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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深夜的太監住所,月光透過破損的窗戶紙灑落在簡陋的床榻上。隨心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睡。他時不時翻身,每當動作過大,屁股上的傷痕便會隱隱作痛,提醒他白天遭受的屈辱與懲罰。 窗外蟲鳴陣陣,遠處偶爾傳來更夫打梆子的聲音。隨心盯著天花板上的蜘蛛網,思緒萬千。今天不僅他備受折磨,更令他揪心的是,他的愛人朱瑾也在皇后面前遭受了殘酷的鞭笞。 『唉——』他嘆了口氣,扯過破舊的棉被蓋住自己的頭部,企圖隔絕外界的聲音和光線。但這並不能阻擋他腦中的紛亂念頭。 隨心回憶起初入宮時的情景。那是八年前,他剛滿十八歲,為了減輕家中貧困的負擔,他毅然決然地踏入了那個吞噬人性的深淵。最初的目標很簡單——賺取俸祿補貼家用。後來,隨著地位的提升,他的野心也隨之膨脹,他想要更大的權力,更高的地位,想要在萬人之上睥睨眾生。 『現實是多麼諷刺啊...』隨心自嘲地笑笑,嘴角苦澀。 經歷了今天的事,他徹底看清了一個事實——無論多麼風光無限,無論地位有多麼崇高,他們這些太監終究只是權力遊戲中的棋子,是達官貴族們隨手可棄的玩物。當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物心情不佳時,他們便成了最好的出氣筒。 隨心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下體,那裡早已失去了作為男人的象徵,也永遠失去了傳承血脈的機會。他的生命從此變得單一而脆弱,全憑主子們的善心才能延續。 『我如今已是皇后身邊的紅人,』隨心想道,『可若是哪一天,皇后厭倦了我的服務,不再寵幸我...』他打了個寒戰,不敢再往下想。 他太清楚那種可能性的存在了。後宮中不知多少昔日風光無限的太監,一旦失寵,頃刻間就成了人人喊打的對象。那些曾對他阿諛奉承的小太監們,會在第一時間轉而巴結新晉紅人,甚至踩著他來彰顯自己的忠誠度。 『狗一樣的命運,呵。』隨心喃喃自語,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愛人朱瑾。她是如此堅強而美麗,即使身處險惡的後宮,依然保持著善良的本性。但就是這樣一個美好的靈魂,也躲不開權力鬥爭的摧殘。 隨心緊握雙拳,骨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他的夢想早已破碎不堪,剩下的只有現實的殘酷。在這座龐大的皇城中,他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隨時可能被丟棄的命運讓他感到無比恐懼。 『如果有一天,我被皇后拋棄...』隨心想像著那種可怕的場景——他會被扔進冰冷的地牢,承受各種非人的折磨,直至死亡。而那些曾經敬畏他的同僚,會爭相踐踏他的尊嚴,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他的靈魂。 更糟的是,他所侍奉的皇后,那個掌握著他生死大權的女人,喜怒無常,善變如風。昨天還笑臉相迎,明天就可能大發雷霆。在這種高壓環境下生活,隨心每一天都在膽戰心驚中度過。他不知道哪一天,自己會因為某個小小的失誤,或是單純的妒忌,就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隨心最終放棄了入睡的嘗試。他從床上坐起,動作儘量輕柔,生怕打擾到隔壁同樣值夜的小太監。他點燃一支蠟燭,昏黃的燭光照亮了他憔悴的面容。 『咚咚咚』,他輕敲牆壁,確認周圍人都已入睡後,悄悄掀開被褥,起身披上一件單薄的外衫。夜風從破舊的窗縫溜進來,帶著初秋的涼意,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隨心沒有點亮燈籠,就這樣摸黑離開了房間。按照規矩,太監們必須按時就寢,不得隨意走動,尤其是夜深人靜之時。違反者輕則挨板子,重則杖斃。但隨心不同,他已是皇后跟前的第一紅人,享有特殊待遇。沒人敢管他,甚至連多看他一眼都要掂量三分。 