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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趙大錘躲在佛祖頭頂的橫樑上,目瞪口呆地觀望著這場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的活春宮。他不由得暗自咋舌,這位看上去已經年逾古稀的老方丈,竟然能展現出如此驚人的耐力和精力,簡直堪比年輕小伙。 要知道,正常男人在面對如此銷魂蝕骨的尤物時,往往兩三回合就會繳械投降。即便是經驗豐富的採花賊,也很難堅持過一刻鐘。而這空聞大師卻如同一匹永不疲倦的種馬,持續征戰了足足兩個時辰,期間還進行了六七次酣暢淋漓的內射。這種表現,簡直就是違背了人類生理規律的奇蹟! 林夫人早已被乾得神志模糊,香汗淋漓。她那原本高貴典雅的面容此刻完全扭曲變形,沉浸在無儘快感中的她已經忘記了身處何地,忘記了自己是誰。她就像一個永遠不會滿足的肉慾容器,貪婪地吞噬著空聞方丈源源不斷的精華。 『大師…大師…啊…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林夫人的聲音已經嘶啞,卻仍不肯停止淫聲浪語,『您的精液好多…好多…全都射進去了…妾身的子宮都要被灌滿了…』 空聞大師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疲憊,反而精神矍鑠。他健碩的身軀上覆著一層油膩的汗水,在燭光照射下閃著妖異的光澤。那根粗壯的陽具始終保持著駭人的硬度,即使經歷了無數次噴射,也未曾見其萎靡。 趙大錘忍不住懷疑:『這老禿驢是不是修煉了什麼邪術?怎會有如此變態的持久力?』 答案很快揭曉。就在林夫人又一次達到高潮之際,空聞方丈故意放慢了節奏。借著這個間隙,趙大錘清楚地看到空聞從懷裡又掏出那個熟悉的瓷瓶。他倒出一些透明液體,塗抹在自己仍舊堅挺的肉棒上,特別是龜頭周圍的位置。 『原來如此!』趙大錘恍然大悟,『這就是秘訣所在!』 他終於明白了隨心所說的藥物是什麼——這是一種能夠大幅增強男性能力的神奇藥膏。不僅能延長持久力,還能增加射精量和頻次,簡直堪稱床上利器。 空聞塗抹完藥物後,攻勢再度升級。他將林夫人翻轉過來,扛起她的一條玉腿,採用側入式繼續進攻。這個姿勢讓林夫人小巧的陰戶完全暴露,每次插入都能頂到最深處。 『啊!大師…這樣太深了…要死了…』林夫人的哀嚎中夾雜著極度的歡愉,『妾身的小穴要被捅穿了…』 空聞充耳不聞,他的動作越發迅猛。汗水從他的額頭上滴落,在地板上砸出小小的水坑。林夫人的呻吟已經變成了斷斷續續的抽泣,但她的雙腿卻牢牢勾住空聞的腰,不願放開。 趙大錘看得熱血沸騰。他從未見過如此激烈的性愛場面,即便是江湖上那些以體力著稱的武林高手,也無法與眼前這位看似羸弱的方丈相提並論。這哪裡是什麼修行之人,分明就是一個精力旺盛得不像話的老淫棍! 隨著時間的推移,林夫人的身體已經被蹂躪得不成樣子。她的雙乳被啃咬得青紫一片,小腹因為連續的內射而微微隆起,陰道口更是紅腫不堪,不斷往外滲漏著白濁的精液。然而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她的呻吟聲依然高昂,一雙媚眼裡充滿對歡愉的渴求。 當最後一縷月光灑進大雄寶殿,林夫人早已陷入沉沉昏睡,她的小腹高高隆起,就像孕育著新的生命。 空聞大師終於結束了這場狂歡,他氣定神閒地穿上僧袍,而林夫人則癱倒在供桌旁,渾身沾滿精斑,下體不斷流出白色的液體,在地上積成一小灘水窪。 趙大錘暗自咂舌。這位看似仙風道骨的方丈,竟然擁有如此驚人的體能,簡直不像個七十多歲的老人。那瓶藥物的功效也著實驚人,能讓一個古稀之年的老頭像壯小伙一樣奮戰兩個多時辰不說,還能射出那麼多濃稠的精華。 空聞拾起林夫人凌亂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將她抱起,安置在一側專門為來訪客人準備的小床上。