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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屌妖僧,玩轉後宮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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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50 | 回复0 | 2025-10-25 10:44: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8章
  棲鸞殿內燈火通明,數十盞水晶宮燈懸掛在雕花藻井下,散發出溫潤的光芒,將整個大殿渲染得分外溫馨。燭光透過彩色玻璃燈罩,在地面投射出斑斕的光影,宛如置身夢境。
  殿堂正中擺設著一張紫檀木鑲銀絲的圓桌,桌上鋪著上等雲錦檯布,邊緣繡著金線祥雲紋。桌面擺放著十二套金邊瓷餐具,杯盤碗盞皆是景德鎮官窯出品,釉面如玉,質地細膩。每一套餐具旁邊還配有專門的酒盅、湯匙和銀箸,無不彰顯皇家奢華。
  菜式更是琳琅滿目,共有二十四道佳肴,寓意二十四節氣。最引人矚目的莫過於擺在桌子正中的那隻全羊烤乳鴿,鴿身呈現金黃色澤,外皮酥脆,內餡多汁。廚師巧妙地在鴿子周圍擺成一個盛開的菊花造型,花瓣由新鮮蔬菜雕刻而成,栩栩如生。
  另一側放置的是一整條清蒸鰣魚,魚身潔白如雪,點綴著鮮紅的枸杞和碧綠的蔥絲,香氣四溢。旁邊是四碟精美的冷拼,分別為金華火腿、瑤柱翅羹、糟煨鹿筋和蟹黃獅子頭。這些都是御膳房精選食材,經由經驗豐富的廚子精心烹飪。
  熱菜部分更是講究。翡翠蝦球晶瑩剔透,口感鮮嫩;蟹粉獅子頭肥而不膩,入口即化;東坡肘子軟糯適口,醬香濃郁;清燉官燕則由專人熬制六小時,湯汁醇厚,燕窩絲柔滑如綢。
  點心類包括南翔小籠包、豌豆黃、芸豆卷和棗泥核桃糕,每種點心都擺放得整齊美觀。水果盤中盛著時令鮮果:嶺南荔枝、雲南芒果、東北人參果以及西域葡萄,色彩繽紛,芳香怡人。
  餐桌兩端分別擺放著兩壇女兒紅和一尊景泰藍酒壺,裡面盛著宮廷特釀的桂花酒。酒香四溢,與菜肴的香氣交織在一起,令人垂涎欲滴。
  而在餐廳四周,則布置了輕紗帷幕,帷幕上繡著精美的花卉鳥禽圖案,在燈光照耀下若隱若現。帷幕後方設有精緻的古琴和琵琶,幾位身著輕紗的樂師正在調試樂器,為即將到來的歌舞演出做準備。
  宴會正式開始後,樂隊奏響了悠揚的《霓裳羽衣曲》,悅耳的音符如同流水般傾瀉而出。隨後,一群身著彩衣的舞姬款款入場,她們手持五彩斑斕的扇子,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舞姬們動作輕盈,宛如一群蝴蝶在花叢中穿梭。她們的裙裾如蓮花般綻放,袖子如同彩雲般飄逸。每一個轉身,每一次舉手投足都充滿韻律感,展現出驚人的技巧和優雅。
  慕容淑端坐在首位上,手中拿著精緻的金邊酒杯,目光專注地欣賞著眼前的一切。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雙眸因喜悅而閃閃發亮。今天的安排一切完美,連天氣都格外配合,窗外一輪明月高懸,將清輝灑入室內,與燭光相映成趣。
  正當舞蹈達到最高潮之際,殿門口出現一道矮小的身影。那是皇后跟前的貼身太監如意,他小心翼翼地挪動步子,卻能看出他走路時臀部略微歪斜,菊穴仍在隱隱作痛。
  如意彎著腰,佝僂著身子走近。他的臉因緊張而泛紅,額頭沁出汗珠,在燈火映照下閃閃發亮。
  坐在皇后身旁的貼身宮女旺春第一個發現了他。她是如意的對食,二人私下關係親密,但在公共場合仍需謹守規矩。旺春裝作整理桌布,偷偷熘到如意身邊。
