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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屌妖僧,玩轉後宮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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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83 | 回复0 | 2025-10-25 10:43: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7章
  虯髯莽漢闖深庭,貴婦驚惶淚縱橫。
  鐵杵無情分玉蛤,柔荑無力拒猙獰。
  花苞初綻迎龍客,蘭蕊頻搖獻媚形。
  一夜春宵雲雨急,嬌啼婉轉伴簫笙。
  巨屌妖僧,玩轉後宮-柳金雀
  月光如銀紗般傾瀉而下,籠罩著這方天地。柳金雀雪白的酮體橫陳在青苔覆蓋的石台上,雙腿大開,呈現出最原始的邀請姿態。她那光滑如玉的肌膚泛著珍珠般的光澤,在夜色中格外誘人。圓潤的雙峰隨呼吸輕顫,頂端的蓓蕾已經漲成了深櫻色,時不時有幾滴奶白色的液體從中滲出。
  雄嗔精壯的身軀覆在其上,猶如一尊黑色雕像。他肌肉虯結的臂膀牢牢鉗制住柳金雀的腰肢,胯下那柄粗壯的利器正在她體內縱橫捭闔。那根黝黑的陽物與她粉嫩的私處形成鮮明對比,每一次進出都牽帶出大量透明粘稠的蜜液,在月光下折射出淫糜的光澤。
  柳金雀修長的脖頸向後彎曲,形如瀕死的白天鵝。她的小嘴微張,被自己褻褲填塞的口腔中不斷發出模糊的嗚咽。那雙平日嫵媚的丹鳳眼此時已經失去焦點,只剩下一圈圈漣漪般的波紋在瞳孔中蕩漾。
  交合之處水聲潺潺,淫液四濺。雄嗔那碩大的龜頭每每沒入,都會帶起一圈嫣紅的媚肉;每次抽出,又會翻出淋漓的春水。他的卵袋拍打著柳金雀的翹臀,發出規律的啪啪聲,與她抑制不住的呻吟交織成一曲淫亂的夜曲。
  柳金雀的身體已經完全臣服。她的蜜穴如同貪吃的小嘴,緊緊吸附著入侵者,隨著每一次抽插都會依依不捨地挽留。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動,像是在逃避又似在迎合,每一次顫動都會激起胸前雙峰的波瀾,乳汁在空中劃出道道銀絲。
  雄嗔的汗水順著結實的背肌滑落,滴在柳金雀的小腹上,與她自己的汗珠交融。他健碩的臀部肌肉緊繃,帶動著那根猙獰的巨龍在她體內攻城掠池,將那層巒疊嶂的蜜肉攪得天翻地覆。
  遠處的假山投下陰影,恰好掩蓋了這場香艷的交媾。秋蟲在草叢間淺唱,偶有夜鶯啼鳴,為這對悖德的男女伴奏。微風拂過,帶起柳金雀散落的髮絲,在空中飄逸起舞,如同一條條黑色的緞帶,襯托著這場酣暢淋漓的性事。
  雄嗔欣賞著身下美人沉淪的表情,決定進一步挑逗她的情慾。他的大手覆上那對不斷跳躍的玉兔,五指深深陷入柔嫩的乳肉中。那豐滿的乳房在他的掌握下變形扭曲,如同兩個雪白的麵糰被恣意揉捏。
  『嘖嘖,娘娘的奶子真是極品啊。』雄嗔讚嘆道,感受著手掌間那份驚人的柔軟與彈性。他的拇指來回摩挲著已經完全挺立的乳頭,不時施加壓力,讓更多的乳汁從乳尖溢出。
  柳金雀感受到胸部傳來的刺激,身體不由自主地弓起,像是要把乳房送入雄嗔的掌中。她的口中發出含溷的呻吟,被堵住的嘴中不斷滲出口水,順著下巴滑落至胸前,與滲出的乳汁混合在一起。
  雄嗔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兩隻手掌各握住一側乳房,向中心擠壓。頓時,乳白色的液體從兩邊乳頭激射而出,在空中劃出兩道優美的弧線。那些溫熱的乳汁一部分噴濺在雄嗔的胸膛上,大部分則回落到柳金雀的臉上和身上。