做完這一切後,他並未就此離開,而是緩步走向殿內最大的那尊佛像——釋迦牟尼如來佛祖。 趙大錘屏住呼吸,他知道最關鍵的時刻來臨了。 空聞站在佛像下方,仔細打量了一番,隨後伸出手,輕輕地在蓮台底部某處按了一下。一陣細微的機關啟動聲響起,佛像背後的牆壁緩緩移動,露出一個狹窄的入口。入口不大,僅能容一人彎腰通過。 『原來在這兒!』趙大錘心中大喜,『這老禿驢終於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就在空聞剛踏入入口的那一刻,趙大錘動了。他像一片羽毛般從高高的橫樑上飄落,落地時連一點塵埃都沒驚起。他迅速褪去外袍,露出裡面的緊身衣。 這件名為《夜梟羽衣》的裝備是他師父臨終前贈予的珍貴寶物。整件衣服由特殊的材料製成,輕若無物卻又堅韌無比。黑色的布料上織滿了貓頭鷹羽毛狀的紋路,在昏暗的環境下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最關鍵的是,無論穿戴者如何奔跑跳躍,《夜梟羽衣》都能消除所有的聲響,連風吹動衣物的沙沙聲都不會有。 『這可是我老底牌之一啊。』趙大錘撫摸著衣服上細密的花紋,心想,『要不是這次任務特別重要,我才捨不得拿出來呢。』 做好準備後,他躡手躡腳地靠近那個入口。藉助牆上微弱的燈光,他可以看到通道內空聞方丈的背影已經消失在轉彎處。 『可不能跟丟了。』趙大錘彎下腰,像一隻真正的貓頭鷹般悄無聲息地鑽入通道。他步履輕盈,沒有發出絲毫聲響,就這樣跟隨在空聞身後前進。 通道並不寬敞,兩側的牆壁明顯是後期修建的,磚縫間還有一些潮濕的痕跡。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霉味,夾雜著些許檀香的氣息。 趙大錘一邊前行,一邊警惕地觀察四周。他注意到通道壁上有幾盞小型燈具,發出幽幽綠光,應該是在通道建成之初就安裝的。 大約前行了五十步的距離,前方豁然開朗。通道漸漸變寬,變成了一個圓形的空間。趙大錘放緩腳步,躲在牆角的陰影中。 前面的空聞似乎也放慢了速度,他的腳步變得更加謹慎,時不時停下來傾聽周圍的動靜。這讓趙大錘更加警惕,他屏住呼吸,一動不動地潛伏在那裡。 又過了片刻,空間更加廣闊起來。趙大錘驚訝地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地下洞窟, 高度至少超過了二十米,寬度更是難以估量。洞頂鑲嵌著無數發著幽藍光芒的晶體,映照得整個空間如同白晝。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洞窟的對面牆壁前,整齊排列著十八具巨大的屍骨。 這些屍骨呈現出詭異的形態。每一具都高達四米有餘,即便是盤腿而坐的姿態,也幾乎有兩米多高。它們的身體已經乾癟萎縮,只剩下一層灰白色的人皮緊貼在骨架上,猶如一具具巨型木乃伊。每個人骨前都放置著一個蒲團,唯一的例外是最左側的那一具——它缺失了整條左臂,空蕩蕩的肩膀處只剩下幾個連接處的骨茬。 趙大錘不禁打了個寒噤。這些人是誰?為何死後會被安置在這裡?更重要的是,他們生前究竟是何種存在,竟會長得如此巨大?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空聞方丈已經繼續向前走去。趙大錘猶豫了一瞬,還是決定繼續跟進。他小心翼翼地踏上洞穴的地面,卻發現這裡的材質出乎意料的柔軟,像是某種天然形成的海綿組織。 隨著距離縮短,趙大錘越發清晰地看到那些巨型屍骨的細節。他們的頭骨普遍呈橢圓形,面部骨骼粗獷有力,頜骨突出,顯示出強大的咬合力。最令他驚異的是,這些屍骨的顱腔內都殘留著一團黑褐色的物質,乍看之下像是乾涸的腦漿,卻又質感不同。 空聞大師在距離那些屍骨不遠處停下腳步。他背對著趙大錘,雙手合十,閉目行禮,口中念誦著晦澀難懂的咒語。 