  如意附在旺春耳邊,聲音細如蚊蠅:『姐姐,大事不好了...』他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皇后,神色更加慌張,『皇上那邊...』他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然後指指自己的嘴巴,又指向西北方向。
  旺春先是一愣,隨即臉色大變,但很快又恢復平靜。她輕輕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然後不動聲色地回到皇后身邊。
  『娘娘...』旺春斟酌著詞句,小心翼翼地貼近皇后耳邊,『奴婢有件事稟報...』
  『講。』慕容淑依然專注於舞蹈,手中的酒杯輕輕搖晃,裡面的琥珀色液體折射出夢幻般的光彩。
  『皇上...皇上又去見那位了...』旺春聲音輕若遊絲,『還吩咐侍衛把暢春園團團圍住...』她垂下眼睛,不敢直視皇后的表情。
  話音剛落,整個大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慕容淑的表情由驚訝轉為憤怒,最後定格在一種冰冷的可怕上。她緩緩放下酒杯,杯底與桌面接觸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砰!』慕容淑勐地站起身,一張精緻的面容因憤怒而扭曲。她修長的玉手一揮,餐桌上的珍饈美味如同遭遇颱風般四散紛飛。金邊瓷盤砸在地上摔得粉碎,羊肉乳鴿、蟹粉獅子頭、翡翠蝦球盡數跌落在地,與昂貴的地毯親密接觸。
  那群正在翩翩起舞的舞女們頓時僵在原地,大氣也不敢出。樂師們也停下了演奏,大廳里只剩下餐具落地的脆響和皇后急促的呼吸聲。
  『又是那個小賤人!』慕容淑咬牙切齒地說道,一字一句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她的胸脯劇烈起伏,青筋在太陽穴突突跳動。『每次都這般不知檢點,勾引我夫君還不夠,還要張揚跋扈至此!』她環顧四周,想找尋什麼發泄的工具。
  如意和旺春對視一眼,心中忐忑不已。他們都知道,皇后一旦發怒,後果往往十分嚴重。
  慕容淑的目光最終鎖定在一側裝飾華麗的兵器架上。她幾步上前,隨手抄起一根馬鞭,那是用上等牛皮製成,末端還嵌著黃金飾物。她攥緊鞭子,手臂青筋畢露。
  『既然你們都喜歡跳舞...』慕容淑冷笑一聲,手腕一抖,馬鞭便如毒蛇般竄出,『那本宮今天就好好教教你們什麼叫規矩!』
  『啪!』第一鞭落在離領舞最近的一位舞女背上,立刻撕開一道長長的裂口。鮮血順著女孩的脊背流淌而下,在潔白的舞裙上開出朵朵梅花。
  『啊!』舞女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但並未躲開,反而俯身跪地,雙手交叉置於頭頂,標準的受罰姿勢。
  慕容淑揮舞著馬鞭,每一鞭都注入了滿腔的怨毒。她的眼睛充血,面目扭曲,與平日裡端莊雍容的形象判若兩人。
  『一群賤民!』她咬牙切齒地說,鞭梢劃破空氣發出瘮人的嘯叫聲,『你們這些戲子,從小就在戲台上勾引觀眾,如今進了宮也改不了那副賤骨頭!』鞭子狠狠落在一名舞女裸露的後背上,頓時撕開一道血口,『你們都跟那個賤人柳金雀一樣,賤命一條,活該被踐踏!』
  四周鴉雀無聲。太監宮女們全都匍匐在地,連大氣都不敢出。他們深知皇后的脾氣,誰在這個時候出聲,只會招致更大的麻煩。
  鞭聲如雨點般密集,舞女們的慘叫聲此起彼伏。慕容淑打得起勁,連額頭上的汗珠都顧不上擦拭。
  『你們都知道那個賤人懷孕了吧?』她獰笑著說,手上絲毫不停,『知道她憑什麼能懷上龍種嗎?因為她會勾引男人!會討男人歡心!不像本宮,明明才是正統皇后,卻連一個皇子都沒生下來!』
  話音未落,鞭子再度揚起,重重落在一個年輕舞女的胸口。那女孩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隨即戛然而止,軟軟地倒在地上,再也沒有動靜。