  『啊...不要...不要擠...』即使口中有阻礙,柳金雀還是努力發出了哀求。她的臉頰羞紅如霞,既是被這過於刺激的舉動羞恥到了,也是一種隱秘的興奮。
  雄嗔卻不理會,反而將她抱坐而起,讓她面對面坐在自己懷裡。這個姿勢讓她的雙乳更加突出,兩顆嫣紅的乳頭正對著他的臉。雄嗔低頭湊近,深深地吸了一口那帶著奶香的氣息。
  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含住了右側的乳頭。濕熱的舌尖靈巧地圍著乳暈打轉,時而輕輕吮吸,時而用牙齒輕齧。左手也沒有閒著,繼續揉捻著左側的蓓蕾。
  『啊嗯...』柳金雀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那電流般的快感從乳腺蔓延開來,讓她的蜜穴再次收緊。雄嗔趁機挺動下體,讓埋在深處的陽具碾磨著她的花蕊。
  雄嗔輪流吮吸著兩顆乳頭,像是青年般貪婪地汲取著母親的饋贈。每當他用力一吸,就會有大量的乳汁湧入口腔,帶著淡淡的甜味和奶香。他的舌頭在乳頭上來回挑逗,不時發出嘖嘖的吮吸聲。
  柳金雀的身體變得越發燥熱,她的雙臂無力地環繞在雄嗔的脖頸上,整個人都倚靠在他堅實的懷抱中。她的乳房在他的吮吸下變得更漲更大,乳暈也擴散開來,呈現出誘人的玫瑰色澤。
  雄嗔的吮吸和抽插逐漸攀升至頂峰,柳金雀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震顫。她的蜜穴急劇收縮,像是無數張小嘴在同時吸吮著入侵的肉棒。那具豐腴的軀體弓成一張美麗的滿月,雙峰高聳,乳頭漲大發亮。
  『唔啊!』一聲被堵住的尖叫從柳金雀喉中迸發。她的背部離開了假山,完全依靠在雄嗔胸前,全身肌肉瞬間繃緊到極限。那雙修長的玉腿痙攣般夾緊雄嗔的腰身,腳趾因過度的快感而蜷縮起來。
  巨屌妖僧,玩轉後宮-爆肏貴妃,乳汁亂飛
  就在那一刻,她的乳房如同決堤的泉水,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噴射。兩道乳白色的液柱從挺立的乳頭噴薄而出,強勁有力地擊打在雄嗔的臉上。那些溫熱的乳汁如同小型噴泉般四處飛濺,有的射入他半張的口中,有的濺在他濃密的眉毛和睫毛上,更多的則是沿著他的臉頰流淌至頜下和胸膛。
  『嘶...』雄嗔也被這突髮狀況驚到了。他來不及閉眼,只好本能低頭。但這絲毫沒能阻止乳汁的噴射,反而讓他的臉部成為了主要的目標區。那些溫熱的液體很快浸透了他的皮膚,帶來一種奇特的潤滑感。
  柳金雀的高潮持續了將近二十秒。在這段時間裡,她胸前的噴泉始終未曾停止。那對玉乳在空中畫出完美的弧線,伴隨著每一次痙攣都會噴出新的乳汁。她的臉上既是極致的歡愉又是難以置信的羞赧,淚水混合著口水從被堵住的嘴角溢出。
  雄嗔的整張臉都變成了濕漉漉的狀態。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無一倖免,全都沾滿了乳香味的液體。他的上半身也未能倖免,被噴射的乳汁打濕,甚至順著肌肉線條流入了兩人的交合處。
  當高潮的痙攣終於平息,柳金雀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她無力地倚靠在雄嗔懷中,胸口快速起伏,兩顆乳頭依然在斷斷續續地滴落著剩餘的乳汁。那張被褻褲塞滿的小嘴終於得以喘息,發出輕微的嗚咽聲。
