,喉嚨里發出一聲無意識的、痛苦的悶哼。
  但這聲悶哼,卻讓龍哥更加興奮。
  「你看,」 他對一旁看得目不轉睛的李哥說道,「這第一步,叫做『菱』,它的作用,就是把這對奶子給框起來,讓它們看起來更大、更挺、更誘人。就像給一幅名畫,配上一個最華麗的畫框。」
  果然,在繩索的擠壓和托舉下,傾城那對本就傲人的雪乳,此刻顯得更加波瀾壯闊。
  兩團雪白的肉球被高高地擠起,中間形成了一道深不見底的、驚心動魄的乳溝。
  那兩顆早已被玩弄得紅腫不堪的乳頭,像是兩顆熟透了的櫻桃,從繩索的縫隙中頑強地探出頭來,在空氣中微微顫動。
  接著,繩索繞過她的腋下,來到她的背後。
  龍哥讓她微微側身,將繩子在她的背上,以一種複雜而有序的方式,編織成一個個菱形的格子。
  這,就是「龜甲縛」最核心的圖案。
  粗糙的麻繩,在她光潔如玉的後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深紅色的壓痕。雪白的肌膚,與暗紅的繩索,形成了無比強烈的視覺衝擊。
  「媽的……龍哥,你這手藝……太牛逼了……」 李哥看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光是這麼綁著,這小騷貨就比剛才騷了十倍不止!」
  龍哥沒有理會他的讚嘆,他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這場變態的創作之中。完成了上半身的束縛,他將視線,移向了那片最神秘、最誘人的幽谷。
  這是整個龜甲縛中,最淫蕩、也最關鍵的一步。
  他拉著繩子的一端,從傾城的小腹處,一路向下。
  他用手指,粗暴地撥開那片已經變得黏膩不堪的黑色森林,然後,將那根粗糙的、堅硬的麻繩,狠狠地、深深地,嵌入了她那兩片肥厚、粉嫩的陰唇之間。
  「嗚……」
  這一次,傾城的身體,有了更劇烈的反應。她的雙腿,猛地抽搐了一下,身體也微微地弓起,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繩索,就這麼卡在她的肉縫裡。
  它粗糙的纖維,無情地摩擦著那兩片最嬌嫩的、最敏感的陰唇內側。
  它甚至,將那顆小小的、如同珍珠般的陰蒂,也從肉褶中翻了出來,強行地、暴露在空氣之中。
  龍哥拉著繩子的兩端,繞過她的大腿根部,在她的胯骨兩側,打了一個牢固的結。
  這樣一來,她的整個私處,就被這根橫貫而過的繩索,以一種最羞恥、最淫蕩的方式,強行地、永久地分開了。
  那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穴口,那不斷向外冒著精液和淫水的肉洞,以及那顆敏感的、深紅色的陰蒂,就這麼毫無遮攔地、被繩索「框」在了最顯眼的位置,仿佛一件被陳列在櫥窗里的、供人觀賞的展品。
  「操……」 連李哥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畫面,實在是太他媽的色情,太他媽的下賤了。
  但龍哥的創作,還沒有結束。
  他用剩下的繩索,開始捆綁她那雙修長的美腿。
  繩子從腳踝開始,一圈一圈地向上纏繞,經過勻稱的小腿,來到圓潤的膝蓋,最後,固定在她豐腴的大腿上。
  然後,他拉著固定在大腿上的繩索,用力地向兩側、向上拉扯。
  傾城的雙腿,被強行地、緩緩地打開,然後向上抬起,彎曲,最終,被固定成了一個標準的、極度羞恥的M字開腿姿勢。
  她的膝蓋,幾乎要碰到自己的肩膀。
  而她那被繩索強行扒開的、一片狼藉的私處,就這麼正對著天花板,以一種最開放、最迎接的姿態,完全地、徹底地展現在兩個男人的眼前。
  至此,地上的捆綁部分,全部完成。
  床上的林傾城,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被暗紅色繩索包裹、分割、固定成淫蕩形狀的「人形藝術品」。