  慕容淑毫無察覺,繼續她的鞭笞。直到如意小心翼翼地上前,指著那名已經斷氣的女孩:『娘娘,她...她已經不行了...』
  慕容淑這才注意到地上躺著的屍體。她的怒氣稍稍收斂,但目光依然冰冷:『帶走,找個地方丟掉。』
  如意連忙招呼幾名太監,七手八腳地把兩具屍體——其中一具是在前一輪鞭打中死去的——悄悄運走。殿內的血腥味已經十分濃重,但卻無人敢開窗通風。
  待屍體被運走後,如意又揮手示意其他舞女退下。那些僥倖存活下來的姑娘們如蒙大赦,踉踉蹌蹌地逃出大殿,生怕再遭池魚之殃。
  偌大的宮殿終於恢復了安靜,只剩下慕容淑粗重的喘息聲。她頹然坐倒在椅子上,手裡還攥著那根沾滿血跡的馬鞭。
  旺春是最後一個離開的。她等所有人走光後,才小心翼翼地挪到皇后身邊,跪坐在一旁,輕輕為她捶著腿。
  『娘娘,消消氣...』旺春低聲安慰道,『這樣發脾氣對身子不好。』她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但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呀,聖恩有限,娘娘若是總這般遷怒於人...』她的話沒說完,但意思很明顯。
  慕容淑聞言,臉上的怒氣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她無力地擺擺手:『你不懂...』她嘆氣道,『那個賤人如今懷了龍種,本宮又能拿她怎麼樣?父皇已經下了旨意,要重點保護這個胎兒...』她苦笑一聲,『本宮現在就算想去教訓她,也找不到機會啊!』
  如意在一旁插嘴道:『娘娘,奴才有主意。』他搓著手,諂媚地說,『聽說那柳金雀的家人都還在宮外,不如咱們把他們都控制起來...』
  『啪!』慕容淑抬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得如意原地轉了個圈。她怒目而視:『蠢材!你想害死本宮不成?』她提高了聲音,『那賤人現在是龍胎之母,本宮若是動她家人,皇上不恨死我才怪!』
  如意捂著臉,委屈得說不出話。他確實考慮不周,這種事情怎麼能隨便說出口?
  『娘娘,』旺春靠近皇后耳畔,聲音輕如蚊蚋,『她能懷上龍種,咱們也能。』她暗示性地眨眨眼,『您還記不記得上次那個藥方...』
  慕容淑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你是說...』她故意不說完,只是用充滿深意的眼光看著旺春。
  『是啊,』旺春繼續低聲道,『那柳金雀不過是仗著自己年輕,運氣好罷了。咱們何不藉此機會...』她做了個手勢,意思是讓皇后自己把握。
  慕容淑思索片刻,點了點頭。她的臉上浮現出計謀得逞的笑意:『去把雄嗔給本宮找來,記住,不要驚動任何人。』她頓了頓,又補充道,『還有,立刻派人封鎖這個宮殿,任何人不得進出!』
  『喳!』旺春福了福身,轉身離開。她走出殿門時,正好遇到幾個正在打掃的宮女,連忙揮手讓她們加快速度。
  待旺春走遠,慕容淑開始指揮眾人收拾殘局。她親自監督僕人們清掃地上的血跡和食物殘渣,直到整個宮殿恢復原有的潔凈和華貴。
  與此同時,旺春已經穿過蜿蜒的迴廊,向著後殿偏僻處走去。這裡的道路曲折複雜,一般人很難找到正確的路徑。但對於在宮中多年的老宮女來說,這些彎彎繞繞早已爛熟於心。
  她七拐八繞,來到一片低矮的廂房區。這裡是專門供太監們居住的地方,建築簡陋但整潔有序。皇后的宮殿與貴妃的宮殿相鄰,這兩座主體建築之間就夾著這樣一個狹長的區域,裡面住滿了伺候兩位主子的宦官。
  旺春熟知這裡的布局,徑直向西側走去。那裡住著隨心和他的小搭檔如意。按照宮規,對食的兩個人通常會被分配在同一間屋子裡,以便他們在夜間相互取暖解悶。