  雄嗔抹了一把臉,看著手上的乳白色液體,不由得咧嘴一笑:『娘娘真是天賦異稟,連高潮都能噴這麼多奶。』他故意在她耳邊吹氣,『要不要嘗嘗自己的味道?』說著他伸出沾滿乳汁的手指,塗抹在她的唇瓣上。
  柳金雀疲憊地閉上眼睛,臉上泛著潮紅,胸前的雙峰依然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那對玉乳已經被折騰得有些發紅,但仍然保持著完美的形狀,只是現在的表面覆蓋著一層亮晶晶的液體,在月光下閃爍著淫靡的光澤。
  雄嗔隨手擦掉臉上的乳汁,看著眼前氣喘吁吁的美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捏住柳金雀的下巴,慢慢取出了那塊濕透的褻褲。那小巧的下巴已經合不攏,晶瑩的唾液順著嘴角蜿蜒而下,在她精緻的鎖骨上積聚成小小的水窪。
  『娘娘可嘗過自己的滋味?』雄嗔低笑著,抓起她右乳的頂端,將那仍在斷斷續續溢奶的乳頭送到她唇邊,『來,自己嘗嘗看。』
  柳金雀剛獲得自由的嘴唇微張,迷茫中被塞入了自己漲紅的乳尖。那帶著奶腥味的蓓蕾填滿了她的口腔,乳頭上傳來的觸感令她渾身一顫。她的舌尖下意識地舔舐著自己的乳頭,引來一陣新的泌乳。
  『嗚...不要這樣...』她含煳不清地吐出幾個字,但雌伏的姿態反而增添了幾分誘惑。她的舌頭不經意間掃過自己的乳首,頓時又激起一波乳汁,直接灌入自己的咽喉。
  雄嗔見狀越發興致盎然,但他也不想就此結束這場歡愉。他鬆開鉗制,改為溫柔地撫摸她的後背,同時放緩了下身的動作:『娘娘可真是尤物啊,連自己都能玩出花樣來。』
  柳金雀吐出口中的乳頭,大口喘息著:『不...不能再這麼強烈了...』她抬起布滿淚痕的臉龐,『會傷到孩子的...我已經...已經泄了好幾次...』她的肚子高高隆起,在月光照耀下呈現出柔和的輪廓。
  這話如同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雄嗔的思路。他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新的玩法。他故意放緩動作,但每次撞擊都精準地瞄準她最敏感的位置:『是啊,這麼寶貴的龍種,可千萬不能受到傷害。』
  『只要你乖乖聽話,好好伺候爺,爺自然會手下留情。』雄嗔的聲音低沉而危險,『否則...』他的手不經意間掠過她隆起的小腹,『誰知道會不會一不小心用力過猛,傷了這個小崽子呢?』
  威脅的話語讓柳金雀渾身一凜。她深知自己的處境有多危險——一個卑微的戲子出身的女子,之所以能在深宮中擁有地位和財富,全都拜腹中的龍種所賜。若這孩子出了什麼意外...
  『我...我願意聽你的...』柳金雀咬著下唇,眼眸中盈滿了屈辱的淚水,『只要你不動我的孩子...你要怎樣都可以...』她的語氣中既有無奈,又有一種奇異的順從,那是長久以來的訓練賦予她的本能反應——永遠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無論面對何種境況。
  雄嗔滿意地點點頭,將她攔腰抱起。他順勢躺在地上,變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勢。柳金雀跨坐在他身上,雙腿分開兩側,門戶大開。月光從樹葉間隙灑落,在她的胴體上投下斑駁的影子。
  『很好,現在開始自己動吧,騷貨。』雄嗔懶洋洋地說道,同時抬手撫摸著她豐滿的臀部,『讓爺看看,戲班子裡調教出來的貴妃究竟是何等的風姿綽約。』
  柳金雀深吸一口氣,開始緩慢地扭動腰肢。她不再是被迫承受的對象,而是掌控局面的主導者。這種角色轉換讓她產生了奇妙的心理變化——或許掌控主動權能減少對自己和孩子的傷害?