月光如水般傾瀉而下,為這座古老的宮苑鍍上一層銀輝。隨心漫步在幽深的庭院中,腳下的青磚被歲月磨得光滑,偶有落葉飄零其間。 他漫無目的地踱步,腦海中全是今天發生的種種。朱瑾被鞭笞的畫面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而他自己遭受的恥辱更是讓他心中憋悶。他擡頭望向天空,繁星點綴,遙遠而冷漠,就像這座皇城裡無數雙監視的眼睛。 『嘩——』 前方不遠處的黑暗中,傳來一陣輕微的枝葉晃動聲。隨心警惕地停下腳步,側耳傾聽。這聲音不太尋常,在這片通常寂靜得能聽見蟋蟀鳴叫的地方,任何異響都值得警惕。 好奇心戰勝了警惕,他循著聲音摸了過去。當他轉入一條小徑,眼前豁然開朗——一棵古老的槐樹矗立在庭院中央,枝繁葉茂,遮蔽了大半個院子。 就在那一瞬間,隨心屏住了呼吸。月光下,樹影婆娑之中,有兩個糾纏的身影正懸掛在最高的橫枝上。 他的第一反應是逃跑,但隨即克制住了這個衝動。這不是普通的場合,更不是普通的人物。隨心迅速蹲下身子,隱藏在一叢灌木後,眯眼觀察著那個方向。 月色正好,透過樹葉的間隙灑落下來,在地面形成了星星點點的光斑。那兩個身影在最高處的一根粗壯樹枝上糾纏著,動作激烈而隱蔽。 隨心眯起眼睛,藉助月光的反射,他逐漸辨認出了那兩人的身份——那魁梧的身影毫無疑問是白天見過的雄嗔,而那嬌小玲瓏的身姿則是…皇后慕容淑! 原來,雄嗔正站在一根橫向的粗壯樹枝上,一手扶著樹幹,一手摟著皇后纖細的腰肢。慕容淑雙腿緊緊纏繞在雄嗔的腰間,整個人幾乎懸空,唯一支撐點就是雄嗔那根深深插入她體內的肉莖。 『啪…啪…啪…』即使隔著一段距離,隨心仍能聽到那種液體交合的聲響。雄嗔的抽插節奏穩健而有力,每一次進入都伴隨著皇后抑制不住的低吟。 慕容淑的衣衫半解,絲綢睡袍掛在手臂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她的長髮凌亂地散落在雄嗔的胸前,隨著抽插的節奏輕輕甩動。她那雙修長的玉腿緊緊夾著雄嗔的腰,生怕一個不慎就會從高空墜落。這樣的姿勢迫使她不得不將蜜穴絞得更緊,帶給雙方極致的快感。 月色如洗,樹影婆娑。雄嗔健壯的身軀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他粗礪的聲音帶著幾分譏誚:『你這個騷貨,平日裡在人前裝得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到了本大師這兒,不照樣像個母狗一樣發情?』他猛然加大力道,狠狠向上頂弄了幾下,『看看你現在像什麼?和爺一起吊在樹上操逼的婊子!』 慕容淑被這幾下勐攻頂得連連嬌喘,她的四肢像章魚一般牢牢纏住雄嗔的身軀,生怕掉落下去。她的頭髮凌亂地披散開來,在夜風中飛揚,襯托出她此刻癲狂的模樣:『啊……對……就是這樣……我……使勁我……』她放浪地叫喊著,聲音中充滿放縱與臣服,『在你身邊,我就是條發情的母狗,就是頭不知廉恥的畜生……死我……把我釘在這棵樹上……讓我永世不得超生……』 雄嗔冷哼一聲,粗糙的大手鉗住慕容淑纖細的腰肢,開始了新一輪猛烈的進攻。他的下體如同一台無情的機器,高速而有規律地在慕容淑體內進出。每一下抽插都帶動著樹枝劇烈晃動,樹葉簌簌作響,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隨心藏在草叢中,大氣不敢出。他沒想到高貴威嚴的皇后,在私下裡竟然是這般模樣,簡直判若兩人。但更讓他驚訝的是雄嗔的膽量,他竟然敢如此羞辱皇后,而且還得到了皇后的認可甚至鼓勵? 『啪!』又是一記重擊,雄嗔的胯部與慕容淑的臀部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響。『你就不怕被人看見?』雄嗔放緩節奏,故意問道,『這深更半夜的,要是有人巡邏經過怎麼辦?』他的嘴角掛著玩味的笑容。 慕容淑仰起頭,月光勾勒出她完美的下巴線條。她舔了舔嫣紅的嘴唇,一臉享受:『呵……』她發出一聲輕蔑的笑,『這方圓百丈之內,都是我的心腹,誰敢亂闖?誰敢擡頭往上看?』她的手指輕輕刮過雄嗔堅實的胸膛,『若有人膽敢亂看,我親自摳出他的眼睛!』說到最後,她的語氣陡然變得森冷,與方才放浪的形象判若兩人。 隨心聽得心驚肉跳。他意識到自己已經窺見了皇家最隱秘的一面,也知道了自己處於何種危險的境地。