趙大錘見狀,本想趁機繞到側面查看更多細節,卻忽略了洞窟內的照明情況。就在他邁出一步的瞬間,洞頂的晶體制發出的強烈光線在他的腳下形成了明顯的影子。 『糟糕!』趙大錘暗呼不妙。他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致命錯誤——在這個光明敞亮的空間裡,《夜梟羽衣》的優勢蕩然無存。 空聞的反應快得出奇。他的身形幾乎在影子出現的同時轉向了趙大錘的方向:『呵呵,小友能一路無聲無息地跟著貧僧至此,輕功的確高深啊。』他的語氣平靜,聽不出喜怒。 趙大錘知道自己已經暴露,既然無法偽裝,那就乾脆來硬的。多年行走江湖的經驗告訴他,此刻逃跑只會死得更快。他右手攥緊成拳,運足全力,朝著空聞的背後要害轟去。 這一拳凝聚了他畢生功力,即便是鋼鐵也能擊穿。趙大錘對自己的出手信心十足,認為即使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也不可能躲過這猝不及防的一擊。 然而,事實證明他錯得離譜。 就在拳頭即將命中空聞後心的剎那,這位看似蒼老的方丈做出了一個令趙大錘難以置信的動作——他的右手竟然憑空穿越了自己的身體,直接從前方探出,穩穩地扣住了趙大錘的拳頭。 『不可能!』趙大錘心中大喊,試圖收回拳頭,卻發現自己的手腕如同被鐵鉗箍住,動彈不得。 空聞緩緩轉身,露出一張飽經風霜卻依然英俊的臉龐。他的眼睛呈現一種奇特的琥珀色,深邃得如同兩個黑洞。他盯著趙大錘看了一會兒,嘴角慢慢掛起一抹獰笑。 『既然來了,為何不光明正大地現身?非要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空聞冷哼一聲,手上陡然用力。 趙大錘永遠無法忘記那種感覺——自己的拳頭在空聞的手中被碾碎的過程。他清晰地聽到自己手腕骨折的聲音,感覺到指骨碎裂的劇痛,鮮血順著破碎的皮膚汩汩流出。 疼痛瞬間席捲全身,但他畢竟是江湖上混跡多年的亡命之徒。就在劇痛襲來的同時,他另一隻拳頭已經蓄勢待發。多年練就的內功在這一刻全部集中到了右拳上,空氣在他拳頭經過之處發出陣陣爆鳴。 『砰!砰!砰!』接連十幾拳重重地落在空聞的臉上。每一拳都足以打死一頭牛,每一拳都包含了趙大錘畢生所學的武功精華。 然而,令人難以置信的是,空聞竟然面帶微笑地承受了這一切。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憑拳頭雨點般落在自己臉上,卻不見絲毫動搖。他的笑容非但沒有減弱,反而越發燦爛,就像是在欣賞一場精彩的演出。 『這…這不可能!』趙大錘心中震撼萬分,『這傢伙根本就不是人!』他聯想到那些巨型乾屍,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情急之下,趙大錘抽出藏在後腰的短劍。這把劍是他年輕時用慣的兵器,只有手掌大小,纖細如手指,卻鋒利無比,曾助他斬斷過不少對手的咽喉。 他閃電般地撲向空聞,短劍直刺對方左眼。這一招他練習了不下十萬次,從未失手。 然而,預料中的血花四濺並沒有出現。短劍觸及空聞眼球的瞬間,竟像是撞上了無形的屏障,寸步難行。劍尖在接觸到眼球表面的那一刻,就被一股奇異的力量彈開。 『哈哈哈…』空聞的笑聲陰惻惻的,宛如來自地獄的召喚,『年輕人,你的膽識倒是值得稱讚。』 話音未落,空聞的另一隻手已經探出,沿著趙大錘被抓的那隻手臂向上攀爬,直至握住他的手肘關節。還沒等趙大錘反應過來,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碎裂聲響起,他的手肘骨被生生捏碎。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讓趙大錘發出野獸般的咆哮。冷汗如瀑布般從他額頭滾落,全身的肌肉因劇痛而痙攣。 在生死攸關的時刻,趙大錘展現出了非凡的決心。他沒有被痛楚擊垮,反而更加清醒。