  巨屌妖僧,玩轉後宮-柳金雀
  雄嗔斜睨著胯上的美婦,見她動作遲緩,滿臉憂懼,心中頓生不滿。他本以為柳金雀會主動獻媚討好,沒想到她竟然畏首畏尾,像是怕極了他會傷害肚中胎兒。
  『就這麼點本事,也配稱貴妃?』雄嗔冷笑一聲,雙手掐住柳金雀纖細的腰肢。那腰身盈盈一握,即便懷胎五月也不顯得臃腫,反倒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魅力。
  他勐然一個挺腰,堅硬如鐵的肉棒直搗黃龍。這一下衝擊如此迅猛,以至於柳金雀整個人都被頂得向上彈起。她驚叫一聲,本能地摀住腹部,生怕遭受衝擊。
  但這僅僅是開始。雄嗔像是一頭髮狂的野獸,接連不斷地向上衝刺。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龜頭重重砸在花心上,又狠狠剮蹭過內壁的每一處褶皺,才戀戀不捨地退出大半,為下一輪進攻積蓄力量。
  『啊!不要...太快了...』柳金雀的哀求淹沒在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中。她的身體隨著雄嗔的動作上下顛簸,如同大海中的一葉扁舟,在狂風暴雨中搖曳不止。
  那對豐腴的玉乳更是成為這場風暴中最耀眼的存在。它們脫離了主人的控制,在空中劃出優美的拋物線,時而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啪嗒聲。乳頭隨著每一次顛簸撞擊在空氣中,如同兩隻調皮的兔子不斷跳躍。
  更為壯觀的是那乳汁——隨著身體的劇烈運動,乳汁開始不受控制地噴射。先是零星的幾點,很快演變成連綿不絕的水流。那白色的液體從挺立的乳頭噴涌而出,在空中畫出優美的弧線,有些落在雄嗔的胸膛上,更多的則是濺射在兩人的交合處,將那片區域染得一片狼藉。
  『求你...求你慢一點...會傷到孩子的...』柳金雀哭喊著,雙手緊緊抓著雄嗔的肩膀,企圖穩住自己的身體。她的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順著臉頰滴落在雄嗔臉上,咸澀苦楚。
  『啊啊!』她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整個人向前傾倒,差點撞上雄嗔的下巴。她的蜜穴劇烈收縮,又一次高潮降臨,大量淫液噴涌而出,與乳汁一同構成了一場旖旎的雨。
  雄嗔卻不為所動,甚至加快了速度。他感受到內壁的痙攣絞緊,更加興奮地挺動腰部,每一次都恨不得把兩顆卵蛋也塞進去。那粗長的肉棒在充血的蜜穴中翻江倒海,帶出一圈圈艷紅的媚肉,又重重頂入。
  『賤人,讓你體會體會什麼叫真正的歡愉!』雄嗔喘著粗氣,額頭上青筋暴起,『就算把你操流產了又如何,反正你這騷貨天生欠干,沒了孩子更好辦事!』他惡意地加重了力道,龜頭重重碾壓著宮口。
  柳金雀被這幾句話嚇得面色慘白,瘋狂搖著頭:『不!求你不要...』她拚命想要逃離這恐怖的快感折磨,卻又被雄嗔牢牢箝制。她的乳房在劇烈運動中不停甩動,乳汁像噴泉一樣四處飛濺,將身下的草地都染成了一片奶白色。
  『停下!快停下!我是貴妃啊!你怎能這樣對我!』柳金雀近乎崩潰地哭喊著,淚水順著臉頰簌簌落下,『你知道這是死罪嗎?我要告御狀,你一定會被凌遲處死的!』她試圖用自己的身份威懾對方,希望通過言語迫使雄嗔停手。
  雄嗔聽了這話卻咧嘴一笑,毫不畏懼:『呵呵,那就請娘娘大聲喊救命吧,讓全皇宮的人都來看看,尊貴的貴妃大人是怎麼被一個太監肏得欲仙欲死的。』他的語氣輕鬆,就像在討論今晚吃什麼一樣平常,『到時候,你說陛下會怎麼辦呢?會殺了我為你報仇,還是會砍了你的頭,以儆效尤呢?』
  這番話如同冷水澆在柳金雀頭頂,讓她瞬間清醒。她明白雄嗔說得沒錯——這種醜聞一旦曝光,對她來說無疑是毀滅性的災難。無論是為了保護皇家顏面還是維護自己的尊嚴,皇帝都不可能放過她這個'被玷污'的寵妃。
  『你...你別這樣...』她哽咽著,語氣軟了下來,不再那麼咄咄逼人,『我看得出你是太監裝扮,想必也是太監身份...你別害怕,我可以提拔你,讓你享受榮華富貴。』柳金雀試圖改變策略,用利益收買對方,『只要你溫柔一點,我們可以慢慢來,沒必要這樣粗暴...』