  「好了,最關鍵的一步來了。」 龍哥喘著粗氣,站起身,開始在房間裡尋找合適的懸掛點。
  這家總統套房的層高很高,天花板的正中央,懸掛著一盞巨大而華麗的水晶吊燈。吊燈的底座,是純銅打造的,看起來堅固無比。
  「就它了。」 龍哥指了指吊燈的底座。
  他讓李哥搬來一張椅子,然後自己站了上去。
  他將主繩的另一端,在那個堅固的銅質底座上,纏繞了好幾圈,打上了一個專業的、能夠承重的登山結。
  一切準備就緒。
  「來,搭把手,我們把這件『藝術品』,掛起來。」 龍哥從椅子上跳下來,臉上帶著一種即將揭幕自己曠世傑作的、癲狂的興奮。
  兩人走到床邊,一人抓住傾城上半身的繩結,一人抓住她腿部的繩結。
  「一、二、三,起!」
  伴隨著龍哥一聲令下,兩人同時用力。
  林傾城那具被捆綁得如同一個巨大粽子般的、柔軟的身體,緩緩地、離開了潔白的床單,被拉向半空中。
  繩索,在她的體重下,發出了「咯吱咯吱」的、令人牙酸的呻吟聲。
  那些嵌入她肌膚的麻繩,勒得更深了,在她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深紫色的痕跡。
  她的身體,在空中,因為重力的作用,微微地晃動著。
  那對被繩索托舉的巨乳,隨著晃動,彈跳出誘人的波浪。
  那被高高撅起的、渾圓的臀部,也隨之顫動。
  而她的頭,則無力地向後仰著,那雙被膠帶固定住的空洞眼眸,依舊望著天花板,仿佛在無聲地質問著蒼天。
  終於,她的身體,被吊在了離地面約半米高的地方,穩定了下來。一個完美的、被懸吊在半空中的、M字開腿的、龜甲縛「藝術品」,完成了。
  房間裡,死一般的寂靜。龍哥和李哥,都仰著頭,像兩個最虔奇的信徒,瞻仰著他們的「神跡」。
  眼前的景象,已經無法用「色情」或者「淫蕩」來形容。這是一種極致的、混合了暴力、美學、羞恥和慾望的、令人靈魂都在戰慄的奇觀。
  她就像一個被獻祭給邪神的、最美麗的祭品。
  她的身體,不再屬於她自己,而是被繩索徹底地解構、重組,變成了一個純粹的、為慾望而生的符號。
  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胸部、臀部、私處,都被以一種最極端、最誇張的方式,挺起、撅起、敞開,等待著主人的檢閱和品嘗。
  「我的天……龍哥……這……這簡直是神作……」 李哥的聲音都在顫抖,他舉著攝像機的手,也因為過度的興奮而微微發抖。
  他知道,今天錄下的這些畫面,將會成為他這輩子最寶貴的珍藏。
  龍哥沒有說話,他只是貪婪地、痴迷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他緩緩地走到那具被懸吊的、搖搖欲墜的胴體下方。
  他伸出手,用指尖,輕輕地觸碰了一下那隨著呼吸微微晃動的、被繩索勒得變形的雪白乳房。
  然後,他的手指,滑向那被強行扒開的、泥濘不堪的私處。
  他將一根手指,探入了那根粗糙的、卡在肉縫裡的麻繩。
  「咕嘰……」
  手指,輕易地就滑入了那濕熱的、緊緻的穴道之中。穴內的嫩肉,依舊在藥物的作用下,本能地、輕微地蠕動、吸吮著。
  「媽的……騷貨……」
  這輕微的觸感,徹底引爆了龍哥體內那剛剛才平息下去的慾望。
  他後退一步,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那根早已再次挺立的、猙獰的肉棒,在空氣中,興奮地跳動著。
  「李子,給老子拍清楚了。」 他對李哥低吼道。
  然後,他走到了那具懸空的胴體正下方。
  他仰起頭,扶著自己那根滾燙的肉棒,對準了那個正在他頭頂上方、微微晃動的、被繩索扒開的、淫蕩的穴口。
  這個姿勢,充滿了儀式感和征服感。他就像一個正在對天祭祀的原始部落的酋長,而他手中的肉棒,就是那根即將插入祭品的圖騰。
  他微微踮起腳尖,腰部猛地向上一挺!