『今日恐怕是不能全身而退了…』他心中閃過這樣的念頭,『但無論如何都要完成隨心公公交付的任務!』 電光火石之間,他作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利用空聞鬆懈的瞬間,他猛地抽出短劍,對準自己的上臂狠狠刺下。鋒利的劍刃輕鬆切斷了肌肉和血管,將整條手臂從手肘以上齊根砍斷。 溫熱的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半個溶洞。趙大錘忍著劇痛,趁著空聞震驚的片刻,縱身一躍,藉助牆壁的反作用力,如壁虎般吸附在溶洞的穹頂上。 他不顧斷臂處不斷湧出的血液,運足殘存的內力,讓自己能在光滑的岩面上自由移動。他的目光飛快地掃視四周,最終鎖定在那十八具巨型乾屍身上。 『如果這裡有秘密,必定與這些東西有關!』他心中篤定,開始沿著穹頂快速移動,朝著最近的一具乾屍逼近。 空聞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怒吼一聲,騰空而起,企圖攔截趙大錘。但趙大錘已經搶先一步到達了乾屍旁邊。他毫不猶豫地拽下其中一個乾屍的殘臂,塞進口中咬住。 趙大錘叼著那截乾枯如朽木般的臂骨,鮮血從他的斷臂處不斷滴落。他利用僅剩的左手和雙腳,施展出生平最為精湛的壁虎游牆功。他的身影在溶洞的天花板和牆壁間來回穿梭,速度快得幾乎形成了一連串殘影。 身後傳來空聞憤怒的咆哮,趙大錘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他找準時機,在空聞攻來的剎那側身一閃,如同一支箭矢般鑽入了那個狹小的通道口。 通道內一片漆黑,僅有零星幾點螢光點綴。趙大錘憑藉著多年在江湖上摸爬滾打練就的夜視能力,艱難地在曲折的甬道中前進。他的心跳快得像是擂鼓,斷臂處的疼痛也愈發難忍,但他不敢有絲毫停歇。 身後的腳步聲逐漸逼近,趙大錘咬緊牙關,拚命加快速度。就在這關鍵時刻,他終於看到了通道盡頭透出的微光——那是出口! 他使出吃奶的力氣,猛地衝出甬道,重新回到了大殿內。就在他即將逃出殿門的瞬間,身後一陣勁風襲來,趙大錘憑藉本能向一側閃避,險險避開了空聞的致命一擊。 殿門就在眼前,趙大錘拼盡全力向外衝去。與此同時,殿外拂過一陣晨風,捲起幾片落葉,輕輕吹進了殿內。 空聞追至門前,卻因那陣突如其來的清風停了下來。他深深看了一眼手中的臂骨,又看了看地上拖曳的血痕,冷聲道:『你逃不掉的。』 他循著血跡追蹤到寺廟外牆附近。清晨的露水打濕了地面,使得血跡更加清晰。空聞雙足輕點,一躍而起,越過高高的圍牆,落在牆外的山坡上。 遠處,一個蹣跚的身影正朝著山下移動。雖然那人只剩一隻手,斷臂處還在淌血,但仍能從其矯健的身法看出,他就是方才闖入溶洞的那個人。 空聞沒有遲疑,立刻展開輕功追趕。他的身影在樹林間穿梭,速度快得驚人,但卻始終無法縮短與前方那人的距離。那人雖然受傷嚴重,卻展現出超乎尋常的毅力和技巧。 追逐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天邊已經開始泛起魚肚白。當他們來到一處陡峭的懸崖邊緣時,眼前的景象讓空聞不禁放慢了腳步。 只見趙大錘正懸掛在崖壁上的一處凹陷處,他的身影在朝陽的映照下顯得異常渺小。那處峭壁幾乎垂直,下方雲霧繚繞,深不見底。 即便以空聞的身手,也不敢貿然沿著那樣的懸崖下行。而趙大錘卻毫不畏懼,他咬著牙,用唯一的手臂固定住身體,然後一點點沿著岩壁下滑。 『這小子真是條硬漢。』空聞暗自感嘆,『不過…』他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趙大錘漸行漸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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