  快走到隨心房間門口時,旺春放慢了腳步。她豎起耳朵,果然聽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聲音。
  屋裡傳來細微的喘息和壓抑的呻吟,還有一個男人低沉的笑聲。不用多想,旺春就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對對食的鴛鴦正在親熱呢。
  『寶貝兒,你裡面好熱...』這是隨心的聲音,帶著慵懶的調笑。
  『壞人...別這樣說...』回答的是一個女聲,應該是朱瑾。
  旺春顧不得許多,直接掀起床簾闖入屋內。眼前的一幕令她不禁暗自咋舌。
  只見朱瑾赤裸著躺在床上,雪白的胴體在燭光映照下泛著瑩潤的光澤。她雙頰緋紅,杏眼半閉,櫻桃小口微張,時不時吐出幾聲銷魂蝕骨的呻吟。她的雙手正各自握住一隻豐滿的乳房,用力揉捏著,使得那對玉兔變換出各種淫靡的形狀。粉紅色的乳頭已經完全挺立,像兩粒成熟的櫻桃般誘人採摘。
  她的雙腿大大分開,膝蓋高高抬起,將女性最隱秘的部位毫無保留地展示給眼前的男人。大腿內側布滿晶瑩的汗珠,隨著她腿部的輕微抖動而滾動,最後匯入股間那片茂密的森林。
  隨心則跪伏在她的兩腿之間,一頭烏黑的髮絲垂落在朱瑾的大腿根部。他的嘴巴正緊貼著那片嬌嫩的蜜穴,發出嘖嘖的吮吸聲。他靈巧的舌頭時而輕點陰蒂,時而深入甬道,將那片粉嫩之地舔得水光瀲灩。
  『啊...隨心哥哥...你好厲害...』朱瑾的呻吟越來越高昂,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動,像是在逃離,又好似在追逐更多的快感。她的蜜穴已經完全綻放,殷紅的肉瓣微微外翻,隨著舌頭的抽插而蠕動,吐出一股又一股清澈的蜜液。
  隨心的舌頭如同一條靈活的小蛇,在那片濕地中肆意妄為。他一會兒用舌尖快速震動陰蒂,惹得朱瑾連連驚呼;一會兒又深入花徑,模仿性交的動作抽插,帶出更多淫水。
  『寶貝兒,你下面好會吸...』隨心抬起頭,嘴角還掛著晶瑩的蜜液。他的眼睛因情慾而變得幽深,聲音也帶上了一層蠱惑人心的魅力,『是不是想要更多?』
  朱瑾難耐地扭動著腰肢,貝齒輕咬下唇:『想要...給我好不好...』她的聲音細若蚊蠅,卻又飽含期待。
  隨心不答,只是俯下身,用牙齒輕輕啃咬那顆已經完全充血的陰蒂。朱瑾頓時弓起身子,發出一聲尖銳的呻吟:『啊!不要這樣...太刺激了...』
  她的乳房隨著身體的起伏而晃動,乳頭在空氣中劃出優美的弧線。蜜穴則像一張饑渴的小嘴,不斷翕動著,吐露出更多的愛液。那些透明的液體沿著臀縫流淌,在床單上洇濕了一大片。
  隨心的手也沒閒著,他的食指和中指併攏,插入了那濡濕的蜜穴中。兩根手指在緊緻的甬道內旋轉抽插,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啊...太深了...』朱瑾的呻吟已經帶上了哭腔,她的大腿不住地戰慄,腳趾因快感而蜷縮。『隨心哥哥...我真的受不了了...』
  旺春站在門口,看著床上赤裸糾纏的二人,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隨心和如意都是皇后跟前炙手可熱的人物,自然免不了彼此較勁。而旺春身為如意的心上人,自然也不會給隨心好臉色看。
  『喲,這不是隨心大人和朱瑾小姐嗎?』旺春陰陽怪氣地說,『大白天的,兩位就不怕被人撞見這等好事?』她故意把'好事'二字咬得很重,語氣中充滿揶揄。
  隨心聞聲一驚,慌忙抬起頭。看到是旺春,他臉上浮現出不悅之情:『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如意姐姐的貼心小棉襖來了。』他邊說邊提起褲子,聲音里滿是揶揄,『怎麼,如意不在你身邊,你這護花使者就不知道去哪了?』
  旺春冷哼一聲,絲毫不為所動:『省省你的伶牙俐齒吧,隨心。』她的目光掃過床上衣衫不整的朱瑾,臉上露出鄙夷之色,『白日宣淫,難怪如意總說你倆是不正經的人。』