  她的乳房仍在不停地溢奶,隨著身體晃動噴洒著點點白斑。那張宜喜宜嗔的俏臉上沾滿了淚水、汗水和自己分泌的各種液體,顯得既狼狽又淫靡。
  雄嗔聽著她的話語,臉上露出諷刺的笑容:『你以為我會上當嗎?』他冷冷地說,『一個連自己奶子都被別人操得不停噴奶的貴妃,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話音剛落,他便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這一次的頻率更快,幅度更大,幾乎要把柳金雀頂穿似的。他的大手緊緊扣住她的腰肢,強迫她每一次都坐到最底,讓那根粗長的陽具徹底貫穿她的身體。
  『啊!不要!太快了!』柳金雀再也維持不住冷靜的姿態,放聲尖叫起來。她的身體被拋上雲端又重重墜落,每一次撞擊都讓她的靈魂為之震顫。那對飽滿的乳房劇烈搖晃,乳汁如同失控的噴泉四處飛濺。
  『嗯啊!又來了!又要去了!』不過幾十下功夫,柳金雀便再次攀上高峰。她的蜜穴痙攣般絞緊,大量的淫液從交合處溢出。她的雙眼翻白,舌頭無意識地伸出,口水順著嘴角流淌,一副完全墮落於快感的痴態。
  雄嗔觀察著身上的女人,她已經完全失去了貴妃的儀態。柳金雀的雙目渙散,嘴角淌著涎水,胸前的雙乳仍在機械地噴著奶。她的小腹隨著劇烈動作不停起伏,隆起的部分已經有了一些不自然的顫動。
  『不行,再這樣下去真要出大事了。』雄嗔心中警鈴大作。他深知自己雖然是皇后的人,但如果真的害得貴妃流產,哪怕皇后再有權勢,恐怕也護不住他。況且這個女人可是龍裔血脈的母親,一旦有損,那就是滔天大罪。
  但就這樣停手,他又不甘心。這個高高在上的貴妃已經被他徹底征服,現在正是收網的最佳時機。
  『想讓我停下來也行,』雄嗔放緩了動作,卻依然保持著插入的深度,『你得證明自己的誠意。』他湊到柳金雀耳邊,低聲道,『告訴爺,你以後就是我的專屬玩具,隨時隨地都要聽我的話,願意嗎?』
  柳金雀此時正處於高潮的餘韻中,理智早已模糊。她急促地喘息著,胸口劇烈起伏:『你...你說什麼...?』她迷濛的雙眼試圖聚焦,卻因為快感的衝擊而難以集中注意力。
  雄嗔加重了腰部的力道,讓她的思緒更加混亂:『我說,你承認自己是我的性奴,永遠服從我的命令,我就饒你一命。否則...』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她隆起的小腹,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柳金雀渾身一顫,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她已經走投無路,唯有妥協才能保全自己和腹中胎兒。
  『我...』她艱難地開口,聲音因為激情而微微發抖,『本宮...本宮願意做你的...性奴...』說到最後一詞時,她的臉燒得通紅,卻無法停止,『從今以後,本宮永遠屬於你...』
  雄嗔滿意地笑了,他慢慢抽出自己的陽具,帶出一大股淫液。柳金雀發出一聲輕微的悲鳴,下意識地抬高臀部,似乎捨不得那根充實感。
  『翻過來,趴在地上。』雄嗔命令道,同時把她安置在柔軟的草地上。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她身上,將她的胴體鍍上一層銀輝。
  柳金雀順從地跪趴在草地上,高高翹起臀部,胸前的雙峰懸垂在地面之上。乳白色的奶汁仍在斷斷續續地滴落,在身下形成一片小小的湖泊。
  雄嗔走到她面前,將自己的肉棒放在那對豐碩的乳房中間。他的陽具又粗又長,頂端甚至超過了她的鎖骨。那根猙獰的肉棒上布滿青筋,還沾滿了她的體液,在月光下閃著淫穢的光澤。
  『用你的奶子伺候爺。』雄嗔命令道,同時按住她的雙乳往中間擠壓,『讓我看看貴妃大人是如何服侍男人的。』
  柳金雀順從地捧起自己的乳房,將那根燙人的肉棒包裹起來。溫暖的乳溝緊緊裹住入侵者,每一次動作都會帶來新的奶漬。她的乳頭仍然挺立著,每一次移動都會擦過雄嗔的大腿,引起一陣新的悸動。
  『很好,就是這樣。』雄嗔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看來貴妃大人不只是床上功夫了得,連乳交也很有一套嘛。』他故意用龜頭摩擦她的下巴,『張開嘴,讓它也嘗嘗你的味道。