  「噗嗤!」
  一聲悶響。那根巨大的、滾燙的肉棒,精準地、狠狠地,自下而上地,插入了那具懸空的、柔軟的身體之中。
  「啊——!」
  這一次,龍哥發出了滿足到極點的、野獸般的咆哮。
  被插入的瞬間,傾城的身體,在空中劇烈地晃動了一下。那根貫穿她身體的肉棒,成了她新的重心。
  龍哥開始了新一輪的、也是最變態的一輪抽插。
  他站在地上,雙腿微微分開,穩住下盤。
  然後,他的腰部,像一台馬力全開的打樁機,開始瘋狂地、自下而上地,對那具懸空的身體,進行著猛烈的撞擊。
  「啪!啪!啪!」
  他的小腹,和傾城那高高撅起的、豐腴的臀肉,進行著激烈而富有節奏的碰撞。
  每一次撞擊,都讓傾城的身體,在空中,像一個鐘擺一樣,前後地、劇烈地搖晃起來。
  繩索,因為這劇烈的晃動,發出了「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負的呻吟聲。
  而傾城的喉嚨里,那無意識的悶哼聲,也變得更加急促、更加破碎。
  「嗯……嗯啊……嗯……」
  龍哥抓著她那隨著身體晃動而搖擺的、被黑絲包裹的小腿,穩住她的身體,然後更加瘋狂地、更加深入地衝刺。
  他能感覺到,那根卡在她肉縫裡的粗糙麻繩,正隨著他的每一次抽插,和他的肉棒,進行著一種無比刺激的、淫蕩的摩擦。
  這雙重的刺激,讓他爽得頭皮發麻,幾乎要立刻射精。
  「操!騷貨!被老子吊起來操,爽不爽!啊?!」 他一邊瘋狂地頂弄,一邊對著那具毫無反應的身體,大聲地嘶吼著。
  而李哥,則像一個瘋子一樣,舉著攝像機,圍著這具被懸吊、被交合的胴體,不停地轉著圈,從各種刁鑽的角度,記錄下這驚世駭俗的一幕。
  他甚至,將鏡頭,湊到了那雙被膠帶粘住的、空洞的眼睛前。
  鏡頭裡,那雙美麗的眼睛,倒映出的,是一個男人,正站在她的下方,用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自下而上地,侵犯著她的身體。
  不知過了多久,李哥似乎也按捺不住了。
  他看著那因為身體晃動,而在空中搖擺的、垂下的頭顱,和那張微微張開的、誘人的小嘴,一個同樣瘋狂的念頭,在他的心中升起。
  他放下攝像機,將它固定在三腳架上,確保它能繼續錄製。然後,他搬過一張椅子,放在了傾城的頭顱下方。
  他爬上椅子,脫掉自己的褲子,掏出了自己那根同樣硬挺的肉棒。
  他扶著那根肉棒,對準了那張正在他胯下、微微晃動的、毫無知覺的小嘴。
  「龍哥……我……我也來了……」
  他興奮地喊了一聲,然後將自己的肉棒,狠狠地塞了進去。
  於是,房間裡,出現了更加荒誕、更加淫靡的一幕。
  一個男人,站在地上,自下而上地,瘋狂地抽插著一個被懸吊在半空中的女人的下體。
  另一個男人,則站在椅子上,將自己的肉棒,塞進了這個女人的嘴裡,進行著口交。
  而這個女人,則像一件被共享的、沒有生命的玩具,被繩索緊緊地束縛著,懸掛在半空中。
  她的身體,在兩個男人的共同侵犯下,劇烈地搖晃、顫抖。
  她的嘴裡,和她的下體,同時被兩根粗大的、屬於不同男人的肉棒,所貫穿著、蹂躪著。
  她的喉嚨里,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如同小獸悲鳴般的、無意識的悶哼。
  而那雙被強行睜開的眼睛,依舊空洞地、麻木地,見證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這場荒誕而又瘋狂的雙重侵犯,最終,在兩聲幾乎同時響起的、滿足的嘶吼聲中,達到了高潮。
  龍哥,將他那滾燙的精液,再次、狠狠地、射入了那具懸空的身體深處。
  而李哥,也將自己的精華,盡數灌滿了那張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小嘴。
  白色的、黏稠的液體,從她的嘴角,和她的穴口,同時、緩緩地、淫蕩地流淌下來。
  順著她身體的曲線,順著那些暗紅色的繩索,一路向下,最終,滴落在下方那昂貴而潔白的地毯上。