  朱瑾被當場撞見,非但不尷尬,反而挑釁地瞪了旺春一眼:『誰規定我們不能親近?倒是你,不在皇后娘娘身邊伺候,跑來這裡做什麼?莫不是也想加入我們?』她說著還拉過被子遮住身體,卻故意露出半個赤裸的肩膀,帶著明顯的炫耀意味。
  『我勸你少在這裡放肆,』朱瑾繼續說道,語氣輕蔑,『小心我去皇后娘娘那裡告你一狀,說你擅離職守,到處亂竄。』
  隨心見朱瑾如此囂張,不免有些擔心,連忙安撫道:『好啦好啦,別惹事。』他轉向旺春,儘量保持禮貌,『不知旺春妹妹此來有何貴幹?』
  旺春撇了撇嘴:『我來找人,娘娘把人交給你照顧。』她環視一圈,不見雄嗔蹤影,『人呢?』
  此話一出,隨心和朱瑾都愣住了。隨心驀地想起雄嗔是他負責照料的人選,慌忙起身:『糟了!』他拍了一下腦門,懊悔不已。
  『怎麼了?』朱瑾關切地問,同時裹緊了被子。
  隨心急得直跺腳:『我忘記看住雄嗔了!』他匆忙套上褲子,隨手抓過外袍披在身上,連鞋都顧不上穿就衝出了房間。
  朱瑾連忙對旺春道:『你別著急,隨心馬上就回來。』她試圖拖延時間,『可能是雄嗔覺得無聊,出去透氣了,我們一起去找找吧。』
  『算了吧,我可沒工夫陪你們胡鬧。』旺春冷笑道,『既然他不在,我自己去找。』說完便轉身欲走。
  隨心在外面四處尋找,先去廚房看了看,沒人;又去了茅廁,也沒見人;甚至連儲藏室都檢查了一遍,仍是沒有發現雄嗔的蹤影。他心急如焚,在院中踱來踱去,最後忍不住一拍大腿:『完了完了!』
  這一聲響動吸引了躲在角落偷窺的旺春。她探出頭來,一臉驚詫:『你不會把人弄丟了吧?』她走進院中,上下打量著焦躁不安的隨心。
  隨心強作鎮定:『怎麼可能?興許是去別的院子串門了。』他說著便要去其他太監的房間查看。
  『少來這套,』旺春步步緊逼,『我可可是親手把人交給你的。現在人都不見了,你還跟我說這種話?』她冷笑一聲,『我看你是只顧著跟小情人快活,把娘娘的吩咐都忘到腦後去了吧。』
  隨心被說中心事,一時語塞。眼看旺春就要去告狀,他急中生智:『等等!』他攔住旺春,『我知道大概在哪能找到他,再給我一刻鐘時間,一定把他帶回...』
  話音未落,旺春已經轉身疾奔,速度快得驚人:『來不及了,我還是直接去稟告娘娘吧,免得耽誤了大事。』她三步並作兩步,很快就消失在走廊盡頭。
  朱瑾見旺春跑遠,急忙穿好衣物,撿起地上的繡花鞋就追了出去。她心裡盤算著一定要阻止旺春去告狀,否則不僅隨心會有麻煩,連她也會受到牽連。
  夜色已深,月光如水般傾瀉在宮牆上。朱瑾踩著石板小路追趕旺春的身影,心跳加速。兩人之間的距離逐漸縮短,終於在鳳棲宮外圍的圍牆處,朱瑾趕上了前面的人影。
  『旺春姐姐,等等!』朱瑾氣喘吁吁地喊道,『有什麼誤會我們可以說清楚的!』
  旺春頭也不回地繼續前行:『沒什麼好說的,隨心藏匿雄嗔的事我必須稟報娘娘。』她加快腳步,眼看就要踏入鳳棲宮的大門。
  朱瑾心急如焚,她當然不能讓旺春就這樣進去。但問題是,她身為柳貴妃身邊的宮女,沒有得到皇后允許擅自進入鳳棲宮,本身就是僭越的行為。一旦被抓,別說挽救局面了,自身都難保。
  然而現在已經顧不上這麼多。朱瑾深吸一口氣,咬牙決定鋌而走險。
  鳳棲宮外圍站著一隊侍衛,他們是皇后直屬的護衛力量,平日裡負責巡邏和守衛工作。為首的一個老侍衛見朱瑾跟在旺春身後,皺起了眉頭:『站住!你是哪家的宮女,為何擅闖鳳棲宮?』
  旺春停下腳步,轉身對著老侍衛耳語幾句。朱瑾看不清他們的唇形,只能猜測應該是關於她身份的內容。
  果然,聽完旺春的低語,老侍衛的臉色頓時變了。他嚴厲地盯著朱瑾:『你是柳貴妃的人?深夜來此有何圖謀?』不等朱瑾回答,他已經做了個手勢。
  四個魁梧的侍衛立刻從兩側包抄上來,將朱瑾團團圍住。他們動作敏捷,配合默契,一瞬間就已經制服了毫無防備的朱瑾。