  柳金雀猶豫片刻,終究還是屈服於現實。她輕啟朱唇,將眼前的龜頭納入口中。那熟悉的味道充斥著她的感官,既有自己淫液的腥臊,也有對方陽具的麝香,混合成一種特殊的催情劑。
  『唔...』雄嗔舒爽地嘆了口氣。他低頭就能看到貴妃娘娘如何用心服侍自己——那張櫻桃小口努力吞咽著他的頂端,腮幫子因吮吸而凹陷。她的丁香小舌靈活地在馬眼周圍打轉,時不時還輕輕戳刺那敏感的小孔。
  柳金雀的動作不算特別嫻熟,但勝在認真投入。她一邊口含龜頭,一邊用手擠壓雙乳,讓那對飽滿的玉兔更緊密地包裹住棒身。她的乳房豐滿而柔軟,剛好可以將那根粗長的肉棒完全隱藏其中。
  雄嗔享受著雙重服務,一種是來自她溫暖濕潤的口腔,另一種則是來自她柔膩滑嫩的乳溝。兩種截然不同的觸感疊加在一起,帶來加倍的快感。特別是當她吮吸的同時擠壓乳房,那種壓迫感和吸力形成完美組合,讓他的陽具變得更加堅挺。
  『唔嗯...』雄嗔忍不住發出滿意的哼聲。他撫摸著柳金雀的頭部,引導她更深地含入。她的喉嚨反射性地收縮,給龜頭帶來了極大的刺激。那緊窄的喉管就像是另一個蜜穴,隨著她的吞咽動作不斷蠕動。
  柳金雀很快就掌握了節奏。她前後移動頭部,配合著雙手推動乳房的動作,形成了統一的套弄節奏。她的臉頰被撐得鼓鼓的,但仍堅持盡力吞咽,不想辜負對方的期望。乳汁不斷從乳尖滲出,順著雄嗔的肉棒流淌,起到天然潤滑的作用。
  雄嗔感到一陣酥麻從脊椎蔓延至全身。這婊子的嘴功雖然青澀,但勝在足夠賣力。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在她口中愈發膨脹,龜頭已經頂到了她的咽喉深處,引起了輕微的不適感。但柳金雀卻強忍嘔吐感,依然堅持含著。
  『騷貨,看來你在宮裡也沒閒著啊,這麼會伺候男人...』雄嗔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同時輕輕挺動腰身,模擬性交動作。他的龜頭一次次叩擊著她的咽喉,換來一陣陣美妙的痙攣。
  柳金雀的鼻翼翕動,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她一邊忍受著喉嚨的不適,一邊用乳房擠壓套弄,胸前的乳汁越流越多,在月光下閃耀著淫靡的光澤。那對傲人的雙峰被擠壓變形,時而露出其間猙獰的肉棒,時而又完全將其吞噬。
  雄嗔看著她那張因窒息而漲紅的俏臉,心中湧起強烈的征服感。這位貴為一國貴妃的女人,此刻卻像最低賤的娼妓一樣為自己服務,這種反差讓感覺到下腹一陣熾熱,知道自己快要到達頂峰。他沒有克制,反而加大了動作的幅度,每次都將龜頭狠狠捅入柳金雀喉嚨深處。
  柳金雀察覺到口中之物的脈動,明白即將發生什麼。她想要稍微退開,卻被雄嗔牢牢按住後腦。她的喉嚨發出含糊的抗議聲,但很快就被洶湧而至的快感淹沒。
  『要來了,接好了!』雄嗔低吼一聲,腰部勐然一挺。
  第一股精液如同炮彈般擊中了柳金雀的喉嚨。她措手不及,只能被動接受這份滾燙的禮物。更多的白漿隨之而來,迅速填滿了她的口腔。濃稠的精華帶著腥膻氣息,在她口中翻滾奔涌。
  『唔!唔唔!』柳金雀試圖處理這些超出容量的液體,卻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她的嘴角開始滲出乳白色的痕跡,順著下巴滴落。更多的精液則直接從鼻腔逆流而出,在她臉上開了朵朵白花。
  終於,她再也承受不住,頭部猛地後仰,將那根仍在噴射的肉棒吐了出來。失去了束縛的陽具如同一把機關槍,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將剩餘的子彈射向四方。
  『啊!』柳金雀發出一聲尖叫,但為時已晚。熾熱的白濁液無情地灑落在她的臉上、胸前、甚至是秀髮上。她的額頭、眼皮、鼻樑、嘴唇,無不沾滿了雄嗔的印記。那張精緻的面孔此刻已被精液完全占領,散發著濃烈的男性氣息。
  與此同時,她胸前的雙乳也在劇烈刺激下爆發了最後的噴射。乳白色的奶汁如同失禁般湧出,與同樣乳白色的精液交匯融合,在月光下形成一幅極其淫靡的畫面。