  一滴,兩滴,三滴……
  像一場,骯髒的、黏稠的雨。
  高潮的餘韻,如同海嘯退去後留下的狼藉,在房間的每一寸空氣中發酵。
  那兩股滾燙的、代表著雄性最原始征服欲的白濁液體,還在緩緩地、不知羞恥地,從那具懸掛在半空中的、完美的胴體上滴落。
  一滴,從她那被蹂躪得紅腫不堪、微微張開的嘴角滑落,划過她精緻的下巴,在空中拉出一道晶瑩的、黏膩的絲線,最終「啪嗒」一聲,摔碎在地毯上。
  另一滴,則從那被繩索強行扒開、被兩個男人輪番內射得一片泥濘的穴口湧出,順著那根卡在肉縫裡的、粗糙的麻繩紋路,蜿蜒而下,經過她渾圓挺翹的臀瓣,滴落在下方那個已經匯聚了一小灘淫靡液體的地毯上。
  整個房間,都籠罩在一股由精液、汗水、女性體香和粗麻繩混合而成的、濃郁到令人作嘔的淫靡氣息之中。
  龍哥和李哥,像兩頭剛剛飽餐過後的野獸,赤裸著身體,癱倒在地上,胸膛劇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他們的臉上,掛著一種極度疲憊卻又無比滿足的、病態的潮紅。
  他們的目光,依舊痴迷地、貪婪地,仰望著懸掛在天花板上的那件「藝術品」。
  林傾城,或者說,這件被命名為「林傾城」的藝術品,依舊在半空中,隨著慣性,輕微地、如同鐘擺般地搖晃著。
  她的身體,在繩索的束縛下,呈現出一種超越人體極限的、驚心動魄的淫蕩姿態。
  那對D罩杯的巨乳,被繩索高高托起,仿佛隨時要從那菱形的束縛中爆裂而出。
  那被強行打開成M字形的雙腿,和那被粗暴地、永久性敞開的私處,像一個永遠無法閉合的、盛裝著淫穢與墮落的潘多拉魔盒。
  而那雙被透明膠帶強行固定住的、空洞的眼睛,依舊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天花板。
  仿佛她的靈魂,早已從這具被徹底玩弄、褻瀆的軀殼中抽離,飄向了某個遙遠的、未知的虛空。
  又或者,她的靈魂,正被禁錮在這雙
  高潮的餘韻,如同海嘯退去後留下的狼藉,遍布了整個房間。
  龍哥和李哥的身體,都因為極致的洩慾而微微顫抖著。
  黏稠、溫熱的精液,順著林傾城那被繩索緊緊勒住的身體曲線,一滴一滴地、緩慢而淫蕩地,滴落向地面。
  那張昂貴的波斯地毯上,已經匯聚了一小灘乳白色的、散發著濃郁腥臊氣味的液體。
  懸吊在半空中的那具胴體,在失去了兩股力量的衝擊後,開始像一個巨大的、詭異的鐘擺,在空中緩緩地、無力地搖晃著。
  每一次晃動,都帶動著那盞華麗的水晶吊燈,發出一陣陣清脆的、金屬與水晶碰撞的「叮噹」聲。
  這聲音,在這死一般寂靜的、充滿了淫靡氣息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又格外地……富有詩意。
  「呼……呼……媽的……」 龍哥從那具身體里,緩緩地抽出了自己那根已經有些疲軟,但依舊沾滿了淫液和精液的肉棒。
  他仰著頭,看著自己那懸掛在半空中的「傑作」,臉上是一種混雜著疲憊、滿足、和一種近乎於癲狂的藝術家的自負。
  「李子……你他媽看到了嗎……」 他的聲音沙啞而亢奮,「這……這才叫他媽的藝術!你看她,這線條,這姿態,這被繩索分割開的每一寸皮肉……她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她是一個符號,一個象徵著極致淫蕩和羞恥的符號!操,老子真是個天才!」
  李哥也從椅子上爬了下來,他用手背,胡亂地擦了擦自己嘴邊和下巴上沾染的、屬於自己的精液和傾城的唾液,然後舉起攝像機,對著那具還在滴落著液體的身體,又進行了一輪360度的、全方位的拍攝。
  「是……是神作……龍哥,這絕對是神作!」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由衷的、近乎於狂熱的崇拜,「這要是拿出去,絕對能讓那些玩SM的所謂『大神』都跪下來舔你的腳趾頭!這……這簡直就是教科書級別的作品!」
  兩人就這麼赤裸著身體,像兩個完成了曠世之作後、陷入了賢者時間的瘋子,站在房間的中央,痴痴地、貪婪地,欣賞著他們的「祭品」。