若被發現,即便他是皇后身邊的大太監,也會立刻人頭落地。他急忙收回目光,蜷縮在陰影里,生怕被那雙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睛捕捉到任何蹤跡。 雄嗔卻並未就此止步。他繼續著身下的運動,同時俯首在慕容淑耳邊低語:『那你說,如果有人看到了我們現在的樣子,會怎麼想?堂堂國母,居然在皇宮大內,月色之下,和一個野和尚在樹上做這種事...』他故意拉長了語調,『你說,他們會如何看待你這位九五至尊之上的女人?』 慕容淑雙眼迷離,沉浸在無盡的快感中:『讓他們看……讓他們看個夠……反正也只有你能滿足我……』她的指甲陷入雄嗔的後背,留下了道道紅痕,『他們只能看著流口水,而我…我是你的專屬婊子……你的母狗……你隨時都可以肏的淫娃……』 隨心聽到這裡,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他的身體因為長時間保持同一姿勢而麻木,汗水浸濕了衣襟,但他不敢移動分毫。他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任何微小的聲響都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雄嗔的抽插愈發狂野,他粗壯的陽具如同一根滾燙的鐵杵,在慕容淑的蜜穴中肆虐。每一次退出都只留龜頭卡在穴口,隨即迅猛插入直達宮頸。這粗暴的衝擊讓慕容淑全身痙攣,腳趾因快感而蜷縮。 『啊…啊…太…太深了…』慕容淑嬌喘連連,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歡愉。她的蜜穴被撐到極限,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出大量的淫水,順著大腿內側蜿蜒而下。 雄嗔掐住她的細腰,開始了一輪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他的動作又快又狠,龜頭每次都精準地撞擊在慕容淑的G點上。那根猙獰的肉棒表面布滿了盤虯的血管,剮蹭著她嬌嫩的肉壁,帶來一波又一波的強烈快感。 『騷貨!給我夾緊!』雄嗔低吼一聲,勐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那根二十多厘米長的巨在慕容淑體內翻江倒海,把她乾得神魂顛倒。 慕容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叫聲,放聲浪吟起來:『啊…啊…不行了…要死了…要被死了…』她的雙腿緊緊夾住雄嗔的腰,生怕自己會掉下去。她的小穴痙攣般收縮,死死咬住入侵的肉棒。 隨心躲在暗處,親眼目睹這一切的發生。他能清晰地看到皇后那潮紅的臉龐,聽到她放浪的呻吟。月光下,他甚至能看到交合處飛濺的淫液,那是一副極其淫靡的畫面。 雄嗔繼續著他的征伐。他的抽插頻率如同打樁機一般,毫無憐憫地蹂躪著慕容淑的蜜穴。每一下都又狠又准,像是要將她的子宮搗爛一般。 『唔…唔…我不行了…要…要去了…』慕容淑的聲音已經開始發顫,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弓起,背部呈現出優美的弧線。下一秒,一大股溫熱的液體從她的蜜穴中噴涌而出,淋濕了雄嗔的下體。 但雄嗔並未因此停下,反而更加勐烈地衝擊著她。高潮中的小穴變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摩擦都會帶來十倍的快感。慕容淑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從未經歷過如此激烈的性愛。 『不要…不要了…求你…』她開始求饒,聲音中帶著哭腔,『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又要來了…』 雄嗔置若罔聞,反而變換角度,從不同方位攻擊慕容淑的花心。他一邊抽插,一邊揉搓她挺立的乳頭,多重刺激讓慕容淑完全崩潰。 『啊啊啊!』隨著一聲尖叫,慕容淑迎來了第二次高潮。這一次比第一次更加勐烈,她的背部完全弓起,雙腿緊緊箍住雄嗔的腰,蜜穴劇烈收縮,淫水如同泉涌般噴射而出。 雄嗔趁勝追擊,他的抽插速度達到了極限,像是要把慕容淑貫穿一般。