  『放開我!我沒有惡意!』朱瑾奮力掙扎,但她那點微不足道的力氣在強壯的侍衛面前簡直不值一提。她試圖辯解,『我只是跟過來的,真的沒有其他意圖!』
  侍衛們充耳不聞,其中兩人抓住她的胳膊,另兩人托住她的腿,強行將她抬起。朱瑾又驚又怒,拚命扭動身軀:『你們幹什麼!我是貴妃娘娘的人!膽敢如此對待我...』
  『閉嘴!』為首的侍衛呵斥道,『私自闖入鳳棲宮,已經是死罪。識相的話就老實點,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朱瑾頓時噤聲,意識到情況危急。她從未見過這樣的陣仗,原本以為最多就是被轟走,沒想到會遭到如此嚴厲的對待。她不明白為什麼旺春三言兩語就能讓侍衛們轉變態度,但眼下顯然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
  四個侍衛抬著她,穿過層層疊疊的走廊,很快來到了鳳棲宮的核心地帶。穿過一道朱漆描金的大門,眼前的景象豁然開朗。
  原本凌亂不堪的宮殿已經煥然一新。地上的血跡和食物殘渣都被清除得一乾二淨,家具也都歸位,散發著淡淡的檀香味。大殿中央點燃著幾盞銀燭台,將室內照得如同白晝。
  而在最顯眼的位置——那張寬闊舒適的龍鳳錦榻上——坐著的正是慕容淑。
  慕容淑端坐在錦榻上,一身半透明的墨綠色蕾絲睡袍松垮垮地系在腰間。這件睡袍裁剪大膽,V型領口一直延伸到胸部下方,露出大片雪白的酥胸。蕾絲材質輕薄如紗,在燭光映照下若隱若現,清晰地勾勒出她傲人的身材輪廓。
  睡袍的袖子只到臂彎處,兩條玉藕般的手臂完全暴露在外。下擺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行走時便會不經意間露出內里的風光。
  她腳下蹬著一雙精緻的黑色蕾絲長筒襪,襪口綴著繁複的花邊和蝴蝶結,緊緊箍住她渾圓勻稱的大腿。絲襪表面略帶光澤,隨著她微微交疊的雙腿動作,反射出誘人的色澤。
  最吸引眼球的是她的內衣——同色系的蕾絲文胸若隱若現,透過睡袍的薄紗依稀可見。而下身則穿著一條同樣是蕾絲材質的內褲,邊緣綴滿精細的鏤空花紋,襯托出她修長的腿部線條。
  這一切裝扮都顯得過於性感,與皇后平日裡高貴典雅的形象截然相反。尤其是她慵懶地靠在枕頭上,一手撐著下巴,另一手漫不經心地撫過絲襪包裹的大腿,那副嫵媚妖嬈的模樣,簡直像是換了個人。
  旺春小心翼翼地走到榻前,福了一福,低聲道:『娘娘,有個不好的消息...隨心把雄嗔弄丟了。』她聲音裡帶著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
  慕容淑的眉毛猛地挑起,原本慵懶的姿態瞬間消失了:『什麼叫弄丟了?』她眯起眼睛,『一個大活人,怎可能無緣無故就丟了?』她的語氣危險而平靜,讓人不寒而慄。
  旺春趕忙解釋:『奴婢去的時候,發現隨心正在和一個宮女旖旎。』她說著,努了努嘴示意旁邊的侍衛和朱瑾,『那個宮女叫朱瑾,是柳貴妃身邊的。』
  聽到這個名字,慕容淑的表情立刻變得扭曲。她的臉因憤怒而漲紅,卻又硬生生憋著笑:『好啊好啊,真是好得很!』她咬牙切齒地說,『本宮讓他好好看著雄嗔,他倒好,把本宮的吩咐忘得一乾二淨,自己跑到房間裡快活起來了!』
  說到這裡,她像是想到了什麼更可笑的事情,竟真的笑了出來,但那笑容比哭還難看:『最重要的是,他還跟那個賤人的宮女搞在一起!本宮最痛恨的就是柳金雀那個賤人,他倒好,偏偏找她的人來快活!』
  慕容淑越說越來氣,勐地從床上站起來,絲袍隨著她的動作滑落幾分,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膚。她穿著拖鞋的雙腳重重踩在地上,發出啪啪的響聲:『他人呢?那個廢物在哪裡?』
  旺春指了指被侍衛夾持著的朱瑾:『奴婢去找人時,隨心說是去找雄嗔了,我就先把這宮女帶回來了。』她得意洋洋地說,『這丫頭就是跟隨心在床上廝混的那個,現在人證都在這裡了。』