  不知過了多久,龍哥才從那種癲狂的興奮中,稍微平復了一些。他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時針已經指向了下午五點。
  「行了,藝術品欣賞得也差不多了,該收尾了。」 他的語氣,瞬間變得冷靜而務實,「再過一個小時,藥效就該過去了。我們得抓緊時間,把一切都恢復原樣。」
  「好嘞,龍哥。」 李哥立刻應道。
  龍哥走到吊燈下方,解開了那個專業的登山結。
  伴隨著「咯吱咯吱」的繩索摩擦聲,林傾城那具被捆綁得不成樣子的身體,緩緩地、被放了下來。
  「砰!」
  一聲沉悶的、肉體與床墊碰撞的聲音響起。
  她的身體,像一袋沉重的貨物,被毫無憐惜地扔在了床上,甚至還因為慣性,在柔軟的床墊上彈了兩下。
  接下來,是解開繩索。這個過程,遠比捆綁要粗暴得多。龍哥沒有耐心去解開那些複雜的繩結,他從背包里,直接拿出了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
  「唰!唰!唰!」
  刀光閃過,那些緊緊勒入肌膚的、暗紅色的麻繩,被一根根地割斷。
  當最後一根繩索被割斷,林傾城那具被束縛了許久的身體,終於恢復了自由。
  但「自由」的代價,是她那雪白嬌嫩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道縱橫交錯的、深紫色的、觸目驚心的勒痕。
  那些勒痕,像一道道猙獰的傷疤,遍布她的全身。
  尤其是在她的胸部、腰腹和私處,那些被重點關照過的部位,勒痕更是深得幾乎要滲出血來。
  她的身體,就像一塊被肆意切割過的、上好的白玉,充滿了破碎而又淫艷的美感。
  「嘖嘖,這痕跡,可有點麻煩。」 李哥看著這副景象,皺了皺眉。
  「麻煩?」 龍哥冷笑一聲,「在我這裡,從來就沒有『麻煩』這兩個字。」
  說著,他便開始指揮李哥,進行下一步的「清理」工作。
  他們沒有把她抱進浴室,那太費事,也容易留下痕跡。
  他們直接在床上,開始了這場骯髒的「清洗」儀式。
  李哥從浴室里拿來了幾條雪白的、柔軟的浴巾,又用電水壺燒了一壺熱水,兌上一些礦泉水。
  龍哥則像一個經驗豐富的法醫,戴上了一次性的塑膠手套。
  他先是處理那張被蹂躪得最慘的小嘴。
  他粗暴地掰開傾城的嘴唇,一股混合著精液、唾液和胃液的、酸腐腥臊的氣味,撲面而來。
  他毫不在意,用一根手指,伸進她的口腔深處,將那些還殘留在她喉嚨和食道里的、黏稠的精液,一點一點地、粗魯地向外摳挖。
  然後,他用一條濕熱的毛巾,反覆地、用力地,擦拭著她的口腔內壁、舌頭和牙齒,直到那股噁心的味道,稍微淡了一些為止。
  接著,是那片同樣一片狼藉的、泥濘不堪的私處。
  龍哥分開了她那雙無力併攏的大腿,那被兩個男人輪番內射過的騷穴,此刻就像一個被塞滿了奶油的泡芙,還在不斷地向外溢著白色的、黏稠的濁液。
  「媽的,這騷貨的逼,真能裝。」 龍哥低聲咒罵了一句,「老子兩個人的量,都快裝不下了。」
  他沒有絲毫的溫柔可言。他將兩根手指,併攏在一起,然後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進了那緊緻濕滑的穴道深處。
  「嗚……」 昏睡中的傾城,身體再次劇烈地抽搐了一下,雙腿不受控制地蹬動著。
  龍哥的手指,在她的子宮口,像一個攪拌器一樣,瘋狂地攪動著。
  然後,他勾著手指,將那些混合了淫水和精液的、半凝固的液體,大股大股地、從她的身體里掏了出來,隨手抹在旁邊的廢棄浴巾上。
  如此反覆了數次,直到他感覺裡面差不多被清空了,才停下手。
  然後,李哥遞過來一個裝滿了溫水的礦泉水瓶。
  龍哥擰開瓶蓋,將瓶口對準那紅腫不堪的穴口,然後用力擠壓瓶身。
  一股溫熱的水流,被強行地灌入了她的陰道之中,對裡面進行著最後的沖洗。
  白色的、渾濁的液體,順著她的臀縫,流淌下來,將她身下的床單,浸濕了一大片。