那根猙獰的肉棒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帶給她無盡的快感與痛苦。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你…饒了我吧…』慕容淑帶著哭回答,她的聲音已經啞了,『我要壞掉了…會死的…』 雄嗔冷哼一聲,繼續著他狂風驟雨般的攻勢。慕容淑的小穴已經被插得紅腫,但雄嗔仍不肯停下。他每一下都重重地頂在花心上,讓慕容淑欲仙欲死。 隨心看著這一幕,感到不可思議。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后,竟然被一個野和尚乾得死去活來,求饒不止。這簡直就是顛覆常識的一幕。 慕容淑的身體還在微微抽搐。雄嗔卻並沒有就此罷休的意思,他抱著懷裡已然癱軟的皇后,勐地從樹上躍下。他的動作看似粗暴,卻掌控得恰到好處,落地時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響,顯示出他非凡的武功底子。 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慕容淑又迎來了一波小高潮。當她感覺到雙腳重新踏上實地時,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她的蜜穴中湧出,在月光下泛著淫糜的光澤。 『嗚…』慕容淑發出一聲細微的哀鳴,她的意識已經開始渙散,眼睛翻白,嘴角流淌著晶瑩的涎水。她那曾經端莊華貴的臉龐,此刻完全淪為了一張只知道追求快感的淫蕩面具。 雄嗔看著懷中的美人,滿意的笑了笑。他雖然享受征服的快感,但也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他小心地將慕容淑放到一旁柔軟的草地上,讓她得以稍微休息。 月光如水,照在慕容淑赤裸的胴體上,勾勒出誘人的曲線。她那對傲人的雙峰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乳頭因長時間的玩弄而呈現鮮艷的紅色。小腹微微抽搐,雙腿間一片狼藉,淫水混合著汗水,在草地上積成一小灘水窪。 雄嗔站在一旁,他那根威風凜凜的肉棒依然昂首挺立,上面還沾染著慕容淑的蜜液。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草地上的皇后,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娘娘,小人的還沒有發射呢。』他刻意展示著自己胯下那根猙獰的巨物,『你說該怎麼辦才好?』 慕容淑虛弱地躺在草地上,連擡起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但聽到雄嗔的話,她還是艱難地回應道:『讓…讓旺春來伺候你吧…』她的嗓音沙啞,但仍透著一股命令的威嚴。 聽到皇后的召喚,雄嗔朝大殿方向揚聲一喊:『旺春,如意,還不快出來伺候!』 話音剛落,殿門緩緩開啟,兩名赤裸的身軀從中走出。令雄嗔意想不到的是,這兩人竟然是緊緊擁抱著對方,唇舌交纏,一路吻了過來。 旺春和如意全身不著寸縷,肌膚相親,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他們的唇瓣緊密相連,舌頭在空氣中相互追逐嬉戲。即使是在行走的過程中,他們也沒有分開一刻,彷佛接吻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 『嘖嘖嘖…』雄嗔輕笑著搖了搖頭,『這兩個倒是聽話,我說讓他們接吻,他們還真就這麼一直吻到現在。』他的目光在兩人身上逡巡,欣賞著這幅淫穢的畫面。 慕容淑雖然身體疲憊,但精神已經恢復了一些。她靠在樹幹上,斜睨著面前這對痴情男女,嘴角噙著一抹得意的微笑:『那當然。』她慵懶地伸展了一下腰肢,聲音中帶著幾分驕橫,『他們是我的奴才,除非得到我的允許,否則就算是天塌下來,他們也不敢擅自停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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