  精液與乳汁在她的身體上交織糾纏,有的沿著她的臉頰流淌到鎖骨,與奶水匯聚成一條小河;有的則直接落在她的乳房上,與汩汩冒出的新鮮乳汁融為一體。兩者的氣味混合在一起,產生了一種獨特的麝香味,充滿了原始的情慾氣息。
  柳金雀整個人都沐浴在這種混合液體之中,她無力地趴伏在草地上,只有胸口還在劇烈起伏。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不規則,時不時還會嗆到,引起一陣咳嗽。每次咳嗽都會帶出更多精液,沿著她的身體曲線流淌。
  雄嗔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幅美景,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月光下,貴妃娘娘如同一件精美瓷器被打碎重塑,重新浸泡在象徵純潔的白色液體中,卻又透露出無盡的淫穢。
  她的臉上、身上到處都是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乳汁,這兩種本不該相遇的體液此刻卻親密無間地交織在一起。那些精液有些已經開始凝固,形成一層薄薄的膜;而新鮮的乳汁仍在不斷湧出,讓這場淫亂的盛宴永不落幕。
  這幅畫面如此淫靡,如此褻瀆,卻又有著不可思議的美感。貴妃娘娘——或者說曾經的貴妃——如今只是一個被慾望支配的女人,渾身沾滿體液,癱軟在草地上,如同一朵被蹂躪過後凋零的花朵。
  雄嗔整理好衣物,迅速恢復了那個不起眼的太監形象。他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其他人在場,便輕手輕腳地朝宮牆方向走去。月光下,他寬厚的背影顯得格外篤定,腳步穩健而輕盈,顯然是經常做這種偷溜之事的老手。
  「等等!」柳金雀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雄嗔的腳步頓了一下,卻沒有回頭:「還有什麼事?」他的聲音刻意壓低,帶著沙啞。
  柳金雀掙扎著從草地上坐起身,渾身沾滿了各式液體。她的頭髮凌亂不堪,上面還掛著幾滴乾涸的精斑。那張平時精心修飾的臉蛋此刻遍布淚痕和各種體液的痕跡,看上去狼狽至極。
  『你叫什麼名字?』她問道,聲音因長時間的口交而略微嘶啞,『總要讓本宮知道...知道是誰...』後面的話語越來越輕,幾乎成了耳語。
  雄嗔發出一聲短促的嗤笑:『呵,娘娘是在開玩笑嗎?我若告訴你姓名,你不馬上派人來砍了我的頭?』他嘲諷地道,『再說,像你這樣高貴的身份,怎麼會記住一個低賤太監的名字?』
  說完這句話,他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串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柳金雀愣愣地看著他離去的方向,直到那身影完全融入黑暗,再也看不見為止。她緩緩收回視線,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
  此刻的她可謂悽慘至極。絲綢寢衣已經破損不堪,幾縷布料無力地掛在身上。她的頭髮被汗水浸濕,一綹綹黏在臉上和脖子上。原本潔白的肌膚上布滿了吻痕和掐痕,有些地方甚至出現了淤青。胸前的雙峰依然在斷斷續續地滲出乳汁,沾濕了本就狼狽的衣衫。
  然而,儘管外表看起來如此狼狽,她的臉上卻掛著一種奇怪的表情——既有委屈的淚水,又有饜足的神情。那是一種矛盾卻又和諧的美感,訴說著一個事實:她雖被粗暴對待,但身體確確實實地得到了滿足。
  柳金雀抬起一隻手,輕輕撫摸自己的小腹。那裡依然安穩,孩子安然無恙。她鬆了一口氣,隨後又苦笑起來。
  她的另外一隻手不由自主地撫過自己的臉頰,那裡還殘留著雄嗔的氣息。那觸感粗糙而有力,與她平時熟悉的細軟指尖完全不同。一想到剛才自己是怎樣臣服於這個陌生人的胯下,又是如何被他操弄得欲仙欲死,一種莫名的情緒在心底蔓延。
  『這就是我的宿命嗎...』她喃喃自語,聲音幾乎微不可聞,『做一個被玩弄的玩物...』
  巨屌妖僧,玩轉後宮-高潮之後的柳金雀