  做完這一切,兩人才開始用濕熱的毛巾,擦拭她身體表面的那些污漬——乾涸的精斑、黏膩的口水、以及那些因為捆綁和蹂躪而滲出的、細密的汗珠。
  當整個「清洗」工作完成,床上的林傾城,除了身上那些猙獰的勒痕和吻痕之外,看起來似乎又恢復了之前的潔凈。
  但龍哥知道,這還不夠。
  他脫掉手套,從那個萬能的黑色背包里,拿出了一個毫不起眼的、白色的陶瓷小罐。
  他擰開罐蓋,一股清涼的、帶著淡淡薄荷和草藥香味的氣味,瞬間在房間裡瀰漫開來。
  罐子裡,是碧綠色的、如同翡翠一般的、半透明的膏狀物。
  「這是什麼?龍哥。」 李哥好奇地問道。
  「好東西。」 龍哥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神秘而自得的笑容,「海外一個秘密實驗室搞出來的軍用特效藥,專門用來快速處理外傷的。消腫、化瘀、止痛,效果好得嚇人。別說這點勒痕了,就算是刀傷,抹上這個,不出半小時,也能讓你看不出半點痕跡。唯一的缺點,就是貴,這一小罐,就他媽的要了我五萬塊。」
  說著,他用手指,挖出了一大塊碧綠色的藥膏。那藥膏的觸感,冰涼而潤滑,像果凍一樣。
  他將這冰涼的藥膏,塗抹在了傾城身上那些最猙獰的、深紫色的勒痕上。
  奇蹟,在他們眼前發生了。
  那冰涼的藥膏,一接觸到溫熱的肌膚,就迅速地融化開來,變成一層透明的、油亮的薄膜。
  而薄膜下方,那些原本深紫色的、看起來觸目驚心的勒痕,竟然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緩緩地、變淡、消退。
  紫色,變成了紅色。紅色,變成了粉色。最後,連那最後一絲粉色,也徹底地消失不見。
  不到二十分鐘,林傾城那原本布滿了猙獰痕跡的身體,竟然再次恢復了光潔如玉、完美無瑕的狀態。
  除了胸前和脖頸處幾個顏色特別深的吻痕,還留下了一點點如同被蚊子叮咬過的、淡淡的紅印之外,其他的痕跡,竟然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操……」 李哥看得目瞪口呆,「龍哥,你……你這簡直是神仙手段啊!有了這玩意兒,那咱們以後豈不是可以……」
  「閉嘴。」 龍哥冷冷地打斷了他,「不該問的,別問。不該想的,也別想。」
  李哥立刻噤聲,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龍哥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修復」成果。
  現在,這具身體,又變回了那件最完美的、沒有任何瑕疵的藝術品。
  唯一的區別是,這件藝術品的內部,已經被他們用最骯髒的東西,徹底地填滿、玷污過了。
  「好了,準備送回去。」 龍哥下令道。
  龍哥又拿出那塊黑色的防塵布,將她再次包裹起來。
  「你,去她房間門口守著,看看走廊有沒有人。」
  李哥點頭,立刻溜了出去。幾分鐘後,他發來一條信息:安全。
  龍哥深吸一口氣,抱起懷裡這個沉睡的「包裹」,迅速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間,閃身進入了隔壁的1808。
  他將傾城輕輕地放在床上,為她蓋好了被子,將她的睡姿,調整成一個看起來最自然、最放鬆的狀態。
  他又將那個被他隨手扔在地上的名牌包包,放在了床頭柜上最顯眼的位置。
  做完這一切,他環顧四周,確認沒有任何破綻之後,才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房間,輕輕地帶上了房門。
  回到1809,兩人都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覺像是打了一場硬仗。
  他們迅速地收拾好房間裡的一切「作案工具」,將那些割斷的繩索、用過的毛巾、空掉的藥瓶,全都塞進了一個黑色的垃圾袋裡。
  「等會兒退房的時候,把這個帶出去,找個沒監控的地方扔了。」 龍哥叮囑道。
  兩人癱坐在沙發上,等待著。