  慕容淑冷冷地注視著朱瑾,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她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絲襪包裹的腿部,像是在思忖如何處置這個意外闖入的獵物。
  朱瑾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慕容淑緩步走向自己。那雙被黑色絲襪包裹的纖足每邁出一步,都如同踩在她的神經上,讓她的心臟狂跳不止。
  『撲通』一聲,侍衛們毫不留情地將朱瑾推倒在地。她的後腦勺磕在冰冷的地磚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頓時眼前冒起一片金星。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朱瑾顧不得疼痛,連滾帶爬地想要靠近慕容淑,希望能乞求一線生機,『奴婢不知是皇后的吩咐,實在是有眼不識泰山啊!』
  慕容淑看著眼前卑微求饒的宮女,不屑地嗤笑一聲。她抬起腳,慢慢地將塗著丹寇的腳尖抵在朱瑾的額頭上,一點點向下施壓。
  『賤婢,抬起頭來看著本宮。』慕容淑命令道。
  朱瑾被迫擡起頭,對上慕容淑那雙充滿仇恨的鳳眼。下一秒,她的世界天旋地轉——慕容淑一腳踩在她的臉上,柔軟的絲襪底部覆在她的口鼻間,讓她幾乎窒息。
  『噗呲...噗呲...』慕容淑優雅地轉動著腳掌,絲襪摩擦著朱瑾的臉頰和鼻子,發出細微的聲響。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朱瑾痛苦掙扎的樣子,臉上浮現出病態的愉悅。
  『賤東西,』慕容淑冷笑著,加重了幾分手上的力道,『你以為本宮為什麼要派旺春去捉你?』她用腳尖撥弄著朱瑾的下巴,『就是因為你的主子柳金雀搶了本宮的東西!本宮不懲罰你,如何能出這口惡氣?』
  朱瑾拚命搖著頭,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不知情,只是偶然遇見隨心而已...』
  『閉嘴!』慕容淑厲聲喝道,同時重重碾壓了一下朱瑾的臉,『別說本宮沒給你們機會!若不是你那主子恃寵而驕,本宮何至於此?』她的腳移開了一瞬,又狠狠地踩回去,這次直接踏在了朱瑾的嘴唇上,『如今你還敢勾引我宮裡的太監,導致他沒能辦好本宮交代的事情,你說,該怎麼處罰?』
  慕容淑說完,示意旁邊的旺春取出一條綢緞。旺春會意,立刻上前將綢緞塞入朱瑾口中,然後在她腦後繫緊。這樣一來,朱瑾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語。
  『打!』慕容淑冷冷地下令,隨後退後幾步,在錦榻上重新坐下,翹起二郎腿,姿態悠閒地觀賞接下來的懲罰。
  殿外的侍衛們接到命令,立刻退出宮殿,在門外排成一排守衛,以防有人打擾皇后的興致。他們都知道,皇后一旦發起飆來,是不會輕易結束的。
  而殿內,則有四個專門負責行刑的太監走了出來。他們每個人都穿著黑色的制服,面容冷漠,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太監們將朱瑾從地上提起,粗魯地摁在一個特製的木凳上。這凳子只有前面一半,後面是敞開的,正好方便受刑者俯臥其上。
  『嗚嗚嗚!』朱瑾拚命掙扎,但她一個弱女子如何抵抗四個壯碩太監的力量?很快,她就被固定在了凳子上,雙腿叉開,露出底下粉色的褻褲。
  其中一個年長的太監上前,利落地扯下她的褲子,露出白嫩的臀部。其他三人則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竹板,上面還帶著些許潮濕的水汽,在燭光下閃著寒芒。