  但奇怪的是,這個念頭並沒有讓她感到痛苦或憤怒,反而有一種解脫般的釋然。多年來作為貴妃的日子其實枯燥乏味,除了應付那個無能的皇帝,她幾乎沒有真正的生活。而現在,至少她找到了一種活著的真實感。
  月光依舊皎潔,照亮了這片荒蕪的庭院。柳金雀獨自一人坐在地上,默默感受著體內尚未完全平息的熱潮。她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不是因為寒冷,而是因為過度使用的疲勞和隱隱的期待。
  雄嗔躡手躡腳穿過曲折的宮廊,借著月色掩護前行。他走得悄無聲息,身形如同夜間的幽靈。多年的江湖生涯讓他養成了謹慎的習慣,即便在這皇宮深處也不敢有絲毫大意。
  拐過一座精緻的月亮門,迎面撞見一個人影,險些相撞。
  『哎喲!哪個混小子走路不長眼...』雄嗔本能地低咒,隨即認出了來人,『原來是隨心小兄弟。』他恢復了低沉的公鴨嗓,做出一副恭敬的樣子。
  隨心一臉焦急,看到他時先是一喜,繼而板起臉來:『你這傢伙,不是說過別走遠嗎?這都去哪裡瘋了?』他的眼睛在雄嗔身上逡巡,似在搜尋什麼不妥之處。
  雄嗔泰然自若地聳聳肩:『半夜餓醒了,出去找點吃的。』他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同時悄悄觀察周圍環境,確認沒人跟蹤。
  隨心狐疑地盯著他看了半晌,眉頭緊蹙:『你確定只是去找吃的?』他的目光停留在雄嗔略顯凌亂的衣襟上,『而且,你怎麼走得這麼遠?不是讓你就在附近轉轉嗎?』
  雄嗔心裡咯噔一下,但面上不顯:『睡得太沉,醒來時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他撓撓頭,故作憨態,『有什麼事嗎?』
  隨心嘆了口氣,神情中多了幾分無奈:『得了,別裝糊塗了。』他拉著雄嗔的袖子,壓低聲音道,『皇后娘娘找你,速速隨我去見駕!』
  提到皇后,雄嗔的心猛地一跳。他剛才確實太過放縱,萬一這事被發現...想到這裡,他的腿都有些發軟。但轉念一想,這深宮大院裡他還能跑去哪?與其冒險逃跑,不如坦然面對。
  『唉,知道了。』雄嗔故作沮喪,跟隨心往前走,同時不忘打聽,『娘娘找我何事?』
  隨心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奉命前來尋你。』他加快步伐,幾乎是拖著雄嗔前進,『總之你自己小心應對便是,千萬別惹惱了娘娘。』
  兩人七拐八繞,穿過幾重庭院,終於來到目的地。雄嗔抬頭望去,只見一座宏偉的建築群矗立前方。
  那座宮殿名為棲鸞殿,乃是皇后居住之所。整座宮殿氣勢恢宏,規模龐大。正中央是一座三層高的主樓,檐角高翹,斗拱交錯,琉璃瓦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宮殿外圍環繞著精美的漢白玉石欄杆,欄杆上方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鳳凰圖案,寓意皇后的尊貴身份。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盞宮燈懸掛,燈罩是由名貴絲綢製成,映照出暖黃色的光輝。
  步入大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寬敞的正廳。廳內天花板繪有精美的彩繪壁畫,描繪著仙境風光。四周牆壁鑲嵌著珍貴的大理石板材,上面雕刻著繁複的花紋和吉祥圖案。
  地板採用進口的楠木鋪設而成,打磨得光滑如鏡,隱約可見木質紋理間流動的金色光芒。廳中央擺放著一張檀木雕花茶几,周圍環繞著幾組做工考究的座椅,椅背上均繡有代表皇室的龍鳳圖案。
  更令人驚嘆的是殿內的裝飾品。各處陳列著來自全國各地的貢品:有來自西域的寶石飾品,江南的蘇繡屏風,蜀中的漆器擺件,還有南海進貢的珊瑚樹。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的藝術珍品,彰顯著皇后的崇高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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