  等待著藥效的過去,等待著獵物的甦醒。
  時間,仿佛過得格外緩慢。
  終於,在將近半個小時之後,他們隔壁的房門,傳來了一陣輕微的響動。
  然後,是敲門聲。
  「咚咚咚。」
  龍哥和李哥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勝利的笑容。龍哥走上前,打開了房門。門口站著的,正是林傾城。
  她看起來,確實是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
  頭髮有些凌亂,那雙美麗的眼睛裡,還帶著一絲剛睡醒的、迷濛的霧氣。
  臉上,也因為長時間的深度睡眠,而泛著健康的紅暈。
  她看到龍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龍哥……李哥……真是不好意思,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躺下就睡著了,還睡得這麼死。現在幾點了呀?」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剛睡醒的、軟糯的沙啞。
  「沒事沒事,看你就是今天玩得太累了。」 龍哥立刻換上了一副關切備至的表情,「你可算醒了,我們還以為你睡死過去了呢!剛準備打電話叫客房服務去看看呢。現在快七點了,肚子餓不餓?我訂的海鮮大餐,差不多也該到了。」
  「啊?都七點了?」 傾城驚訝地捂住了嘴,「天哪,我竟然睡了這麼久!真是太對不起了,讓你們等了我這麼長時間……」
  她的臉上,充滿了愧疚和歉意。
  她對自己沉睡期間,這具身體所經歷過的一切,一無所知。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鬥地主時,那陣無法抗拒的困意。
  在她看來,她只是因為太累,不小心睡過頭了而已。
  「說什麼對不起,跟哥還客氣。」 龍哥豪爽地擺了擺手,「走,先去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晚上的遊樂園,開了燈,比白天更好看,等會兒吃完飯,哥再帶你去坐一次摩天輪。」
  「嗯!好!」 傾城用力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於是,這詭異的三人組,再次出發了。
  晚上的遊玩,氣氛甚至比白天更加融洽。
  傾城因為心中有愧,表現得比之前更加主動、更加熱情。
  而龍哥和李哥,則像兩個最完美的護花使者,將她照顧得無微不至。
  只是,他們看著她的眼神,已經和下午完全不同了。
  那裡面,少了一絲赤裸裸的慾望,卻多了一種高高在上的、如同在欣賞自己私有物般的玩味和戲謔。
  他們看著她在旋轉木馬上開心地大笑,看著她在摩天輪里對著窗外的夜景發出驚嘆。
  他們的腦海中,卻不斷地回放出幾個小時前,她是如何被繩索捆綁、被懸吊在半空中、被兩根肉棒同時貫穿的淫靡畫面。
  這種巨大的、只有他們自己知道的反差,帶給他們一種無與倫比的、變態的心理滿足感。
  豐盛的海鮮大餐過後,龍哥開著他那輛黑色的奔馳,將傾城送到了她公寓的樓下。
  「傾城,今天玩得開心嗎?」 臨下車前,龍哥笑著問道。
  「開心!特別開心!謝謝龍哥,讓你破費了。」 傾城由衷地說道。
  「哈哈,你開心就好。」 龍哥的眼中,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光芒,「今天,我們玩得很盡興。期待我們下次……能有更深入的交流。」
  說完,他便驅車離去,留下還沉浸在喜悅和感激中的傾城,和那句她並未聽出弦外之音的、曖昧的話語。
  我是在晚上九點半,才看到傾城回來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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