  朱瑾感受到涼意襲來,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她瘋狂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束縛,卻只能徒勞地迎來更加牢固的捆綁。
  慕容淑靠在錦榻上,原本溫柔的睡袍被她拉得更低,露出半個渾圓的酥胸。她的眼睛微眯著,像是欣賞一場精彩的表演。那張平日裡端莊秀麗的臉龐此刻完全扭曲成另一個人,眉宇間的狠毒之色讓人毛骨悚然。
  她伸出艷紅的舌尖,輕輕舔舐著乾燥的嘴唇,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充滿了危險的魅力。左手搭在扶手上,修長的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節奏與朱瑾的哀嚎遙相呼應。右手則不停地把玩著一枚精緻的扳指,在拇指上靈活地旋轉著。
  最令人膽寒的是她的眼神——那雙桃花眼裡不再有任何溫情,只剩下純粹的殘忍和快意。每當板子落在朱瑾身上,她就會露出一個病態的笑容,好像看到了什麼世間最美的景色。
  旺春站在皇后身旁,滿臉得意。她挺直了腰杆,下巴微微抬起,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那雙善於奉承的眼睛不斷瞟向皇后,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可以討好主子的機會。
  她看到朱瑾遭受懲罰,嘴角不由得掛起一抹輕蔑的笑容。那是一種貓戲老鼠的表情,既滿足又期待。她的手指不斷地絞著衣角,顯示出內心的興奮。
  如意則躲在一旁,表面上裝出擔憂的模樣,實則眼角眉梢都藏著掩不住的竊喜。自從上次隨心壞了他與旺春的好事,他就一直在尋找報復的機會。現在看到隨心的情人被折磨,心中的快感可想而知。
  『啪!』又是一記重擊。
  朱瑾的身體猛然抽搐了一下,原本白皙的臀部已經布滿了縱橫交錯的血痕。她的眼淚早已打濕了身下的木板,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沉悶的嗚咽聲,像是受傷的小獸一般令人心疼。
  她的背部弓起優美的弧度,卻是因為劇痛所致。每一次板子落下,都會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紅印。起初還能分辨出板痕的形狀,後來漸漸地整個臀部都腫脹發紫,甚至能看到幾處破裂的皮肉。
  汗水順著她的脊背流淌而下,在地面上形成一小灘積水。她的雙腿不停地打著哆嗦,幾次差點從凳子上滑落又被太監們重新固定好。腳趾因痛苦而蜷縮,十根小巧的腳趾都呈現出青紫色。
  原本光滑的肌膚現在已經面目全非,腫起的肉丘上布滿了橫七豎八的鞭痕,有些地方甚至開始滲出血珠。每一次呼吸帶動臀部的肌肉,都會引發新一輪的劇痛。
  她的眼眶紅腫,妝容早已被淚水沖刷得一塌糊塗。原本整齊的髮髻也散開了,烏黑的秀髮凌亂地粘在滿是汗水和淚水的臉上。
  而她的慘狀恰恰是慕容淑最大的樂趣。皇后滿意地看著這一幕,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她輕輕拍了拍手掌,示意換一種懲罰方式。
  『把她的上衣也解開。』慕容淑下令道,『讓我們看看這張漂亮的小臉還能支撐多久。』
  旺春立刻會意,走上前去幫太監們解開朱瑾的上衣。朱瑾發出一聲絕望的嗚咽,但這點反抗在絕對的實力差距下根本不值一提。
  她的上衣被剝去,露出同樣蒼白瘦削的背部。太監們調整了位置,開始對她背部進行新一輪的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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